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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帝的祸妃-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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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吃醋?”他捉住怀中人的下巴,让她抬起头来与他迎视。刚才,她问那句话的时候,语气可是够酸的,说也奇怪,她在这方面表露出来的独占‘欲非但未让他有半分反感,反而有些欣喜,“真的这么在意朕?”
“你喜欢我的在意吗?”她主动的缠上了他的脖颈,与他的身体贴得更紧了些。不知她是有心还是无意,水下,她赤‘裸着的身体因为这个动作而与他的互相厮磨着,让他无从忽视。
“只要是你的,朕都喜欢。”他情不自禁拥紧了她,唇在她脸上轻柔的落下一个又一个吻,最后来到了她敏感的耳垂,舌尖撩拨着她粉嫩的耳珠,“你这次把朕吓坏了。”
现在还能这样抱着她,吻着她,听她跟他说话,让他对生命也充满了感激。曾几何时,她变成了他生命里的一部份,不可或缺的一部份。
好一会,她突然稍稍挣开他,问道:“对了,你和秦寿的战斗怎么样了?你有没有受伤?”说着,她的视线已经开始在他全身上下细细的打量起来,全然没有了平时的羞赫,眼里的紧张与焦急让他有种想要将她压在身下好好疼惜的冲动。
“朕没事,不信,你可以检查。”他轻捧起她的脸,让她的视线转移到他脸上,戏谑的打量着她与他对视时眼里的迷失。
这一次,她没有逃开,反而与他贴得更近了些,在他唇畔呢喃道:“外伤是没有,就不知道有没有内伤呢。”
柔软的唇瓣大胆的在他唇上拂过,肆意的撩动着他心底压抑多时的渴望。不得不说,这小魔女引诱的本领越来越精了,分别的那日,她大胆的挑逗让他好几个夜晚都难以入眠。
如今,看到她平安无事,那些渴望与爱怜让他绷紧到了极点,狂野的舌再不迟疑的舔去了她唇角的水珠,火热的探入了她口中,放肆的探索汲取着,与她的灵舌纠缠在了一起。
“冥”她含糊不清的呢喃被他吞没,手更是眷恋的抚上了那具让他无时无刻不思念着的身体。
“小魔女,还记得你欠朕的吗?”在彼此换气之余,他在她耳边低声问着,手却仍未停留的抚弄着她因他而绽放的诱人蓓蕾,身体某处更是早已蓄势待发。
“嗯?”在他手指的折磨下,她意识朦胧的发出一声疑问,娇喘声惹得他有些难以自抑了。
“看来,朕有必要帮你恢复记忆。”他一把将她横抱起来,在她的惊呼声中,将她抱上了温池旁的软榻,同时,覆上了他自己的身体。
他想要她,想要更真实更强烈的拥有她,感受她的存在。
彼此的体温比在温池中更加炽热了,经历了这一次的别离,经历了险些是生离死别的坎坷,这世间一切都变得不重要了,只除了眼中的彼此。
所有的语言都比不上此刻肢体的缠绵,他将她狠狠的揉入怀中,尽情的释放着他心底所有的思念,担忧,心疼,与爱恋。
殿外仍是一片阳光明媚,殿内,却是缱绻不断的云雨。
正文 帝王篇(七十七)
奉家的人做事果然是滴水不漏,事先便料想到他会要彻查火烧凤仪殿这件案子,所以,才将参与这起阴谋的人通通都灭了口,以为可以死无对证。
不过,他们却忘了一点,世上的事只要做了,就不可能不留痕迹,就算瞒得了别人,也骗不了自己,他一样可以从他们身上寻找到破绽。
第一个要找的,当然就是这件事的主谋奉九仪。他有意将朝臣奏请重修“凤仪殿”的事压了下来,相信对奉家人而言已经起到了很好的警示作用,接下来,他们也应该有所行动了。
“皇上,要不要摆驾清风水榭?”看他好不容易忙完了手中的公务,白总管在一旁请奏着。
他抬了抬头,道:“先不急,朕要先去一趟凤仪殿。”
回宫的这几天里,他一有时间便会去清风水榭陪着任初静,虽然她身体已无大碍,但他还是想多给她一些时间,弥补带给她的伤害,所以,连小白也习惯了,一见他闲下来,便以为他是要去“清风水榭”。
小白也不多问,恭声应着,跟在了他身后。
发生了那样的惨事后,“凤仪殿”再不似以往的气派豪华,加上这两天他正着手查办这件案子,宫里所有人对这里避之唯恐不及,所以,便越发的显得冷清起来。
还未见大殿,便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幽怨的琴声,时断时续,似乎弹琴的人有些心不在焉,只是随意的拨弄着琴弦以发泄心中的郁闷。
随着内侍传报,在他迈入正殿之后,琴声突然急转,曲音铮铮,再不似刚才的压抑不满,动人心魄的曲调如同行云流水一般铺展开来,让人心头顿觉舒畅。
渐渐听出了这曲调,秦冥心头微微一震,循着琴声,穿过重重帏帐,来到了大殿的深处。
这是他娘谱的曲子,他曾在冷宫时听她弹过一两次,但,自从她逝世之后,他便再也没有听到过,甚至,他也从来不曾弹奏过。
如今,乍一听这曲音,那些在冷宫的记忆便又再度浮上了心头,掀起万分感触。
终于,绕过最后一道珠帘,一个身着浅绿色长裙的身影出现在他视野,长发随意的绾了绾,披散在身后,正背对着他,拂弄着琴弦,那首好听的曲子便是从纤细的指间传递开来。就连这装扮,竟也有几分相似。
“皇上。”听到脚步声,玉手停在了琴弦上,翩翩身影转了过来,拂了拂身,这才抬起头来。
今天的奉九仪和往日有些不同,不但着了素装,连妆也未上,却反而有种清新脱俗的感觉,眼中的柔弱更是让人几乎无法将她与以往那个精明能干的奉九仪联系到一起。
“免礼吧。”也许是受刚才那首曲子的影响,他的声音里少了几分冷意,淡淡的说着。
“谢皇上。”奉九仪前所未有的温婉,亲自动手替他沏着茶,道:“刚才那首曲子,皇上还有印象吗?听说是锦茹太后为先皇所写,当年也曾盛传于宫中,臣妾自幼听宫里的太妃弹奏过,所以还记得一些,当时年少不懂,可如今再弹起这首曲子,突然有好多的感慨。”
锦茹是他娘的名字,在他登基之后才被追谥为太后。
她竟然会他娘‘的曲子,看来,果然是用了不少心的,听到他来,所以故意弹起,是吗?看着她的眼睛,他刚刚有些起伏的心渐渐定了下来,“都这个时候了,想不到皇后还能安坐在宫中弹琴奏曲,看来,你这皇后果然是处变不惊。”
面对他的冷言嘲讽,奉九仪声色未动,语气里的哀柔倒是多了几分,道:“发生了这么多事,臣妾心里烦闷,又苦于无人可诉,除了拂琴,又能如何?”
“是吗?皇后难道不是在担心着什么吗?”经过了上次她陷害任初静,并企图将她烧死,他对她说话再无一丝顾虑,直挑她的弱处。
不想奉九仪也是有所准备的,对他的话并不感到激动,反而又再度坐了下来,幽幽的道:“不错,臣妾以前是担心得太多,时时要牵挂着奉家。但,这几天里静下心来,弹着锦茹太后的曲子,臣妾心里早已豁达了许多。就算我担心得再多,想得再多又有什么用,还不是全凭皇上一人之念。皇上若是不要我了,我再想也是徒劳,倒还不如每天抚抚琴,过点逍遥的日子。”
说着,她再度拨弄起指间的琴弦,继续着刚才的曲音。
这样的她,一点也不像平时,是真的悔悟,看淡了一切?还是因为心虚,所以在逃避现实?
但不管是哪一种可能,她不要以为一首曲子便能让他心软,更不要以为他会就此轻饶她和奉家的人。
想到这里,他冷冷一笑道:“皇后能这样想,看来,朕可以让你去慈静堂和太后好好切磋切磋了。”
曲音猛的中断,奉九仪浑身一震,还未来得及反应,突然殿外传来一声尖利的惨叫声,让她险些被吓得跳起身来。
紧接着,“嘭——嘭——嘭!”几声炸响,似是就发生在宫外。
这一切变故连秦冥也微微有些吃惊,忙飞身赶到了殿外,喝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守候在殿外的白总管也是一脸惊惧,指着半空中道:“皇上,您看。”
只见几团火焰从空中掉落在地,和火焰一同落下的,还有无数纸片。
“皇上”奉九仪也闻声赶了出来,看到眼前的一幕,身子一软,便往秦冥身上倒了过来。
“来人。”秦冥微微皱眉,却仍是扶住了她,对已经惊吓得乱成一团的宫女内侍喊着,“把皇后扶进去。”
“皇上,臣妾好怕,臣妾不要进去”奉九仪也不知是真吓着了还是假装的,脸色惨白的抱紧了他的腰,怎么也不肯放手。
正文 帝王篇(七十八)
“有朕在这里,你又没做什么亏心事,怕什么?”他冰冷的扫视着赖在怀中的人,继而才对愣在一旁的内侍宫女道:“朕的命令你们没听到吗?”
众人齐声应着,这才上前来将奉九仪扶起来,搀进了殿中去。
秦冥匆匆安排了一下赶来的侍卫,加紧盘查此事,留下小白主持大局后,他未作停留的朝“清风水榭”赶去。
不知为何,他有一种感觉,这件事应该跟任初静有关。他不相信这世上有什么鬼魂作祟,那末,有能力做出这么奇怪的事情来的,大概也只有她了。
细想想便不难发现,这件事会造成怎样的后果,所以,他也不难推测她这么做的动机,只是,她为什么事先都不跟他商量?万一是被人发现,岂不又要吃亏?他一定要找到她,跟她说清楚,不能让她习惯这样冒险。
刚到湖边,便听到湖面上有水声,他循着声音飞身过去,见到的却是李姑姑撑着一只竹排正要往宫里的方向赶来。
“皇上”李姑姑被他的从天而降吓了一大跳,等回过神来才想起要行礼,却被他制止住。
压制住心中的不安,他沉声问道:“这么晚了,要去哪里?皇贵妃呢?”
“怎么皇上没有见着娘娘吗?娘娘晚膳过后说是要去找您,这么晚了还没回来,奴婢听得对面有点不太对劲,正准备去找呢。”李姑姑一边说着,心里一边想像猜测着,立刻便变了脸色。
“不用找了,对岸没有船,她一定回岛上了。”只是,她既然回来了,为什么要躲着大家?
顾不得多想,他跃上湖岸,环顾四周,除了对面远处传来的“凤仪殿”的嘈杂声,便再无其它声响,湖面上也看不到船只,她究竟在哪?
“任初静!”他一边沿着岸边寻找,一边叫着她的名字,“任初静,给朕出来!”
好端端的,她为什么要躲起来?她去“凤仪殿”做什么手脚他都不会怪罪她,她为什么要躲?难道说,她还想玩什么新花样不成?她不知道现在已经很晚了,这湖上很危险吗?
湖岸的垂柳很好的遮挡住了月光,让湖畔周围陷入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好在,这对他的视力并未造成太大的困扰。
突然,前面的柳荫下,那艘熟悉的小船就静静的泊在那里,让他整颗心都跳动起来。
纵身跃到船上,却意外的没有看到预期中的那个人,他心里不禁更火了,“任初静!”她竟然还刻意躲着他吗?可是,下一秒,一种强烈的不安便又袭了上来。
他们昨天还相处得好好的,按理说,她不应该连见也不见他,就算她做了再大的错事,她也很清楚,他不会拿她怎么样。难道
“静儿”他不安的唤着,突然留意到船下的湖面看起来有些不同寻常,那一圈漾开的波光凛凛,分明就是有东西落水后才会造成的。
整颗心在这一刻被揪紧了,他想也没想,便跳入了湖中。她不能有事,他不许她有事!
可是,下一秒发生的事却让他惊呆了,水下毫无预警的钻出一个身影,快速朝湖心的方向游去,那是任初静吗?
“该死的!任初静,你给朕停下来!”看清了她的背影,他几乎要抓狂了,他以为她是意外落水,还担心得要死,现在看来,她根本就是为了躲他。
就算,她水性再好,天色这么晚了,这湖水又这么凉,她到底有没有危险意识?
没时间和她磨蹭了,他索性运气飞身追上她,一把将她从水中捞了出来,直接冲向大殿中。
直到将她的身子放下温池水中,他才一把捉住她的下巴,将那张深埋在他怀里的脸抬了起来,“不用装了,朕知道你没晕。”
她怔怔的迎视上他,视线在他脸上游移着,眉头却皱得越来越紧。
她还敢皱眉?愤怒让他指间的力道加重了些,喝道:“为什么要躲起来?”
谁知,他不问还好,一问,她眼中立刻便聚满了怒意,在挣扎无效之后冲他怒声道:“我不过是想一个人安静安静都不行吗?你想要我做的事我都尽力做了,难道剩下的时间里我就不能有一点自我的空间?”
“你什么意思?”之前他们不是相处得好好的吗?她不是也默许了这种相处方式吗?甚至,他们彼此已到了交心的地步,可现在她说的话,却让他感觉他们的关系又回到了原点。
“意思就是你很烦,我讨厌看到你!”她毫不犹豫的答着。
心里仿佛被什么狠狠抽了一下,那痛楚让他不由得松开了对她的钳制。她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是在跟他闹情绪,正是因为如此,他只觉得仿佛有什么正离他而去,而他却抓不住,那种无耐感让人难受至极。
“理由呢?”
她眼里闪过一丝黯然,垂下头去,声音不大,却坚定的道:“我想,我们分居吧。”
“分居?”他心中一紧,虽然还未完全理解这个词的意思,但那种隐约的不祥却如阴云一样笼了上来。
今晚到底是怎么搞的?
“就是分开睡,如果你要在清风水榭留宿,我们还是按以前的老规矩,反正我的合约也还在。”她闷声说着,声音里分明就有着极力掩饰的失落。
原来,她是这个意思,她要跟他划清界线,回到从前?那他们之间发生过的一切又算是什么?她给过他的承诺又算是什么?
没有多想,他猛的将她重新卷入怀中,迫使她抬起头来迎视他,“朕问的是理由,谁允许你私自决定了?”
只要他没同意,她休想后退一步!
她眼里虽然有着对他盛怒的恐惧,却并没有回避,明明含着伤痛,还是无情的回道:“理由两个人在一起,如果一方已经没有了感觉,分手只是必然的,至少,大家以后还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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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沉默了几天了,现在准备存稿中,这周会有一次加更,期待是暴走
正文 帝王篇(七十九)
她是说她对他已经没有了感觉吗?这句话有如刀刃一般残忍的划过他心头,那种噬骨的痛前所未有。
他不相信这是她的真心话,他明明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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