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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景氏千秋-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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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很乖的~勤劳耕作(》﹏《




53

53、弥天情网 。。。 
 
 
  幸村的手术成功结束后,跡部派了辆车好说歹说才把仁王哄进去,连同立海大几人一起捎回了神奈川。放弃抗争之前,仁王忿忿地将跡部整个搂进怀里,低下头掩人耳目地在他圆润饱满的耳垂上重重一卷一吮,感受到怀中人触电般的一颤,这才满意地松开掣肘。
  
  大队人马一撤离,病房里就只剩了跡部和幸村千绘。作为一个曾在封建礼教下受过传统教育的古籍人士,跡部骨子里仍有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妥的思想作祟,既然不可能把幸村的妹妹请出去,他只有发扬绅士风度,主动退出房间,下楼来到医院的花园散步。
  
  花园是欧式的设计,干净的花岗岩地板,花圃里郁郁葱葱花团锦簇,跡部找了张石椅坐下,静静看着远处。无忧嬉戏的孩子,神情麻木的老者,满脸无奈的妇人,一身愁苦的男人……每个人都有故事,谁又能无牵无碍地活在当下呢。跡部是人不是神,他也有觉得身心俱疲的时候,但是,一想起一年四季都在满世界跑并一力担下大半集团事务的跡部靖司,他就觉得自己做的还远远不够。只是,社交这一块始终还是他的硬伤,在16岁之前,他可以完全甩手不去管,但16岁很快就要到了,到时候,跡部集团将会把他从幕后推到人前,帝王术对那些修炼成精的老狐狸是没有用的,上流社会的交际,说白了就是虚伪、残酷、堕落、人性泯灭的你来我往,一旦踏入那扇门,就不可能冷眼旁观置身事外。跡部深深皱眉,出淤泥而不染,说起来容易,要做得到非得处在祖父那样超然的地位不可。跡部脸一垮,估计光是为自己拒绝各家联姻就得费老爷子不少心思,要是再把这种不知所谓的小问题丢回英国,老爷子会发飙的吧?
  
  不想了不想了,跡部有些烦躁地站起身来,绕着偌大的花园缓缓逛了一圈,给桦地发短信说明情况,渐渐沉淀下心情。花园角落的亭子里,有两个十岁左右的男孩子在下围棋,都是初学者的水平,却都非常认真思考每一步。跡部背着手看了许久,直到其中一个小家伙弃子认输,两人一本正经却乱七八糟的复盘检讨却让跡部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出声指出了几招关键,俩小孩一看来了高手,马上缠着他不放,一口一个甜甜的大哥哥叫得跡部龙心大悦,不知不觉在亭子里泡到晚餐时间,孩子们被护士抓回去,跡部才摸摸鼻子,颇不好意思地返回楼上。
  
  幸村刚醒不久,麻醉还未完全褪去,幸村千绘没有提,他就以为跡部早就离开了,情绪有些低落。待看到敲门而入的人站到面前,黯淡无光的眼睛陡然一亮,随即眼眶湿润,两汪泪水要掉不掉的模样楚楚可怜。跡部最受不了这些在网球场上一贯叱咤风云的王子们露出这类乞怜的表情,这一个两个的都把他当成父辈了不成?跡部自嘲地吐槽自己,无奈地坐到床沿,绕过手术创口轻轻扶起幸村,取了两只大靠枕塞在床头让他以最舒适的姿势半躺着倚靠。
  
  做完这些,才发现幸村不知何时已无声地泪流满面,一旁的幸村千绘也没经历过这种事情,踯躅着不知所措。
  
  跡部心下柔软,抬手拭去幸村满脸泪痕,温声问道“伤口很疼吗?要不要叫医生来看看?”
  
  幸村缓缓摇头,这麻醉劲还没过呢,哪里会疼!费力地抬起手臂,想要抓住什么。跡部不解地握住他的手问“需要拿什么东西?”
  
  这不是已经拿到了嘛!幸村眯起眼睛,还很僵直的手指吃力地弯曲抓住跡部的手,眼里透出满足的笑意。
  
  好吧。他想他明白幸村的意思了。跡部莫可奈何地任幸村一脸坚持地攥着自己的手不放,抬起头来,和幸村千绘的视线在空中交汇,两人都有些汗颜。
  
  眼见暂时没她什么事,幸村千绘也不想在那种气氛下说什么,索性取了课本到外间温习功课去了。跡部呆坐了一会,很是无趣,慢慢的困意上涌。他单手揉揉发酸的太阳穴,想着这种动不动就疲倦得像没日没夜劳作了三天的状况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幸村恢复了少许气力,感觉舌头不再厚得麻木,这才慢吞吞地出声说话“很累吗?陪我躺一下好不好?”
  
  跡部纠结着,他其实更想回家,哪怕VIP病房的床单被褥每天都换新的他也心有疙瘩,只是看幸村话里似乎并没有放他走的意思,若是贸然提出告辞,这个敏感又别扭的孩子会难过的吧?算了,不过是躺一下,他就勉强忍受一会儿。
  
  只是,跡部有些高估了自己的身体状况,本打算躺上一两刻的小憩,却不知不觉睡着了,这一睡就是好几个时辰。幸村巴不得他睡着才好,待身上恢复正常,他怕吵醒跡部,连幸村千绘送来的稀粥都没吃,只小心地喝下一杯温水,就把妹妹赶回客房休息。
  
  幸村千绘目光闪动,想和哥哥说点什么,却发现她实在无话可说。那个人太完美,哥哥会陷进去也无可厚非。他向来是一个理智得让大人们也惭愧的人,想要什么心里必定清楚得很,他决定了的事情,作为妹妹,最该做的惟有支持。只是,想到仁王,千绘心里就一阵波涛汹涌。她至今仍然记得在学校第一次见到这个男生的情景,银白色带着些微淡蓝的直发,甩着不羁的小辫子,在阳光下恣意挥洒的少年,完全不同于自家温文中透着强势的哥哥,那是一种丝毫不受束缚的青春飞扬,美得让人眩目。她一直不愿意接受这样一个自由洒脱的男生已经心有所属的事情,总觉得哥哥也许是对仁王有偏见,才找了那样一个站不住脚的理由来敷衍自己。之前在手术室外看到的仁王仿佛是一个假象,千绘没有想过,以欺诈师自居向来有所保留不露本相的仁王,竟也会有那样依托无防的表情,在那个美得仙姿绰约的少年面前真情流露得像个明朗透澈的邻家男孩。千绘不是不泛酸,但她没有办法理直气壮地嫉妒,仁王从来都不是她的,从来不是。
  
  病床上,跡部曲起长腿仰躺在幸村身侧,睡得很熟。他本不是能够对陌生环境轻易放下戒心的人,但最近这具娇生惯养的身体跟他怄气,时不时就来一下罢工声称要休养生息,他的武道修炼已经在制高点瓶颈很久,这一回大伤元气,也不知道一身修为会不会倒退。跡部无甚所谓,反璞归真至今,心态已愈发平和了。
  
  幸村千绘离去了许久,幸村才慢慢将激动鼓噪的心情理顺。侧头看去,身旁的跡部呼吸轻浅,精致的眉目如水晶般晶莹剔透,仿佛受了蛊惑,幸村情不自禁地撑起身体,强忍手术微创处的丝丝刺痛,在睡美人玫瑰花般娇艳的唇瓣上轻轻印下一吻。柔软微冷的触感从嘴唇传达到大脑神经末梢,带着微微甜香,好似在邀请人品尝。幸村狠咬舌尖,强迫自己抬起头来,喘着粗气暗暗握拳,不行,太快了!要是一不小心把人吓走岂非太得不偿失!
  
  伸手抚上仿若沾染上些许清香的唇,幸村勾起唇角,这就是亲吻的感觉么,很是……销魂,不知道深入探索是个什么滋味……心思一动,脑海里自动展开一系列限制级的画面,幸村一个激灵回过神来,忙使劲甩甩头,心下懊恼,啊啊啊!果然是青春冲动,这八字还没一撇呢!
  
  虽然美人在侧怎么都看不够,但毕竟是只能眼观不能乱动,幸村越看越郁卒,于是干脆侧躺着搂住跡部的脖子一块睡去了。好在跡部的睡品优良,幸村也不差,一觉醒来,两人还是那个安全舒适的姿势。话说,跡部其实是被幸村肚子里震天的轰鸣给闹醒的,睁开眼明了原因之后哭笑不得,但半夜三更到哪儿找食物去?跡部找来值班护士,让人领着自己到医院餐厅的厨房,捣鼓着弄了一碗蔬菜小米粥,端给幸村聊作充饥。
  
  幸村早已饥肠辘辘,睡觉也不大塌实,见了半稠的素粥也顾不上烫舀起一大勺就要往嘴里送。跡部赶紧伸手阻止,一把夺过了粥碗,换来幸村无比哀怨的注视。跡部摇头苦笑,手上运功聚集起冰寒真气给碗里的热粥降温,只一会儿,便把粥重新放到幸村面前,戏谑道“本大爷还能抢你的?也不怕烫死,啊嗯?”
  
  幸村讪笑,再次舀起一勺粥,吹了吹放进嘴里,唔,味道真不错……诶?刚刚还热气腾腾的粥,怎么一下子就变温热了?不信邪地再来一口,温的!讶异地看向跡部,只得到笑而不语的回应。不管它,填饱肚子要紧!幸村难得抛开礼仪,囫囵吞枣地将一大碗粥吃得干净,末了还意犹未尽地舔舔唇。
  
  “粥是景吾做的么?味道很好。”幸村眯起眼睛,像是在回味,狡猾地偷偷换了称呼。
  
  “嗯哼,医院的厨子不上夜班。”跡部也不在意这种小事情。
  
  幸村起了谈兴,再探“景吾当初怎么会想到学烹饪?”
  
  “有人喜欢就学了” 跡部懒懒地“烹饪还算是比较华丽的技艺。”
  
  敢情买菜洗碗这种不华丽的事情都有人代劳了才能大言不惭地说烹饪是一件华丽的事情吧?幸村内心吐槽,脸上仍笑眯眯地继续“我记得前年仁王生日那天,景吾送来的蛋糕很好吃呢,连文太都赞不绝口。”
  
  “想吃蛋糕?”跡部皱皱眉头“过一段时间吧,现在不合适。”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力啊,幸村的笑容愈发灿烂“嘛,景吾这次会帮我,是因为仁王的关系吧。”
  
  是肯定句而不是疑问句么,看着幸村很好心情的模样,跡部抿了抿唇,徐徐答道“也不尽然,总还有一些说不清楚的原因。”
  
  说不清楚的原因?幸村心里咯噔一下,不,肯定不是他想歪的那个意思,但跡部既然用说不清楚来解释,那么真正的原因就只能和稀泥了。
  
  倒不是跡部刻意隐瞒,但他若是跟这些王子说他们原本只是二维动画里虚拟的人物,所有情节和性格都是安排好的,他们会怎么想?换作是自己,怕是会觉得真倒霉竟然碰上了精神分裂。
  
  幸村没有再纠缠这个问题,知足者长乐啊。他靠在床头,望望窗外泛白的天空,眼里闪过不知名的流光“呐,天亮了呢。”
  
  跡部走到窗前,将窗帘拉到最开处,默默站了一会,回过头来微笑“幸村……”
  
  “精市!”幸村很不满,皱着包子脸抗议“要叫精市!”
  
  “好吧,精市” 跡部挑了挑眉,唇角的弧度更大了些“要不要去看日出?”
   

作者有话要说:觉得自己像奶牛……
每天挤啊挤,
灵感却没有如滔滔江水~
奔流不息的是满面的内牛TAT




54

54、日出见证之吻 。。。 
 
 
  幸村瞠大眼睛鼻腔发酸,被跡部用这样温暖的表情,说着类似于一起去约会的话,简直美好得像做梦一样。上天终究是待他不薄,在过去多少个辗转不成眠的夜晚,他曾经奢望过无数次的场景,此刻,是真的实现了么?
  
  只是,这人是故意撩拨他的吧!明明知道他现在连下床都困难,怎么可能去看什么日出!幸村愈发哀怨,扁着嘴幽幽道“去不了……”
  
  跡部大爷飒然一笑,信手拉开一扇玻璃窗,回转身不由分说地扶起幸村,脖子以下用两张薄毯圈了几层包裹得严严实实,只余了双臂自由,迅速一切就绪将人打横抱起,走到窗边提气轻身毅然跃出窗外。
  
  幸村被几圈毯子绕得还有些回不过神来,转眼人就到了窗外。心跳吓得骤停,他觉得脑子不太够用,这里是二十一楼呢吧?我说,这是要殉情还是直达到天堂去看日出?!幸村狠狠闭起眼睛,只听得耳边风声呼呼不绝于耳,不一会儿功夫就稳当下来,四周一片静谧。
  
  耳畔传来跡部低低的闷笑,幸村猛然睁开双眼,只觉入目一片白蒙蒙,东方天际即将破晓,一圈光晕仿佛就要破开混沌。
  
  转头四顾,似乎是个天台?幸村搂着跡部的脖子好奇地问“我们到了哪儿?”
  
  “啊嗯,医院楼顶天台。”跡部走到天台中央的小阁楼旁,小心抖开幸村身上一张毯子,随手一扬铺在地上,抱着幸村大刺刺地一屁股坐上去。
  
  很好,座下垫了毯子,背靠着雪白的墙壁,正对东方。幸村眼角抽搐,这位大爷真是无论到哪都不忘他的华丽论,敢情他把地板铺上毯子就当是席梦思了?如此看日出,真是别开生面……还有,他记得这栋住院部大楼是二十五层,跡部到底是怎样从二十一楼的窗子一跃而上的?幸村很后悔自己胆子不够大,方才为什么要闭上眼睛!
  
  跡部望着熹微晨光的东方地平线,抿紧了唇不说话。这是他第一次看日出,以前怎么就没有想过呢,这个时间都浪费在泡牛奶浴上了。不过,现在有机会看到,也未必就迟了。
  
  正发呆呢,察觉怀里的人似乎打了个冷颤,跡部把手臂拢紧了些,关切地问“很冷吗?受不了的话我送你下去。”
  
  幸村摇摇头,低头将微冷的脸颊贴在跡部的锁骨上,抽出右手轻抚他的长发,一边惊叹于手感的顺滑一边问“景吾为什么要留这么长的头发?”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 跡部悠悠地念出一句译成日语的孝经,颇觉不伦不类,摇头失笑。
  
  请原谅幸村只是一个比较优秀的日本国三生,对于中国孝经不甚了解那是必然的,只约莫分辨得出,大概是说为了孝顺父母不敢损伤身体头发皮肤,听起来像是古时候日本大家族里不讲情理的家规一般。
  
  幸村扁扁嘴表示不相信“景吾骗人,我要听实话!”
  
  “嗯,其实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 跡部微笑,眼神悠远“也许,是为了怀念一些不再深刻的人,也许,是为了纪念一些渐渐遗忘的岁月……嘛,谁知道呢。”
  
  从那只言片语,幸村觉出了深深的寂寞。是在什么时候,什么人让他觉得寂寞?幸村转念一想,在跡部家那样的豪门,谁又能轻松置身事外?端看故事是深是浅罢了,只是,听跡部的语气,那绝对与爱情无关就是了!只要他不曾爱上什么人,那么自己就还有机会!幸村走神得厉害,丝毫没感觉自己的手已自动自发找着了温暖源,从跡部的衬衣领子处钻了进去。
  
  跡部觉得痒,一把拽下幸村无意识作怪的手攥住“不要乱动!看那边,太阳要出来了。”
  
  两人交谈间,天色已大亮,一轮红日悄悄探出头顶,宛若即将诞生新生命的颂歌,升起层层圣洁的白光。幸村靠在跡部胸前,被冉冉腾起的旭日薰出一脸镀上金红的幸福,他仿佛沉浸在世界上最甜蜜美好的童话里,王子和王子在一起深情相拥。
  
  望着巨大红日越过地平线,第一缕金光穿云破雾而来,展开一幅波澜壮阔的宏图。跡部恍惚了。想起初初降临这个世界,他许下的自由宏愿,说到底,那样自私的愿望,果然是不容许实现的吧。跡部景吾这个名字,可以如骄阳睥睨天下,可以如江海惠泽世人,却不能效法自诩清高的缩头王八,窝囊地以自由为名隐踪匿迹。生而为王,与其徒劳挣扎,不若迎难而上!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他的脚步,那些不华丽的上流社会牛鬼蛇神何足道哉!
  
  “Ne,这是我看过的最美的日出”幸村笑意盈盈地抬起头“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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