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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门弱女-第2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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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和霖喜悦了:“那可太好了!”
季严氏笑容依然平和体贴:“郎中与我夫君行了一路,必然有许多见闻,不知能否告知一二?”
施和霖刚刚知道季严氏竟然会让自己白住房子,很觉得季夫人大方,人家想知道丈夫行踪,这是自然的。少年夫妻,这么分开着,该多想念呀。施和霖就很详细地讲了这一路的经历,艰难险阻等等。那些迷宫之类的不能说,可季文昭投军效力是可以讲的。尤其是季文昭投镇北侯帐下引起的轰动,施和霖难免要为这位夫人好好讲讲当时季文昭被军士簇拥而去的光荣。……
季严氏的注视特别专心,中间还亲手为施和霖加点了几次茶水,鼓励着施和霖啰里啰嗦地讲了一个时辰。等到施和霖把自己义子段增的神奇和他也留在边关的伤情都倾诉完毕了,季严氏才看了看天色说道:“苏小公子快从学中回来了,我让人带你去接他。”
施和霖很高兴地说:“那太好了,我赶快问问他是想留在这里还是想回京城。”
季严氏叫了人来,带施和霖去了书院,才打开了季文昭的信。她慢慢地看完,唇边的一丝笑容似有若无。季文昭在家书中抱歉自己不能陪着她,看孩子生下来。然后说自己只是要推迟一段时间回家,让她好好照顾孩子。
季文昭原来把信交给了沈汶,知道沈汶会掌握火候,不会对季严氏说太多,以免自己这位表面安静可并不好掌控的夫人做出什么事来,但人算不如天算,谁知道这封信最后是由施和霖送的?把季文昭的行径暴露得一干二净,让季严氏听后,对照一下家书,就知道自己的夫君在信中所说的要在边关暂且多待段时间明显是在撒谎。看这情形,他是忧心边防,根本不打算回来了。那位郎中的义子是个神医,留在了边关,肯定是因为日后边关要打仗了……
季严氏梳妆一番,拿着季文昭给严敬的信就去找她的祖父严敬。
等到季严氏坐轿子到了严府时,已经将近傍晚,按理说是开晚饭的时候了,可听说是季严氏来了,严敬还是先见她,让一家老小都在里面等着,可见对自己的孙女季严氏的重视。
季严氏行了礼,将季文昭的书信呈上,特别抱歉地说:“孙女刚刚收到的,怕误了夫君的事,连忙过来,耽误了祖父晚餐,望祖父宽恕。”
严敬一直等着季文昭的消息,从这里去边关本来就很遥远,现在到处都在闹饥荒,更是通行不便,好不容易来信了,季严氏马上送过来,这是懂事,严敬怎么会怪?颔首道:“该是谢你及时送来才对。”从季严氏手里接过了信。
季严氏也不走,安静地等在一边,严敬犹豫了一下,想到这是季严氏丈夫写来的信,也许里面有对自己托付季严氏的事,自己现在看了,趁着季严氏就在面前,也可以安慰她几句。季文昭明显没有跟着送信的人回来,不知道他把归期定到了何时。
严敬于是打开了信笺,从头读了一遍,读完眉头皱了起来。这封信写得洋洋洒洒,里面最多是对灾区的记事。可严敬是老文人,季文昭又是他的学生,字里行间中的春秋笔法,严敬看得很透彻:灾情严重,百姓食人,官吏无力约束和救助民众……联系起季文昭临走时的密谈,就可知道北戎一来,势将横扫。季文昭必然看出了局势如此严峻,竟然留在了边关,还让恩师替他保密,只对季严氏说自己迟些回来……
严敬看完书信,嗯了一声,对季严氏说:“修明有事在哪里多住些日子,你莫要担心。”
季严氏点了下头,微笑着说:“孙女一定好好持家,不负夫君的信任和祖父的关心。”
严敬听着这话觉得很虚伪,仔细看季严氏,见她眉眼恭顺,不像有别的意思,就点了下头,季严氏随后告辞,让自己的祖父去吃晚饭。严敬先让下人去叫自己的几个门生次日前来议事,才慢慢地踱着步子,思绪满怀地去了餐厅。
季严氏坐在轿中,面色沉静,可双手紧紧地握着一条手绢。她心中也一样思绪纷纷:自己的夫君,最疼爱自己的祖父,都铁定了心思哄骗着自己守着家。而从小就胆大包天、敢行敢闯的严五,曾经被她爹娘担心本地名声不佳根本嫁不出去的严五,因为京城有人提亲她父亲都高兴得喝醉了的严五,现在如愿守在了她边关的夫婿身边。……季严氏嘴唇微抿:严五,我们从小就是最好的姐妹呀……
施和霖到了书院,在一群放了学堂的青少年中寻找苏传雅。不久就见到苏传雅抱着一叠书,从一间屋子里走出来,周围好几个孩子围着他:“你课上写的那篇文是怎么想的?夫子都说实在难得,你能不能帮我看看……”“我请你去我家吧,我娘说你讲的那个方子她吃了就不咳了……”“你昨天说的那个对子该是什么?我昨天想了一晚上,你快告诉我……”“今天课上夫子引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苏传雅语气得意地说:“没说的!……”那语气跟他在店里卖那些香饼时一模一样。施和霖喊了一声:“你小子!快过来……”一下哽咽了。
苏传雅抬头一见施和霖,大喊一声:“师傅!”跑了过来,也眼泪汪汪了。
其他人围过来,苏传雅忙骄傲地对别人介绍说:“这是我师傅,京城里的名医!”几个少年一起行礼,施和霖笑着还礼,嘴里说:“都是好孩子……”
苏传雅很大哥派头地说:“你们都先回去吧!明天早点来课上,我帮你们看看功课!”几个孩子都大声谢了,笑着跑开了。
施和霖笑着说:“你什么时候这么牛了呀?”
苏传雅切声道:“这些功课都太简单,师傅的医书要难得多。”施和霖知道这些年苏传雅读了许多医书,文字理解力非常强,难怪在此也没觉得难。
施和霖小声问:“你没给人治病吧?你才读了几本书?可不敢给人乱看!耽误了病情不是闹着玩的!”
苏传雅眼神忽闪了下,心虚地说:“没怎么看……就是咳嗽……”见施和霖眼睛睁大了,苏传雅忙伸着脑袋看:“师傅,你们住哪里?我姐她们人呢?我们快回去吧。”
施和霖咳了一下,有些难过地说:“你段师哥季官人严大舅都留在边关了。其他人,嗯,我们路上走散,你姐和沈二小姐先回京城了,我来接你。”
苏传雅一听就急了:“她们自己回去的?!”
施和霖小声说:“是张大公子和那个张小哥送她们回去的。”
苏传雅跺脚:“怎么能让他们送?!怎么能让他们送?!”
施和霖有些诧异:“怎么能不让他们送?不然得谁送呀?”
苏传雅气得要跳起来:“当然是我来送!那是我的姐姐!我的小姐……姐!”
施和霖哦了一声:“你还小呀,怎么能送?你不知道,我们这一路有多惊险呢,那位张小哥有武艺,你这孩子可不能打架,得长大了才能护送她们。”
苏传雅使劲咬牙:“有武艺算什么?要是文官才行!我……我……”
施和霖问:“你怎么了?”
苏传雅脱口道:“我多大了?!”
施和霖不解:“你有十二了吧?还太小了。”
苏传雅连连跳脚:“不小!我不小了!我在这课班里是最大的!他们都叫我一声大师兄呢!”他在这里入学晚,在同水平的学生里,自然是大的。
施和霖呵呵笑:“好啊!你不小了,哈哈哈……”
苏传雅深吸了口:“我不能再等了!我要下场了!”
施和霖吓一跳:“什么下场?”
苏传雅严肃地说:“就是去科举,我要去参试!越早越好!明天我就去告诉夫子!这里就有辅导科举的夫子,季夫人就曾说我该去拜在严氏门下。”
施和霖有些犹豫:“这个,虽然我也听说有十几岁就参加科举的少年人,但是那太苦了。你还小,可以好好玩两年。其实,就是不考也没什么,可以跟着我行医。”
苏传雅坚定地说:“我得先当上文官!等我……当够了,再行医也行。”
施和霖笑:“当了文官还行什么医呀,那就有朝廷俸禄了。”
苏传雅说:“就是为了……日后想出来玩什么的,可以像段师哥那样,游历天下。”
施和霖叹气了:“他要是游历天下就好了,现在却是守着边关那么冷的地方,我都没法待啊!徒弟,我就剩下你了,你要是不回京,我就在这里住下。”
苏传雅悲壮地握拳:“师傅,你住下吧!我就在这里继续上学,早点考秀才,中进士,然后,当文官!”
施和霖捻着胡须笑:“好好,真是少年有志啊!我陪着你啦。”
苏传雅含着眼泪说:“请师傅让人帮我给我姐带封信,我要告诉她我的打算!”
施和霖连连点头:“自然自然,我也会写封信,对她说我会照顾你。而且,我也得给你那个笨师叔写封信,不然他会把我们的房子都卖了。”
两人边说边走,出了书院,路边有个小道士,畏畏缩缩地凑过来,一边走还一边回头看躲在一棵树后的老道士。
苏传雅一见他,立刻瞪了眼睛说:“你来干嘛?!”
施和霖马上制止道:“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多没有礼貌啊!这位小道长,你切莫在意……”
因为施和霖语气好,小道士一副委屈样子,立刻对施和霖告状:“他打了我。”
苏传雅说:“什么叫打了你?!就踢了你屁股一脚!你这个不说好话的小贼道,我还得踢你!”
小道士往施和霖身后躲,施和霖忙拦着说:“怎么能这样?你不是想当文官吗?别先成个小恶霸了。”
苏传雅哼了一声:“看在我师傅的份儿上,饶了你!快走开!”
小道士墨迹着:“你……你要去哪儿?”
苏传雅叫:“你管呢?!我哪儿也不去!就在这里读书!你个小贼道,问这干吗?!”
小道士眨着眼睛小心翼翼地问:“那时……和你在一起的那些人,回来了吗?”
苏传雅一听就急了,他本来就为此憋着火儿呢,绕着施和霖就去抓小道士:“你又想去说坏话骗钱吧?!我打你!”
小道士转身就跑,树后的老道士伸手拦也没拦住。小道士一口气跑了老远才停下,老道士气喘着追来,骂道:“问也没问出来!你跑那么快干吗?!”
小道士说:“你没看他要打我吗?”
老道士生气:“你就让他打呀!他一打你,你就满地打滚,说你疼得要死,他不就欠你的了吗?这不就拉上了关系了?咱们不就能问些事了?”
小道士说:“我不想挨打!”
老道士指着小道士的脑袋:“可你在霄云观白吃白喝的时候倒是挺高兴的!我刚听到了人传言,现在京城霄云观的茅道长,就是你师叔啊,入宫成了皇上的道士了。”
小道长说:“那不是挺好的吗?他肯定得了好多皇宫里的东西,观里更富裕了。咱们回去吧,他们的吃的肯定吃不了了……”
老道士指头空中乱戳:“你这个看不清的!那是好事吗?一进皇宫,就是进了龙潭虎穴呀!里面多少人在你死我活地争斗。你师叔没有靠山,去了肯定没有好下场的!我们得救他呀!你一定要问出那次和他在一起的那位女扮男装的小姑娘是什么人。她眉间一道青气,那是逆天之相!这种人若是别的时候,一定要离得越远越好,沾上她就必染血腥,肯定没有好事!可是现在要救你师叔,就只得找她了。”
小道士嘟囔:“那你怎么不去问?”
老道士低声说:“那是个未出阁的女子,我怎么去问?你和那个小公子成了好友,打听时尚要转弯抹角,明白吗?!那批人,都是了不得的,我当时看都不敢正眼看,提都不能提!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你就记住要和这两个人搭讪上,那个小公子和你年纪差不多,你们要成好朋友!”
小道士发愁:“他不喜欢我呀。”
老道士叹气:“你与他亲近,他自然会喜欢你的。”
小道士小声说:“我有时总在他脸上看出个骷髅来,实在没法亲近他。”
老道士紧皱了眉,对小道士说:“若是那个逆天之人不改命运,他大概是已死之人。你这孩子竟然真的有看透生死的眼光……”
小道士使劲摇头:“我不想有!师傅,帮帮忙!让我看不见吧!”
老道士也摇头:“那我怎么做得到?你大概是开始长大了,或者,因为你碰到了那些人……”
小道士皱眉撅嘴:“师傅!我什么也不想看到啊!咱们能不能就和以前一样?我什么都不干,就等着您去找钱来养我?”
老道士拉着小道士的胳膊拖着他走,嘴里说:“你想得倒挺好的,哪儿有这么便宜的事?我哪儿去找钱?你怎么不去找钱养我?咱们欠下了那些人情不还,日后走霉运怎么办?你怎么都得给我打听到那个逆天之人是谁,不然你就没饭吃了!”
小道士哭:“那我吃师傅的那份行不行?我饿了……”
不说这边小道士为无法结交苏传雅伤怀,当夜,苏传雅奋笔疾书,给苏婉娘写了封热血沸腾的信,阐述了自己的宏图大志和具体的行动步骤,让她静待自己的捷报,而且,嘱咐她要告诉小姐,让小姐知道他是个学业有成的人,日后前途无量!
次日,施和霖把信件交给了平远侯府的人,让他们带回京城交给自己的师弟秦全,信中告诉秦全,日后再交给苏婉娘。?
☆、理事
? 到了七月,广大地区的旱情已经到极为严峻的地步。旱情连续四年,大多产粮之地绝收,就是有粮食,也是十分低产。朝廷存粮早已耗尽,如果不是强制各地产出的粮食首先运往京城,连皇帝大臣都得饿肚子。因为世面上粮食极贵,仅仅一斗的市价,就已经高出了平常官员半年的俸禄,在京朝官的俸禄开始用一些粮食月付,不然官宦们就有断粮的危险。
京城尚且如此,贫瘠之地更是饿孚满地,饥民遍野,盗匪处处。最可怕的就是缺水。虽然沿海和江南的部分地区尚可保证饮水,在中北部河流枯竭的地区,因为抢水而爆发的械斗和死伤比比皆是。朝廷已然无力掌管大多地区,只能听之任之,好在还没有席卷全国的大型暴、、、乱。
清晨的阳光中,茅道长带着皇帝做了一套导引,然后皇帝留茅道长一起用了早膳。茅道长又讲了个古人修道成仙的小故事,让皇帝很觉有趣。
早膳后,茅道长告辞,按道理,皇帝该去上朝了,可他根本不想去上什么朝。大臣们的话,就是那些奏章的重复,可谓实实在在的千篇一律!不外乎是哭天抹泪的对灾情的描述,求粮免税的乞求、对匪患大惊小怪的叫喊……无论多么敏感的人,四年中把这些东西听上看上几万遍,也失去了任何反应。
果然,皇帝大清早的好情绪被朝事破坏得一干二净,又是哪里哪里死了多少人,哪里哪里粮食欠收,实在无法运粮,哪里哪里兵士落草成寇,扰民几百里;哪里驻兵见死不救,任贼寇掠夺了县城,烧了县衙,县官死难……
皇帝坐在皇位上,俯看着这些大臣们争论谁没有及时上报、谁贪污了赈灾的粮食、谁把粮食分配不均……然后是各种叫嚷,要争有限的粮食……他心烦得话都懒得说了:你们这些人就知道向朕叫苦,一个也没做出什么来!谁也不想着替朕分忧,总想着让朕看你们这副忧国忧民的嘴脸!都是废物!
一天的朝会下来,皇帝已经头痛欲裂,到了书房,又看见奏章如山,他更添不耐。方要坐下,他突然觉得胸口一阵发紧,有点喘不过气来。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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