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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文)海棠闲妻-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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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公子好。”莹儿落落大方地行着礼,只是那碧落为何一脸的不自在呢?
“苏小姐好。”楚亭赶忙回了一礼,说完两人就这样站着,也不知道下面要说什么。
“这是什么?”“我要去解。。。。。。”觉得有些尴尬,不想却两人同时开了口。::首…发::莹儿“噗”的一声笑出来,看得楚亭心神荡漾。
“我要去解签,方公子呢?”莹儿摇摇手中的签纸。
“我已经拜过寿了。正无事呢,小姐地签文可否让在下看看?”
“不好,你又不是大仙。”这可是姻缘签。怎可让一男子看呢?
“原来是信不过我啊。”他的神情有些落漠。
莹儿掩嘴笑了,“等你有一天可以坐在那里的时候,我再来找你吧。”边说边指了指侧边地神算。
二十三日。碧落小心地扶着她下车,抬头看了看这今墨书斋,有好些日子不曾来过了,今天教琴的先生家中有事,才得了这半天功夫,定要好好挑几本。
老板把她们迎进了门。莹儿看着书架上摆着的书,信手拿下一本,随意的翻看着,感觉到身侧有人靠近,她警觉地一转头,却迎上一对柔情似水的眸子,两人的眼光交织在一起,莹儿终没能敌过羞涩,把头低下。
楚亭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默,“原来苏小姐也在这家买书?真是太好了。有什么好介绍的吗?”
莹儿默不作声,只是随手将手中地书递给了他。
“《望江亭中秋切浍旦》?这……呵呵,苏小姐介绍的是这本吗?”翻了几翻后,楚亭笑着把书卷在手里,“在下也给苏小姐介绍一本吧。”说完在书架上找了个圈,最后拿着一本递到她面前。
莹儿一看书名,白皙的脸蛋上透着粉色,迟迟不肯接过去。
楚亭见状也不勉强,自个儿翻着书页,翻到一处。眼里的笑意更浓了,轻轻地读出来,“待月西厢下,迎风户半开。隔墙花影动,疑是玉人来。”
苏莹儿皓齿咬了咬樱唇,恼羞地从他手中抢过书,唤了碧落付了钱,匆匆出门上车。
一次、两次或许是偶遇,那么三次、四次呢?莹儿这阵子出门,总能巧遇方楚亭,这世间真有如此凑巧之事?难不成这就叫做缘分?无意识地弹奏着。指间流出的是幽幽情思。明日又要出门了,很想知道。他会不会出现呢?
三月初一。拜着菩萨,莹儿一直心不在焉,一双美目四处寻找着,发现原来是自己料错了时,脸上写满了失意。
碧落看在眼里,笑在心里,这位方公子还真是,这会儿怎么就不出现了呢?“小姐,您在看什么呢?”
“看他。。。。。。嗯,看风景。”莹儿掩饰着自己的心事,他为什么没有来?难道有事儿吗?
又隔了两日,这几天,天蒙蒙的要下雨似的,也许是因为天气的缘故吧,莹儿也提不起兴致来,每日坐在闺房里弹弹琴,看看书,心思早就不知飞到哪儿去了。碧落看着小姐,摸了摸怀里的信,给还是不给呢?还真叫人为难啊。
“小姐,这个。”终于还是下了决心,把信递给了她,只见莹儿看过信后,精致地脸上飞起了红霞,眼波流转间浓情密密,琴声也跟着欢快起来,美妙的歌声在绣楼里回转。
一阵风起,案上的信纸随风飘了起来,碧落赶紧跑过去,一把捞在手中,偷眼一看,正是小姐口中那首歌。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碧落这些日子很高兴,因为小姐高兴,所以她也高兴。可是高兴之余,心中还是有些害怕,如果小姐经常和方公子见面的事让老爷知道了,自己怕是在苏家也呆不下去了,可是小姐和方公子明明很般配啊,但愿老天会成全他们。
二十日。玄奘寺后的桃花林,正值三月,桃花开得一簇簇的,风儿吹过,树林里飘起一阵桃花雨,树下一块石头上坐着一素服男子,神情落魄,手中拿着一壶酒,正在自斟自饮。
苏莹儿掂着脚偷偷地靠过去,刚想要吓他一吓,却看到楚亭一脸的悲伤,一下子慌了神,这才多久没见啊?出什么事了吗?为什么他的眼红肿成这样?“楚亭,你这是怎么啦?”
眼里有浓烈的伤感,“莹儿,承诣去世了。”过了良久,楚亭终于说话了,声音里带着哽咽,强忍的泪水一直在眼眶里闪动。
苏莹儿主动握着他地手,想要说些什么来安慰他,却发现什么也说不出来。叶承诣,记忆里那儒雅俊朗的男子,带着温润的笑容,已经慢慢地越行越远了。想起数月前的一场相遇,还真如梦境一般。梦?自己是不是也在做梦呢?但愿长梦不愿醒。
番外 恨不相逢
刚刚送走父亲,回头看到神色焦急的碧落,心没来由地跳得很厉害。看完碧落带进来的信,莹儿呆住了,心跳得更厉害了,胸口像是有一根针穿过,心每跳一下便疼一下。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他、他要娶妻了,还是叶大人的女儿,怎么会这样呢?抚着胸口,莹儿把自己缩在角落里,酸楚的泪水流到了唇边,苦涩渗进了嘴里。
父亲告诉自己,叶大人已经帮自己都安排好了,就等着一个机会将她送进宫。进宫?这几个月都忘记这件事了,满心只记着楚亭,以为两人的相处,是理所当然的……
楚亭说会在玄奘寺等自己,然后两人一起出走,等成亲的事淡了再回家。私奔?莹儿的脑子里刚跳出这两个字,马上又摇了摇头,不可能的,父亲怎么办?家人怎么办?这一年多来进宫已经是她生活里的一部分,再也分割不开。****可是楚亭又应该怎么办呢?想到这些,她的动作变得僵硬,有半晌的时间只能如同玉佛,完全静默不动。而当她能动作时,纤细的身躯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手指不由自主的握成一拳,手中的信已经被揉皱。不知道过了多久,缓缓把信纸展开,借着摇晃的烛光,上面熟悉的字迹刺痛了她的眼,泪水滴在纸上,立刻就浸开了。
夜里,碧落躲在小巷子口,远远看着站着寺门外的方公子,正提着灯笼焦急地走来走去,时不时伸长着脖子看向苏家的方向。叹了一口气,心里犹豫着要不要过去,过去了,方公子的希望就要破灭了,可是不过去,方公子肯定会一直站在那里等小姐的。怎么办呢?小姐为何要把这件棘手的事儿交给自己啊?碧落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算了,还是过去吧。
莹儿痴痴地看着窗外的月光,这月儿为何如此的清冷。更漏一滴又一滴,夜更深了,碧落为何还没有回来?他收到信了吗?他会听自己的劝吗?
上天的安排真是可笑,如果进宫是她唯一的宿命,她并不抗拒,也乐见其成,但是为何要在入宫前让她遇到楚亭?让她忘记自己的宿命,以为楚亭才是自己的归宿。
每每想到他要成亲了,苏莹儿的心就如刀割一般,可是她的命运又如何能挣得脱……
怪命运吗?
不能。
怪自己吗?
不愿。
方楚亭看着手中的信从指缝间滑落,连捡起来的力气都没有,自己千辛万苦从家里逃出来,为何她不肯随他远走呢?既然不肯随他远走,为何又要把整张信纸都打湿,这纸上的点点泪痕,难道不能说明她对自己的感情吗?
碧落看着方公子蹒跚地背影慢慢消失在街道的那一头,伸手擦了擦眼泪,拾起地上的信,小心地折了一折又一折,然后放入怀中,身影朝着苏家的方向消失在黑夜。
看了看小姐的房间,微弱的灯还亮着,一定是在等自己回来,刚想溜进房间,身后有人唤着她的名,“碧玉姐姐,有什么事儿吗?”是夫人房里的丫鬟。
“夫人和老爷唤你去。”碧玉担忧地看着她,看得她心一紧。
老爷和夫人表情严肃地坐在屋子里,“碧落,你这么晚出去,是去了哪里?”
碧落吓得身子发抖,紧紧揪着自己的衣角,强迫自己镇静下来,可惜一切只是徒劳,“夫人,我、我是……”
一声冷冷的“嗯?”从老爷的鼻子里传出,碧落的心跟着一抽,“还不从实招来!”
碧落脚一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声音里带着哭腔,直唤着:“老爷饶命!老爷饶命!我说!我说!……是,是”
“你们不要为难她,我来说!”碧落还没说出来,门外就传来莹儿的声音。
扶着莹儿回了房间,碧落满脸的愧疚,耷拉着脑袋,轻声地抽噎着,莹儿淡淡地抬头看了她一眼,又无力地闭上了眼,爹爹听完她的叙说,一句话也不肯和她说,只是吩咐她娘看好她,然后就急冲冲地出府了。这一去,怕是给叶大人报信去了,楚亭终究是我负了你。
第三十一章 脱险
莹妃闭着眼,不代表她不知道殿堂里发生的事,朱棣的震怒、叶海棠的顶撞、轻蝶的陷害、方大人的请辞、皇太孙的帮腔,这一切的一切她都听得清清楚楚。
装昏迷是迫于无奈,谁让她叶海棠的命这么大呢?居然皇上正巧到了御花园。她还真有本事,居然把自己逼得失去冷静,连皇上都龙颜大怒。
怎么办呢?是帮她一把?还是落井下石?如果她叶海棠把过去的事给捅出来,结果会如何?皇上天生疑心重,且不说自己的荣华富贵,苏家一门的性命只怕难保,何况汉王的大业呢?不行,这一切都不能给她叶海棠陪葬,看来只能丢车保帅了。
莹妃经过一番权衡,最终下了决定。缓缓睁开眼,唤了声“皇上”,守着她的太医便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有公公扶着莹妃从偏厅进了殿堂,“皇上。”
朱棣面色一缓,扯了扯嘴角,“爱妃,你终于醒来了?来,到朕这里来坐。”
莹妃带着疲累的笑,扫过殿堂里的众人,除了她叶海棠,一个个都低着头,不敢动弹。
莹妃盯着海棠,脸上换了一副惊讶的表情,“方夫人,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跪在地上呢?刚刚暑气那么重,你没事儿吧?”甩开扶着她的手,急急地向海棠走过来,眼神里却在传达另一种讯息。“如果你想活命。就不要乱说话。”
海棠看着她地眼神,心下了然,看来这一把赌对了。“可以。只要你能帮我脱困。”
走到海棠面前,莹妃要拉她起来,海棠连连摆手,“娘娘,您宅心仁厚,是民妇害您摔倒,您还如此关心民妇,民妇实在是愧不敢当。”海棠在自己的腿上拧了一把。挤了两滴眼泪出来。
“说什么呢?只怪本宫自不量力,想要拉你一把,不想,这身子不争气啊。”莹妃也做了个伤心状。
“爱妃,你刚刚转醒,就不要再累着了,来人啊,扶莹妃到这里来坐。”皇上看到两人当众人是摆设,有些不悦。
“皇上,方夫人刚刚中了些暑气。怕是身子会受不了,您就要让她先站起来吧?”莹妃在皇上面前装娴淑。
“爱妃,你说说看,你刚刚和叶氏在园子里聊些什么呢?还不让人在跟前侍候。”朱棣可不是个容易糊弄的人。
莹妃本来惨白地脸马上出现了红晕,“皇上,莹儿在向方夫人讨教女人的事啦。”
“女人的事?”朱棣不相信地盯着她。
莹妃红着脸,附耳轻轻说了句话,然后低下头玉指绞着衣角,做羞涩状。海棠看到这里,无力地把头低了下来。这女人还真是天生的演员。
“你啊!”朱棣被她一句话哄得心情大好,转头看着海棠正低着头,想想刚刚这女人胆敢说自己是昏君,一时间火又冲上了头。哼,等会儿再修理你。
“轻蝶,你说叶氏掐娘娘的脖子,推倒娘娘是怎么回事?”
“轻蝶,你怎么能这样说方夫人?”莹妃先开口堵上她的嘴。
“娘娘,奴婢、奴婢……”轻蝶一时间不知道要怎么回答,起先娘娘明明给她做了个手势,难道是自己弄错吗?
“你站得那么远。怎么可能看清楚?你说是不是看花了眼?”莹妃进一步提示她。
轻蝶当下有了借口。“皇上,奴婢站得远。只看到娘娘和叶氏两人拉扯在一起,心下以为是叶氏要害娘娘,所以、所以就……”轻蝶跪着爬了几步,拖着莹妃的裙摆,“娘娘,奴婢一时情急,看花了眼,还请皇上开恩,娘娘恕罪。”
朱棣面带愠色,“真的?”
“是、是真地,皇上,奴婢妄言,还请皇上开恩啊!”轻蝶一边哭一边磕头。
朱棣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她,莹妃把身子倚在他身上,“皇上,轻蝶是担心臣妾嘛,您就饶了她这一回,要不您就罚她永远呆在臣妾身边,为臣妾解闷,怎么样?”
朱棣被她一哄,包公脸笑了,“这也算罚?行,爱妃说怎么罚就怎么罚。轻蝶,你可听清楚了?”
“奴婢,叩谢皇上恩典,叩谢娘娘恩典。”轻蝶松了一口气,一边抹眼泪,一边谢恩。
朱棣摆摆手,示意轻蝶退下,然后专注地盯着海棠,“叶氏,你是不是应该好好解释一下为什么说朕是昏君?”
海棠整理了一下思路,“皇上,民妇没有说皇上是昏君。”
“哼,你口里没有说,心里是这样说的,不然你怎么会抬出莫须有这三个字?”
“是因为,民妇知道皇上是个明君,断不会因为民妇抬出这三个字,就草率定民妇的罪。”海棠拍起了马屁。
“朕是明君?是明君,为何你还敢跟朕顶撞?”朱棣可不吃她这一套。
“民妇只是在跟皇上摆事实、讲道理。”
“摆事实?讲道理?”朱棣的眼又圆了。
“皇上终日为江山社稷操劳,对于民妇这等家务俗事,自然涉及不多,民妇只是向皇上说明,民妇的所作所为,没有触犯大明律。”
“哦,朕还要好好谢谢你,让朕对我大明律又有了更深一层的了解。”朱棣看着她在强词夺理,嘴角的冷笑不断。
“民妇不敢。”
“你有什么不敢的?跟朕顶嘴不是振振有词吗?”
海棠有些抓狂,这台阶应该怎么找啊。
“皇爷爷,依孙儿看,这方夫人只是对方大人情意深重,一时口不择言。您就看在叶大人和方大人的面子上饶过她嘛。”朱瞻基找了个机会帮腔。
“是啊,皇上,依臣妾看,这女儿家嫁出去了,再被休回家,实在是很难接受的,那天要是皇上不要莹儿了,莹儿连死地心都有呢。”莹儿一边帮海棠求情,一边向皇上表明心迹,还真是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
“皇上,自从叶氏嫁进我方家,一直恪守妇道,从来没有做过出格之事,还请皇上看微臣的份上,收回成命。微臣愿意辞官以保住方家儿媳。”方庭松把乌纱帽放在地上,给朱棣磕了三个响头。
“方庭松!你这是什么意思?威胁朕?”朱棣本来已经平静的湖水又刮起了风。
“草民不敢,草民一直认为,不能治理好家又如何能治理好一州一府。草民连家都没有治理好,还要让圣上分心,这治州府之事自是不能胜任。”
朱棣没有说话,只是想着方庭松的说辞,殿堂里异常的安静,众人连呼吸都显得十分的小
“好了,都不要跪了起来吧。”良久,朱棣说话了,“方爱卿,你治理应天府如何,朕心里清楚的很,你的说法朕也很赞同,反过来说,方家在你的治理之下,想来应该也不会太差,这叶氏,就交由你去处理了,休妻之说就此揭过,辞官也不必了。”
海棠长吁了一口气,还好老爷在,不然这朱棣不依不饶的,自己要如何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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