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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帝的祸妃-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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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看来,这个女人比他想像的还要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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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不负使命,完成了第三更啊……吐气,居然忘了煮饭
正文 帝王篇(四十)
在他指间的折磨下,她最终找回了一丝丝理智,颤抖着喝道:“秦冥,你到底想怎样?”
她声音里竟有一丝丝恐慌,这就是她惯用的伎俩吗?她以前引‘诱他的时候,可是很大胆的。看着眼前这张一脸青涩的面孔,他的笑意更深,道:“是你自己说的,朕想怎样就怎样,怎么,现在又怕了?”
他倒要看看,她要伪装到什么时候。
放开了她饱胀的柔软,他轻轻撩开她的衣襟,滑了进去,少了那层布帛的阻隔,他的掌心终于直接覆上了她如玉般盈润的肌肤。盈然一握的椒‘乳让他胸腔里的怒火在悄然转变着,却同样炽烈的在他身体里暗暗燃烧。
“你不是很想让朕临幸你吗?怎么现在又装得什么都不懂了?”看到她因惊讶而瞪大的双眸,他不禁在她耳边低讽着,欣赏着她满脸的嫣红。
这一点他不得不佩服她,亲眼见识过她的大胆豪放,他不知道她是如何能让自己看起来这般的不胜娇羞。毕竟,故作羞态的女人他见得多了,却还没有哪个女人像她这样能轻易说脸红就脸红的。
或许,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她虽然长得不算倾国倾城,却总是能引诱到男人的心,是吗?
“谁说我想让你临幸了?你不许碰我,否则否则”她咬牙切齿的瞪视着他,却在迎视上他的眸光时失去了以往的气势。
“否则怎样?”他冷笑着问,她这是在威胁他吗?还是,在暗示他更进一步的举动?清澈的双眸里似乎在矛盾的挣扎着,红唇微启,像是想要说些什么,却只溢出一声压抑不住的轻吟,看来,她分明就是在口是心非。
手在她双峰间轻揉着,更加肆意的触碰着她的底限,而她非但没有抗拒,甚至还主动的将手攀上了他的胸口。
“既然你说不出来,那就表示默许喽?”他玩味的看着她在他的挑‘逗下迷醉的神情,突然欺身而上,将她逼退几步,抵上了身后的一棵大树。
有了大树做依靠,他的身体更无顾忌的与她的紧贴在了一起,交织着暧昧。她的柔软让他有种想要撕碎她伪装的冲动,女人独有的曲线更是透过薄薄的衣料与他男性刚硬的线条恰到好处的贴合着。
“你不会是想在这里吧?”她突然在他怀里羞怯的问着。
她以为,他会在这里要了她吗?不过,她这句话倒是提醒了他此刻在做着什么。他真的要她吗?
他突然发现,潜意识里,他竟然还是希望再给她一次能让他相信她的机会,但,如果证实她和别的男人有染,他不确定自己会对她做出什么样的举动来。
他能无视奉九仪对秦玄的感情,可是,奇怪的是,对于这个才认识不久的女人,他却无法忍受她跟他以外的任何人有过多的接触,更不要说是发生那样的关系。
或许,是因为皇后可以随时替换,而她,却是必须和他一辈子在一起的人?还是因为,他的身边不允许背叛?
可是,对于一个能看透人心的帝王而言,欺骗与背叛几乎每天都在他身边上演,他早就习以为常,也总是以更残酷的手段予以回应。但为何对她,他第一次有了犹豫和无措?
然而,尽管内心在矛盾的交战,他的身体却已遵循着本能,在她似期盼又似惧怕的眼神中将手滑入了她的腰肢,解开了她腰间锦带的束缚,那件薄衫顿时微微散开,露出一片诱人的雪白风景。
虽然上一次在浴盆里早已看过了她的身体,但此刻她的欲掩还羞却让他有身体里涌过一阵暖流。
乍泄的春光让她恢复了一丝理智,惊呼中,正要拉拢衣襟,他已然早先一步制住了她的双腕,直视她的狼狈,讽刺道:“怎么,你也有害羞的时候?”
想到她身上仅剩的这件薄衫,他找不到一个理由可以说服自己去相信,她此刻不是在他面前做戏,而他最恨的就是女人在他面前装腔作势。他以为她会不一样,但这一刻,他有种想要毁掉她的冲动。
“你别再继续了,否则否则,我就玷污你的龙体!”她颤抖着“威胁”。
原来,她是要他给她一个放开自己的理由吗?既然她喜欢这样玩——他的手往下滑了几分,隔着长裤,贴上了她平袒的小腹。
“你还是想想,怎么保住你自己的身体吧。”他嘲笑着她此刻的“惊慌”,继而却冰冷的道:“朕若想要的,没有人能逃得掉,朕不想要的,你便是使尽再多手段,也是徒劳。”
他要不要她,是随他的心情而定的,她最好是没有做让他无法接受的事,否则,她今后的路会很惨很惨。
“那,至少,也得有张床吧?”她丝毫没有察觉到他话意里潜藏的危险,在单纯的理解了他的话意后,咽着口水说着。
她这个时候想的竟然是要有张床?看来,她是已经做好准备接受他了?他才不过略加挑‘逗,她就原形毕露了?
对她的“故作矜持”,他不禁挑眉笑道:“谁告诉你,非得要有床?”
他的话让她不安的瞟了瞟四周,原来,她只是担心会有人看见?怒火在骨子里悄然迸发,而他的手却遁着她平袒的小腹,滑向她女性最神秘的私处,隔着长裤,感受着手心下她炽烫的身子,和她迷人的曲线。
当他的手触到那微微隆起处时,她紧绷的双腿突然夹紧了,抵抗着他的继续侵入,那双漾满秋水的大眼睛更是震惊的望向他,似是不解他此刻的举动。
不似先前他挑逗她时的迷醉,清澈见底的黑眸中,那种懵懂与淡淡的羞怯,分明就是未谙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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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了
正文 帝王篇(四十一)
难道,事情并不像他想象的那样吗?他突然急切的想要更进一步证实这一点。
她似乎意识到了这一点,却只是怔怔的凝望着他,不知要如何应对,无措的水眸让他唇角的弧度微微向上扬了扬,在她毫无防备之下,将手探入了她的长裤中,覆上了那片女子最神秘的地带。
“秦冥”这举动让她猛的惊醒,刚刚放松下来的身子立刻不安的扭动起来,企图摆脱他的手。
只有她这样直呼过他,而在这种时刻,她低哑无助的唤着他的名字,更有如魔咒一般,在召唤着他的灵魂,没有多想,他低头便吻住了她颤抖着的双唇,吞没了她的声音,同时,用他的身体,牢牢抵制住了她不安的躁动。
本来只是想要证实她的贞‘洁,但,当他的手触到那片柔软的花荫时,却忍不住抚摸起她动人的曲线,指腹一点点熟悉着她不为人知的私密。
唇舌间的纠缠让他的身体变得异常躁热,而她的甘甜与柔美在这一刻便变得越发的诱人,让他的汲取开始变得无法满足,越来越深的吻恨不能将眼前这个惹人恼的女人揉入他身体里,不让她再逃离。
当他的手触碰到她某处时,她突然在他怀里泛起一阵悸动,他尝试着在她敏感之处轻轻揉按着,立刻便让她整个人酥软在他怀中,连气息也变得急促而炽热,一味退怯的唇舌开始尝试着与他回应,被他压制住的身躯更是变得有些不安份起来。
在他的撩拨下,她娇嫩的花蕊处开始变得湿润柔软,仿佛她整个人都要在他怀里融化了一般,他的身体某处却因为这种致命的柔软而变得无比坚硬,从小腹升起的强烈灼热更是提醒着他,身体最真实的需要,这一刻,他竟突然有种想要了她的冲动。
指间沾染了她的润滑,在她沉迷于他唇舌诱‘惑中时毫无预警的探入,意想不到的紧窒立刻将他包裹,仿佛有什么阻碍住了他的继续入侵。
“呃”她喉间发出一声抗议的低吟,整个身子都绷紧了。
她果然还是完壁,她仍是只属于他的,这个认识让他竟有种莫名的欣喜,压抑在心里的怒火渐渐消散,连唇间的吻也变得轻柔了许多,悄悄替她舔去因为疼痛而流下的泪水,他的手没有更进一步的侵犯,而是理智的抽离了她的身体。
他不能要她,至少,在这种情况下不能。既然她并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那末,他不想给她造成伤害,保持适当的距离,对他和她而言,才是相守一辈子最好的方式。
最后,他卷住了她的唇舌狠狠的吻了两口,收敛起那股强烈的冲动,这才放开了她。
她眼泪犹凝着泪光,带着一丝情‘欲的迷朦,连同对他刚才举动的反感,复杂的瞪视着他。
看她一脸被他欺负的样子,他却反而好心情的笑了起来,道:“还好,你没有做出令朕为难的事。虽然,朕不想要你的身子,但,朕也绝不会容许有女人背叛朕,尤其,是这种事。”
他的话让她眼里渐渐聚起怒意,不敢置信他原来只是要检察她的身体。
原本是这样的,但,连他自己也没有想到,本来一切尽在他的掌控之中,却为何莫名的对这个女人动了欲‘念,以至于他险些想要了她,如果,不是因为她还是处子的话,他可能真的会放任自己那么做。
她眼里的委屈让他不由得抬手轻轻拂了拂她的脸,道:“干嘛表现得一脸痛苦?你刚才不是很喜欢吗?”
“卑鄙!”她反应激烈的拨开他的手骂着,泪光闪动,让人隐隐心疼,“我刚才喜欢,是因为你至少还是个正常的男人,现在痛苦,是因为我发现你其实是个变态!”
她是在辱骂他?因为他没有对她做一个正常男人该做的事情?她想做他的女人?她难道不知道,她即便不做他的女人,也可以坐享同样的待遇吗?反而,做他的女人,却未必能安享荣华。
他并不需要她来满足他的欲‘念,尽管她的确让他有了冲动,但不代表他就一定会要她。“你不过只是一颗棋子,你的使命便是为朕所用,所以,朕不希望和你有除此之外的任何关系。”
这是对她的告诫,同时,也是对他自己的告诫。
水眸中闪过一丝痛楚,如针般扎在他心里,却未能引起他的心潮浮动。最终,她凄然笑道:“听起来好像很不公平呢,我又凭什么要乖乖听你的话?”
“因为你没有选择的余地。”就算她不肯乖乖的,他也会有办法让她变得听话,不过,在要动用暴力之前,他仍是好心情的笑着引诱道:“不过,朕也不会亏待你,名利富贵,你都可以尽情享受。”
他能给她的是两种选择,要么心甘情愿的答应,然后过着锦衣玉食的日子,要么在他的刑罚下被迫答应,同样要被利用,但有可能暗无天日。
她沉吟了好一会,微微昂起头来,道:“那,我们这算不算是交易?”
她是已经打算要妥协了?看来,她接受得还挺快,“如果你要这样理解也行,不过,能得到多少利益,就要看你是否听话了,否则,有奖必然也有罚。”说到最后,他的眼神里已多了一丝警告。
这世上没有人会平白无故的给你什么,她最好是能认清这一点。
不过,眼前的女人却似乎在打着另一种算盘,在听了他的话后,毫不客气的要求道:“那好,我要做位份最高的妃子,住最豪华的寝宫,吃穿都必须是最好的。还有,我不习惯向人下跪,所以,除了在人前对你的例行公事以外,我不跪任何人,另外,我早上要睡懒觉,所以,也不想给任何人请安,总之,我要享受一切特权。以上的条件,如果你能答应,让我干什么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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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更完了……明天继续
正文 帝王篇(四十二)
任初静这一连串的要求倒是让秦冥有些始料未及,他以为,她会因为他的冷酷无情而多少有些生气或伤心,但她没有。非但没有,而且,竟然还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提出这么多的要求来,就好像,这些东西早就是她梦寐以求的一般。
她所要求的,也是整个后宫女人想要而不敢要的,但她却这么理所当然的向他提了出来,是想让他知难而退?
见他迟迟未答,她又接着道:“当然了,我的办事效律也是视待遇而定的,毕竟,我心情好了,才能更好的服务于您,您说是吧?”
此刻的她,丝毫不见刚才因为他的拒绝而有半点痛苦,相反,脸上反而多了些许愉悦。这女人,似乎什么事在她心里都可以很淡很淡,看似很计较,但一转眼就可以不留痕迹,是吗?
心里似乎缺失了些什么,但很快,理智便又埋没了这丝莫名,这正是他想要的,她能看开最好。想到这里,他淡然的牵扯出一抹笑意,道:“你是朕的女人当中最贪心的一个,也是最大胆的一个,不过,你要的,朕还给得起。”
原本,他就要许她一份富贵的,只是尚未确定细节而已,既然她提出来了,他就满足她。
看她一副有些不敢置信的样子,他突然走近她,钳住她的下巴警告道:“但,你若让朕失望的话,你也该知道,朕会让你成为最惨的一个。”
他的话冰冷得令她颤抖,但却仍是倔傲的迎视着他道:“成交。”
这两个字如同一道冰封,将她与他的这次大婚正式变为了一场交易。不过,对他而言,大婚原本就只是一个形式,一场权与利交换的形式,她,也不会是个意外,只不过
不愿再深想下去,他带着她走上了去驿站的路。
“那个男人,跟你是什么关系?”这个问题在他心里纠葛了很久,他最终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他是我朋友。”怀里的人简单扼要的答着,似是并不打算多说。
朋友?这两个字让他心里无端的刺痛了一下,身为帝王,他是知道这个词的,但,他身边却不曾有过朋友,也没有谁敢跟他称朋道友。
有时,他内心深处也会希望人生中能得有一知己,但,他是皇帝,“知己”这个词对帝王来说,同时也代表着危机。
而她,却随随便便的把一个认识不久的男人归类为朋友?原来,她的好是可以给任何人的吗?这个认知让他心里莫名的烦躁,就好像是自己最心爱的东西被人分享了一般。
“以后不许再见他。”他闷声说着。
“为什么?”她语气里是明显的不满,抗议道:“他可是我在这里唯一的朋友。”
唯一的朋友?那,她又把他看作是什么?不是朋友,更不可能是更进一步的关系,那末,她又把他当成什么人?
“朕说不许,就不许。”他声音里多了些许未及掩饰的狂躁。
不过,他也并不希望她是把他当成“朋友”,因为他是她的主宰者,从今往后,他才是她生命的全部,她只能为了他而存在,除了他,她休想再和任何男人纠缠不清,就算只是朋友,也不行。
怀里的人不安份的动了动,近乎嘲讽的道:“你别不是在吃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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