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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子酱的回家之路-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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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麻吕没有再说什么，退开静静地看着她。
余籽跳起，掉头向下冲入坟墓里。砸穿了墓土与棺木，直接掉进棺材里的余籽在意识消失了片刻后，睁开了眼睛。她感到久违的缠包裹着她的身体，之前肆意外泄的虚母之力也被压抑到几乎完全感觉不出来。
虽然很玄幻，但她如自己想象的那样顺利地回到了她的身体中。她试着动了动手和脖子，全都活动自如。当初的致命伤没有留下影响。
她凭着印象结印，使出了土遁·结罗地狱。她的头发破开了压在她身上的土和木块，将天空重现在她的面前。
她坐起身的时候，迎面就见到了神情活像见了鬼似的君麻吕。他在目瞪口呆了片刻后，脸上飞起了红晕，立刻转过身将衣服脱下扔给她。
余籽的身体在地下埋了9年，身上的寿衣早已发黄变脆了，她一起身就变成了碎片掉落，露出了她的肌肤。接过君麻吕的衣服穿在身上，余籽开始搜索棺木里的陪葬品。
她的手机和当初系在手上的领带果然为她的身体陪葬了。手机已经生锈看起来很恶心，而领带除了显得很脏很旧之外，居然没有因为岁月的流逝而破损变形。
感谢猎人世界优质的材料与手工，感谢boss挑选领带的眼光，感谢从不在boss的服饰上节俭要买就买最好的自己。
余籽将领带小心翼翼地收到了口袋里，才从棺材里起身：“好了，君麻吕。”
还红着脸的君麻吕转过身来。当看见灰头土脸有些狼狈，但不再是如同幻影一般飘渺的余籽后，他激动地说：“你复活了。”
“啊，我回来了。”
君麻吕一激动之下又要扑上来，被余籽伸手制止：“我不知道被埋了多久，身上一股腐烂的味道。让我先洗澡。”
君麻吕硬生生地止住扑上去的动作。第一次扑，她没有实体，第二次扑，被她以要洗澡为理由拒绝掉，试图和想念了很久的人来个重逢拥抱的君麻吕少年，忧伤地感觉到自己的人生真是寂寞如雪。
君麻吕把余籽带回了他家。他家还是九年前余籽曾租来与他一起生活的地方，不过在这九年间，君麻吕已经用出任务攒的积蓄买下了房子的所有权。九年来，除了将家具换了款式相近的新家具，房子看起来和余籽离开时没有多大的区别。
余籽借用浴室好好地把自己洗刷了一番。
当她穿着君麻吕保留下来的多年前的衣物，以与多年前没有任何区别的模样重新出现在他面前时，他恍然间觉得时间仿佛从未逝去。他给她下了一碗面，看她在桌子对面静静吃，突然就觉得自己的生命就算停止在这个瞬间，也不会有遗憾了吧。
面吃完了，余籽问：“这些年你过得怎么样？”
君麻吕平静地诉说这些年来的事情。他从学校毕业后花了一年时间成为中忍，并拜三代为师学习各种忍术，并在修行的两年之间成为上忍。中间木叶发生过一次大事件，即是宇智波族被宇智波鼬背叛并灭族，昔日辉煌的宇智波族如今只剩下了宇智波佐助一个。
“那么宇智波止水呢？”
“宇智波止水早在宇智波鼬背叛之前就已经死了。调查结果说他是自杀而死，但是真相到底如何，没有人知道。”
余籽良久没有说话。
就在那时，一个橙色的人影破门而入：“君麻吕！我听三代说你发生了点事——”
跳进来的少年金发蓝眼，脸上六条猫须般的痕迹，赫然是长大版的鸣人。他见到坐在桌边捧着茶杯的余籽，两只眼睛瞪得铜铃大，大张着嘴巴僵在了原地。
余籽呼唤道：“鸣人。”
鸣人的嘴巴张合了好几次，终于发出了声音：“妖……妖魔！”
君麻吕迅速结印：“水遁·水龙弹。”一道水柱喷射而出，把鸣人冲到了院子里，淋了个透心凉。
“混账君麻吕！”
君麻吕怒道：“我叫你再胡说。看清楚，是鱼子本人，她回来了！”
从水坑里爬出来的鸣人回到门口，愣愣地看着余籽。余籽微笑道：“还记得吗，拉面之神的特技是喷你一身拉面。”
鸣人一震，随即双目一红便冲了进来，越过桌子紧紧抓着余籽的胳膊：“是暖的，真的是鱼子。你没死，你回来了！”他又哭又笑，“我没有忘记你，你说的话我还记得呐！不过你回来得怎么那么迟，我们都以为你死了！”
“抱歉，让你们担心了。”
鸣人抹去眼泪，豪气满满地说：“男人怎么能让女人说抱歉。回来就好了！”
余籽微笑着摸了摸他的头。
君麻吕微笑着看着眼前温馨的场面，拳头却在桌下握紧了。可恶的鸣人，居然抢在他之前向余籽撒娇了。虽然以他现在的年龄也不适合像鸣人一样撒娇了，可是果然还是很想揍他泄愤啊。
番外希望的曙光
赤尸从巴比伦回到无限城时，无限城的格式化已经停止了，大部分在过去牺牲或受重伤的重要人物都以HP全满的新生姿态聚集在大厅中。
见到赤尸出现，总是很怕他的银次一改退避的常态，主动迎上去与他搭话：“赤尸先生，之前误会你了。仓库把‘真相’全都告诉了我们。为了这个世界不被真正毁灭，你才从我这里夺取了‘钥匙’，向仓库许下了召唤‘女神’到这个世界来的愿望吧。”
银次手指的方向树立着一个巨大的屏幕，上面显示的画面是穿着华丽白色裙装的余籽。
赤尸眯了眯眼睛。才短短的一个小时之内，仓库关于余籽的资料又更新了。不知道仓库真意的赤尸没有回答银次的问题，选择静观其变。
美堂蛮不满地说：“事到如今还耍什么帅。我们都是虚假世界的复制体这件事虽然很难接受，但你知道了真相也不必一个人承担。召唤女神也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情，我们该出力的时候还是会出力的。”
“就是说啊。”银次笑道，“即使之前还有迷惑，但是听仓库转述赤尸先生说的‘只要我还相信我是真实的，我就是真实’，我便什么疑惑也没有了。只要我们一起努力，‘女神’的到来一定会把这个世界与其他世界的屏障打破，创造出真正的世界和未来吧。”
赤尸压低了帽檐。原来如此，仓库原来用这样的理由将闪灵世界的人们的力量都集合在了一起。不愧是精于计算的仓库，这招掌控人心玩得甚是巧妙，将他赤尸也当做了可利用的棋子。但说到底，它也不过是不甘于被规则掌控的存在之一，算尽一切只是为了摆脱空白的未来。
赤尸微微扬起嘴角，露出了嘲讽的笑容。就好好计算吧仓库，但是‘赤尸藏人’的未来，你真的能算到吗？
音响中开始播放电子合成音：“我是仓库。我刚才收到了来自‘死神’地图世界的高层次存在，一位名为‘乌尔奇奥拉·西珐’的神祗传递来的信息。他已用自身全部的力量干涉了规则，将‘女神’定义为‘死神世界之神’。这条加诸在‘女神’身上的规则使得‘女神’具备了以下的能力：在除了‘死神’的地图世界中，只要有人试图召唤该地图世界观中唯一的‘死神’，就能将‘女神’代替‘死神’召唤到那个世界。这条规则设立后，名为‘火影’的地图世界中已有个叫猿飞日斩的人成功地将‘女神’召唤至那个世界。这个方法是我们的世界目前最有可能成功召唤‘女神’的方法。”
美堂说：“既然如此的话，那太简单了。我们也召唤‘死神’，把‘女神’夺还给我们的世界。”
风鸟院花月蹙着眉头：“话虽如此，可是我们的世界存在能召唤死神的仪式吗？”
众人面面相觑时，赤尸笑道：“虽然不存在那样的仪式，但是我们可以自己创造不是吗？我们中间不是站着一位与‘死神’息息相关的男人吗？”
被众人目光聚焦的夏木亚纹指了指自己：“我？”他身为四木族的后裔，拥有掌管死亡的能力，能慢慢夺取接近他的生物的生命。
他的好朋友笑师春树一捶拳头：“夏木亚纹，正义英雄，一切都拜托你了！”
“呦！”夏木亚纹应了之后才笑问：“不过，到底应该怎么做呢？”
赤尸说：“先切开你的胸膛，露出你的死亡力量之源——心脏。然后玛利亚再用追溯力量本源的魔女之力，追溯给予心脏这个死亡力量的生物——那个生物应该就是可以被定义为‘死神’的东西吧。”
众人一时默然。卑弥呼发出小小的惊呼后，敬佩道：“我认为理论上完全可行。”
玛利亚也认同道：“我也是如此认为。”
海温说：“那还等什么，开始吧。”
赤尸亮出手术刀，亲切地微笑道：“那么作为在场唯一的医生，切开胸膛的工作就交给我了。”他用异常温柔的语气说，“放心，我的技术很好，不会痛也不会死的。”
“你们确定这个仪式不是邪教仪式来着吗？”夏木亚纹干笑道，“似乎有点可怕呢。”
银次安慰道：“别害怕，赤尸先生的技术我可是非常清楚的。”他心有余悸地摸了摸胸口，又想起了赤尸把手术刀插进他的心脏，却准确地避开了血管的惊险过去。
“这样是不行的。”冬木士度抗议道。夏木亚纹感激地看向他：“冬木，没想到你这家伙居然是好人。”
冬木正色道：“不绑起来的话，他若是乱动导致切错什么重要的血管可就糟糕了。花月，你把他绑起来吧。”
花月点头道：“说的是呢。”他拉出了系在发上的铃铛里的弦，瞬间就把夏木亚纹绑成了吊在半空的大字型，“请稍微忍耐一下哦。仪式过后马上就放你下来。”
夏木亚纹大叫：“喂，不觉得越来越邪教了吗！”
“请不要感到害怕。”赤尸逼近了他，“那么，开始了哦。”
夏木亚纹咕嘟一声咽下了口水：“人权……我呼唤人权……呜！”
手术刀的光芒一闪而过。
81
音忍败退的第二日，余籽在君麻吕的陪伴下以复活的姿态去见了三代。自来也也在三代那里，见到余籽推开门进来，他过了好一会儿才说：“呦，鱼子，看来你果然活过来了。”
“好久不见了，自来也老师。”
自来也的脸上流露出怀念的神情：“是啊，好久了，君麻吕都那么大了。不过你还是没变。”
三代说：“你之后会留在木叶吗？”
“是。这是当初入住木叶时与三代大人的约定。我只要还在这个世界一天，就是木叶的忍者。”余籽态度认真地说，“但是，如今三代能允许身上有许多秘密的我留在这里吗？”
“我不会追究你想保留的秘密。你既然是木叶的忍者，木叶自然是你的归处。”
“谢谢。”
三代似乎是笑了一下。他说：“那么从今天开始你就恢复下忍的身份吧。”
“是。”余籽应完以后想起了一些重要的事情，“我如今该跟随的带队上忍还是奈良老师吗？”
“奈良鹿久已经不带下忍了。”君麻吕说，“如果你不反对的话，可以选择我。”他的眼睛里闪烁着明亮的光芒，口气十分愉快地说：“我可以一对一地带你执行任务。”
此言一出整个房间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之中。君麻吕是他那一辈中最杰出的上忍，又是三代收的最后一个弟子，以他的资历完全可以胜任带队上忍的工作。可是大家的记忆还停留在他是跟在余籽身边的小萝卜的观念上。
突然之间这个小萝卜头变成了余籽需要叫‘老师’的存在，实在让人有点接受不能。
三代轻咳一声：“在没有找到更好的人选之前，鱼子就跟着卡卡西吧。鸣人也在他负责的组里。”
余籽毫不犹豫地回答：“好的，我等会儿就去找旗木老师报道。”
君麻吕的世界再度飘起了寂寞的雪花。
从三代这里出来去找卡卡西的途中，余籽轻轻叹息：“你还是没有听我的话。三代看起来很信任你，你恐怕不止是他的弟子那么简单。”
君麻吕的脚步微停顿。他看着前方说：“我想成为火影。”
“真的能做到吗？”
君麻吕不语。火影并非光靠实力就能当上的。火影是个政治象征，上任需要经过火之国大名的同意。君麻吕出身雾隐村，且拥有好战的辉夜族血统，即使他拜师三代，即使他战功赫赫，在竞争火影之位时依旧处于劣势。
没有什么比自己视作存在的意义而奋斗了大半生的目标，是个无法实现的目标更令人绝望。不过君麻吕打从一开始就知道，这条路绝不会好走，而自己至死也不会放弃。
他望向余籽：“你没有任何人的扶持也能一个人坚强的活下去。而我如果失去了赖以依靠的信仰，就如同狂风中的落叶，不知该前往何处。我厌烦了无止尽的战斗，也厌恶在战斗背后见到的各种黑暗，如今的我却也只剩下不断前行，不断战斗这一条路可以选择了。”
“……我曾以为你能找到更好的生活方式。”
君麻吕上前一步，面对余籽停下了脚步。他注视着余籽的眼睛，脸上的笑意有些复杂：“你在离开时算到了一切，可你却从来不曾知道我心中对你的感情。我并非把你当做我的姐姐而跟随你，你对我来说，自始至终都是——”
君麻吕的话被一声惊呼打断：“天哪！”
余籽和君麻吕一齐向声源看去，一手拎着超市袋子一手牵着一个小孩的人正是曾与余籽搭档在理发店工作的美姬。
“美姬？”
“鱼子，是鱼子吗！”美姬把袋子往地上一放，“小虎，看好。”说着松开孩子的手三步并两步地跑到余籽跟前。
“是我。”余籽打量着美姬长了斑的脸，“好久不见。”
美姬激动地上下打量余籽，半晌后才说：“那被葬在墓园的人不是你吗？你为什么要搞这种假死，害得我浪费了很多钱买花买贡品去祭拜你。瞧，你离开后我伟大的职业女性理想都破碎了，虽然现在已经在经营快剪龙，但还是早早嫁人，连孩子都生了。可恶，你为什么一点也没有老，倒显得我很老似的。”她边连珠炮似的说着边流下泪来。
余籽有点感伤又被美姬的话逗得想笑。她在身上找了一下，掏出纸巾递过去。美姬不客气地接过去擦脸。
等两人的情绪都平静了，美姬和余籽站在原地说了半天话，最终邀请余籽等会儿到她家吃晚饭。余籽应了后，又摸了摸美姬儿子的头，才向久等的君麻吕走过去。
“对不起久等了。”
“没关系。”
两人都没有再提刚才君麻吕未说完的话。但是余籽心里已经清楚地明白，君麻吕对她的感情超乎了她的想象。
那分开的九年时光，也许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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