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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喊捉鬼(又名:妖孽,别捉我)-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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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心看着她,拉着她衣角的爪子也松了开来,满心的无奈。她问他,她对她师父而言是不是很重要。可是看她那兀自浅笑的眼,还有失神的焦距,这痴痴呆呆的模样分明是在说给自己听,哪需要他这只小狐狸的半分意见?
  
  也不知她是真觉得自己重要,还只是在给自己盲目支持下去的勇气。
  
  说她傻,她还真是傻!
  
  “笨蛋!”小狐狸没好气地咕哝了一声。
  
  骆小远回过神来,一杵子轻打在他的脑袋上:“骂谁呢?你到底喝不喝药?”
  
  “啰嗦啰嗦!”华心捂着耳朵,嗖得一下又化成白狐的样子,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一下子便从骆小远的腿间跐溜一下跑的没影了。
  
  那么苦的药,谁要喝啊。
  
  骆小远看着它跑远的背影,气得直跺脚,拿起已经凉了的药碗就往窗外一泼,气道:“不喝就不喝,看你的伤怎么好!疼死你!”
  
  她收回碗,看了看空空的碗底叹了口气,只好认命地取出新的药材重新煎上。谁让她对不起这只别扭的死狐狸一家子呢。



流民 

  日子一天天过去,小狐狸虽总是怕药苦,可迫于骆小远的淫威,还是每每闭着气喝下去,再加上华心自个内丹的作用,伤势好的很快。骆小远倒是练就了一副煎药和抓人的好本事。师父还是老样子,对骆小远的态度始终如一,既不热络,但也不至于冷淡。倒是师父的师妹,那皇帝老儿的九公主是雷打不动的两日来一次,每次来都与师父对弈品茶、相谈甚欢,看得骆小远心里一阵纠结。
  
  这天风和日丽,天朗气清。流年又如期来了,骆小远正提着一根比她人还高的大扫把扫着院内的落叶,一边扫一边嘀咕:“我说今天枝头的乌鸦怎么嘎嘎乱叫呢,原来是她要来。”
  
  她一边奋力地扫,一边竖起耳朵听着石桌边的两人在谈些什么。。
  
  “师兄,你可听说山下有流民逃窜之事?”流年落下一颗黑子,似是无意提起。
  
  白沉未有停顿,立刻落下一白子,才应道:“你也知我不太理会山下的事。”
  
  流年拈起一粒黑子,方落下片刻便见白沉尚未多思量便又紧接着落下一子,正奇怪师兄棋艺怎精进许多,再仔细看向棋盘才发觉自己的黑子早已是穷途末路,已被白子尽数包围,再也寻不到突围之法,不由将手中的黑子又放回棋盒,笑道:“一年未同师兄下棋,不知师兄下棋何时学会如此穷追猛打,竟连一点后路也不留给我。”
  
  “并非师兄不让你,只是今日你满腹心事,心思已不在棋局上,再下下去,也平白浪费一局好棋。”白沉将棋盘上的黑子白子一一捡回棋盒中,复才抬头问道,“究竟何事?”
  
  “我听闻边境又起战乱,圣旨下令征兵。只是三年前的一战还尚未足以百姓休养生息,只怕这起战事会激起民愤。”流年眉头紧蹙,“所以前日我下山便听说有不少流民为避免征兵,皆纷纷逃入山林。”
  
  白沉听闻不言,只是屈指一算,眸中闪过几分复杂之色:“看来师父预料的未错,三界之乱始于战祸,此战事若起,天下必定不会再太平下去了。”
  
  “我担心的正是这个。千里之堤溃于蚁穴,流民怨气甚重,积少成多,我只怕冥界与妖界会因此战祸从中做鬼,到时候就不止是战乱了。”流年一对柳叶眉似蹙非蹙,叹息频频。
  
  骆小远听着两人那叹气的默契劲,心里就泛酸。她一言他一语的,如出一辙的忧国忧民。他们是抓鬼的,偶尔也就下山为衙门跑跑腿,怎么连打个仗也需要思量这么多。再想到自己,根本就是个胆小如鼠的市井之辈,与他们俩比起来,就好比一个是长在枝头的梨花白,一个是地下的污烂泥。
  
  唉。
  
  “叹什么气呢?看我带回了什么好东西!”
  
  骆小远回过头,却见华心正拎着一只鸡不知打哪跳出来,本想问问他一大早跑哪去了,可眼见这么一只肥鸡,顿时转移了注意力,笑眯眯问:“这鸡哪来的?”
  
  “后山抓的。”华心把鸡拎到眼前,那双狭长的双眼里满满的全是已经肥的冒油的大鸡腿,嘴角已汪出几丝亮晶晶的液体。
  
  人都道狐狸爱吃鸡,这话说的一点都没错。华心是只不折不扣的狐狸,还算是名贵品种,这口味也同其它狐狸如出一辙,特别钟爱肥嫩油腻的大母鸡。无奈上山许久,这白沉又向来吃素,难为他这只狐狸也跟着吃斋。熬了数久总算等身体好了些才想进山抓只野鸡回来,哪知才路过百鬼林,便见一只老母鸡大摇大摆地从里头踱步而出,后头还跟着一队嗷嗷待哺的小鸡。
  华心左右看过无人,强抢了这只老母鸡便乐呵呵地回来了。
  
  “我算是有良心了,放过了那几只小的。”华心忙把鸡塞给骆小远,“快快,把炉子上的药煲撤下来,把鸡给炖了。”
  
  骆小远撇了撇嘴,他分明是想等着拿几只小的长肥了再捕来吃。不过想起自己的肚皮下也好几日未进荤的了,倒也未说什么,同样喜笑颜开地打算先把鸡拿去拔毛炖上。
  
  “等下。”流年拦下骆小远,走了过来,“这只鸡从何而来?”
  
  “你也想吃?”骆小远还以为这样的女人对鸡这种俗物的没什么兴趣的。
  
  华心等着吃鸡,有些不耐:“就后山啊,好像是从百鬼林里头跑出来的。你还愣着做什么?还去炖上啊。”后头一句是对还杵在原地的骆小远说的。
  
  “这鸡看来不似山林野鸡,倒像是寻常百姓家养的家鸡。”流年转过身问白沉,“师兄,我一年未去过百鬼林,不知是什么时候开始有人住进去的?”
  
  白沉如此一想也甚觉古怪:“山上一向无人出入,我每次下山都会叮嘱乡亲莫入百鬼林,他们不会无端上山的。”
  
  “难道……”流年想了想,有种不好的预感,“是那帮流民?”
  
  白沉面色沉静,沉吟不过片刻,立刻撩袍起身进屋,等再出来时,散落于肩处的长发已随意绾成一束,而身后则背着那把每每捉鬼都不曾离身的木剑。他匆匆走至流年身旁:“阿九,你可随我同去?”
  
  流年笑得英气勃发,抽过身后的青剑:“师兄还需多问吗?”
  
  “甚好。”
  
  白沉似是一刻也不敢多做停留,举步便要走。骆小远有些不明白,拉住他的衣角,神情闪烁,却见白沉只是微微沉眉,吩咐道:“我同阿九要去百鬼林一趟,你留在这儿。”
  
  他扬手一挥,那被骆小远拽在手中的衣角便倏然抽离。待骆小远抬头时,便只能看到他与流年已匆匆消失于眼界。
  
  华心看了看有些失魂落魄的骆小远,皱了皱眉:“不管他们,我们炖鸡吃。”
  
  骆小远想了想,又把鸡塞回给他,也赶紧回屋取了自己的‘落华’,却被小狐狸一把揪住:“你跟着去做什么?他们二人道行高深,你即便去了也出不了手。”
  
  “出不了手也是我的事,你别管。”她学着师父的样子甩了甩手,却没能甩走这只黏人的狐狸,只好拿眼瞪他。
  
  小狐狸不怕她瞪:“好,你去,我也去。”
  
  骆小远在心里面翻了个白眼。这台词听着怎这么熟悉呢?倒似那撞了冰山的大船里的台词。只是如今这时候哪容得她有如此浪漫的想法,只恨不得赶紧把这只爪子给剁了。她挥手,抢过华心手中的鸡,然后使劲朝着另一边扔去。
  
  只见这只母鸡华丽丽地从半空中优美地划出一道弧线,那钩子似的的嘴里边还发出“咯咯”的求救信号。
  
  华心眼见不妙,赶紧跑过去抢救,可才跑出去不久便意识到自己上当了!回头一望,骆小远已跑出老远,边跑边回头喊:“百鬼林的东西都等着要逮你,你好好呆着这等我回来。别忘了把鸡炖了!”
  
  骆小远未学过轻功,脚程自然不如他们二人快,等她到了百鬼林的地界时也未见他们的踪影,只好硬着头皮进去。
  
  百鬼林阴气撩重,即便是白天,也是阴气森森。仿佛每一寸空气中都隐含了无数湿滑的手,在骆小远的耳际、颈边轻轻滑过。黑色的乌鸦在头顶上空盘旋不去,发出凄厉的惨叫声,似乎随时都会俯冲下来,把她一口叼走。
  
  骆小远紧紧握住落华剑,只觉得今日的百鬼林太安静了,安静的有些不寻常。
  百鬼林之所以被称为百鬼林便是因为此地藏匿了数百种鬼怪妖魔,由于地势偏阴,且数百年前便是乱葬岗,阴气常年不散,故而到今时今日,即便连道行最高的道士都无法一举将百鬼林中的鬼怪尽数除去。再加上如今百鬼林又有冥界撑腰,更是无法无天。
  
  今日的百鬼林,太低调了。
  
  百鬼林说大不大,说小却也不小。要在短时间内找到两个人也非易事。骆小远不敢松懈,只好绕着外围一点点地找,找不到再往深处找。
  
  外头找了一圈,未果。只好又往深处走了走,脚掌踩在枯叶上,发出喀拉拉地断裂声,声音细微,却在无人的林子里分外恕S窒蚯白吡思覆剑匆几芯醯缴砗蟮钠ⅲ偷鼗赝啡タ矗次奕魏我斐#灰晕亲约阂尚墓亓恕Pα诵Γ艄芳绦已笆Ω杆恰
  
  可这次才不过转头走了几步,便惊觉身后也发出喀拉拉的声音。骆小远左手紧握剑鞘,右手倏然抽出落华,顿地转身,银色的剑光霎时划出一道剑气,直逼身后。
  
  “女侠饶命!女侠饶命!”
  
  骆小远听到这样的告饶声,急忙收剑,定睛看去却发现一寻常百姓打扮的男人正吓得跌坐在地上,双目紧闭,口中直呼“女侠饶命”。
  
  “你是谁?跟着我做什么?”骆小远觉得这声女侠很是受用,也不辩驳,只是居高临下看着这个一直哆嗦的男人。
  
  男人睁开眼,见那把剑又收了回去,赶紧抚着心口回道:“我是前阵子从外头逃进来的。因为林子里一直没见过别人,突然看见姑娘觉得奇怪,所以才斗胆跟着。不知道这里的规矩,冲撞了女侠还请女侠手下留情啊!”
  
  骆小远想了想,又问:“你是为了躲开征兵所以逃进来的?”
  
  “是是。”
  
  “你见过我师父吗?就是穿着一身白色道袍,长得分外好看的男人。”骆小远想起了正事。
  
  那男人眼珠子转了转,似在回忆,突然一拍脑袋:“见过,刚刚还从这经过呢,好像是往那边去了。”说完,还用手指向东边。
  
  “好,你带我去。”
  
  那个男人果真带着骆小远往东边去了。
  
  林子越往深处走,阴气越为撩重,连气压也平白低了些,让骆小远有些喘不过气来。那男人熟门熟路地穿过林子,时而左转,时而右转,又时而回头瞧瞧骆小远,露出几分憨厚的笑意。
  
  骆小远觉得有些奇怪。她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个地方便是百鬼林,跟着师父出出入入了林子也有许多次,可如今她尚未能清清楚楚地记清林子里的路。可这个流民才不过来了几日,就能熟门熟路到这种程度。
  
  男人又回头看了看骆小远,似是怕她跟丢:“姑娘小心些走。”
  
  “嗯。”骆小远跟着走了一段路,神情有些不耐烦,“还有多久才到啊?我师父今天出门说要去采药,可都出来这么久还没回去,这破林子里有什么珍稀的药草啊!”
  
  男人脚步顿了顿,随后又继续往前走,附和道:“是啊,我瞧这林子也怪恐怖的。刚才我看见你师父一个人背着个竹筐说去采药,也觉得奇怪呢。”
  
  骆小远心下一惊,握着剑的手又紧了紧。她刚刚虽觉得奇怪,但也没往深处想。毕竟此人脚步有声,又有影子,应该不是百鬼林里的鬼变幻出来的。但出于疑心,还是随口出言试探了番,哪知此人一下子就中计了。
  
  她不肯再往前走了。
  
  男人似乎感觉到身后的动静,转过头一看,却发现骆小远站住不动了,一双眼睛跟针似的扎过来,不免也站住脚步问:“姑娘怎么不走了?不找你家师父了?”
  
  “你到底是谁?别说是镇子外的流民了,就算是我们镇子上的人也未必这么清楚林子里的路。更何况,我家师父不是一个人来的,也不是来采药的。”骆小远拔出剑,对着他,“说!你是谁?”



局外 

  男人没料到刚才还对他嬉笑抱怨的小姑娘一下子就撕破面皮了,只得小心赔笑:“姑娘怎么动不动就拔剑指人呢?这习惯可要不得啊!我方才不是都说了嘛,我与许多人为了逃开征兵所以躲进来的。”
  
  “你说不说!”骆小远又把剑往前送了几分。
  
  男人见她根本不吃这一套,这才收起笑,憨厚的声音也变得凌厉尖刻:“小姑娘这是要杀人了?”
  
  “我不杀人,只杀鬼!”她没有要放下剑的意思。
  这个人纵然不是鬼,也是在装神弄鬼。除了百鬼林的那些鬼东西,谁还能这么清楚林子里的路?师父都未必能做得到。而且她若没记错,师父曾告诉过她林子的东边是百鬼林的心脏,是百鬼聚集的地方。这个人处心积虑要把她带去那里,显然没有安什么好心。
  
  男人一身粗布麻衣的打扮,长袖挽起,露出结实黝黑的胳膊。偶有几道皱纹的脸看起来很是老实巴交。可如今那微斜着的眼睛却透露出不善的意图,森森的白牙衬托着狰狞的笑意。
  
  “本来还以为能多瞒你一阵,没想到这么快就被看穿了。看来不做人许久,也未见有什么好玩的地方。你若要杀,那就杀吧!”男人突然森森一笑,一对黑白分明的眸子突地一翻,再睁开时就只剩下眼白,吓得骆小远倒抽一口气。
  
  这情形委实古怪。此人有影子,脚步声也不小,可这番举动又昭示着他并不是人。而且,此人又站着不动,还嚷嚷着要她杀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骆小远举着剑,却又敢往下判断,只是举步不前。
  
  “你不杀我。”那男人依旧眼白翻起,笑得狰狞恐怖,“我可就要杀你了!”
  
  说时迟那时快,男人纵身一跳,身形笨拙地向骆小远扑来。小远原以为对方要用什么法术制服她,哪知这种徒手搏斗的方式根本就是寻常人之间毫无章法的打架嘛。她堪堪避过那人的双手,边跑边喊停。可那人哪会听她的,只是一边发出说囊跣Γ槐哂行┙┯驳乇寂茏拧
  
  骆小远毕竟是个身量不高的女子,体力自然比不过这个看起来身形魁梧的男人。两人一个跑一个追,许久后,她终于跑不动了,靠着树喘气:“你别过来了,再过来……我这把剑可就不长眼睛了。”
  
  像是怕对方不信,骆小远还赶忙抽出剑,直挺挺地横在身前,以图挡住男人的攻击。可谁知,那男人竟像故意不要命似的冲了过来,就似未看见那把明晃晃的剑一般,直朝着自己的胸口撞去。
  
  骆小远无语,心想这个人是真的不要命了吗?
  
  恰在此时,不远处突然响起师父的声音:“收剑,莫伤人!”
  
  她瞥过眼,便见师父与流年双双出现在林子里,正急急地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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