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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手倾天-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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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于是朝他行了个万福,算是见过礼了。
“王爷救命之恩,素挽感激不尽。只是素挽非生于小家之中,对夏国规矩并不十分熟悉,恐贻笑大方,所以不敢去见王爷。”
她说话也是谦谦有礼,可齐王李沧溟却不知为何,觉得她的本心绝对不是她口中所说的这样。他看着她,性说道:“如今,既然我来见你了,那你打算如何感激我呢?”
素挽和罔晓情听了,都是面色一黑,齐王也是一怔,不知自己怎么会对着她,说出这有些轻佻的话来。
素挽顿了顿,说道:“素挽自是要每逢初一、十五就上柱香,向上苍诚心祷告,保佑恩公万事顺遂,一切安好。”她说着,双手合十,面容虔诚。
齐王嗤道:“这算什么感激……”
素挽倒不想和他再这样说些没有价值的话。便朝他轻轻一福,说道:“都是素挽的不是。打扰了状元爷与二表姐赏花的雅兴。素挽告退。”
这就要走?齐王冷笑道:“姑娘把开得最好的两朵都摘了,却让我们赏什么?”
这家伙还真是跟自己杠上了?眼见他一副挑衅的样,素挽忍不住指了指花丛中道:“这昙花还有一朵呢。状元爷,正所谓,物以稀为贵,如今整个园只剩下这一朵花中仙,何等稀有,怎么说也该算是更有赏头了吧。”
她说着,揶揄一笑,眼见齐王吃了个瘪,心情居然颇有些畅快。从前这家伙只知道做些酸诗写些酸来挖苦自己,她身为后,自然是不能跟他一般见识。可如今,作为一个无知少女,与他打打嘴仗,原来也挺不错的。
她揶揄而笑的样,竟让明明吃瘪的李沧溟心情却颇有几分未明的畅快,眼见她提着篮要走,他连忙说道:“素挽姑娘,既然在这儿,就一起赏花吧。正所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他用的是命令语气,而非邀请的语气。他到底是齐王殿下,素挽一时倒不好回绝,她瞄了罔晓情一眼,面色不愉的她很快就恢复了正常,“是啊,素挽妹妹,你就留下来陪我们一起赏花吧。”
见素挽放下花篮,齐王的心情多少顺畅了一点。眼前那唯一的一朵昙花在刚才说话的当口,又绽放了一些,吐出了正中心娇贵的花蕊。
“昙花一现,只为韦陀。果然不愧是花中仙。”齐王赞道。
罔晓情道:“听说昙花又叫韦陀花,我却一直不知道这中间究竟是有什么典故。”她看向齐王,果然后者精神一抖,便开始介绍起来。
素挽冷眼旁观,罔晓情未必不知道韦陀花的典故,这么说也不过是投其所好,让齐王可以显示一下自己的博多识。
“昙花本是天上的花神,后来动了凡心,爱上一个无名无姓的小神韦陀,玉帝知道后,龙庭大怒,将花神贬下凡间,成为昙花。而韦陀也被同时贬下凡尘,成为一名小和尚。韦陀因为修习佛法,早已将在天上的前缘忘得干净。花神却不曾忘怀,只有趁着小和尚每日挑水上山经过自己时,怒放盛开,希望借此让心上人驻足片刻。所以才有着昙花一现,只为韦陀之说。”
罔晓情动容道:“原来如此。这昙花仙真正是个痴心人儿,只可惜玉皇大帝棒打鸳鸯,硬生生地拆散了一对璧人。”
齐王道:“话是如此。可若不是有这一番为难,又怎么会有日后的韦陀菩萨?说起来,这番磨难也是为了点化修炼罢了。”
他和罔晓情说了半天,并没见素挽搭声,齐王不禁问她,“素挽姑娘对此有何看法?”
素挽不痛不痒地说道:“要我说,这位花神真是糊涂虫,她自己位列仙班,爱上一个小神已属不该。被玉帝贬下凡间,居然还死性不改,对那个小神念念不忘。相反,韦陀就比她聪明多了。下凡后,修习佛法,居然一跃成为佛祖的十二员神将之。要我说,韦陀忘没忘掉花神都不一定呢。他只是知道自己该选择怎样的。花神自然是该牺牲掉的。”
罔晓情道:“表妹,韦陀菩萨慈悲心肠,又怎么可能会像你说的这般不堪呢?”她眼波流转,看起来是那样的纯洁,那样的牲畜无害。
素挽心中一动,不由想到,不知道她的那个大姐是不是也如这个罔晓情一般?她看了齐王一眼,显然齐王也对于自己这样的说辞颇为尴尬。
是了,男人当然还是喜欢那样天真无邪,如绵羊一般的柔弱女。
素挽心里冷笑一声,扭转头则对罔晓情直接说道:“小妹以己人,以心心,所以才会认为韦陀菩萨这般不堪。姐姐心地善良,自然是不会这样想的。”
她这样一番话,说得好像情真意切,却是把罔晓情硬生生地堵在那里,想要反驳,却完全说不出话来。
素挽瞥了这两人一眼,退后一步,郑重福了一福,“王爷盛情相邀,原本不该拒绝,只是素挽身体不适,斗胆请王爷体恤素挽,放素挽回去。”
齐王抬起手,正要说什么,素挽便说道:“谢王爷。”直接将他那抬起的胳膊,当做示意她可以离开的手势。
月下赏花,还是留给自以为是的男人和喜欢扮“纯洁无邪”的女做好了。她可没兴趣凑这份热闹。
李沧溟正要再说,但突然便觉得自己好没趣,她己摆明了对自己是敬而远之的,不像一旁,明明有盈盈相待的佳人。他这又是何苦来哉?
明知道她是不给自己面,终于也没说什么,放她去了。
素挽一走,罔晓情只得收拾心情,向齐王低眉婉言道:“王爷,素挽表妹她无父无母,所以才会性格乖张,行事不妥,还望王爷勿怪。”
齐王看着素挽离去的方向,听到罔晓情的话,不由一怔,“原来她无父无母?”声音中似乎带着一丝怜悯同情。
罔晓情原本只是想显示一下自己的温婉大,却不想齐王还真将这句话听进去了。抬起眼,却见齐王的目光落在素挽离去的方向,她的心更是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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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大房的算计
第二日傍晚,罔晓情前去探望哥哥病情,刚一进去,便发现母亲氏也在这儿。氏看到女儿,连忙向她招手,一面对罔戈润说道:“你还敢说妹妹心里没有你这个当哥哥的,喏,情儿这不是来看你了吗?”
罔戈润一想到那日罔晓情只顾自己逃命,压根就将自己这个哥哥抛在脑后,便气不打一处来。虽然如今伤势好了不少,却始终对这个妹妹没有什么好脸色,不由说道:“她哪里是来看我的?八成是听说皇上皇后要赐宴宫中,眼巴巴过来探听消息了。”
罔晓情下意识地就要和她的亲哥顶嘴,听到他的话,不由一愣,转而望向氏,“母亲,皇上皇后要赐宴宫中?要赐宴给谁?”
氏道:“今天早上你父亲派人来说的,说皇上皇后有意赐宴,只等你哥哥腿脚方便些,便进宫去。想来是觉得对我们有些愧疚,便要用这样的方式来弥补弥补吧。估计过两日就会有人来宣旨。”
她平平淡淡的说着,即便在儿女面前,她却也还是掩饰不住心里的不屑。看这意思,是不打算对罗门下手了。只打算对自己慰问慰问,摆摆皇后的谱。
罔晓情不由问道:“都要宣谁入宫?”
氏道:“还不就是你们兄妹,再加上素挽丫头。难不成还让我们去,对着她磕头不成?”她从前固然喜欢这位侄女,可在心里头却未必把她当成皇后,尤其出了这档事,不满便更多了些。要她这个做大伯母的,对她磕头,她哪里能情愿?
罔晓情心有不甘道:“就没旁的人了?”
“那我如何知晓?”氏并没有听出罔晓情的言外之意,罔戈润却听出来了,“她是在问,救人的齐王去不去。”
罔晓情被说中心事,脸登时通红,恼羞成怒道:“哥哥,你浑说什么?!”
罔戈润冷笑道:“昨晚上,大献殷勤的时候没瞧见你害臊,这会没外人,你倒装起来了。就你那点心思,还需要猜么!”
氏连忙喝止罔戈润,虽然她也看出了女儿的心思。但到底罔晓情只是个黄花大闺女,如何经受得住罔戈润这般冷嘲热讽?
罔戈润仍旧不甘心地嘟囔道:“真正的闺秀应该是像表妹那样的,哪能随随便便就见外边的男人。”
他不说还好,他这一提登时便让罔晓情冷哼道:“当然不能随随便便见,而是要挑个最合适的时机,在那儿好等鱼儿上钩呢!”
氏听罔晓情这似是意有所指,忍不住低声相询,罔晓情早按捺不住,便将昨夜与齐王李沧溟赏花时,素挽也在场,还折了两支昙花的事说了一遍,眼见罔戈润脸色不佳,罔晓情方才解了点气,也反唇相讥起来,“我看有些人是白惦记着了,什么妹妹长妹妹短的,人家的心思只怕都拴在那高枝上了!”
在罔晓情看来,素挽对李沧溟的冷淡根本就是欲擒故纵。很显然,李沧溟还是很吃她这一套的。她无论如何也忘不了昨晚上李沧溟眼里头那一丝落寞。
罔晓情一走,氏倒有些急了。昨晚上在酒桌上,李沧溟也旁敲侧击问了素挽一两次。她初时并不在意,毕竟昨晚上李沧溟和罔晓情的互动也算是不错。看得出来,李沧溟对晓情并不排斥,甚至乎也是有那么点意思的。
当然,像齐王这样的贵胄王,家里自然不会只有一个王妃。素挽若只是普通的丫头,他若有意,他日陪着晓情一起嫁过去也不是不行。但谁让素挽身份“特殊”,她可是为自己的宝贝儿预留的。她一旦有了这样的盘算,想着想着,还真就当了真。
现在要她把素挽舍出去,那不是剜了自己的心头肉么!
她不禁问起儿来,“这几日,你表妹可有来看过你?”
罔戈润道:“当然来过!母亲,别听她胡说八道,表妹的心思都在我这儿呢!怎么可能会像情儿说的那样?”
虽然氏也很希望如此,她宠儿但却也不是瞎。不论是人相貌还是身份,自己的儿和齐王李沧溟都没有什么可比性。素挽凭什么不选那个更好的?
氏只恐煮熟了的鸭飞了,少不了叮嘱罔戈润道:“你这近水楼台的,也该多去和表妹亲近亲近。成日里只知道在自己房里厮混胡闹!”她原本就不喜欢罔戈润房里的侍妾,一个二个都妖艳得像外边的娼妓,她也不知道因此数落过罔戈润多少次了。
罔戈润道:“我也想啊。可我这条腿,能怎么亲近?再说了,表妹这两天都是在夫人跟前,我有空,人家也没空见啊?”
氏道:“你不会也去给祖母请安?你祖母是何等心思的人,不用你开口,自然就会为你铺好了。”
提出让罔戈润娶素挽的人正是夫人,只怕给他们制造机会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阻碍罔戈润的好事?
原本罔戈润对素挽也没那么非卿不可,但那日之后,每当想到素挽对自己的“情深意重”,想到她低眉婉转的模样,他就不由自主地心头荡漾,如今听得氏的鼓励,不由高兴道:“我这就去!”
…
却说素挽这两日都被夫人喊到跟前陪她说话下棋。
原本她刚进府的时候,最反对的人便是她了。更是当着所有人的面,说素挽是不不四的人。如今要请她来下棋,明着自然是因为自己“不顾性命”去救罔长保,让她对自己才“有所改观”。当然,实际上,素挽心里头十分清楚,整个罔府,最人精的便是这个老娼妇。她定是对自己不够放心,自然是要对自己多多试探。
名为下棋聊天,不过是为了更加深刻地看清楚自己。长辈相请,她当然不能拂却。不过,好在因为夫人也不愿意在素挽面前多提起罔常华从前的事,所以这几日,除了下棋对弈,她倒也没有细问素挽的生活。否则,若是她细问这些年素挽的生活,难保这个老娼妇不会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素挽专心致志地下着棋,终于咬着唇,叹了口气道:“素挽又输了。”声音里头多少还是带了些微的懊恼。
夫人也把棋放了回去,看着素挽,笑了笑,“比起昨日,倒也进步了一些。”
“是夫人让素挽的。”素挽赧然一笑,一日半日怎么可能有巨大的进益。
夫人对于素挽的态十分满意,看她下棋的风格十分保守,一味地只知道防守,没有十足的把握,不敢轻易冒进,她看不清全局也就罢了,一味的守全,自然让她很难有机会掌握主动,很容易就让自己陷入困局。
这个素挽,看起来便唯唯诺诺,在罔家小心谨慎,不像有什么野心的样。这几日下棋的试探,倒也和她平日里的表现相差不远。
她若真是如此性格,倒是个任人摆布的好棋。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眼前的少女隐隐有种让她不舒服的感觉。她明明什么破绽都看不出来,却始终没办法对她放心。
夫人自认为阅人无数,这几日细心观察,并不曾瞧出任何破绽。若不是她本就是如此性格,那就是她心机城府深,刻意伪装的本领好,连她这个老婆也骗过了。
倘若是如此,那这个少女就可怕了。无论如何也不能留在罔府!
素挽不知道一旁的夫人心里头已经有了这许多盘算,见天色已暗,便趁机起身道:“素挽叨扰了大半日,夫人定然累了。夫人若是不嫌弃,素挽明日再来陪夫人下棋好了。”
夫人道:“这两日跟在我这个老婆面前,该是有多无趣呢。你呀,明日也别来了,多去找姊姊妹妹玩玩,你们年轻人在一起才是应该的。”她心里沉吟,只怕下棋是看不出什么了,只能想想别的法门。
正说着,丫鬟说罔戈润来了。夫人只略微一想,便猜到了罔戈润的目的,心里头却是忍不住一喜,这个大孙来得正是时候。
她忙让人把他让进来。一面让人把棋盘收了。素挽见状道:“表哥定是有许多体己话要跟夫人说,素挽便先告退了。”
夫人拉着她的手,笑道:“不忙着走。正好我也有话想好好问问你们。”
素挽一听这话,心里头暗暗一惊。这两日氏在自己跟前旁敲侧击,她心里已经隐约猜到了罔家的盘算。但她还想或许那不过是氏一人的想法罢了,所以只假装没听懂,只希望她能见好就收。可是,现在他却隐隐有了另一种感觉,或许这个老娼妇也有着类似的盘算?
她不得不老老实实地重新坐好。眼见罔戈润拄着拐进来,夫人已经高兴地朝他招手,让他在自己的另一侧炕上坐下了。
夫人待罔戈润坐好,便问道:“身上的伤有好些吗?”
“多谢祖母挂心,孙儿已经好了许多了。”
夫人笑道:“谢我做什么,你最该谢的是你表妹。”
素挽心里一沉,看来自己的猜测是**不离十了。果然,罔戈润的目光自然而然地就挪到了自己身上来。
“祖母说的是,我的确该好好谢谢表妹。”偏着头瞧旁边低眉顺目的素挽,罔戈润是越瞧越喜欢,目光也越热切起来。
素挽连忙站起身道:“夫人,戈润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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