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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有缘(数字穿综武侠)-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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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愿苍天见怜,师父可以平安度过此劫。”葛天豪喃喃道。
这时空中忽然传来一缕箫音,似清晰如在耳旁,却又缥缈恍在天边,悠扬婉转,清韵绝佳,直如天上仙乐。茶棚中人虽大多都是贩夫走卒之类,粗俗平庸,并无几个精通音律,却也无不被此箫音吸引,听得是如痴如醉,心醉神怡,恍惚已经远离尘嚣。
“师叔你看那里。”葛天豪本也听得如神,忽然睁大了眼睛,低叫了一声。
赵思奇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不知什么时候雨已经停了,见从远处深深浅浅的薄雾中缓缓走来一人一骑,乌骓宝马,通体黝黑,四蹄健壮,马上之人身量修长,一身青衣,剪裁合体,正在旁若无人地吹奏手中的一管玉箫。
人俊,马壮,让看到的人无不在心头暗赞,不知这是谁家儿郎,好生俊朗,端的是‘人似玉树马如龙’。
茶棚中人本来就被箫声所吸引,现在更是为这青衣人风采所吸引,只顾呆呆看着,一时间竟是鸦雀无声。
青衣人似也察觉到了此处的异样,放下手中玉箫,不明所以地向这边看来,被那双清寒如天池之水的眼睛一扫,众人只觉呼吸就是一滞,似乎每个人都在他的眼中,而实际上什么也没入了他的眼。
一人一骑继续前行,似乎这世间万物都只能让他稍作停顿,却无人能留住他前进的心……
直到那青衣人离开很久之后,茶棚中的众人才清醒过来,一个个议论纷纷,都在谈论那人的来历,而那葛天豪更是呆立良久,方才怅然坐下。
“天豪,天豪,你怎么了?”赵思奇明知其意,心下暗笑,故意问道。
“没,没什么。”葛天豪猛摇头,脸却莫名其妙的红了。
“好了,天豪,此人风度不凡,定然是名门子弟,若能相交,定是一段佳话。只是现在山上有事,谈什么都还远,歇够了没,歇够了咱们赶紧回山。”。
“是,师叔,那咱们赶紧走吧!”葛天豪叫来茶博士结账,二人匆匆离去。
青城(一)
蜀中六大名山以峨眉、青城两山为最,峨眉的天下秀名,青城独以‘幽’称,因其山形如城郭,多丛篁修竹,四时常青,故名‘青城’,道书列为第五洞天,其山有三十六峰,七十二洞,暗含天罡地煞之数。
清晨时分,朝阳初升,从山脚下飞快的奔上来两个人,不一会儿的功夫,便已到达青城山脚下的长生宫前,这长生宫红墙一角隐现在一片万杆修篁之间,漫光笼罩,竹叶婆娑,涛吟如箫,令人神清气爽。
来的两人正是赵思奇和葛天豪,二人都是遍身尘土,满脸掩饰不住的疲惫,想来定是一夜未歇。刚走到宫门前,倏的宫中人影一闪,走出一个长眉凤目的道人,手执一柄雪白如银的云帚,两道眼神有如冷电。这道人一见二人,忙打稽首行礼,二人也不停步,匆忙还礼后继续前行。
转眼间便来到引胜桥前,桥畔巍然矗立着赤城阁事,飞檐流水,古雅壮丽。过桥沿溪而行,只见满山苍松翠竹,漫空碧绿,流水潺潺,鸟语啾啾,美情美景令人目不暇接,只是二人心怀忧急,无暇顾忌身边美景。
穿行之间,只闻得林间深处传来一声嘹亮的钟声,葛天豪一呆,脚下毫不停顿,迎面赫然出现一座道观,上书‘天师洞’三字,天师洞建于隋初,原名延庆观,宋说昭庆观,逊清一代改称长道观,俗称天师洞。背倚万丈悬崖,前临千刃绝壑,黑虎与青龙两峰夹持左右,海棠与白云双溪分流两峰之下峡谷,观前有数百株大楠树,交织结叶,翊日参天,景幽险绝。
二人见观门口静悄悄的,不见守门之人,不由大为惊奇,相顾愕然,忽听得两边翠竹中嗖嗖蹿出数十道人,一见两人,纷纷行礼,为首的是一个脸色凝肃的道人,“四师叔,葛师弟,你们回来了。”
“宁青师兄,你们这是在做什么,为什么不守在门口?”葛天豪奇怪问道。
“葛师弟,你不知道,司徒神医交代说掌门人需要静养,不许我们这么多人围在周围,屋中只留下清静师叔。可是,如果大家都离开,我又担心有人会趁乱来犯,就命他们隐在这竹林之间,以防有人偷袭。”宁青道人解释。
“宁青师兄,师父他老人家现在怎么样了?”葛天豪焦急问道。
“还是老样子。”宁青道人面色阴沉,“有司空神医护着,掌门人的病情并没有恶化,只是依旧昏迷不醒。你们回来就好了,赶紧进去吧!”
屋中静悄悄的,见床榻边守着两个人,一个是面目清瘦的老道人,另外是个须发皆白,但又满面红光的老人,二人皆是双眉紧锁。听得外面传来脚步声,同时抬头,见是他们两个,眉头稍稍放松了一些,“你们回来了。”
“是,师叔,司徒前辈。”葛天豪答应了一声,走到床榻边上,床上躺着一个老道人,两颊消瘦,若不是胸口微微起伏,几乎让人以为是个死人。葛天豪看的一阵心酸,险险留下眼泪,忙一偏头,从怀中掏出一个布包,双手递给那个须发皆白的老人,“司徒前辈,给您。”
老人正是享誉江湖的‘圣手神医’司徒空,此次若非他在青城做客,青城掌门清虚真人怕是就此交代了。他将葛天豪递过的布包接在手中,打开,里面是一株形如婴儿,有手有脚,通体灰白的成型何首乌,散发着一缕缕的清香,司徒空点点头,“天豪,去取一把从未用过的匕首来。”
“是!”葛天豪应了一声,疾步奔出,不多时又冲了进来,手中拿个一柄精光四射的小刀,“前辈,给您。”
司徒空接刀在手,在何首乌上轻轻划了一刀,切下薄薄一片,一手捏开清虚真人的牙关,就要将何首乌放进去,忽然手顿了一顿,又收了回来。
“怎么,前辈,有什么不对吗?”
司徒空没有理睬他,将何首乌重新拿起,对着光线仔细查看了起来,其他人不敢打扰,屏息凝神地看着他。良久,司徒空将何首乌放下,面色沉了下来,“天豪,我来问你,你们拿到这东西之后可曾离身?”
“从未离身。司徒前辈,怎么,有什么不对吗?”葛天豪不解的问道。
“这根本就不是何首乌,而是娃娃参。何首乌可以治病,这娃娃参可是能要人命的剧毒之物。”司徒空脸色阴沉。
“什么!”司徒空一语惊得屋中人都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葛天豪更是激动的冲到他的跟前,“前辈,你说的可是真的?”
“怎么,你们怀疑我的医术?”司徒空脸阴了下来,不悦地说道,“若不是我留了个心眼,重新看了看,刚才那薄薄的一片喂下去,你们就可以直接为你师父收尸了。”
“这么说是那个商人故意给了我们娃娃参,存心要害死师父,可恶,我去找他!”葛天豪大怒,一把抢过娃娃参就要冲出去。
“天豪,你给我站住!”屋中一直没有说话面目清瘦的老道士一把拉住他的手,“你现在回去有什么用,还是先解决了眼前的事情再考虑那个人。”
一句话惊醒梦中人,葛天豪回转了身体,眼巴巴的看着司徒空,“前辈,我师父他……”
司徒空摇了摇头,“这何首乌是重要的药引,缺了它老夫开的药基本上没有用。”
葛天豪听了他的话,颓然的坐到在地上,眼泪止不住流了下来,他自幼被清虚真人抱上山,亲自教他习文练武,这么多年,他早已将清虚真人当成自己最亲近的人,惊闻此噩耗,情绪失控,旁人自然理解,只是面露同情怜悯之色,却无人教训他失态。
屋中一片的愁云惨雾,从屋外却传来一缕箫音,似轻风暖阳,如柔水轻云,悠远绵长,飘飘扬扬的,众人只觉得灵魂仿佛洗绦过了一般,那种惊闻噩耗,迷惘不知所措的惶恐在箫声的抚慰下也逐渐归于平静。
“是他,是他!”葛天豪喃喃说着,猛然起身,拿袖子在脸上抹了一把,就朝着门口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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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已经乱了,早在箫音悠悠响起时,便已惊动了暗中守卫的道士,众人暗自惭愧自己居然没有发现对方的同时,也依着平日的训练,呼啦围成一个大圈子,将吹箫之人围在当中。
为首正是宁青道人,他的面色严肃,强行将心头的讶异压下,一挥手阻止了想冲上来的众人,打稽首行礼问道:“不知这位施主来此何干?若是游山,此处是敝派重地,一向不对外人开放;如是上香,敝派最近有些事情,不接待香客,还请施主见谅,即刻下山。”果然名门大派气度不一样,又添为出家人,即使到了剑拔弩张的时候,口头仍然留有余地。
只是那吹箫之人恍若未闻,兀自吹奏不已,不理不睬,难得这宁青道人好修养,人在这里不理不睬,依然没有发作,饶是其他守卫道士已是怒目横眉,只是挥挥手,仍是好言语相劝。
双方僵持不下之际,葛天豪奔了出来,“宁情师兄,你们先退下,这人没有恶意的。”转头又像吹箫之人抱拳,“在下葛天豪,请问阁下……”却在看到对面人的笑容时,忽然声音消失在唇舌之间。
对面之人青衣朴素,有如山间青竹,眉目间隐自有一股清岸高标之意,见他出来,止了箫声,唇角微挑,似笑非笑,站在那里衣袂飘飘直如画中之人,只听他开口,声音清朗如那蔚蓝的不见一丝云彩的晴空:“我受人之托,送信给贵派赵思奇赵大侠。”
“赵思奇?阁下可是指我的赵四叔?”葛天豪努力找回自己的声音。
“若赵大侠前几日去了一位周姓老者的家中,那便是我没有找错人。”青衣人说话不急不缓。
“周姓老者?他……”葛天豪一听这个名字情绪激动,剑眉倒竖,想说什么,看看周围又咽了下去,再怎么冲动,轻重缓急他还是分的清楚的,“阁下并没有找错人,前几日小弟和赵四叔正是去了一位周姓人家。”
“我叫林昭,直呼我名字就可。”青衣人正是胤禛,他不习惯葛天豪‘阁下’‘阁下’的称呼,皱了皱眉,报出自己的名字。
“林昭。”葛天豪默念了几遍,脸不知为什么红了,“既然林兄是找我四师叔,请跟小弟我进来吧!”说完当先带路,胤禛随后跟着。
进了正门之后胤禛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只觉庭院四周,楼阁相连,奇花异竹,广植院中,清雅异常。进得屋来,屋中几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的身上,胤禛毫不在意,泰然自若,“请问哪位是赵思奇赵大侠?”
“老朽便是,不知这位少侠是?”赵思奇向前跨了一步。
“不知赵大侠可还记得一位周姓的商人?”胤禛此话一出口,场中气氛一变,每人脸上难掩气愤之态,葛天豪一拍桌子,将刚才强行忍住的怒火发泄出来,“好个姓周的,师叔当年好心救他,他不但不思感激,还用剧毒之物来害师父,若不是司空老前辈识破,师父就丧身在这个人手里了。”
“哦!”胤禛摇摇头,“葛少侠这可是冤枉了那周姓老者了。”
“怎么讲?”大家异口同声。
青城(二)
胤禛突然出现在青城山,确实是有原因的。他自突破心魔后,修为更进一层。他修行‘龙翱九天’心法时日已久,早在三年之前便已破八重进入九重天,但在九重天却持续了很久,每每打坐时稍有领悟,便从空灵中自行醒来,总是不能成功。眼下心魔已解,脑海只觉一道灵光闪过,那种朦朦胧胧摸不着的感觉消失大半,纠结了很久的瓶颈也有了松动的迹象,相信过不了几日,就可冲破九重直达十重顶峰。
至于这几日一直理不清的感情也轻松放下,现在说是习惯还是真情都为时尚早,一切随缘吧!若当真他们的感情一如从前,自己也不会吝啬付出,如此,便一起尝尝这芸芸红尘众生皆痴迷沉醉不可自拔的爱情滋味。
行走之间,神游天外的胤禛忽然感觉马停下来了,不觉有些奇怪,胤礽送给他的这匹‘乌骓踏雪’极通人性,平日里走路根本不需要缰绳,只需要轻轻一点,便自会寻路而去。现在见它停下脚步,不由低了头,和声问道:“怎么了,老黑?”
如此神骏居然起名老黑,说起来也是一段笑话。那日胤礽将宝马送给胤禛的时候,还未起名,于是二人绞尽脑汁想取个配的上它的名字,于是墨云,追风,踏月……一一写在纸上,谁知胤礽将这些名字念给马听,让它自选的时候,那马儿却是将大脑袋摇来摆去,哧了几声,喷出一口白气,显然是很不满意,胤礽气结。
胤禛看的好笑,随口打趣,“反正它浑身上下都是黑色的,不如就叫‘老黑’好了。”他话音刚落,马儿几步凑到他跟前,在他身上挤挤挨挨,又伸出舌头来添着他的手,很是亲热。
胤禛和胤礽见此情况,面面相觑,终是爆笑出声,“好你个畜生。”
老黑听胤禛问话,竖起耳朵,大脑袋左右晃了几晃,回头冲着他长嘶几声,见胤禛还是茫然,放开蹄子,沿路狂奔而去,很快面前出现一片茂林,老黑这才停下脚步,示意胤禛下来。
胤禛翻身从老黑身上下来,顺顺它的毛,“你这急急惶惶的到底在做什么?”一面大量着这片茂林,不经意一抬头,看到不远的树上有一个人吊在那里,可能是刚上去不久,手脚还在乱动,心下了悟,惊奇的上下打量着老黑:“你是想让我救他?”
老黑连连点头,胤禛皱皱眉头,顺手拾起一块石子,不经意抛了过去,正巧将绳子打断,那人直直掉落了下来,挣扎了几下,不动了。
“你乖乖在这里呆着,我去看看那人还活着没?”胤禛叮嘱了老黑一句,向那人走去。他心下其实并不想管这件事情的,不论是最开始的清玄,还是上世的胤禛,或是今生的林昭,心都很小,只能装的下自己关心的人,别人死活,与他无关。而且,他对这种轻贱自己生命的行为极是厌恶,有勇气去死,难道就没有勇气活着?从洪荒世界一步步走来,看到过几多沧海变桑田,几次的天地大劫让多少昔年的强者一一陨落,这让胤禛对生命有着本能的敬畏和珍惜。而且那时虽然是弱肉强食,强者为尊,但弱者并不会引颈待戮,只要存着一线希望都不会放弃,正是这样,初生弱小的人族才能从巫妖二族的夹缝中艰难生存下来,最终成为这天地的主角。
现在再难,能难得过那个时候?没有胆子面对,只会逃避罢了。胤禛冷笑,只不过一来老黑专门为着这事情跑来,定然是有什么原因的;二来,既然已经看到了,总不能再装什么也不知道吧!所以胤禛才仅仅是把绳子弄断,让那人不会死,摔他一下以示惩戒。
走过去仔细看,这才发现上吊之人是个老者,已经昏了过去,胤禛蹲下身,将他脖颈上缠绕的绳子解开,一面摩挲着老人的前胸,帮他顺气,一面仔细打量着。老者花甲上下的年纪,衣料摸起来顺滑柔软,显然不是贫苦之家,心头的不悦这才稍减了一些,‘人老为精’,‘人老惜命’,不是到了真正难关,老人一般不会寻死的。尤其他这种家世不错的,若非有什么重大的变故,定是不会走上这条路的。
过了一会儿,看他似乎有清醒的意思,胤禛起身,站在一旁静静的等着,等老者缓回了这口气。
老者虽然是睁开眼睛,眼睛还有些发花,看东西还是模糊不清,惟一看清的是一双冷冷看着他的眼睛,乌黑的眸子,纯净如深井涌泉,却带着彻骨的清寒,被那样的眼睛盯着,老者只觉内心已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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