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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休书拿来!-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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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夙不确定地求证:“你不会把他送到剑人山庄吧?”
“这个么……看心情吧。”说完,转身便走。
云夙气得直跺脚,一把扯下头顶上的孔雀翎,愤愤地踩上好几脚,踩得稀巴烂。看着远去的背影,眼睛猛地一亮。
他迅速奔上去,侧身挡住去路,端了一脸的奸笑,不怀好意。
“邪战,舅舅忘了和你商量一件事。”
邪战停下来看他,“说。”
云夙慢吞吞地搓搓手,然后才道:“那个……今天你也见到姓连的那个不要脸的贱货了,舅舅是想,十八年过去了,我们抢了他们的女儿,是不是该……”
“舅舅想做什么?”邪战一瞬眯了眼睛。
云夙不紧不慢道:“那个连贱货找女儿找了十八年,舅舅看着心里挺愧疚的,初君小娃也有权利知道她的亲生爹娘,所以打算把实情说了,你可有什么意见?”
邪战面色阴沉:“舅舅有胆就说一句!”
云夙抖擞精神,得意洋洋:“这个嘛……看心情吧。”
静了片刻,邪战忽然笑了:“君儿最恨的是她亲生爹娘,我敢肯定,第二个恨的人肯定是舅舅你。你要是告诉君儿,说不定她会更讨厌你。”
一听到最后一句,云夙不禁悲从中来。
不不不,绝对不能被初君小娃讨厌!这个世上,如果于潋滟是他年少青春时的心头肉,那么现在,初君小娃是他中年时期的小心肝。
“舅舅要不要现在就去告诉君儿?”邪战柔和地笑,如同天上一朵白云,“要不……侄儿陪舅舅一同去?”
“你!”云夙狠狠地挠挠头,手指着他,“算你狠!”
邪战边笑边抬手掸去他肩上的灰尘:“舅舅,千万别做君儿讨厌的事。”
咬牙切齿地瞪瞪瞪,云夙真想揍烂他的贱嘴,打掉他的大牙。那日他在初君小娃房中看到的捧着野花的傻男人,一定是他的幻觉!
瞪了老久,他忽然又幸灾乐祸地挖苦:“哼,初君小娃也不见得有多喜欢你吧!”
邪战一僵,脸上笑容迅速退去。
云夙不由更得意:“瞧你这模样就是了!相思门谁不知道初君小娃把你当成第二个爹,哦哈哈哈!”邪战脸色越发寒碜,他笑得更加风骚张扬,“她叫你什么来着?哦,大叔!邪战大叔!哦呵呵呵~~~有哪家姑娘叫心爱男人大叔的,不是舅舅挖苦你,三十岁的男人还像一个青涩的小伙子,哦呵呵~~难怪初君小娃不把你当男人看!”
“大叔,邪战大叔~~”学着云初君的模样,云夙作势往他身上靠去。
邪战冷了一张脸,忽然转身,大步走了。
云夙在他身后像一只风骚的老凤凰,叉腰狂笑。
哼!叫你威胁我!
晚上的时候,邪战想着白日里舅舅的话,烦躁加烦躁,郁闷加郁闷,连晚饭都只吃了一点点。云初君问他哪里不舒服,他也只意味不明地看了她一眼,心中不禁受伤了,便离开了饭桌。
在房中来回踱步许久,终于忍不住,拉开门去找云夙。
直接推开房门进去,云夙果然又在镜子前搔首弄姿,试穿刚新做的衣服,又是火鸡一样的鲜红色,在黑夜里血色发亮。
“你来啦。”早料到他会来,云夙转头看了他一眼,在镜子前转了一圈,“邪战,帮舅舅看看,好看不?”
呃,又是大红色,好像一只变种的红凤凰,反正都是大红色的衣服,一样的风骚过人,有什么区别?
云夙在镜子面前又转了一圈:“怎么?不好看?”
有求于他,邪战勉强地点头:“……还好,这一身红衣真华丽。”
云夙笑如春花,拿过镜子前的孔雀翎,随意插在发上,“今天说的话估计有些长,你先坐坐。”
邪战点头坐下,问道:“舅舅晚上还要出去?”
“不出去。”又将孔雀翎拿下,取过玉色的发簪戴上,镜子前的人看了一会儿,发出感慨,“啧啧,真是越活越年轻了。”
邪战默默无语地拿过杯子,倒了一杯茶,默默无语地喝下。
真是个老骚包!
云夙在镜子前搔首弄姿了许久时间,才在他对面坐下,倒了杯茶。
“这么晚来,有事?”
邪战很犹豫,烛火下的脸色有些红。
“舅舅纵横情场多年,那个……怎么样才能得到一个女人的心?”
云夙喝了一口茶,语重心长地问:“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像君儿这样的。”他毫不犹豫地回答。
云夙一拳打在他的脑门上,“侄儿啊侄儿,你有没有见过女人?你怎么这么笨!初君小娃虽然是个大美人,可是要温柔没温柔,要情趣没情趣,泼辣刁钻任性得很。……呃,你别这么瞪着我,她虽然是我的心肝儿,但这是实话。邪战啊,你应该多认识认识其他的姑娘。”
邪战摸了摸脑袋,冷哼:“像你这样?难怪当年会被甩。”
云夙怒了:“你这老小子!舅舅是为了你好!”
“舅舅是在迫害我。”到处留情的男人没好下场,就像舅舅你这样的,快五十了还是条光棍。
“舅舅问你,你们两个有没有那个?看你一脸傻相怎么就还不明白?就是那个——上。床!”
邪战沉默了,片刻,低声:“……没有。”他已经很努力地在实践了。
云夙恨铁不成钢地狠拍桌子:“难怪初君小娃对你不上心,舅舅不是想教坏你,对待一个女人,就应该辣手摧花。还有,瞧瞧你现在的死样子!”
拿过镜子,逼近他的脸:“你看看,你现在都成什么模样了!”
邪战在镜子前左照右照,然后摸了摸脸,没什么不一样啊,还是和以前一样帅气迷人。
放下镜子,云夙捧住他的脸颊,左转右转了几下:“俗话说,女为悦己者容,男人也一样,你应该在自己的脸上多花点心思。”顿了一下,他指指自己的脸,“你看舅舅我,快五十岁了,这脸蛋还是水嫩光滑,光彩照人,女人见了我没有不心花怒放的。什么道理,你明白了吧?”
邪战抬手揉了揉额角。
好吧,他承认他没有舅舅那么明艳照人,那么……风骚,他实在不想再拿出当年他被甩的事实来打击舅舅。可是,他不得不提醒一下。
“舅舅,君儿不喜欢……火鸡一样的男人。”
“火鸡?”云夙怔了怔,不由想起初君小娃小时候,她搂着他的脖子咯吱咯吱地大笑,说她喜欢美爹爹,可是不喜欢像骚包一样的美爹爹。
顿时涕泪交加,愤愤不平:“没眼光的小娃!我如此这般那般得倾国倾城……”
“舅舅,”实在忍受不下去了,“我回房休息去了。”
“咦?这么快?”云夙惊讶,看着邪战起身飞快地走出了房间,“哎!舅舅我还没传授你追女三十六计呢!别忘了,辣手摧花,一定要辣手摧花!”
邪战匆匆走在廊上,途中,他不禁想起了舅舅的话。
是不是按舅舅的说法,对待女人要辣手摧花?好像……好像的确应该这样,每次两人情不自禁意乱情迷的时候,都没有成事。
该怎么找个机会辣手摧花呢?这真是个艰巨棘手的事……邪战揉了揉发疼的脑门子。
·
半个月的时间,对其他人来说一眨眼就过去了,对邪战来说,比半辈子的时间还长。
这段日子,他的小君君处处躲避他,一见到他,就立刻捂脸绕道而行,连个叫她的机会都不给。而他自己,则深陷在怎么再找个适当的时机对她辣手摧花而无法自拔。
一日,雨来捧了一堆书过来,贼兮兮地说:“尊主,属下看你这段时日郁郁不堪,小姐也是。”尊主和小姐两人的气氛很诡异,很压抑啊,搞得门里的人个个如履薄冰,连上个茅厕都战战赫赫,定是小姐嫌弃尊主的房中术,“尊主今晚上好好看看这些书吧。”
邪战接过厚厚的书,脸瞬间红了一下。
这些书……其实前几日他看了几本,看得他全身燥热,浑身上下堵着很难受,急需找个女人狠狠发泄一下,于是剩下的几本他就没有再看。
可是,却害得他做了几夜的春梦。
“尊主,好好学一下,小姐一定被迷得日夜离不开你的身。”
雨来给了他一个充满王霸之气的笑,握了握拳头打气,一溜烟逃开。
邪战捧着书,鬼鬼祟祟地看了看四周,见四下无人,便随意抽了一本,翻开。
疯魔了,品春书
四下寂静无人,唯有暖暖的风吹拂。
青天白日,邪战打算认真学习一下夫妻之间相处的技巧。
第一本书的封面上赫然写了“少妇闺中趣事”,这一本他前段时间已经瞧过了,看得心有余而力不足,总觉得很空泛。
第二本——“奴妻之术”,他也瞧过了,有图有字,图中男女画得十分粗糙,乍一眼看上去,挺像两团白面粉,就算细看了,还是两团白面粉。
第三本——“七十二招房中术”,也看过。
总之,这几本,他虽看得心潮澎湃,春心不已,可是没有亲阵实践,总觉得少了点什么,这个时候他下意识就会想起他的小君君,和图中所画,不寸丝缕,和他肌肤交缠……
反正都是些不堪入目,旖旎暧昧的场景。
邪战脸色一下子炸红了。
唔,又开始心肝春动了……
憋着爆红的脸色,邪战抽出了最底下的一本,封面上写着“葵花淫史”,翻开的第一页,入目的还是两团白面粉。他盯了半天,登时撑圆了眼珠子,忍不住往后翻了一页。
他盯了老半晌,呆了一呆。
……呃,这画中的,好像是两个男人吧?
饶有兴致地又翻了一页,邪战兴致勃勃地看着,忽然手中一空,身后有声音咯咯直笑:“大叔在看什么?”
……啊!小君君!!!
邪战抚额慌神了!
要淡定……要淡定!
熬唔,他根本没有心理准备啊!被小君君抓到他看淫。书……他需要十分、极其、相当、非常淡定的心理准备!
否则,他完美的大叔形象……淡定!淡定!
“大叔,”身后阴阳怪气的声音冷飕飕地从后脑勺飘过来,“原来你这几天躲着我,是在这里看春书!大叔你都几岁的人了!”
低头佯装淡定了许久,邪战缓缓回过头来,然后扬起春风般洋溢的笑:“那个……君儿,你也知道我已经三十岁了,可我居然还死守着童男身,这让我在相思门的威信大打折扣。”
笑容忽的一敛,他搂住她的脖子,猛地拉下,凑脸逼近:“你说,这是为什么?”
他邪肆地笑,云初君一愣,结巴:“为、为什么?”
“明知故问,当然是为了你!我为了你苦守三十年的清白身,到嘴的肥肉吃不得,难道我就不能看看淫。书以解我身心的寂寞空虚?”
“大、大叔,你干嘛靠那么近?”
“今天我非但要靠那么近,还要……吃了你!”
弯腰一把抱起她,急不可耐地奔向房间,一脚蹿开房门,将肥肉抛之床上,狠狠压倒,不顾身下的肥肉苦苦挣扎,伴随着他三声狂笑,一个挺身,满足了……
——以上皆是邪战在脑中的幻想。
此时此刻的他,一直抚着额头慌神,脸颊涨红到爆,脑中瞬间浮现淫。书中的众多画面,全身硬成石头。怎么办……他该如何面对小君君?是二话不说一口吃了她,还是厚颜无耻地死不承认,或者抱她大腿含泪道歉?
这个时候……应该紧紧抱住她,用嘴巴堵住她?!
“大叔,我问你话呢!”
云初君举着淫。书,目光如炬,不经意间瞄了一眼书中的画面,同样呆了一呆,紧接着眼睛一瞬亮了。
“大叔,你怎么会有葵花淫史?”唰唰唰几下翻书声,身后的人声音奇异惊喜,“想不到大叔也对这个有研究?”
邪战愣了,回过头,红着脸看她。
“……还好吧。”他硬着头皮呐呐回答,心虚啊!
云初君翻了几页,斟酌了一下,开口:“那个,我说实话吧……其实吧,我这个人挺开明的,董贤之辈,我也不在乎,爱情无关性别嘛。”
“……”
她说的是什么意思?说他是董贤?
……!!!
唰唰两把飞刀直直正中心脏,伤痕累累的心肝儿一下子破了三个洞,他痛得欲哭无泪。
难道那次他把她差点拆了骨头吃吞入腹,心意还不明显吗?
“君儿,我没有那种想法。”他很有必要澄清一下!
“没有?!”
云初君的声音一下近在他耳畔,带着馨香稳稳的热气,呼得他一身鸡皮疙瘩。
“为什么没有?我以为大叔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一直支持的。”
少女特有的味道萦绕在他的脖颈,邪战很激荡很情迷,脑中时不时浮现淫。书中的两团白面搅在一起的画面,先前觉得两团枯燥乏味的面瘫此时一下子变得活色生香起来。
“君儿,你误会了……”
云初君狐疑:“误会?难道我看错了?”可是,他脸为什么那么红?
她看了看石桌上厚厚的书,下一刻,猛然明白了,脸颊上瞬间浮现两朵红云,不由自主想起那日来势汹汹的春情。
好像……现在她和大叔两人讨论淫。书不是时候。
“大叔,我、我有事先走了!”
她什么时候变得扭扭捏捏不像自己了呢?
一只手忽然伸过来,拉住转身欲走的她,毫无防备地扯落他的怀中,一张妩媚的脸朝她压下来——他要干什么干什么!青天白日,他想干什么!这里是花园……不方便啊!很不方便啊!
云初君慌得腿软了。
“君儿,你误会了,我不喜欢男人。”他真不喜欢男人!
低哑无奈的声音吹在她的脸上,痒痒的,有些难受。
云初君伸手挡在两人中间,愕然:“呃,是你自己想歪了好不好!我说的是雨来和风去!”
原来如此……邪战终于松了一口气,却舍不得放开她,只一味地近距离盯着她看。
“大叔,干、干嘛这样看我……”
邪战将脸靠在了她的肩上,低声:“你最近怪怪的。”
“我哪里怪了!”
她躺在他的怀中忐忑不安,……好吧,她最近确实很怪,全身上下都很怪,做事瞻前顾后,犹豫扭捏,完全没有以前的利落倜傥。
“你终于肯来找我了。”
“才不是!”她莫名其妙地怒了,“我只是顺路而已!顺路!这几天,我特别讨厌大叔!”
邪战不以为意,就算被她讨厌,从今往后,他都要勇往直前!
“尊主,那个婆娘又来了……”呃?匆匆来报的雨来愣住了。
花园里一下死寂了。
好彪悍……尊主不愧是邪教的大魔头,果然彪悍……这里都能做!
绞在一起的两人一瞬离开了,脸色红得和出血似地。
邪战镇定地握拳咳了一声,淡淡道:“这书上画得不错,栩栩如生,君儿觉得如何?”
云初君抖了两下眉毛,这什么跟什么?
“还好吧……”她勉强开口,“只是画得不够详细,不够活色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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