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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古情劫-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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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自己伟大的王节节败退,浩罕无奈地叹了口气。唉!他没见过这么不给王面子的女人,王干嘛坚持要留她下来呢?
「王,您吩咐的属下带来了。」中约带着两名侍女出现在门口,他指挥侍女把手上端的膳食搁在桌上。
「你们全下去!」
浩罕与中约对望一眼,决定退下去避避「风头」,以免被脾气暴躁的王迁怒。
「为什么叫你的人退下去?」邢汝雪的美眸升起全新的警戒,她的背脊下意识地僵直起来。
「放心!我不会对妳怎么样的。」萨古扬一眼就看透她的脑袋瓜子里在想什么,不禁觉得好笑。「妳快吃一点东西吧!」
如果不是知道昨晚这小女人达到了高chao,她这副疑惧的态度,会让他以为她不喜欢他们之间的燕好。
邢汝雪瞪着一桌奇怪的肉类,肚子虽饿得叽哩咕噜乱叫,但是没匙、没筷的,叫她怎么吃?用手吗?
萨古扬拿出短刀为她切下一小片肉,解释道:「我的族民汉化还不深,我一直无法说服他们使用筷子,这把短刀先给妳用。」
邢汝雪大方地收下他那把古朴的短刀,作为取食与防身之用。「吃完后我马上离开,不会再打扰你了。」她又割下另一块肉片,努力地进食,为待会儿的离开储备力气。
「这里不是妳可以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地方。」萨古扬见她还没有打消离去之意,恼火得双眉险些打结。
他悻悻然地步出寝宫,朝两名贴身护卫下令,「看住那个笨女人,别让她走出房间一步。」
「是!」浩罕、中约聪明地没有提醒他,他们的职责是在保护他,而不是看住那名毫无价值的汉女。
邢汝雪不敢置信地瞪圆水眸,那男人竟然违反她的意愿,将她囚禁起来,太霸道,也太过分了吧!
她非得给他好看不可!一股冷冷的火光从她的美眸中迸出。
◎◎◎
邠风平苑
萨古王走后,整个「邠风平苑」便陷入愁云惨雾中。
拓贺楚如面色灰败地颓坐在椅子上,任她想遍了各种方法,依然找不出替自己「自圆其说」的办法,难道真的要让萨古王认为自己阴险毒辣吗?
「王妃,现在该怎么办?」老嬷嬷闷不住话,率先出声,她早已急得一身冷汗了。
拓贺楚如连惯有的笑容都懒得敷衍老嬷嬷,她烦躁地挥挥玉手。「别来吵我了,本王妃已经一个头两个大了。」
「是。」老嬷嬷不敢再烦她,静悄悄地退到她的椅子后头。
拓贺楚如瞥了老嬷嬷一眼,不耐烦的道:「算了!算了!妳心里有什么话就说出来吧!」她早就心乱如麻,没有任何头绪了。
老嬷嬷娓娓道出她的担忧。「我们如此对待那个汉女,她一定不会善罢干休的,也许她现在正跟萨古王告状呢!」她提心吊胆地频频望向门口,深怕随时会冲进来一大堆卫兵,把她与王妃抓去牢里关起来。
「唉!本王妃就是在为这件事烦心。」拓贺楚如揉一揉隐隐作痛的额际,要是被那汉女这么一告状,说所有的主意全是她出的,而不是老嬷嬷,那她维持那么久的娇柔形象就毁于一旦了。
「不如……不如……」老嬷嬷话说到一半,就没再说下去了。
「不如什么?怎么不说了?」拓贺楚如的俏脸涌起了不耐。
老嬷嬷惶恐地低下半白的脑袋。「老身不敢说。」
拓贺楚如的美目一闪,像是明白了老嬷嬷接下来要说的话一样。「这里没有别人,妳说看看吧!」
老嬷嬷附在她耳旁,献上一计。「趁现在事情还没有闹大,不如我们一不做、二不休,把那汉女毒死,让她永远开不了口、告不了状。」虽然杀人这种手段是激烈了点,但是总比害王妃一辈子被萨古王厌恶好吧?
「这个主意是不错。」拓贺楚如垂下眼睑,将眼中那抹精光掩藏起来。「但是怎么毒死她呢?而且这种事非得派一个可靠的人来做才行呀!」
「如果王妃信任老身,老身可以去巫师那里拿一点毒药,悄悄下在那汉女的膳食内,包管她立刻毒发身亡。」老嬷嬷为了她一手带大的宝贝,什么坏事都敢做。
拓贺楚如的嘴角浮现一抹几乎无法辨识的笑意。「可是,万一萨古王怪罪下来……」
「那名汉女微不足道,谁会在意她的生死?就算萨古王真的生气了,他也找不到下毒之人,王妃请放心。」
「好吧!这件事就交给嬷嬷去办。」楚如把烦恼的事全推给老嬷嬷,心情好了大半,她款款生姿地走到梳妆台前。「嬷嬷,过来帮我梳头。」
第五章
夜深了,皓月照在大地上。
萨古扬漫步在王邸的小径上,他的身体虽然疲 惫,但是精神却是高昂的,一整个下午、晚上,他都在处理繁重的事务,但是脑子里环绕的全是邢汝雪的身影。
一想到邢汝雪现在正睡在他房中,他的精神与rou体便完全亢奋起来,即使今天下午地一直嚷着要离开这里,但是他有把握说服她回心转意,也许他还能诱惑她上床也说不一定。
抱着这些许的希望,萨古扬加快了步伐,转进他的寝宫,便见到两个大门神守在门口。
「王。」浩罕、中约单膝跪在地上。
「起来吧!」萨古扬看见屋内黑漆漆一片,不禁问:「汝雪今晚做了什么?」
「自从下午王离开后,那汉女就没有动静了,连晚膳也只吃了一点而已。」
萨古扬点点头,推门进入乌黑的屋子。
倏地--
一道寒光朝他袭来,他本能地闪了一下,但是那把短刀还是无可避免地插入他的肩胛骨上。「妳……」
「王,发生什么事了?!」浩罕与中约听见异响,连忙冲了进来,一人去点燃烛火,另一人则手持着弯刀,挡在萨古扬身前。
灯火大亮后,只见邢汝雪的右手染着鲜血,浑身打颤打个不停;而萨古扬则被狠狠的剌了一刀,鲜血汨汨流到地面上,看起来令人怵目惊心。
浩罕立刻制伏邢汝雪,将她压在地上,嘴里一边喊着:「中约,快去请阿郎大夫。」中约飞奔而出。
「汝雪……为什么要这么做?」萨古扬拔出亲手赠予她的短刀,俊脸上布满疼痛与错愕的线条。他万万没料到邢汝雪会拿刀刺杀他,是因为昨晚的事让她怀恨在心?还是因为他不肯放她走?
他真的不懂!
邢汝雪失神地看着自己染血的手,又抬头望向鲜血直流的萨古扬,俏容霎时失去血色,整个人呆住了。
她不是故意要伤他那么重的,她只是想拿刀吓唬吓唬他,顺便为自己出出气,谁知道他竟然笨拙得没有躲开,害她一刀刺了下去……
「浩罕,放开她。」萨古扬随便拿块布捂住伤口,瞧邢汝雪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样,竟让他感到十分不忍,她以前一定没有伤过人,才会被吓成这副德行。
「可是,王……。」萨古扬的眉不耐地扬起。
「别婆婆妈妈了!你没看到她已经呆住了。」萨古扬的眉不耐地扬起。
这时,中约拉着阿郎大夫匆匆进屋。「快!阿郎大夫……动作快一点。」
阿郎大夫气喘如牛地甩开他的手。「到了!到了!别再拉我了,你瞧,你家大王不是活得好好的?」阿郎大夫一边喘息,一边走向萨古扬。依他的老眼观察,萨古扬这小子并无大碍,气色还挺正常的,只是脸臭了点而已。
「怎么了?小伙子,你也有被刺客暗算的一天啊!」阿郎大夫推了推萨古扬,要他坐下来,然后掀开布块,仔细检查他的伤口。「啧!那把刀再偏上一寸,你这只胳臂就废--」
「死不了人的。」萨古扬粗声粗气地打断他,女人刺的刀怎么死得了人。「还有,别叫她刺客。」
阿郎大夫顺着他的眼光看向倒在地上的邢汝雪,恍然大悟地叫了出来。「哎呀!女娃儿,妳怎么可以做这种事?幸好这小子皮厚肉粗,过几天就没事了,不然叫我阿郎大夫怎么替妳求情?」
邢汝雪缓慢地站了起来,微微蹙起优雅的柳叶眉,喃喃地低语:「他没事……」
一股沉重的罪恶感突然从她心里卸了下来,原来她只是刺伤他而已,那么她就没必要如此愧疚了,不是吗?那男人占有了她的身子,又得寸进尺地软禁她,本来就是罪大恶极,如今她失手刺伤了他,那就算是互相扯平好了,从今以后他们互不相欠!
邢汝雪那俏脸上的神情随着思绪的变,由惊愕、愧疚转为淡漠。
「怎么样?小伙子,你说说话呀!是不是可以看在我的老脸上,饶了那女娃儿一命?她好歹跟我一样是个汉人啊!」阿郎大夫冲着萨古扬热心地直嚷着。
「阿郎大夫,你别急着求情,先替王包扎伤口吧!」浩罕实在快看不过去了。
阿郎大夫生平最讨厌别人插话了,他快快地扫了浩罕一眼,才以无比专业的口吻道:「你这傻大个儿懂什么?我在等你家大王把脏血全流出来,我才要替他疗伤包扎,你不懂就别说话。」阿郎大夫一边骂人,一边俐落地包扎伤口。
「是!是!」浩罕恭敬地点点头。
「好了,把你家大王送上床睡觉吧!」阿郎大夫拍了拍手,转过身来。「咦?那女娃儿怎么不见了?」
「中约把她关进大牢了。」浩罕嘴里虽是对着阿郎大夫说,但眼神却是看向萨古扬。「等过些日子,王的精神好一点,再来审理她的罪行。」刚才他是担心萨古扬那易怒的脾气万一发作,会使他的伤势加重,所以才偷偷要中约把那汉女关进牢里。
阿郎大夫不赞同地摸了摸山羊胡。「小伙子,你真的要把那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关进牢里啊?」
萨古扬在浩罕粗手粗脚的帮助下,把沾满血迹的外袍脱了下来,他不动声色地道:「无所谓!让她吃吃苦也好。」
如果让邢汝雪知道自己那么在意她,恨不得立刻命人放她出来,恐怕日后就得换他吃苦了。
但是,她那纤细的身子禁得起牢狱之灾吗?会不会一入狱就生病了……
看来,明天他得交代下去,要牢头好好照顾邢汝雪,别让她有半点损伤才行。
◎◎◎
隔天,萨古扬睡醒后的第一件事,便是把门外的浩罕唤进来。
「王,早埃」浩罕精神奕奕地喊着。
「帮我穿上衣袍。」萨古扬的心情可没他那么好,他一整夜都挂念着邢汝雪的事,一直没有睡好。
「王,你的伤口还疼不疼?」
萨古扬摇头,他已经习惯浩罕、中约那过分鸡婆的嘘寒问暖了。
「对了。」他状似漫不经心地说:「浩罕,要牢里的人不要为难汝雪,好歹她曾经是我的女人。」这番理由像是要说服浩罕,也像是要说服自己。
浩罕协助他把衣袍穿戴好,语气中充满与主子同等程度的毫不在意。「王,昨晚牢头派人回报,说那名汉女畏罪服毒自杀了。」
「你说什么?!」萨古扬粗鲁地揪起浩罕的衣领,气急败坏地发出怒吼。「你给我再说一次!」
邢汝雪不会死的!她那么冷傲的女人,是不屑服毒自杀的……萨古扬拚命地说服自己,根本不相信邢汝雪会自杀。
「王……」浩罕瞪大了眼。「咳咳咳……你先放了属下……」王没事那么激动干嘛?那汉女可是昨晚刺他一刀的女人耶!
萨古扬极不情愿地松手。「快说!」
「王,属下不清楚……详细情况。」浩罕摸摸脖子,他好久没见识到王的火爆脾气了,怪吓人的8属下只知道那汉女服毒,快要死了--」
「走!快带我去牢房。」萨古扬没耐心听他说完,就凶巴巴地催促浩罕。
浩罕只好把心急如焚的萨古扬带到牢房,他到现在还搞不清楚王为何那么紧张?王的女人多的是,不小心死掉一个就算了嘛!
萨古扬这回是改揪牢头那可怜的脖子,朝他横眉竖眼地低咆:「她在哪里?」
「王……」牢头的双眼暴出,他作梦也想不到萨古王会出现在脏污狭小的牢房,然后--掐死自己。
「王,你先松开他。」浩罕见义勇为地死命剥开萨古扬的双手,他怎么样也不能让王掐死无辜的罕头,不然王以后一定会后悔的。「属下已经看见那名汉女了。」
「她在哪里?」萨古扬丢开捡回一命的牢头,朝浩罕所指的方向奔去。
一入眼帘,他就看见邢汝雪那纤瘦的身子蜷缩在角落,不断地颤抖及发出微弱的申吟声。她还没死!汝雪还没有断气!
「还不快把门打开!」萨古扬的咆哮比雷声还响。
「是……」牢头的手直发抖,好不容易把钥匙对准锁孔,将牢门打开。
萨古扬急忙推开牢头,低头进入发出恶臭的牢笼,他蹲下身,小心地触摸邢汝雪颈子上的脉搏。「汝雪……」
唔……谁在唤她?
邢汝雪痛苦的低吟出声……她的体内像有一把火在燃烧,威胁着要烧尽她的五脏六腑……可是,她的身体又是那么寒冷,她到底怎么了……
一摸到她那几乎静止的脉搏,萨古扬的俊脸立即变得惨白。「浩罕,马上去把阿郎大夫带--不!扛到我的寝宫。」
「是。」
萨古扬顾不得脏,小心翼翼地抱起邢汝雪,他那脸凶恶的表情使旁人望之生畏,一路上,他通行无阻,很快就回到了寝宫。
他将不停发抖的邢汝雪放在床铺上,然后替她盖上所有的毛毯,沙哑地低语着,「撑着点,汝雪。」他轻柔地拭去她脸上的脏污。
不久,浩罕果真扛着瘦小的阿郎大夫出现在寝宫。「王,阿郎大夫被属下扛来了。」
「死小子!死小子!」阿郎大夫被放下来后,气得哇哇大叫。「你竟敢这样扛着我到处乱跑,你教我以后怎么在这里混?」
「阿郎大夫。」萨古扬沉声大喝。「别玩了!立刻过来治疗汝雪,她中毒了。」他不是每次都有心情容忍阿郎大夫的嬉闹,尤其是邢汝雪命在旦夕的时刻。
他不晓得自己为何那么在意她的小命,现在他脑子里乱七八槽的,唯一的念头就是赶紧救活汝雪,如果她不幸死了,他会悔恨一辈子的。
「凶什么凶嘛!」阿郎大夫一边喃喃抱怨,一边快步定向床铺,看见邢汝雪惨淡的面色上透出一股黑气。
「咦?怎么这么严重?拿个盆子来。」阿郎大夫迅速扳开汝雪那咬得死紧的嘴,用手指抠挖她喉咙最深处。
浩罕连忙倒光摆在木架上那只木盆的水,接着,将木盆手忙脚乱地塞在邢汝雪的脸下,及时盛住她的呕吐物。
「呕……」汝雪虚弱地吐了点东西后,剩下的全是干呕。好难过喔!谁一直在挖她的喉咙??…?为什么不让她安静地死掉?
「浩罕,倒杯水来。」阿郎大夫扶起汝雪,让她倚在萨古扬身上。
萨古扬没有盘问阿郎大夫那些奇怪的举动,只问他挂心的一件事。「阿郎大夫,汝雪会好吗?」突升的恐惧咬囓着他的心,他只见邢汝雪已经愈来愈虚弱了。
「服下我的解毒丸后,女娃儿有一半活过来的机会。」阿郎大夫拿出一颗米粒大小的药丸,交给萨古扬。「喂她吃下去吧!」
阿郎大夫一反刚才的嬉笑神色,一脸严肃地站起来,找个椅子坐下,捻着山羊胡沉思,他心里还有一些疑问。
萨古扬将药丸与水含入口中,俯首哺入邢汝雪的嘴内,见她勉强吞咽下去后,才扶她在睡铺上躺好。
「阿郎大夫,你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面对阿郎大夫,他脸上的温柔尽褪,眼中充满压抑住的暴力。「连你也救不了汝雪吗?」
阿郎大夫是萨古国医术最精湛的大夫,如果连他都说出这么没把握的话,还有谁能救得了她?
「话不是这么说,那女娃儿身中剧毒,又拖了道么久才医治,要不是有我在,她连那一半活遇来的机会都没有。」一抹委屈不平罩上阿郎大夫的老脸。「要怪只能怪她中的毒太猛烈了。对了,女娃身的毒药是从哪里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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