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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别离开我-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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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胜,忙什么呢?跟大伙儿说说,你听到什么消息?”
终于有人问起我。
“没,我没听说什么消息。”我抬头说。
“哦——”
接着,大伙儿安静下来,讨论暂告段落。
确实,云一改往日的苛刻,到处给人以微笑,和蔼得让大伙儿赞不绝口:“咱云总啊,笑起来还特好看,迷人啊。哪个狗娘养的,要是再敢说她冷酷自私,我咒他过个倒霉年。”
那兴奋,甚至淡忘了所有曾经发生的不快。在我听来,没觉得意外,不过是被春节将至的喜悦笼罩着罢了。
不过,云能处处留下笑容,大伙儿能给她赞扬,是我所希望看到的。这是一种和谐——大家和谐相处,友善宽容,不再固执冷淡,不再勾心斗角。
小邵也在变化着。
自第一次争吵以来,她明显加强了对我的监督和管理。
首先,她没收了我的工资本,美其名曰:统筹安排。
其次,规定我在接受任何朋友的任何礼物后,必须第一时间向她汇报,否则一概视为和狐狸精勾搭后的赃物。
再次,在今后可能发生的各种争吵中,我有忍让的义务,而且错误的一方永远是我。
最后,任何时候,都必须接听她打来的任何电话,不许借口说忙,不许不耐烦。每次通话完毕,必须在听到她挂断电话的“嘟嘟”声后,我才能摘下电话。当然,任何时候不许关机,毫无疑问是要做到的。
对这些“霸王条款”,我心里虽老大不乐意,但还是无奈地表示接受——
“难道你觉得这些条款不合理吗?”
“合理倒是合理,就是有点儿不公平。”
“那你说说,哪儿不公平了?”
“比如没收我的工资本,这也太蛮横了。”
“这叫统筹安排,懂吗?你想想,要什么都由我去给你买,多幸福啊!”她露出得意的笑。
“包括内裤?”
“当然,”她忽然皱了下眉头,“你不会给别的小姑娘买过内裤吧?”
“老天啊,你也太能扯了!”
“那你干吗要说内裤?快说,到底有没有买过?”
“不就随便一说嘛,你还真能联想。”
“别以为我猜不到你心思,你就想勾引别的小姑娘来着。”
“我算服了你,还来劲儿了。”
“那你说,这条款合理不合理?”
“合理。”
“公平不公平?”
“公平。”
“那不就得了,好了,通过,从现在开始起执行。”
但有一样变化,让我吃惊不小——这小姑娘开始学着做饭了。
一天下班回来,见满客厅堆放的锅碗碟筷,我很纳闷:“小邵,你这干吗呢?”
“做饭啊,你不会这么笨吧?”
我还真以为她要做饭呢。
一顿刷洗完毕,她系上一条崭新的围裙便进入忙碌状态,我则躺沙发上看电视。磨蹭了老半天,她终于喜滋滋出来招呼:“赶紧起来,马上开饭了。”
等我感觉特新鲜地走到饭桌前一看,顿时傻眼——这哪里是饭啊,分明是两碗苹果汤。
“这啥?咱今天的晚饭?”
“是啊,快尝尝吧,绝对味道鲜美。”
联想到早些时候她做的煎鸡蛋,我可不敢对她所谓“绝对味道鲜美”抱有多大希望。出我意料的是,这苹果汤还真不错。
“再来一碗。”我把空碗推给她。
“没了。”
“没了?”
“是没了。味道怎么样?”
“没尝出来,我再尝尝——”说着,我装着要去抢她那碗。
“告诉你吧,我特地跟单位里一奶妈学的。”她边护着自己的碗,边得意着说。
我知道那“奶妈”。她是一个极讲究烹饪技术的女人,总吹嘘说:“每次看着老公和儿子意犹未尽地吃完自己做的饭菜,我感到自己是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到底是吹嘘自己的烹饪,还是吹嘘自己的幸福,我不知道,小骚也没告诉我。
那天晚上,我虽然肚子很饿,但是心里满足——不容易啊,这个以前只会做苹果汁的小姑娘。
在我的鼓励下,她很快买来菜谱,全照着做。
第一顿真正的午饭上桌时,简直可以说是五颜六色。
绿的青菜,仿佛被抽掉了一半的色素,半绿半黄地耷拉在盘子里,让你担心绿的是否已经熟了,黄的是否本来就是枯菜。红的尖椒,仿佛被烈火熏烤过,半红半黑地仰躺在盘子里,让你疑心红的是否能够食用,黑的是否已经生成毒素。更别提那胡萝卜炒土豆丝,我压根没听说过这道菜。即便是两杯清香的苹果汁,也完全和眼前的食物不搭配。
那顿饭整整消耗了小骚两个钟头的精力。狼咽虎吞完,我们赶紧穿衣上班,因为马上就要迟到。她一路还叮着我问:“吃饱了吗?香吧?”
我的上帝啊!我当时怎么只顾自己吃了?应该让她也亲口品尝一下自己的“杰作”。
不过,后来的情况逐渐得到好转,饭菜的质量也得到了一定的改良。原因是她闲着没事儿了,就一个人钻在厨房里琢磨。
每次下班回来,我总能见她在厨房里忙碌。有时,忙碌得连我回来都不知道。
多半是,我蹑手蹑脚地猫上去,然后从后面一把将她抱住,惊得她能“咣当”一下,把手里的锅铲掉地上。接着,她未等身体转过来,便扭头索吻。我也毫不含糊,给她一阵热吻,算是开胃。
最后,她幸福地把后背靠在我的胸口、把头搭在我的肩上、把嘴贴近我的耳朵说:“我真幸福!”
第二十四章 关于童年
有几天晚上,我们讨论过年。 “说说你的童年,过年都有些什么好玩的事情。”我问正躺在被窝里摸我肚皮的小邵。
“我想想——”
“说吧。”
“真说呀?”
“当然,还保密?”我问。
“小时候,我可是个穷苦人家的孩子。”
“不会吧?穷苦人家的孩子连做饭都不会?”
“谁说我不会做饭的?”她急了。
“我是说以前,你别急啊,好吧,继续说。”
然后,我就看到一张红扑扑的脸,特兴奋。
“那时,我最羡慕别人在除夕夜放烟花。哇——五颜六色礼花飞向天空,真是太漂亮了。当时,我就许下个愿望——等我将来有钱了,要买上无数的烟花,和心爱的人一起开心地跳啊叫啊——”
“你早熟啊。那时就想心爱的人了?”听她这样陶醉梦语时,我没忘记调侃她。
“你别打岔啊,亲爱的。”
我赶紧示意知错,她笑了笑,又继续说:
“那时的天,总是很冷很冷,村子里所有的河流都结了层厚厚的冰。我们最喜欢去冰面,滑行呀,奔跑呀,摔交呀。有时,整个小脸都能冻成紫萝卜那样。有时,小屁股都快摔成两瓣了。可我们不怕冷、不怕疼,因为我们心里高兴。好遗憾啊,我都快忘记这滋味了。”
我关了灯,卧室里除了我们就剩下黑暗了——安静却温馨。
她就一直在被窝里讲啊讲,讲她的爸爸和妈妈,讲她家的房子和村子里的趣事,讲她如何在放学路上害怕一条紧紧跟随的野狗——
“亲爱的,你睡着了吗?”
黑暗中,她突然问我。
“没有,在听你说。”
“那你怎么不出声?”
“你说得非常好,我听得特别入神。”
事实上,我在回忆自己的童年。
“呵呵——真的吗?那么,该你说了。”
“说什么?童年?”
“是啊,我很想知道你的童年。”
“我的童年没有什么与众不同,还是你说吧,”说着,我伸出手去,摸了摸她的脸,却意外地摸到了一脸湿润,“怎么了?你哭了?”
“我想家了,真的想了,还有妈妈——”她有些忍不住,把脸使劲往我腋窝里拱。
“你别哭啊,很快就可以回家了,不是吗?”我心疼地吻了吻她的眼睛。
“恩,还是说说你的童年吧。”
“下次吧,时间不早了,我们该睡觉了。”
“不,我想听你说,非常好奇。”
其实,我不想说。
“好吧,我的童年和其他孩子相比,真的没什么特别。印象最深的是那座老房子,以及周围密密的大树。夏天的时候,整个老房子都藏在树荫里,树上有很多鸟窝,各式的鸟儿在上面唧唧喳喳叫个不停。老房子西面有条小沟,清澈见底,大概有膝盖那么深。里面有鱼虾,我常蹲在那里想办法。”
“想什么办法?”
“想办法把那些鱼虾变成我的美餐啊。”
“哈哈——你那时一定是个超级谗嘴的家伙。后来想出办法了吗?”
“挽起裤脚,下去摸啊。鱼虾滑溜得很,看得清楚,却逮不着。后来,我就掏龙虾窟——”
“哈哈——你真够笨的。”
说到这里,我故意问她:“你知道,有时能掏到什么吗?”
“什么?”她停顿了下,像在思考,“鱼?”
“不是,是蛇。”
“啊——”
她直往我怀里钻,紧张得要颤抖:“你真是够坏的,尽吓唬我。”
最后,她在我的臂弯里沉沉睡去,而我依旧在回忆着那些童年时光——辛酸而沉重,并不想让她知道。
那些童年时光里,我总要羡慕别人。羡慕别人家的孩子穿上鲜艳而暖和的花布棉袄,羡慕他们口袋里花花绿绿的糖果,羡慕他们拿到压岁钱后的得意洋洋,羡慕他们在漫天烟花里跳啊叫啊笑啊——
大年初一的早晨,我总是早早起床,在奶奶慈祥的目光里,穿上漂洗干净的衣服,奔向刚刚燃放过鞭炮的人家,去寻找一个或两个未被燃放爆炸的鞭炮。
有时,能搜集到很多,但大多是鞭儿,很难拣到炮儿。最后,我把它们都装进浅浅的衣服口袋里,两手捂着往家跑。
于是,整个一上午,我便在燃放鞭炮的欢乐中度过。
我找来团旧棉絮,或是跟尼龙绳,扯下或截取一段,用火柴点燃,制成捻线。
尼龙绳是最好的了,点着后,它会自己蔓延燃烧,不易熄灭。棉絮可不行,得先把它拧成麻花状。也许还是不行,因为它燃烧得太快,熄灭得也快,最好找些煤油什么的,涂上去一些。这样制成的捻线可以达到和尼龙绳一样的效果。
准备停当后,我小心地摸出一个鞭儿,将它的引信凑近正燃着的捻线。在“兹兹”的声响里,我甩手扔出,将鞭儿抛向天空——
一声脆响,我快乐无比——
第二天醒来,一睁眼便见到小邵凑上来问:“亲爱的,你知道我昨天晚上做了个什么梦吗?”
“什么梦?”
“猜猜看。”她故作神秘。
“该不会梦到蛇了吧?”
“哎呀——不是——”她拖长了声调,并掐了下我的肚皮。
“我猜不着,你直接告诉我吧。”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蠢了啊?”她用手敲了敲我的脑门,然后说,“梦见我们一起放烟花了,可是除夕夜哦。”
于是,我的脑海里闪出一幅画面:黑的天空,突然间被一束礼花照亮。七彩的天空下,小邵在我身后,兴奋地示意我先燃放这个礼花,后燃放那个礼花——
说实话,那时我很想带她回家,将她的梦变成现实。
我很想把从前忘记,可以自在地行走,虽然那里有无数关于小邵的记忆。如果可以交换,我宁愿没有未来,以换取忘记从前。
有个周末,小邵翻出了我们所有的积蓄。全部点数完毕,她兴奋地叫出来:“太巧了,太巧了——”
“什么太巧了?”
“后面几个数字居然是0929,可是我的生日啊!”
真有这么巧吗?跟她在一起这么久,我还不曾知道她的生日——她没说,我没问。现在是知道了。
“那之前你生日那天,怎么不告诉我?”
“那时,你连送本书给我都那么磨磨蹭蹭的,我哪里还好意思跟你说生日啊。”
我笑——这个傻丫头,我哪里是舍不得一本书啊!
我把钱分成几等份,将整数交给她:“这是你的,留着吧。”
“什么我的?我们的,我们大家的,知道吗?”她不满。
“对,我们的,我们大家的,呵呵——”
第二十五章 没完没了的欲望
这天,我们去了一处湿地公园——溱湖——以“水、湿地、生态”为内涵,到处显示湖幽水静、林奇兽异、浓郁民风的旅游胜地,也是小邵一直以来念叨的地方。 在那水平如镜、流清水洁、盛产鱼虾的湖畔,我们一起嬉戏忘情。在那岛屿星罗、蒲草丰茂、帆影翩翩的湖中,我们一起流连忘返。在那原生态的环境下,我们看到的都是蓝蓝的天空、碧绿的水面。
在那长长的鹅卵石铺成的小道上,小骚蛮横地要求我背着她走。幸亏已是岁末,游人并不多,我得以咬牙坚持下来,一直把她背到小道的尽头。而她竟然在我的后背上,舒服地睡着了。
傍晚时,我们在公园的临湖酒家吃饭。在昏黄的烛光里,小骚动情地说:“多美啊!真不想回去了。”
我笑她:“傻丫头,哪能真不回去啊!我总觉得咱那小屋,才是最美的地方。”
“你会娶我吗?”她冷不丁冒出了这么一句。
一直以来,我们从没有承诺,甚至很少说将来,更别说婚姻。所以,我感觉到突然,显得局促。
“怎么会想到结婚?”稍稍镇定后,我问她。
“因为我是你的女人,你应该娶我了。”
“你是不是担心自己嫁不出去啊?哈哈——”
这句话好笑吗?老实说,我现在都不觉得好笑。
“才不是,像你这样的男人,也只有我能看上。我是可怜你,可怜你,知道吗?哪天跳出一帅哥来,我真怕自己一时兴奋,把你全给忘记了,哈哈——”
“你会吗?”
“为什么不会?上次奶妈还张罗着说要给我介绍一对象呢!她有一远房亲戚,家里藏着一帅哥,研究生毕业,在政府办公室上班,老让我去看看。我要不是舍不下你,早跑去看了——”
“得了,那你干吗不去啊?”我装着吃醋,“人那么优秀,你还赖着我?”
“谁赖着你啊?瞧你那傻呼呼样儿,我还真担心你哪天被一小狐狸精给骗了呢!其实啊,我真不想嫁给你。如果真让我选择,我更愿意做你的情人,让你永远心疼我。”
“为什么?”我好奇,更吃惊。
“他们说,相爱的男女要是结婚了,百分之八十的男人都会找情人。”她笑着说。
“我可不会去找情人,应该属于剩下的百分之二十。”
“哈哈——他们还说,剩下的百分之二十的男人会找不止一个情人。”
在欢笑声中,我们踏上了回去的路。
那天晚上,小邵变戏法般拿出两枚戒指:“亲爱的,看这是什么?”
“戒指?哪来的?”
“我的下半年奖金发了,就瞒着你偷偷买了它们。看这里——”
顺着她手指看过去,我看到了两枚戒指内侧都刻着名字。
“喏,这个是你的,上面有我的名字。快帮我戴上吧!”她把另一枚戒指拿给我。
她激动着,可我却高兴不起来。
“亲爱的,你可不能骂我,我知道错了,下次绝不会瞒着你——”
哦,亲爱的小邵,你说你错了,可错哪儿了?你怎么就看不清楚眼前的这个男人呢?
我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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