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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洒如风(女尊)-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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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左相拍拍她的头:“要不然你大哥非扒了我的皮不可。”
如风笑笑,心情大好,左相回来了,她也没事,大哥,应该会很高兴吧。
船行了两日,她们又改道山路,奔行了几日之后,终于到达惠启边境,远远的看着,纳南家军旗飘扬。
一骑快速奔来,是秦简。
奔到跟前,跟秦介点点头,迅速看向如风。
“你回来了?”
“是啊!我回来了,秦简。”
如风微笑,轻轻吐出一直压于丹田的一股气,双颊立刻变得通红,身子一软,倒向身后男子。
“小公主?”惊呼的,是离她最近的两个男子。
不过一梦
寂行天紧紧抱着如风,哑声道:“是极品醉堂春。”
“那是怎么样?”左相目光含泪,拉着如风的手。
寂行天抿紧了嘴唇,半响才说:“如果是毒药,小公主可以分辨。可这醉堂春,却是寂家欢馆之中,用来催情的极品。”顿了顿,又道:“怕是乌加,为了讨好大王女,每日在小公主饮食中下了药。却没想被小公主生生压了下来,这才所将所有药性留在身体内,今日一起爆发。”
众人默然,左相看看寂行天:“那这药可有解?”
耳根暗红,寂行天看向如风:“男子可解。”
左相怔住,看着寂行天紧抱着如风不肯放手,如风呼吸急促,勉强睁开了眼:“我不要,你们,出去。”
满脸潮红,浑身发烫,如风无力的推着寂行天:“你,出去。”
俯下身子,寂行天将自己的脸贴在如风头上,一股清凉,如风不由自主的舒眉向寂行天靠去。
纳南安拉拉纳南玉书,低声说道:“我们出去吧!”纳南玉书轻应一声,低头走出了帐篷。
秦介看看秦简,又看看床上的人,低叹一声:“我们也走吧。”
秦简不说话,却是看着如风没有移动。
左相轻闭双眼:“秦介,骥山营里不是有男兵吗?你去找一个来,最好是自愿的,事后他要什么补偿,我们都答应。”秦介睁大了眼睛,满是诧异。
寂行天抬头,看向她。
左相静静的回视:“即使是红楼欢地,要接近她的人,也必定是清白之身。”言下之意自明,寂行天握紧双拳,刚要开口。
左相又叹气道:“寂公子,你护她爱她之心,我很感激。可是你声名之盛,天下皆知,惠启朝堂之上与你相识的人不在少数,如风贵为公主之尊,他日与这些人相见,免不了有其他嫌隙。如风声名,近日稍有好转,不知公子能否也念惜半分。”
寂行天呆住,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只觉得满心的酸涩和凄楚。看向怀中的女子,明明咫尺可触,却要远隔天涯吗?
心一横,干嘛要顾念这么多,不是已经打定主意就是她了么?寂行天沉默不语的,低下头伸手抚向如风脸庞,却在快要触到的一刹那,生生止住,如果她也同那些人一样想法,从来就看不起他怎么办?以她如今心性,自己此举,岂不是在强迫她,如果她不愿意怎么办。一只手巍巍伸着,却终是不再向前,泪水一滴一滴无声落下,寂行天大喊一声,放开如风冲出帐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寂行天将脸埋入草丛,只觉得心中有利刺一阵阵的撞击,让他几乎无法直起腰来。
左相轻叹:“秦介,快去找人。”
“不用了。”秦简双膝一屈,跪下:“我愿意,而且我也不要任何封赏。如风公主醒来之后,也只会像这事从未发生过。”
“哥哥?”秦介惊呼。
左相打量他半响,秦简面色沉静,却在看向如风的时候,眼里泛起几丝柔色。点点头,走向秦介:“那么我们走吧。”
秦介回头看向秦简,“哥哥?”
却看见秦简走向如风,轻轻按住她不断扭动的身体,平素里坚毅的脸上,竟带着笑容。
秦介终究是走出了帐外,哥哥,这就是你的选择么?眼里热热的,似乎有什么东西要涌出。
神志已经逐渐丧失,感觉到有人接近,如风迫不及待的抱住,肌肤相接之处,清凉抚慰了她的燥热,不自禁的发出一声渭叹,如风更近的贴向这舒服的源泉。
衣服一件件被剥离,秦简拥着如风,感觉到她的吻急切而炽热,在他唇上辗转。呼吸也渐渐紊乱,感觉到身体发生着不可言状的变化。
虔诚的,秦简闭着眼,感受着如风的吻。明明是幸福的,却有眼泪缓缓滴下,这样的幸福啊,即使一生只能拥有一次,他也深深的感激。
漫漫长路上,千山万水,无数黑夜,似乎也只为等待这一刻的温暖相拥。
冰凉的泪水缓落,滴落发间,也滴落在如风热得火红的脸上。如风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着紧闭双眼的秦简,也看那发间晶莹的眼泪,似乎有些回过神来。
眼泪啊?如风愣愣的看着,有一瞬间的清明。
喘息着,如风将手臂抬起,狠狠一口。鲜血的腥味唤醒了些许神志,疼痛让身体打了个激灵。如风猛地将秦简往旁边一推,翻身跳下床,踉踉跄跄的冲出门外。
“小公主?”跌坐在地的寂行天最早发现她的身影。
其余几人也睁大了眼睛望过来,如风衣衫不整,发丝凌乱,右臂一片嫣红。如风艰难的趴到秦介背上:“秦介,找到最近的河。”
秦介愕然,没有动作
如风闭着眼睛,急促的吼道:“快!”
有些明白过来,秦介低下了头:“如风公主,没关系的。”
如风扣紧了手臂,鲜血从指缝间滴出,触目惊心,她死咬着嘴唇,“秦介,我叫你,快!”
眼眶热热的,秦介一把背起如风,飞跃而去。
回过神来的寂行天,也跟着离去。
帘子轻响,左相看看已经整理好衣服出来的秦简,脸色苍白,还带着隐约的泪痕,低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秦简攥紧了衣裳,摇摇头,只觉得心底一片冰凉,冻结了所有情绪。
左相叹口气,吩咐一边的纳南安:“立刻传军医,说小公主受了寒,立刻准备热水和汤药。”一边匆匆向着刚秦介的方向而去。
秦简靠着帐边的柱子,缓缓坐下,夜风刺骨,叫他冷得发抖。
大军本就依水驻扎,很快,秦介就带着如风到了河边。
如风推开秦介,纵身跳下了下去。身体里的躁热,被冰冷的河水包围,如风紧紧的抱着自己的身体,在这极冷极热的折磨里,不停颤抖。
“小公主?”饶是秦介,也不禁惊呼。
如风紧缩成一团,咬紧了牙关,左手按住了伤口处,借处寒冷和疼痛,来抵御身体的渴望。
寂行天一眼望见了坐在河水中的如风,心一颤,扑到岸边:“你在干什么?你不要命了吗?这药没有解,会没命的。”话到最后,已隐隐带着哭意。牙一咬,就要往下跳。
却被秦介拉住了,寂行天愤怒的瞪去。
秦介吸着气,却是昂着头:“没有小公主的同意,你不能靠近。”
懒得废话,寂行天直接一掌挥了过去。
秦介后退一步,挡住行天掌风的,是几个刚刚赶到的卫兵。
秦介冷声下令:“给我通通挡住,无论来人是谁,不许靠近公主半步。”头转向如风,秦介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视线模糊:“小公主,依照您的吩咐,不让任何人靠近你。可是,您要有什么事,我秦介,万死难辞其咎。”
几名士兵是秦介随身侍卫,功夫自是不弱,一时之间,寂行天也无法取胜。只是心急如焚的冲如风吼道;“你快起来,你哪用得着这么委屈自己,只不过一个男人而已,你若愿意,千百个都给你找来。”
眼见得如风一动不动的伏在水中,寂行天哽咽道:“且如风你个混蛋,你还不快给我起来。”
“住手!”却是左相大喊一声。
几名士兵身形一顿,寂行天立刻跃向河中。
在快要拉住如风的刹那,一道水流卷来,寂行天应对不及,退回岸上。如风抬起头,喘着气,勉强一笑:“你忘了么,我是大夫啊!春药之所以难被人察觉,是因为它本身就不是毒,只不过一种催情的调剂品而已。所谓的不通过男女交欢就要死的说法,完全是屈服于身体意志的一种借口而已。所以,我没事,等药效过去就可以了。”
“你何必受这般煎熬,我们惠启可以为你解除痛苦的男子,何止千万?”寂行天哑声道。
“不要,寂行天,你不要让我也看不起自己。”如风喃喃低语,即使是女尊社会,她也不能丢失了她自己。刚刚她都作了什么?以公主之尊,想要强要了秦简吗?秦简脸上的眼泪,刺痛了她的心,她怎么能因一时之欢,毁了他一生的幸福。
幸好,幸好,一切还来得及。微微抿起嘴,脸上闪过笑意,她终究还是在最后一刻,战胜了身体的任性。
河水静静流淌,有一种疼痛,也在岸边人的身体里奔走。如风坐在河水里,任体内的躁热一波波袭来,又在颤抖里慢慢消散而去,直到,身体渐渐麻木,只剩冰寒。
如风抬头,轻唤:“秦介。”
寂行天跳下水,刚好接住了闭着眼睛微笑着躺下去的女子。
作者有话要说:知会:明晚不更新
几度轮回
那是个陌生而悠长的梦,如风昏睡着,在那梦里沉沉浮浮。
“是,我不曾爱过你,从来不曾。”那是他在说话。他的容颜一如既往的俊朗,眼中飘动的,却再不是深情。
那是个长发飘飘,白衣胜雪的男子,他看着面前面色惶恐的女子,淡淡的说道:“既然是送给我的东西,就是我的了。我自己的东西,可以自己处理吗?”
女子点点头。
左手一扬,手中银簪丢入湖中,男子看她一眼,转身离去。
女子呆立半响,低下头去,有什么滑落眼角。下一瞬,却是跳入湖中,来来回回,在水中搜寻。
春寒料峭,女子只觉得冷气侵入骨髓,四肢微微僵硬,可是那没入水中的银簪却仍是不见踪影。
听说,他很喜欢这家银坊主人打造的东西,听说,这家银坊的主人亲手所铸手饰,五年才得一次,她花了七年时间,日日拜访,才成为了这支最新出炉簪子的主人。
女子深吸一口气,又深深潜入水中。
身体的寒冷,怎么比得上内心的酸楚和疼痛。
倦意阵阵涌来,女子勉强睁着双眼,终于,不远处微微银光闪烁,她欢欣一笑,努力向那处游去。
指尖轻触那冰凉,她牢牢握在手中,嘴角是抹也抹不去的笑意。她终于找到了,明天等他心情好了再送给他,他会高兴吧?
眼睛已经闭上,黑暗袭来,身体的最后的一丝温度也消失殆尽。
青丝在水中随波舞动,那个倔强到任性的女子,放弃了呼吸,也没有放开手中紧握的银簪。如果她的脸上,都是满足笑意,为什么会有泪水从眼角滚出,又溶入水里,了无痕迹。
明明不是自己,可是为什么这种疼痛,会叫她如此熟悉,叫她五脏六腑,都痛得无法舒展。
如风睫毛轻颤,寂行天一脸欣喜,握着她双手,轻唤:“如风,如风!”那样小心翼翼,似乎怕惊动了什么。
终于,如风睁开了眼睛,寂行天欢呼一声,死死抱住了她,喃喃的念道:“你怎么可以,这样吓人?你这个笨蛋……。”
这样紧密的拥抱,这样心痛的低语,似乎驱散了梦里一直挥散不去的寒冷。如风嘴角轻扬,轻推他胸膛:“寂行天,你闷得我无法呼吸啦。”
虚弱无力的声音从胸前传出,寂行天轻骂:“活该!”。手上却松开了力道。
如风缓缓躺回去,寂行天定定望着她,泪珠却一颗颗顺着脸庞掉落。
“你快点擦擦吧,难看死了。”如风沙哑着声音。
“没空。”嘴咧成大大的弧度,双手抓着她,一刻不肯放。
“他们呢?”转头看看,帐中只有他一人。
“去拿回临关,帮你出气。”
如风哑然,边境重镇的临关,这些人是说要去“拿回”?这么简单。这么狂妄的字眼,也只有面前人说得出口了吧,如风白了他一眼。
“不是去拿回么?你先炸了人家兵库,又拿我令牌断了临关的食盐供应,秦介手下一众神箭手,也随着三皇女随从,潜入临关,再加上纳南家大军,还有什么问题?”
如风微微一笑,这人竟然是心如明镜的,微微闭上眼:“对不起。”对不起,算计了你。
寂行天轻轻拂去她额前发丝,“睡吧,睡醒之后再好好给我道歉。”
沉沉睡去,这一次,再无梦境。
皱着眉,如风喝下一大碗药,叹气:“方瑞,你故意的吧!”这么苦,明显是加过料的。
“没有。”干脆的甩话,方瑞移开搭在如风腕上的手,抿着嘴收拾床边药箱。
又惹到她了?如风觉得这位似乎从来没有好脸色给她看过,“方瑞,我又做错什么了?”
“没有。”快手快脚把东西收拾完,一刻也不愿多呆的抬脚就走。
如风把头转向一旁坏笑的寂行天,一脸询问。
寂行天走过来,将她露在外面的手臂塞入被中,“活该。”谁叫她那么不解风情,又笨得要命。
“以后,不要睡那么久。”睡得那么无声无息,叫他惶恐不安,将头靠向她颈间:“梦里有什么好事吗?你都不愿醒来。”
如风垂下眼敛,不再言语。
梦里没有什么好事,有的,只是且如风的痛苦和悲伤。那一天河中的寒冷,似乎唤醒了这个身体残留的记忆。灵魂已然消逝,身体却牢牢记住了那最后一刻,刻骨铭心,原来如此。
那种伤痛,在梦里如此清晰,经年累月的沉积,生生扎根于身体深处,不甘离去。
“你怎么了?”察觉她异常的沉默,寂行天搂着她腰的手微微使劲。
“我说,寂行天,你的手放在哪里?还有,你的头,靠在哪里?”死人狐狸,又在不知不觉间对她搂搂抱抱,害她从最开始的警惕,到现在的无动于衷,似乎,都要习惯了。
寂行天一动也不动,反正以这小公主现在的体力,也没办法赶他走,只管张口说道:“现在可以告诉我你都做了些什么吧,就算是利用,也得让我知道得明明白白吧!”她的一点一滴,他都想要知道。霸道么?那又怎样,他寂行天要的,从来不曾放手。
也罢,终究是要说的,省得她面对这人的时候永远愧疚。如风瞪向他:“记住哦,我只说一次,以后哥哥姐姐问起的话,你帮我说。”
“为什么?”她自己的家人,凭什么要他来解释。
“因为我懒。”理直气壮的回答。
寂行天瞪眼,然后,这个理由?实在是……,他翻翻白眼:“好!”有气无力的声音。
如风得意的笑,然后故事就从火烧三皇女寝宫那天开始讲起。
知道了乌加是三皇女的眼线,寂行天的势力居然又无所不在,那一夜,她故意与寂行天聊天,隐隐透露出要去救左相,等众人在左相关押的地方布置好天罗地网。
她在寂行天身上下了安眠药,叫司理拿着他令牌,进入了寂家百年前修建这座皇宫时预留的地道,然后火烧兵库。
她自己,早在陪完颜珞琦瞎逛的时候,已经在皇宫内下毒,修书一封,在那一夜叫秦介呈到骊国皇上面前。话很简单:“还我左相,解骊国皇宫之毒。”
而那火药,如风轻笑,再怎么利害的火药,引线被水泼湿,也点不着了,她何必多花心思。于是,领着左相,大摇大摆的走出皇宫。
司理等人,却拿着寂家家主令牌,断了临关的食盐补给。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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