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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子酱的回家之路-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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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进入教堂吗?”赤尸并不信神,也对在神面前说出誓言没有任何向往。但余籽是基督教徒,在这种时候她也许会想进入那里完成仪式。
余籽抬头望了教堂一眼后,转过视线望着他微笑着摇摇头:“为什么还要向神宣誓?自从选择了现在的道路,我就从来没有想过要再次回到他的面前,祈求他的宽恕。”
无论是赤尸还是她,都已经行走在黑色的道路上。当他们寿命走到尽头死去的时候,灵魂一定会堕入永远的地狱之中饱受冤魂的控诉吧。
可那样又如何?
他已经向她伸出了手,将她迎接到了他的身边。黑暗并不代表绝望,黑暗中有他陪伴,对她来说才是救赎。
“我不相信誓言。我很清楚明天会发生什么永远也无法预测。那不是誓言可以改变的。”余籽望着他的眼睛,“我只相信你,相信我们现在的心意相通。”
“正因为誓言是无法信任的,所以才需要‘约束的信物’…原来如此。我有些理解已婚男女戴上婚戒的意义了。”他从口袋里掏出了戒指,抬起了她的手,把那枚小巧可爱的白金戒指戴在了她左手的无名指。
她莫名地觉得手指一重,仿佛真的被套上了比戒指重得多的东西。
她从他手里接过了另一枚,为他戴上。
半晌后,他打破了沉默说:“那么,就完成了。”
“啊,好像是这样。”她看着手上的戒指一会儿,“也许是太突然了,我总觉得没有什么实感。”
很难相信,就这样和boss举办过仪式了。
围观群众只有剧组人士,当然他们也很识趣地没有打扰他们。这几乎算是两个人的婚礼。
不过感觉很不错。大张旗鼓地办酒席宴请宾客才无法想象。之后得请亲朋好友们吃顿饭宣布一下。
赤尸说:“那么,我们走吧。”
“要到哪里去?”
“到哪里都可以。”他扣紧了她的手指,“今天,我可不愿你的眼睛再看着别人。”
结果余籽只换了双平底鞋就被赤尸带走了。那件订制的婚纱一开始就设计得相当巧妙,尾部可以拽下变成方便行动的膝上裙。把头纱取下后,穿着那样的短婚纱倒也不至于像是从婚礼中途逃出来的新娘。
两人牵着手漫无目的地在冲绳中日风格交织的街道上闲逛,还兴致很好地去了冲绳著名的水族馆。
馆中仿佛是一个蔚蓝的海底世界。数十米高的水槽中,各种深海鱼类和鲨鱼在面前游来游去,把人带入了神秘而美丽的海洋中。
谁知在全身心地投入这水中世界时,一只扭动着八只脚的大章鱼突然从眼前掠过。被唤醒了不堪回首记忆的余籽拉着笑起来的赤尸就走。
午饭是在路边的拉面店里解决的。他们吃了让银次花光积蓄的冲绳有名的豚骨海鲜拉面。肉与海鲜互相渗透的汤底确实很鲜美,但也很清淡,只能说很符合日本人的口味。
吃完出来后,赤尸冷不丁地说:“同样是清淡的料理,我还是更喜欢你做的皮蛋瘦肉粥。”
“西湖醋鱼与东坡肉也不错吧。”
“确实。回家以后再做一次。”他微笑道,“我还买了一本中华料理的食谱,可以一样一样地尝试过来。”
“万一做出和上次的炸响铃一样的失败品怎么办?”
“我会负责吃完。”
“一直吃油腻的中国菜,口味会越来越重的。”余籽说着莞尔,“不过也没差别,现在也已经很重了。”还有谁的口味能比见过她皮蛋造型,还决定与她结婚的boss重吗?
“说起来,藏人你真的很沉得住气。”
“嗯?”
她瞥向他:“已经决定了今天举行仪式,居然昨天才向我求婚。”
“那不是求婚,而是宣告。”他坦率地说:“死神世界合并后,我就把你的入籍办理了好了。一个多月前,你在法律上就已经是我的妻子。我并不需要向你求婚。”
余籽的嘴角抽搐了一下:“等等,我的身份证是假的……”
“当然走了一些途径。你现在是日本的合法公民,赤尸鱼子。”
如果要跟夫姓的话,不是应该变成赤尸籽吗……好吧,赤尸籽这霸气侧漏,瞬间把boss女体化的杯具名字确实无法使用……
“如果你不愿意更改名字,使用以前的名字也可以。”
“不,我并不是不乐意用新名字。我只是有种微妙的感觉。”余籽微笑道,“重新开始我的人生的感觉。”
两人沿着海滩散步,观赏过五彩的珊瑚海后,夕阳差不多西下了。在日暮时分,他们投宿了海边的一家看起来很干净清爽的民宿旅馆。
美丽的冲绳没有温泉是一大憾事,好在澡堂的热水浴随便泡,还是相当惬意。
卸下妆,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澡,吹干头发后,余籽换上了旅馆提供的粉红色浴衣回到了房间。
赤尸已经在房间里了。他坐在窗旁的藤椅中,似乎在聆听窗外的海浪声。
这还是她第一次看见生活观念严重西化的他穿浴衣的样子。和严谨的西装打扮相仿,他身上那件深绿色的浴衣穿得一丝不苟。布料整齐而柔顺地贴在他的身上,并没有因为宽松的设计而显得不庄重。
没料到他还挺适合和服打扮,只是整个人感觉比西装时更像黑道了而已……
他朝她微笑:“被褥已经拿出来了。如果想睡就把它铺平。”他的笑容很温和,但偏给人一种马上会露出獠牙的危机感。
是和服衬得他气质变得诡异了吗?
余籽站着把大被褥抖开,随即把它铺到地上。她蹲身跪在地上,把四角拉平。
这时她才想起,因为最近两人都很忙的关系,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过肌|肤之亲了。
今晚,用文艺的说法来说,应该算是洞房花烛夜,是一个完全没有理由禁|欲的夜晚。
心跳有些加速的余籽无法回头去看他现在的表情,只好把铺被子的动作变得缓慢来拖延时间。
她不知道她一起一伏的背影与露在浴衣外的雪白脖颈和脚趾蜷曲的赤足,同样传递着非常热情的信息。
正在慢动作调整枕头角度的她,被一双已经非常熟悉的手臂从背后抱住。
微凉的手从她的衣襟里滑了进去,引得她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那么,我要开始享用你了,我的新娘。”
他的呼吸吹拂在她的脸颊上,令她有些害羞地扭开了脸。
他把她的头发拨到一边,令吻落在她裸|露的脖子上。她的肌肤因为刚洗完澡的缘故残留着热水的热度,而这分热又恰到好处地让她身上不同于沐浴露的幽|香氤氲到他的鼻间,成为了最好的催|情|气氛。
他稍微用力地吸吮柔滑的肌肤,在离开时留下了鲜艳的红|痕。
潜入她衣襟的双手握住了她柔软的地方。
她的胸|部并不能算特别丰满,但触感柔滑温暖。恰到好处的重量外加美妙的触感纳在掌心,感觉很是合心意。随着他十指肆意揉|捏,并用指腹玩弄突|起的动作,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她往他的怀里更靠了进来,侧脸用湿润的眼睛望着他。被她这个索吻的表情所诱惑,他很乐意地满足了她。
轻轻的双唇接触很快演变成了一发不可收拾的舌尖纠缠之舞。他将她推倒在被褥之上,而她也抬起了双臂环住了他的脖子。
他加深了吻尽情地汲取着她的甜蜜,一次次地在她主动试探他反应的时候攻击她敏感的牙龈击溃她的反攻。这样的吻充满掠夺的快|感,因此持续了很长的时间。
当结束了这一吻重新呼吸到新鲜空气时,他感觉就像摄入了过量的酒精,有些微醺。而她已经完全醉了一般,酡红着脸微张着嘴小口呼吸着,双眸因为蒙上了水雾而显得迷蒙。
她的黑发散在雪白的被褥上,衣物凌乱,从脖子到胸口的线条一览无遗,看起来很具视觉效果。可她的表情并没有一丝刻意诱|惑之意,还透着少女般的懵懂与不安。
这种对于身体|交|融似乎还有些困惑但是并不排斥,介于少女与女人之间的感觉让他总有种冲动想好好欺负她,令她像朵正值花期的花一样忘掉一切羞耻,沉沦在快|感中为他而盛放。
但是他不焦急。他享受的正是征服她的过程。
他的手顺着她的线条轻柔地抚|摸。
他非常清楚她身体的构造,就连软骨的位置都一清二楚。她的身体和其他人类并没有什么不同,充满了致命的要害,脆弱而柔软。可是每次触|摸她的时候他都有种很奇妙的感觉,觉得她的身体仿佛是他完全不了解的神秘的存在,强烈地吸引着他去接近与探索。
反复地触摸摩擦,用吸|吮与吻在她身上留下宣示主权的痕迹。
他想,大概这种乐此不疲的举动就是他喜欢她身体的证明。
他的舌尖绕着她胸前嫣红的凸起打转,不时重重地吸吮,像是要撕咬一般用牙齿轻轻摩擦。
她的喘息中夹杂了一些含糊的单音节,身体也不自觉地扭动起来。为了从单方面被调戏的不安中解脱出来,她用温暖的手指抚摸他的身体。
她似乎特别在意他身上的各种伤疤,每当触及它们时她的动作就会变得格外轻,仿佛怕弄痛他或是唤起他什么不好的回忆一般。她软软的碰触带来一种类似酥痒的刺激,感觉非常舒服。
因为期待这个不受任何人打扰的夜晚而禁|欲了很久,他的身体有些过于敏感了,被布料硬压住的部位甚至急于解放而有些闷痛起来。
他按住了她在他身上点火的手,另一手从她腰带下方探入脱掉了薄薄的阻碍。
抬了她的大腿瓦解了她下意识并起双腿的防御动作,他俯下身以舌取|悦她。
她不断扭动着身体想从他手上逃脱。在发现逃脱无果后,她将手指缠入了他的发丝中,努力忍耐声音。
“叫出来也没关系。”
“嗯……”虽然用确定的回答应了他,但她仍然会拼命忍耐快|感带来的冲击。
这样的反应,只会不断刺激他体内已经无法遏止的征服欲。
他离开的时候,脸色绯红的她支起上半身把刚才掉在一边的干浴巾拿了过来,翻身坐起把它垫在身下,以免她弄湿被褥。
她没能翻身再躺好,已经没法再忍耐的他便一下从她身后进入了。
撞击让她猛地一颤,抓紧了被褥。
“痛?”
“有一点……不要这么突然……”
如果不突然的话,就无法那么顺利地进去了。毕竟她的身体并没有经过多少次实战,仍然十分青涩。
他试探性地小幅度动了起来,蚀|骨的快|感立刻从尾椎骨窜了上来。
“鱼子……”
“嗯?”
“切开你的感觉,最棒了。”
她扭头用水汪汪的眼神看向他:“这种猎奇的说法……明明是你被我…吃了。”
在这微妙的地方被她不服输地反抗,感觉意外地刺激。
“今晚看来是不可能温柔地对待你了。”
未脱去的浴衣束缚了她的行动,被他从背面拥抱的姿势又让她无法动弹,听到他这么说,一阵不知是恐惧还是兴奋的感觉滑过她的背部。
他抱着她的腰把她放倒在被褥上,抓起她的一条腿,一改刚才的温吞,非常有力地加快了速度。
之前被强行撑开的细微痛楚早已经消失了,被攻略城池的奇妙快|感无法遏制地涌了上来。她小口地喘息着尽量吞下已经忍不住泄露的呻|吟,尽量扭动被浴衣束缚住的身体试图找回步调跟上他。
这副小动物一样的模样彻底刺激了潜伏在每个雄性骨血中的征服。
他托起她的腰,以居高临下的姿态大起大落地狠狠贯穿她的身体,每一下撞击都摩擦到她最有感觉的地方。随着他近乎粗暴却带来恐怖快|感的动作,她的表情已全然崩溃,眉眼间流露出无法掩饰的媚态。
因为羞耻她抬手掩住了脸。他抓起她的手不让她掩饰那艳丽的表情。她的视线游移着,似乎在寻找可以救命的稻草。在寻觅无果后,她无助地张开五指缠住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
“…哈…boss…要坏掉了…轻点…”几近临界点的她摇着头发出了断断续续,宛如哭泣一般却甜美得像奶油融化一般的声音,“藏人…boss…boss!”
美妙的声音让他也突然迫近了极限。他放慢了速度慢慢停下调整呼吸。
然后,是更加猛烈的进攻。他喘息着用甜蜜的语气劝诱道:“可以去了…嗯……现在就一起去吧。”
得到允许的她似乎被打开了什么开关一样,炙热汗湿的身体猛地弹了一下,全身绷紧。
他俯身压住了她颤抖的身体,紧紧抓住她的手。她滚烫的内部像是不断反抗的兽一般,将他急欲得到释放的咬紧。他吻住她的瞬间,绝顶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地淹没了理智。
良久以后她才长长地呼出口气。她从已经被蹂躏得完全皱起来的浴衣中挣脱,像个初生婴儿一般蜷缩进了他的怀抱。
刚才的紧绷感似乎不复存在,温柔的海浪声放松了她的精神。身体仿佛沉入了海底,海水拖着她的身体轻轻摇晃,令她一根手指也不想动,只想随波逐流地沉溺。
“藏人。”
“嗯。”
“太舒服了,我可以就这样睡了吗?”
作为回答的是,他重新进入她身体的炙热。
窗外,月色正好。
网+S+闪+死?第五张茶几
————————————我是代表现实世界的分隔符——————————
滴滴作响的仪器,冰冷的输液管。
头部被缠着厚厚绷带的脸色苍白的余泰,毫无生气地躺在病床上。
为他擦完身走出病房的余母,头发散乱眼睛浮肿,看起来老了好多岁。提着保暖瓶给她送饭的余父见状皱着眉头,轻声责骂:“又哭什么。医生说的36小时清醒时限还没到呢,你老是在龙龙身边哭哭啼啼的,不是在咒他不醒吗?”
“我心里难受。”余母捶着闷闷的胸口,“我们家怎么这么倒霉,年头才丢了余籽,现在龙龙又……龙龙自从余籽不见了之后就一直怪怪的,我就知道早晚要出事……”
余父紧紧抿着唇。半晌后他把保暖瓶递给余母:“赶紧吃,吃了以后回家睡一会儿,龙龙这里我陪着就行。”
心力交瘁的余母含着眼泪接了保暖桶随便吃了两口,就带了余泰换下来的脏衣服回家了。
余家现在因为没人收拾显得乱糟糟的。余母想一阵哭一阵也没有办法睡觉,索性起来收拾房间,把余泰出事以后就累积没洗过的脏衣服都拿去洗了。
余泰出事时穿的校服也混在那堆脏衣服中。余母对着染着血的校服又是一阵心痛。她抹了抹眼泪,随手掏了掏口袋,看看有没有杂物。
余泰的口袋中除了钥匙,就只有一张折起来的纸。余母把纸展开,纸上余泰的字跃入眼帘:“妈,如果我出事了的话,立刻把我书桌上夹在数学书里的三张纸烧了,一定要烧成灰烬,不要留任何备份。”
余母对着这张明显是写给她的字条愣住了。
儿子怎么会给自己留这样的言?难道他的出事不是像黎丹说的那样是失足跌落楼梯?
心乱如麻的余母在想不出结论后,走到了余泰的房间里。数学书就放在书桌书堆的最上面。余母翻开数学书,从里面找到了那三张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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