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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劫("四大美人"系列之西施)-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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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范府几天了,自从那一日范蠡带我来这里之后,我便再没见着他,据说是因为前方战事吃紧。
“公子很久没有回来了呢”,一旁穿过庭院的丫环叽叽喳喳的。
“唉,现在正和吴国打战呢,公子是大将军,当然忙啦!”
她们说着从我面前走过,当我隐形人一般。
“她就是公子花一千两子买来的酒家女啊!”
“嗯,真是漂亮得不可思议啊。”
“漂亮有什么用,她是个酒家女耶!脏死了!真不知道公子怎么会买这种女人回来!”
她们压低了声音,边走边悄悄地谈论着。
“为什么买我?这个问题我也疑惑了很久呢。”淡淡地,我忽然开口。
“啊!”那两个丫环显然被我吓了一跳。
看着她们仓皇地逃开,我的嘴角慢慢拉开一个弧度。
和吴国打战吗?闭目想了想,照这个时间来推算的话,我现在身处的年代该是公元前494年左右,正是吴越大战之期啊,一个不折不扣的乱世。
待在范府虽然不能如我所想日日见到范蠡,但唯一的好处便是我可以明目张胆地偷懒,什么都不用做,因为……我是他们公子花一千两钱子买回来的!
一千两,便是我的身份 。真可笑啊。
“香宝。”是莫离的声音?
我睁开眼,果然是莫离,她正站在我面前,此时的她又是那个绝色的美人了,看不出那日的一点狼狈,而她身后站着的正是那摇着羽扇,挂着招牌笑容的文种。
“你们?”他们的到来让我有些吃惊。一个是留君醉的花魁,一个是当朝的谋士,这样的组合已经够奇怪了,现在他们居然还一起来这将军府见一个被人买走的酒坊女?
“莫离想你了。”文种依然笑得一脸的温和。
看他如此笑容,我脑海里只出现两个字:“雅痞”!
“不是在打战么,你怎么这么闲?”我懒懒地道。
“唉,我是文官,自是与武官不同啊,听某人的口气,大概太想念一个人,快变成深闺怨妇了吧。”文种的嘴一样那么毒。
我甩开头,决定不与这种人一般见识。
“香宝,嬷嬷死了。”莫离忽然开口。
嬷嬷死了?我惊讶地站起身,那个贪钱又坏心眼的老女人遭报应了么?呃,死者为大,我是不是不该这么想一个已经过世的人啊!
“有人在留君醉纵火,嬷嬷被烧死了。”莫离的神情有些漠然。的确,那老女人害得莫离那么惨,她该恨她的!
纵火?我脑海突然出现一双眼睛,会是他吗?
“那个纵火的人,抓住了吗?”我有些小心翼翼地问,心里竟隐隐希望那个人平安。
“没有”,莫离摇了摇头,正在我稍稍放下心来之时,她却又道,“但他应该也受伤不轻。”
“嬷嬷死了,你去哪儿?”看着莫离,我忍不住问道,我甚至有些希望她能够跟文种在一起,因为看文种的眼睛我就知道莫离只有跟他在一起,才会幸福。
“当然继续留在留君醉。”莫离的话出乎我意料之外,“留君醉在重建,我将是留君醉的新当家”。
我又有些迷糊了,留君醉只是一个酒坊,甚至还是莫离最恨的地方,既然已经毁了,她为何还要重建,为何还要留下?
送走了文种莫离,我又回到庭院里继续晒太阳发呆。
忽然头顶似乎飘来一片乌云,挡住了我的阳光,我不由得睁开眼,却看到一张放大而熟悉的脸庞。
卫琴?
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凑到我身边挤进我的椅子里坐下。
我被他挤到一边,只得不爽地看着他。
“留君醉的火,是你放的吧!”我简单明了地先发制人。
“我去留君醉找你,可是找不到。”卫琴低着头,竟有些委屈的模样。
我扬了扬眉,看他要说什么。
“我看到那个又老又丑的女人在房间里数钱”,卫琴顿了顿。
又老又丑?呵呵。
“然后我听到你被卖掉了”。卫琴好看的眉皱了起来。
“所以,你烧了留君醉,烧死了嬷嬷?”我叹了口气。
“嗯。”卫琴低低地应了一声。
我再度叹了口气,真是个心理极度阴暗的孩子啊,看来我得好好教育开导他。
“我找你好久,可是都找不到。”他声音还是闷闷的。
“然后呢?你怎么找到我的?”我有些好奇。
“我跟踪那两个人过来的。”
是文种和莫离?
“你找我干什么?”有什么紧急的事情非要找到我不可吗?应该……没有吧。
“为什么你要替我挡那一刀?”他忽然抬头看着我,眼神极度认真。
“你找我就是想问这个?”我微微一愣。
“为什么你要替我挡那一刀?”他固执地重复。
“呵呵……”我傻笑起来,为什么?我为什么要替他挡那一刀?我也不知道啊!我也想知道为什么我会傻到冲上前去做他的活盾牌。
“从来没有人会为我受伤……”卫琴又低下头去,“因为……我一直都是一个人……”他有些闷闷地道。
见他如此,我心里忽然难受起来。
“你是第一个……为什么?”他看着我,眼中满是困惑。
问题少年
“为什么?”卫琴紧皱着眉,十分倔强地想要得到答案。
“呵呵……”我傻笑着一掌拍到他肩上,一副哥俩好的架势,“当然是因为不希望你受伤啦,笨蛋!”
闻言,卫琴愣愣地看了我好半晌。
“怎么了?感动得想哭啊!”我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卫琴回过神来,有些别扭地甩头不看我,“才没有!”
“明明就有!”不知为何,面对卫琴时候,我总想逗他,看他别扭生气的模样。
卫琴便扭头不再理会我。
我看着他仍有些单薄的背影,心里隐隐约约有些刺痛,这个孩子,是怎样的桀骜不逊,又是怎样的偏执孤傲啊。他一路伴着血腥成长,这在以前的我,是万万不敢想象的。
“嘿,生气啦!”我转身走到他面前,笑眯眯地看他,又一巴掌拍到他肩上。
他却闷哼一声,有些难受地皱紧了眉。
“但他应该也受伤不轻……”,莫离的话忽然在我耳边响起,我忙上前一步,伸手便去解他的衣裳。
“你干什么?!”卫琴一脸紧张地拉紧衣襟,后退一步,脸“唰”地一下又红了。
耶?这小子,那是什么动作表情,难不成我会侵犯他?还是霸王硬上弓?呃,他虽然是长得很漂亮没错啦,但我还不想老牛吃嫩草咧!拜托,我的真实年龄可是已经二十一岁了!
可是想想这毕竟是范府的庭院,万一被闯进的丫环看到他,说不准又会引起什么轩然大波。
想了想还是直接去我房里比较安全,我便干脆一把拉了他的手便走。
“胖丫头,你带我去哪儿?!”卫琴有些抗议地微微挣扎了一下,但还是没有拗得过我。
躲开府里丫环的耳目,我一路拉着卫琴悄悄回到房里。
“胖丫头,你……”
“坐下!”我硬梆梆嘣出两个字,转身便找出一些干净的布来。
好不容易找出一些布,我又忙着找剪子,找了半天没有发现类似于剪子的东西,呃……请问这个时代有没有剪子那个东西?
找不那剪子,我便干脆用牙来咬,用手来撕,电视里看那些古人撕起布来不是得心应手吗?怎么到了我手中便这么地困难?等我好不容易将那些布变成布条的时候,我已经是累得够呛了。
一转身,却看到卫琴正乖乖坐在椅子上没有动弹,是因为刚刚我那句“坐下”吗?我不由得笑了起来,上前拍了拍他的脑袋,“好乖。”
闻言,卫琴有些别扭地瞪了我一眼。
我不由得笑着伸手去解他的衣裳。
“胖丫头……”卫琴坐在椅子上动来动去,屡屡不让我“得手”!
“放心,我对你身体没兴趣!”我忍不住笑着道,“让我看看你的伤口啦!”
似乎没有料到我会讲出这样的话来,卫琴有些尴尬地乖乖坐好,再不敢乱动。
终于解开他的衣服,我却是再也笑不出来了。上一回曾在客栈的床上远远见到过他身上的伤,只是这一回,我轻轻触到他身上的疤痕,左肩那一道粉色的新肉,该是上一回受的伤吧,只是那伤疤旁边新添了一道伤口,似是箭伤,那伤在左肩下方,我不敢想像那箭如果再射偏一点,深一点,那便会直直射入这个孩子的心脏!
心里隐隐有一丝痛泛滥开来,一滴温热的液体轻轻打落在那孩子单薄的肩上。
卫琴轻轻颤了一下,没有回头看我。
难得地活动我一身的懒骨头,我细细地将他的肩口包扎好。他是为了去烧留君醉才会因此差点送了命吧。
我难辞其疚。
“因为嬷嬷欺侮我,所以你烧了留君醉?”轻轻地将那布条了个结,我忽然开口。
卫琴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肩,没有回答我。
“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无论是为了什么,都不值得你以命相搏。”我决定好好开导一下这个问题少年。
卫琴低头没有还是开口
“好吧,这一回就不念你了,愿主与你同在。”我轻轻将手放在他的头顶上,我主耶稣,如果你果真存在,你也会怜惜这个孩子吧。
“主?”卫琴抬头看我,眼中有着好奇,这个时候的他才恢复了他这个年龄该有的眼神。
“嗯,我所信奉的主,耶稣。”我在他身旁坐下道,也不管他能不能听懂。
“耶稣?你喜欢的人?”卫琴皱了皱眉。
“嗯?”我失笑,“算是吧。”
卫琴有些奇怪地看了我一眼,转身便从窗口跳了出去。
“喂!”我大惊,忙追到窗口看时,他却早已不见了踪影。这个孩子,他非得每次都选择这样奇怪又危险的方式离开吗?
“你在看什么?”突然,一个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吓了一跳,忙回头看,是范蠡,他回来了?
“你在看什么?”见我愣愣地看着他,范蠡缓和了一下神情,又道。
“当然是……看风景。”我快速平息了一下自己过于活跃的心跳,正色道。却仍是忍不住看了一下外面,卫琴他……应该是发觉有人来,才离开的吧。
女追男的游戏
靠着窗,我仰头看他的侧脸。
“不是在打战么?怎么会回来?”沉默许久,我终于认命地发觉如果我不开口,他到死都不会先讲话的。
“因我阵前受伤,而且大军粮草未齐,我顺路回来带齐粮草再行出发。”他缓缓开口,倒是解释得详细。
“这样啊。”我煞有介事地点头,回头饶有兴趣地盯着他看了许久,发现他自始至终都是一张扑克脸,很少才会缓和一下表情,“那你会在府里待多久?”
“大概半个多月吧。”他想了一下,才认真地回答。
半个多月那么久?嘿嘿,我开始悄悄地磨牙,俗话说男追女隔层山,女追男隔层纱,更何况现在的我也算个不打折扣的美人呢!那我就好好利用这半个多月的时间让他乖乖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呃,那个怎么说来着……哦……是成为我的裙下之臣!
上帝啊,这可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真正地恋爱耶,而且又是要倒追别人那么高难度!您老人家可得好好帮帮忙!
我想我真是疯了,乖乖待在自己的时代不爱谈恋爱,现在穿越了一千多年,我竟然去倒追一个古人!
“呃……范蠡,你为什么要买我回来?”冷不丁地,我开口。嗯,动机很重要!
他愣了半晌,大概没有想到我会直呼他的大名,本来我也可以称呼他“范将军”、“范大哥”、“少伯”,或者是称呼他“少伯哥哥”……唉,那样称呼我实在是叫不出口……
“因为……”
“因为我是莫离的妹妹?”见他有些迟疑,我张口就替他回答,“所以你想救我离开酒坊?”
“嗯。”他倒是干脆,一个字打发我。
唉,不能气馁!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啊!你衣服破了呢!”我眼尖地发现他的衣袖上一个小洞,忙大惊小怪地道。
“没关系,再换新的就可以。”他看了一眼,随意地道。
“怎么可以!”我立刻拒绝,开玩笑,好不容易发现的机会,怎么可以让机会跑掉,我还要好好表现我自己的贤良淑德呢!古人应该都吃这一套吧!
“为何?”他对于我相对来说有些过于激动的反应大为不解。
“因为勤俭是美德嘛!”我张口就来,一点都不会脸红,也不想想过去自己是怎么样的奢侈和懒惰!
女人可以为了爱情完全变成另外一个人,我现在完全赞同这个观点!
范蠡看了我半晌,不可置否地脱下外衣。
等我终于如愿以偿地将他的外衣拿在手中时,我发现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针钱在哪里?我用什么补?
“给。”正在我低头懊恼,不敢看某人时,他的手忽然出现在我面前,手上拿着一包针线模样的东西,“勤俭是美德。”不知是否是我的错觉,我看到他眼里竟是带了浅浅的一抹笑意。
“当然!”我硬着头皮接过那看起来貌似针线的玩意儿,便开始在他衣服上动起手来。
“哎呀!”
痛痛痛……针尖刺到指尖,真真是十指连心呢!
“怎么了?”
“没事没事,马上就好。”我吮了吮手指,忙抬头有些手忙脚乱地冲他笑了一下,继续低头与那针线搏斗。
唉,像我这样懒的家伙,用脚指头想也知道我根本不会什么针线活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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