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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文)海棠闲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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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吃夜饭了,文婕起身告辞,海棠让桔子装了一盒子香椿饼,说是送给三夫人的,“四妹妹,过几日,园子里的海棠花就要开了,妹妹可有兴趣画上一副画?”
“大嫂还是叫我文婕吧,我娘也是这样叫我的。等海棠花开的时候,文婕定当再来打扰。”
第九章 海棠花开
园子里的海棠花终于开了,一朵朵垂下了头,满园的粉红把天都映成了绯色,一阵春风吹过,柔蔓迎风,垂英袅袅,如秀发遮面的淑女,款款深情,格外妖娆。
海棠让桔子请来文婕,两人坐在后院里,尝着糕点,晒着太阳,画着画儿,“大嫂,我娘让我谢谢你,你送的糕点很好吃。”文婕轻声地说着。
“文婕,你也别客气,以后多来园子里陪陪我,你也知道如今我有身子,她们几个不喜欢我到处乱逛,有人说说话也能解解闷。”
“嗯。”
“对了,这琴棋书画你是不是样样皆通?”
文婕红着脸回道,“哪有?只是娘见我闲来无事,让我学着玩儿的。”
“总比我强吧,我可是一样都不会。”
文婕停下了笔,“不会?大嫂在娘家的时候没有学过吗?”
海棠心中暗叫不好,会露馅了。讪讪地说“学是学过,不过很久没有操练了,也忘记得差不多了,学的时候也没用心,这和不会也差不多吧。”
“大嫂是谦虚了。”
文婕来园子的时间越来越多,笑容也多了起来。何嫂做出新鲜糕点,海棠就让桔子给她送去,文婕有时也会送来些补品,这一来二往的,文婕的丫鬟扣儿和桔子便热络了起来,每次到棠园,扣儿都会央文婕带上她,来和桔子玩耍。文婕对于五子棋很着迷,上手非常的快,几天之后已经有超过海棠的架式,让海棠头疼着是不是应该做副纸牌出来。
春无三日晴,天空又飘起了细雨,文婕来了之后,几人呆在方榻上,下着五子棋,一边下海棠突然哼起了首歌。
谁让你我静似月
只能在心里默念
檐下燕替我飞到你身边
谁让你我静似月
各自孤单错弄弦
风吹得帘落见月人不眠
文婕半晌没有落子,海棠奇怪的抬起头,看到一双惊诧的眸子,“怎么了?”
“大嫂,你刚刚哼的是什么曲子?真好听。”
完了,不由自主哼出了后世的歌,“谁动了你的琴弦,也就是一首小曲,真的好听?”
文婕猛的点了头,眼睛里泛着光亮,“嗯,大嫂,你能不能把曲谱写给我。”
给你你也不认识啊,“文婕啊,我还真忘记了。”
“这样,你再唱一遍,桔子烦你去把我大嫂的琴取来。”唱了几遍后,文婕已经能把曲子弹出来了,铮铮弦上音,悠悠古琴声,把歌里柔和、惆怅、无限伤感的情绪,撩拨得淋漓尽致。
文婕在纸上写下了歌词,要和她合上一曲,两人便开始了合作。
谁动了我的琴弦唤我到窗前
流水浮舟你在深夜的那一边
谁倚着我的琴枕梦尽夜满月
还以为各自两边只能做蝴蝶
谁让你我静似月
只能在心里默念
檐下燕替我飞到你身边
谁让你我静似月
各自孤单错弄弦
风吹得帘落见月人不眠
谁动了我的那根弦
将要度过的湖面
难预料预料将来的深浅
谁让你动了我的弦
这次一遍又一遍
唤醒了人影孤单嵌入夜
一曲完毕,余音绕梁,海棠陷入了沉默,很久没有想到前世了,这无意中哼起的歌,怕是心底对前世的不舍吧,不知道爸妈还好不好,突然很悲伤。文婕还在一遍遍弹着这首歌,忧伤的旋律充斥着海棠的整个身心,鼻子有点酸,眼泪就要落下时,宝宝仿佛感应到什么,在她肚子里踢了一脚,这一动提醒了她,嗯!要保持愉快的心情,不然等孩子出世的时候会成为忧郁宝宝的。
隔了两日,文婕进来时眉眼里都是笑意,“大嫂,我娘听了你所唱的曲儿,赞口不绝,还帮我改了一下,你再听听。”
这三夫人还真是个妙人,把前奏和结尾都填了上来,听起来已经是首完整的曲子了,比原来的曲子一点都不逊色。海棠看着认真弹琴的文婕,心中生出一个主意,“文婕,你知道吗?你一弹琴啊,宝宝就好像很安静,你一停下,他就动。看来他很喜欢听你弹琴哦。”文婕兴奋地看着她的肚子,“这样好了,你以后天天都来给他弹琴,可好?”
“真的可以吗?”
“当然,等宝宝长大以后一定会很喜欢姑姑的,不过,太伤感的曲子还是不要弹了,捡些欢快轻柔地可好?”文婕立马开始行动,弹了首欢快地曲子,海棠心中窃喜,“宝宝啊,你妈妈可是给你找了一个免费音乐胎教。”
这两日,桔子很古怪,对着海棠总像是有话要说的样子,一问又不说,连续了几日,海棠单独找了个时间问她,开始还在支吾,见脸色有些不对,才说了缘由。桔子她爹见她总是出府采买食物,便找了她说想把家里种的蔬菜卖给园子,也算能贴补家里,而且还一再保证会送最新鲜的菜,价格比集市的少一成,桔子说什么也不肯,最后她爹生气了,痛骂了她一顿。自己也觉着委屈,可又觉得自己爹让自己没了面子,所以一直都不肯告诉任何人。
“桔子,我问你,是全家吃饱饭重要,还是面子重要?当初,你为了不被撵出园子给刘妈下跪的时候,很有面子吗?你爹没有做错,他辛苦的劳作是为了什么?你大弟才十一、二岁便天天在田里种地是为了什么?你小弟读书很用功,可是放了学也会自己去捡些柴回家是为了什么?大家都是为了将来能过上好日子,劳动并不可耻。园子里本来就需要买菜,你爹能种了送进来,也省了不少事,为什么你不能接受?”
桔子眼里含着泪水,“可是小姐,这样别人会以为我得了什么好处似的。”
“你只要在每次送菜进来的时候,严格把关就好了,只要自己无愧于心,别人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好了。在这棠园里,咱们就是一家人,有什么大大方方地说明白,藏着掖着反而会生更多的误会。”
桔子抹干了眼泪,慎重地点点头,“我知道了,等会儿就去和大家商量,如果大家同意,我就去找我爹。”
桔子的爹其实是个老实人,送来的菜都是自己家菜园子里摘的,时不时还送些新鲜鱼肉来,有次听海棠说想吃鳝鱼,便在河边守了一夜,捉了两蒌子。海棠高兴的让何嫂一半炖汤,一半油炸了,叫来文婕坐在后院的海棠树下大吃了一餐,边吃还不忘记让人给三夫人送了些去。
“大嫂,这府里就数你园子里最好了。”文婕看着用手抓着油炸鳝鱼在咬的海棠,和自己起做了思想工作,就试一条好了,像大嫂一样吃一条好了。
“为什么?其他园子的位置也好,风景也不错啊,我注意了一下,好像就我的园子最小。”
文婕张开小口如海棠般咬了一口,“临湖的房子其实不好,水气太大;要看风景谁会呆园子里看;大嫂这里倚山而居,算是冬暖夏凉,园子里人不多,却很贴心。还有,你看这口池子,其实是砌在一口泉眼上的,上次来时,我尝了一口,泉水清冽,微甜,泡茶一定不错。”指了指后院里的小池子,海棠让桔子取了一壶,泡了一壶茶,细细品来,果然带着甘味,自己还一直以为就是装水的太平缸呢。
怀孕六个月的时候,天渐渐热了起来,怀着孩子体温比平时要高出很多,海棠觉得日子很难熬,没有空调,没有冰箱,扇子是时时不离手,这还没到六、七月已经是如此了,这伏天的时候要怎么过?到了晚上也不容易入睡,孩子很怕热,总是动得很厉害,桔子、小晴和沈妈轮着每晚陪着她,轻轻帮她打扇,让海棠很过意不去。
海棠回忆童年时的生活,那时也没有空调,到了夏天还经常停电,那时的晚上到底是怎么过的?对了,有井水啊。吩咐桔子从早上开始便在屋子里里外外洒上井水,水一干又来一遍,白天,太阳大的时候不开窗;夜了,放一盆井水在屋子里,打开窗子,让风吹进来。没有纱窗,就用轻纱替代,蚊子也不会进来,总算能睡了一个好觉。
第十章 生子
初伏的时候,天热得更厉害了,海棠的脾气也暴躁起来,动不动就会发火,桔子私下里和小晴说她是吃了火药。对于这脾气,海棠也很郁闷,怒气上来的时候总是不能控制,每每发完脾气,身子就像虚脱了一般。园子里天天煮绿豆汤、海带汤、莲子羹,文婕特地向三夫人学了“净心曲”弹给她听,希望她的脾性能小点。
这日,天稍稍阴了点,文婕陪着海棠去湖边散步,心情平静了许多,说说笑笑走到一处竹林里,林子里有张石桌,两人坐下歇脚,“看样子等会儿要下场雨了。”海棠指着空中低飞的蜻蜓。
“那我们回吧,淋了雨可不好。”文婕扶起海棠正准备走,便看到有一群人走了过来,是苏岚儿。海棠一看她的样子,噗的一声笑了出来,怀孕才五个多月的样子,也学着人家七八个月的身子,挺着个肚子一只手扶着腰,好像行路很难的样子,正好穿一身鹅黄的轻衫,活脱脱的一只黄鸭子。
正笑着,苏岚儿已经站到了她面前,“姐姐,妹妹身子太笨重了,不方便给姐姐行礼,姐姐你可别见怪啊。”
海棠收住笑,微微点了点头,“没事儿,有这心就行了。”
苏岚儿眼里闪过一丝不悦,扫了一眼文婕,“姐姐,刚刚看你和四妹妹笑得很开心似的,有什么高兴事吗?”
文婕紧张地向海棠靠了靠,“我们在说刚才看到的一只黄鸭子,样子挺笨的,走路也走不动。”
“是吗?姐姐为什么看到我来就走呢?不高兴见到我吗?”
“也没什么高兴不高兴的,坐了一会儿也够了,该回园子了。”
“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是姐姐不想见到我呢。”
海棠无奈地翻翻眼,“我又为什么不想见到妹妹呢?”
苏岚儿得意地一笑,“姐姐,其实我也明白你的苦处。只是这相公喜欢我,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你不知道,我曾经劝过相公,要他也去姐姐园子里坐坐,怎么说姐姐也是他的妻子,总是冷落着也不是个事儿。”
海棠笑着摇摇头,被相公冷落还要被人看笑话,真是万恶的旧社会。“妹妹能明白我的苦处自然是极好,如果有一天相公再找来一位美如天仙的妹妹,你也不会太伤心,毕竟这故不如新嘛。在男人眼里,女人就是件衣服,这衣服如果变了形,走了样,像只黄鸭子一样,我想就算是妹妹也会丢掉不穿的,不是吗?”故意在她腰身肚子上扫了几眼,然后叹了口气,也不管苏岚儿,抬头看了看天,“妹妹,这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一切可由不得你,还是快点回去吧。”
苏岚儿气得身子都抖了起来,“真是笑话,我看这天气挺好的,你们几个陪我再逛逛。”看她入了套,海棠得意地拉着文婕回了园子。
前脚才进园子,雨就落了下来,看她苏岚儿不淋雨才怪,死丫头,我不去惹你,你还偏来找我麻烦。吃过夜饭,雨还是下得很大,文婕被留了下来,弹琴、听雨,也是人间一大乐事。
海棠正昏昏欲睡,听到院门被人踢开,桔子在外面唤了声,“少奶奶,少爷来了。”哎,看这张嘴,又把麻烦惹来了。坐直了身子,方楚亭怒气冲冲地样子,吓得文婕把琴弦都弹断了,“相公来了,小晴上茶,相公,什么风把你给吹进我这里来了。”
方楚亭死死地盯着海棠,也不说话,海棠随意地端起茶抿了一口,漫不经心地对上他的眼。
“今天你和岚儿说了什么?”
扬了扬眉,兴师问罪,谁怕?“相公,可是问今儿午后吗?”没有回答,只好自己继续,“午后是在园子里遇到了岚儿妹妹,怎么了?”
“你少在这里装模作样,说,你都说了些什么?”方楚亭冷言道。
“也没什么,只不过告诉她男人的习性,她该不会是被吓着了吧?这个岚儿,不会是当真了吧。”
方楚亭凑到她眼前,眯着眼威胁着,“说说看,男人有什么习性?”
“喜新厌旧呗,我不过是让她早做准备,说不得哪天又会有新人进府的。”也学着他眯着眼。
“你威胁她!”方楚亭剑眉竖立。
“这可真是天大的笑话了,我可是被你冷落的人,又如何威胁得到她啊。”
“是吗?我可不觉得,岚儿现在还在哭,如果不是你威胁她,还真不知该做何解释。”
“哎呀,相公,你怎么能这样呢?妹妹还在哭你也不去哄着,跑我这来找我闲聊,这误会可大了。相公,你帮我带句话给妹妹,这孕妇可不能哭,要保持心情平静,小心生个痴呆儿。”
“叶海棠!”方楚亭吼了声,上前一把揪住她的衣领,“你敢诅咒我。”
海棠没有动,脸上浮起一丝冷冷地笑,“相公,可是误会我了,我真是一片好心要提醒她。我也是快要做母亲的人,知道这十月怀胎不容易,怎么会存心要诅咒人呢?”没想到这张脸发起火来还是蛮帅的,从前恺可没有发过这么大的火,想到这里,海棠神色一暗,脸上露出了疲态,不再理他,掰开他的手,失神地坐着。
方楚亭看她不说话,闷哼了声,正要离去,却看到坐在琴案前吓得发抖的文婕,“文婕?你怎么在这里?”
“大、大哥,我。。。。。。下雨了,我躲会儿就走。”说完,爬起来要离开。
“等等,”海棠回过神来,“文婕,等雨停了再走,这是我的地方,没人会赶你走。”也不管楚亭,走到文婕身边拉起她的手,手指被琴弦割出了血,吩咐桔子拿来药膏亲自涂上,只当没有方楚亭此人。
楚亭看了看她们,转身前说了句,“你等雨停了再回去吧。”
他一离开,海棠的背脊都松了下来,呼了口气,小晴怨了她句,“姑爷好不容易来一回,您为什么不能好好说话呢?他可是你的相公。”
这样的老公不要也罢,“沈妈你去看看园子门是不是又被踢坏了,什么人嘛,动不动就用脚踢。”
自从方楚亭来过之后,这府里的下人越来越变本加利了,小晴几次去请张大夫来把脉,都见不到人,还好沈妈略懂医术,众人也小心伺候,也没有出什么差错。夏天快过完的时候,海棠开始积极的准备生产的事宜,买来棉布煮沸晒干,新买的剪子、刀具煮沸后上油,割来艾草晒干备用,床上用的被褥都洗净晒干,宝宝用的衣物、尿片、杯碗、药材都已经预备整齐。
算算预产期也就是这些日子了,海棠的行动越来越不方便,仍坚持每天在园子里散步,文婕在园子里呆的时间越来越长,桔子每天起来第一件事便是跪在园子里,对着老天爷念几遍要保佑少奶奶,小晴每天把准备的东西的查上一遍,桔子她爹送来了几尾鲤鱼说是发奶用的。
天气转凉了,海棠如往日一般在园子里散步,走了几步,肚子突然痛了起来,停了一会儿,又开始痛了,要生了。沈妈一把抱起海棠进了屋,桔子跑出去找大夫人,何嫂去厨房烧水。羊水破了的时候,文婕正好进来,吓得眼泪直流,沈妈把她赶去了正厅。
一会儿,桔子回来了,进来就扑到海棠身上哇哇大哭,小晴骂了她几句,才抽噎着说,老爷夫人都陪老太太去城外拜佛去了,秦姨娘说府里的稳婆不在,要她等等,她等不及就回来了。海棠趁着阵痛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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