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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手倾天-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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罔晓情刚得了几十两银,正想好好去挑挑饰,免得白出来一趟。
罔戈润正想要驳斥妹,素挽就已经附和道:“也好呢,我也想去逛一逛。”罔戈润一听,虽然比不上自己的提议,但也不好扫了素挽的兴致,便说道:“既然两位妹妹都想去,那为兄只好奉陪到底了。”
罔晓情生得十分标致,说起来也是长房嫡女,对于素挽这个亲戚自然是看不上眼,眼见罔戈润一上殷勤备至,忍不住冷笑道:“哥哥不是才用了早饭,莫不是又饿了?”
罔戈润听出她的言外之意,又不好当着素挽的面发作,只是也还之以唇舌,“妹妹一向不用早饭,不知道,这大早上的,吃得越多,饿得越厉害。”
罔晓情顿时脸就绿了。素挽大概也看得出来,这罔晓情早已过了及荆。但从前因为是罪臣之女,又在外边躲藏着,想要嫁得好,自然是不可能。可她偏偏又是长房嫡女,模样又不赖,如何肯屈就与人做妾或嫁给寻常的贩夫走卒之辈?她原本就有些心高气傲,瞧见二房的大姐一跃龙门成为了皇后,定然是要心生羡慕和向往的吧?
素挽只是默默地想着,对于他们的互相拆台只做不见。
一会儿到了市集,罔晓情率先从车上跳了下去,径直走入专门卖饰成的镜花斋。
待罔戈润引着素挽进去时,她已经坐在里间好好挑上了。
罔戈润对素挽道:“表妹也瞧瞧吧,表哥送你。”他这便伸手招呼着伙计,让他们将好东西摆出来。
素挽低眉道:“这岂敢劳烦表哥。”
罔戈润道:“哥哥送妹礼物,乃是天经地义。表妹初到中兴,做哥哥的,自然该备上见面礼。但又不知道表妹喜欢什么样的,表妹先挑自己喜欢的,等到下一次,表哥便知道妹妹的喜好了。”
他说话彬彬有礼,又出手大方,显然很是知道如何打动女人。女人向来爱珠宝,他一开头就下足血本,看来还真是对自己势在必得呢!
罔晓情斜瞟了这边一眼,便轻哼了一声,只自顾自地挑自己的饰,不理会两人。
素挽见推脱不了,便只好挑了一支朴素的绞丝银钗。一旁的罔晓情一看素挽的味,便更是不屑。罔戈润也觉得这银钗过素净普通,待得伙计去装盒包起时,又另外拣了一对金镶玉的耳坠,一并交给素挽。
素挽在接过时,如他所料的眼前一亮。罔戈润又道:“表妹,要不咱们到前边瞧瞧去?中兴城是热闹得紧呢。”素挽正有此意,但还是装模作样地走向罔晓情,“二表姐。”
没等素挽开口,罔晓情就冷冷地说道:“我还要再挑会儿。就不跟着你们凑趣了。”
罔戈润笑着好脾气道:“二妹一进镜花斋,没一两个时辰是出不来的。表妹,咱们先到隔壁逛逛,一会儿再来寻二妹。”
素挽只好顺从地随着罔戈润出了门。眼见前边就是一绣铺,素挽正想说去那家瞧瞧,罔戈润就已经察言观色地直接提了出来,“这家也都是上,经常有宋国最时兴的绣送来。”
素挽进去似模似样地转了一圈,很快就相中了一个有些相似的红色荷包。罔戈润又要充大头,被素挽拦下了,“表哥,我已收了你的礼物,这次,就让小妹自己来吧。”眼见罔戈润还要再说,她却低了杏目,赧然地对罔戈润小声道:“表哥,你在外头等我片刻可好?”她轻声细语,罔戈润心中一动,自然是连连点头。
片刻之后,素挽出来,便将一油布包裹的物事递到了罔戈润手中。
“这是?”罔戈润明知故问。他方才就见素挽时不时地在那些男革带,帽前偷瞄徘徊。看来果然是给自己挑礼物了,这表妹还真是容易上手了。罔戈润不禁有些自鸣得意,他在这方面倒一直是颇有心得的。
素挽越发羞答答,“礼尚往来。便算是小妹的回礼吧。”她娇俏羞涩的模样,让罔戈润瞧着心头一荡,觉得这羞答答的表妹倒像是水灵灵的桃儿,惹得他心毛毛的想要采摘。
他自然也是流露出十分惊喜的样,“表妹送我礼物?”他迫不及待地拆开,瞧见油布包里原来是一红色荷包,更是心头一喜。荷包这种东西,送给自己的哥哥倒没什么,可这表哥的话,就有些暧昧了。
素挽像是陡然反应过来似的,突然大窘地想要将那荷包抢过来,“表哥,小妹的礼物买的不合适,还是先把这个还给小妹吧。”
罔戈润道:“礼物送出去哪里有退还的道理?”他不由分说就将那荷包坠在了腰间,眼见素挽红了脸,忍不住就将他本来面目露了出来,调戏道,“表妹送的荷包,表哥得日日带在身旁,到了夜里,放在枕边伸手摸着入睡,才行的。”
素挽心里一阵恶寒,表面上却只是淡淡一笑,“不知道二表姐看得怎样了?要不我们找个茶楼坐着歇歇脚吧?听说,中兴有一家福茶很是不错?”
这个提议正合罔戈润心意,当即着赶车的小厮到隔壁知会了罔晓情一声,就带着素挽向那茶楼方向走去。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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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城外遇险
素挽对中兴的熟悉程不亚于罔戈润,那茶楼与罗凯的别院并不远。
果然,才往那边走了一会儿,就隐约听到人的议论。正所谓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一个女赤身**暴毙于床上,这样的事情,最是容易为人津津乐道。
罔戈润听得议论,眼见得有不少好事之徒都往一处赶,自己也来了兴趣。忍不住问素挽道:“表妹,好像前面有户人家出了事情?我们要不要去瞧个究竟?”
素挽自然是点头。两个人走到那别院时,外头已经乌压压围了一圈人。有那么几个无赖又胆大的,性爬上树,往里张望,结果才看了没多久,突然“哇”地一声冲着树下呕吐起来,硬是给底下站着的人淋了一场雨。想来是看到了尸,一瞬间胃里翻江倒海。
罔戈润拍了拍刚从树上跳下来的汉,“里头什么情况?”
那汉抹着嘴,一边道:“刚把尸抬出来,好多差人在里头,来了一拨又一拨。乖乖的,可怜那个美娇娘,居然是这样死的。也不知道是哪个贼人,人都享用过了,怎么还这么狠心。”
他的一声唏嘘越发让罔戈润好奇起来。其他人都伸长脖往里看,他则性往大门口那儿挤了进去。负责看守的是审刑司的衙役,看到罔戈润不顾一切地往这边冲,便喝止他。
罔戈润连忙自报身份,“我是受纳司的,大家同属十六司。”他在受纳司当了一份闲差,级不高,但他自报家门,多少拉近了一点彼此的距离。那守门的衙役,见他张着脑袋向里看,一副打算进去的样,又不好放行,只好将里头的情形大致说了些给他听。
向来这种离奇香艳的坊间故事,最能勾人兴趣,罔戈润听得高兴,浑然不知已经有一双眼睛死死地盯住了他。
但是,素挽知道,那双眼睛流露出的情绪叫做杀戾。美妾裸死于家中,闹得街坊邻居都知道,罗凯又岂会没有耳闻?他一早就已经赶了过来,但只因罗门门规严格,他身为掌事,如果知法犯法,在外蓄妾,此后在罗门自然是难以立足。
是以他只能默默地假装不知,但旁人的议论,侧面的打听,早已经让他血液沸腾,青筋暴露,恨不能将那人拉出来千刀万剐。别人每说一句,他就恨不得在他身上剜上一刀!这时候,罔戈润闯入了他的视野。
他原本就讨厌这种没事好打听的浪荡人,要不是因为官差多,他就想拿这样的人先撒一通怒气。可偏偏,偏偏此人的腰间还缀着一荷包!
他天天在那床上辗转缠绵,如何会不认识那荷包?是他!一定是这个家伙!
…
罔戈润凑在一旁看了一会儿,满足了他的好奇心后,便想起素挽来。他赶紧从人群中挤了回来,对素挽道:“表妹,咱们走吧。这些腌臜事还是别看了,免得污了好心情。”
素挽一挑眉,他明明看了有小半个时辰,听了那些人越编越离奇的故事后,出来时还很神采飞扬呢。
不过,他很快就哭都哭不出来了。素挽想着,心里冷笑,嘴上问道:“那我们现在去哪里?只怕那些茶楼上,也都是讨论这些事吧。”
她皱了皱眉,作为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自然是很不喜欢听这些事的。
罔戈润一抬眼,见自家的牛车正从大道上往这边赶来,心念一动道:“反正都到城东了,要不咱们去外头转转?若是来得及,就去高台寺,若是来不及,在外边随便逛逛,风光总也是不错的。”
素挽眼中露出喜色,但看到那辆牛车,便又垂下头去,“只怕二表姐是不大想去的。”
罔戈润见素挽想去,当然要满足她的要求,立马就拍胸脯道:“这里哪轮得到她说话的份!”不由分说就让小厮把车停了,直接吩咐他向城外赶车。
个人出了外城,因为有着罔戈润事先的吩咐,小厮只管把车往稍微僻静点的地方赶。结果才离开大道没走两步,素挽便感觉到耳畔风声一紧,她心里暗道了一声,人来了!
果然,只感觉牛车猛地一停,坐在靠外侧的罔戈润身不由自主地向里头一歪。这颠簸的幅原本不大,但罔戈润顺势往素挽身上倒去,硬是将半边头靠在了素挽的腿上。
素挽皱着眉,罔戈润连忙直起身来,心里虽窃喜,却只是连声道歉,转头向外头喝问,“怎么驾车的?!”
可是话音才落,车帘便被卷起,一团黑乎乎的大物件被人大力地扔了进来,几人下意识地都往旁边侧过,那东西重重地落在车里。定睛一看,却是驾车小厮的身体!
他胸口似是被人挖了一口大洞,血肉模糊。罔晓情当即吓得大叫起来。
罔戈润也是吓得不轻,但作为在场唯一的一名男性,还是强撑着问道:“谁?胆敢在光天化日下行凶!”
外边一点声音也没有。罔戈润正忐忑地要不要掀起车帘,谁知道一股强力猛地吸住了自己似的。他大叫一声,整个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地从车里飞了出去,转而被重重地被甩在了地上。
素挽不慌不忙地从车里探出头去,只见脸色青黑的罗凯正拎着剑站在一旁,像看一只待宰的公鸡一般盯着地上才吐出两颗门牙的罔戈润。
罔戈润一眼认出罗凯的衣裳,“你是罗门的人?”
罗凯却一言不发,一剑将罔戈润腰间别着的荷包挑了起来,伸手一把握住。那鲜红的缎面,可人的荷花,他没有看错,分明就是美娘的东西。
“你们罗门的事,跟我们罔家一点关系没有!”罔戈润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到自己脸上一热,罗凯的剑刃直接在他脸上划开了好大一个口,罔戈润吃痛地同时却是真正的害怕,“我爹可是都转运司司判。你敢动我?”
他不亮身份也就罢了,说出来却是让罗凯越发愤怒,“我当是谁呢,原来是罔家的人!司判又怎样?别以为后娘娘不在了,你们罔氏就能在我们罗门头上拉屎撒尿!”他冷哼一声,狞笑道:“我今天就杀了你这个畜生,看你们能拿我怎样!”
罔戈润实在不解罗凯哪里来的这大怨气,眼见自报家门无用,不由哭丧着脸道:“大哥,我和你无冤无仇。天可怜见,你们罗门正是当宠,我们哪里想过要在罗门拉屎撒尿?你们弟的死,真是天大的误会。再说了,真要是冤有头债有主,你们也该去寻我叔。那天是他在场的。”
“大哥,求你放过我吧。”罔戈润恨不能给罗凯磕起头来,素挽没想到这罔戈润这般软骨头,一下车就在那里求饶,倒没被罗凯一剑捅死。她抬眼看罗凯,他的脸上也渐渐流露出鄙夷之色,只觉得眼前男人分外猥琐。“有恁大的胆****杀人,居然是个这样的软蛋。”
罔戈润一怔,只当罗凯是来个替妇女打抱不平的大侠,连忙说道:“大哥,我对天发誓,我是干过不少偷人的勾当,但那都是你情我愿的,****杀人这样的罪名,我是万万当不得的!”
他不说这句话还好,罗凯的脑海里顿时浮现出美娘赤身**的样。原来他早就已经偷上了!罗凯不由分说便一剑刺了下去。到底是性命攸关,罔戈润在那一瞬间,连忙伸手握住长剑,锋利的剑刃轻易穿过手掌,直接戳中了他的大腿,他再“嗷”地叫了起来,只差个一寸,就该把他的命根给切下去了。
“砰!”马车那边发出一声响,连罗凯也禁不住扭转头去。原来,一直躲在车里的罔晓情忽然间反应过来,想要趁机跳下车去逃命。谁知道自己脚不稳,一个踉跄从车上栽了下去。
罔晓情很是惊惧,也顾不得头昏眼花,就挣扎着要爬起来。罗凯却是眼前一亮,“是你妹?”他当即一脚揣向罔戈润的肚,教他再动弹不得。转而提气飞快地走向罔晓情,没等她往外奔两步,就将她一把揪住。
他转头向罔戈润道:“要我饶你性命?可以,那就拿你妹来抵偿好了。”既然罔戈润奸杀他的美妾,那他只好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见他眼里头流露出异样的光芒,罔晓情如何不懂他要做什么,只是哭喊道:“不,不要!车里还有一个,车里的,车里的才是!”
她不说还好,早已猩红了双目的罗凯狞笑道:“好啊,那就两个一块来。我先好好把你的妹享用了,再送你们一齐去见阎罗王!”
罔晓情和罔戈润听得都是心底一沉,但只稍稍的停顿就一齐大叫起“救命”来。
罗凯全然不在意,这荒郊野外,有谁会听见?他将罔晓情往车厢里重重一扔,纵身一跃就也闯了进来。
素挽正把身蜷缩在角落里,眉头皱在一起。只是露出怯怯的样,“我真的不是!”她的模样一看就不是夏人,不像罔晓情,到底眉宇间和罔戈润还有几分相似。是个明眼人,就知道谁是兄妹。但罗凯不由分说跨坐在了罔晓情的身上,一边却大力将素挽也掰过来,放倒在自己眼前。“是也好,不是也好。就算你倒霉吧!”
素挽原本以为罗凯会二话不说一剑杀了罔戈润,如此一来,罔家和罗氏的仇恨便深了。但没想到罗凯这么婆妈,也这样猥琐龌龊,竟想要奸污女来泄愤。他若只是把目光放到罔晓情身上也就罢了,可他竟连自己也不想放过。
两个弱女对于罗凯这样的高手来说,就是两只兔。他一伸手便将罔晓情背上的衣襟撕下了一大块,颈背部雪白的肌肤顿时露出一大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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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齐王
罔晓情面色如土,拼死挣扎,罗凯却更是来劲。他迫不及待地就要去解裤腰带,哪知道背部风声一紧,饶是他反应迅敏,还是有一股强劲力道穿入自己的身体,一枚羽箭“呲”地一声没入血肉之中。
素挽也是一怔,凭这羽箭的速和力道以及准星,看来是有高手打抱不平。
罗凯被射中,因为惯性扑向两女,压得罔晓情的哭喊更大声了。罗凯忍着痛,爬将起来,也顾不上理会儿女,便打开车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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