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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帝的祸妃-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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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了,我这就去洗衣服去。”
他在她心里竟然就这么可怕吗?让她这么的不信任?看她拔腿就跑,他不禁轻喝道:“站住!”
她果然是怕他的,没有让他多废唇舌,便乖乖的站住了脚跟。
“朕让你歇着,便去歇着,既然臣弟都说了有专人浣洗,那今后这事就不用你管了。”他可不会再给她这样的机会,让她跑出来私会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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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明天要加更同居啊
正文 帝王篇(二十五)
任初静质疑的与他对视着,似是要从他眼里探寻他背后的动机。秦冥坦然的任由她瞧着,只是含笑以对。
从来只有他窥探别人的心事,他如果想要隐藏自己,是没有几个人能轻易察觉出来的。就凭她那点道行,他若要骗她,也不过是手到擒来的事。
“怎么,你那个什么病还没好,还回不了头吗?那朕顺路捎你一程好了。”看她眼里虽然有些动容,却仍犹豫不决的样子,他索性上前一把将她抱了起来,拦腰扛在了肩上。
“喂,你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她在他背上又捶又打,那点力道却丝毫未对他造成任何影响。
“你既是为朕洗衣才落下的病,朕照顾照顾你也是应该的,不用推辞。”他故意体贴的应着,看也没看秦玄一眼,扛着她便往东厢房方向走。
既然她这么放得开,那末,他也不妨让这个游戏来点刺激的。
“我不要回房”她终于察觉出了不对劲,高声抗议着,却唤不起他心里一丝动容,直接将她扛进了东厢房,随手关上了房门。
徒劳的吼叫没有持续多久便识趣的沉默下来,到了床边,他一把将她放下。
也许是因为刚才头朝下太久的缘故,她一阵眩晕直接跌倒在那张大床中央,好半天没有动静。就在他以为她是不是晕过去了时,她动了动身子,正准备翻身起来,他倾身一把将她困在了他的身体下。
长长的睫毛扑闪着,眼里全是委屈的控诉,在狠瞪他好半天无效之后,脸上挤出了些许笑意来,柔声道:“皇上,您不是叫我回来休息吗?那,能不能借过一下?”
在这个时候,她心里想的竟然还是秦玄对她的“好”?很好,过了今天,他就会让她彻底死了这条心的。
身下的女人不安份的扭动着身体,他这才留意到,他正单膝跪在她双腿之间,压住了她的罗裙。
怪不得她的脸有些泛红,还真是个奇怪的女人,她不是很大胆,很好“色”吗?竟然也会这么容易害羞?
他刻意保持着这种姿势,居高临下的道:“如果真累了,就在这床上歇着吧,反正,从今天起,你都会睡在这里。”
他的话成功的让那双水眸变得更大了些,在察觉到他脸上的认真后,黑眸转了转,故作不解道:“那怎么好意思呢,您是皇上,睡大厅不大好吧?”
不得不说,她有时候反应还挺快,而且,有着别人没有的大无畏精神,尽管,只是简歇性的,不过,这些在他面前都不管用。
“谁告诉你朕要睡大厅?”他亲口打破她的幻想,玩味着道:“你忘了昨天朕对你说的话了吗?”
君无戏言,她不会以为他是在跟她开玩笑吧?
“其实昨天的事,你不必放在心上的不必负责。”身下的人彻底慌了,平时的伶牙利齿全然不见。
“不必负责”,这四个字让他心底所有的怒意全都悄然凝聚起来,原来,她是这么无所谓?还是,仅只是因为那个人是他?“那,他呢?你是想让他对你负责吧?”
她若敢说那个“是”字,他就掐死她!
可是,显然任初静并不知道他心里的意思,竟然想也没想,便冲口而出道:“就算是,也与你无关,那是我的自由。”
她竟然真的这样想?就因为那秦玄懂得哄她捧她吗?那其中又有几分真意她知不知道?还是说,她白痴得只会从事物的表象来分辨善恶?
他对她难道不够好吗?她做了那么多忤逆的事他都不予计较了,她还想怎样?看来,是他之前对她太好,才会让她忘了她自己的身份,忘了谁才是这世间的主宰者。
他朝她狠狠的伸出了手,却只是捏住了她的下巴,贴近她的脸警告道:“朕不管你和他曾经发生过什么,亦或是你想要和他发生些什么,你永远也改变不了一个事实,那就是,你这辈子,只能属于我,不管是你的人,还是你的心。”
他没有办法改变过去,但他绝对能掌控她的未来。就算命运安排她遇见了秦玄,爱上了秦玄,他也会不惜杀掉这个皇弟,来改变这个命运!
她休想逃得掉。
“为什么?就因为我是你说的天曲星?”她喃喃问着,眉宇间却写满了倔强。
她为何这么在意这一点?她是天曲星,这是不可改变的事实,然而,她自己却似乎并不想承认这一点,还是,她希望听到不一样的答案?
但,在他心里,答案却只有一个,因为她是天曲星,所以他才会找上她,才会要将她带回宫,若非如此,以她的性子,早已死在了他手里。
然而,看到她眼里对他的惧意,他却下意识的将这个答案咽了下去,换了一种方式,冷冷道:“这是命中注定的,你逃不出我手心。”
说完,他松开了对她的钳制,站起身来。恢复了自由,她立刻像只受惊的兔子一般蜷缩到了床的一角去,警惕的望着他。
他对她而言,是不是太过凶悍严肃了?他记得,她一开始并不是这么怕他的。如果,这个时候他再遇险,她是否还是会做当初那样的决定?还是,趁机逃得远远的,再也不被他找到?
一向自信笃定的他竟然第一次捉摸不准一个女人的心思。
这种可能让他心里很不是滋味,转过身去,他没有再多看她一眼,语气却放柔了些,道:“记住,今晚洗干净点再上来。”
不给她任何争辩的余地,他转身出了房间。
做了他的女人,他便可以名正言顺的将她彻底占有,她这辈子都休想再有机会招惹其它男人,就算,是顶着妃子的虚名,她也要在他身边陪着他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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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更喽
正文 帝王篇(二十六)
沐浴过后,秦冥随意的套上一件轻衫便走出了屏风。房里早已点上了烛火,平时的这个时候,他通常还在阅览奏章,或是研习古籍,也只有在出宫的这段日子才睡得比较早。
刚走到内室门口,烛光映照下,一个女人的身影让他突然止住了脚步。这个女人的脸他并不陌生,可是,让他讶异的是她身上穿的衣物,足足裹了好几层,活像一只肉粽一般,身材臃肿的坐在椅子里看着他。
他记得她刚才沐浴完的时候只穿了一件绸裙,才不过片刻的功夫,她竟然把所有的衣物都穿在了身上。她以为这样就可以躲过“侍寝”?
“你很冷吗?”他故意不露声色的问着,有时候,他不得不怀疑,她做一个决定的时候有没有用过脑子?难道她不知道,男人的欲‘望足以摧毁一切,更何况是这区区几层布帛?
“天气预报说,今晚会降温,所以,我提前做好准备。”不知是刚洗浴不久,还是因为穿得太多,她的脸微微有些发红。
“天气预报?”这是她的家乡话吗?没有继续深究,他直接切入正题道:“难道你就准备穿成这样睡觉吗?”现在可还是盛夏。
“我习惯了,不可以吗?”她倔傲的仰着头,一副誓死防备的模样。
既然她不介意苦撑着,就由得她了,反正,他并没有要真正的“临幸”她,她穿多少件衣服都与他无关。
“睡吧。”他一边说着,一边走向那张大床。
椅子里的人纹丝未动,应道:“我习惯了晚一点睡。”
正要解开衣带的手不由得顿住,回过身来,就见那女人还雷打不动的坐着,耐性在这一刻消失殆尽,“你的习惯是不是太多了点?给朕过来。”
终归是不敢违抗他,她握紧了他给的匕首,闷声走了过来。
他这才稍稍满意,在床边坐下,道:“伺候朕就寝。”原本,在宫外这些事他并不讲究,不过,她越是想要刻意躲着他,他就越要逼她靠近,至少,她要适应与他共处,适应听命于他。
这次,她脸上明显的堆起了不满,好一会才来到他面前,却埋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迟迟没有动作。
“朕的话你是没听见,还是听不懂?”他是叫她伺候他就寝,又不是让她侍寝,就这么让她为难吗?
“那个”她嘴里不知嘀咕些什么,紧接着,竟绕到一边,将他身后的薄被掀开来,继而更莫名的将双手搭上了他的肩,轻轻推了推,又觉得不对,叹了口气后,正要再试,他终于明白过来她要做什么了,一把捉住了她的一双雪腕。
“任初静,你没有睡过觉吗?”看她仍没有一点悟性,他近乎无耐的将她的双手移到了他胸前,“脱衣服,还要朕教你吗?”
她连这最基本的常识都不知道,他真的要怀疑她怎么会是天曲星。
薄薄的衣物传递着她掌心的温度,似是同样感觉到了他的体温,她怔愣了一下后,竟然缩回手去,干笑着道:“不穿衣服睡容易着凉的。”
她是巴不得他像她一样,包得像颗粽子一样入睡吧?再跟她纠缠下去,他今晚恐怕真的不用睡了。
他近乎粗鲁的扯去了腰间的袍带,将那件轻衫扯落,随手扔在了地上,这才上了床。
“上来。”他对一旁看着他发呆的女人命令着。
她认命的咬了咬牙,硬着头皮绕到了另一侧,乖乖的钻进了被窝里。
正要熄灯,身边的人急忙开口道:“别我怕黑。”
果然是个麻烦!他几乎没有犹豫,在她话音未落之前便将烛灯吹灭。“躺下。”见身边的人仍忐忑的坐在黑暗里,他低声喝着。
她这才死心踏地的躺入了被窝中,再也不敢动弹。静寂在这一刻吞噬了整个房间,耳边听剩下彼此的呼吸声,以及,她略显急促的心跳。
看她这么紧张,应该还是第一次跟男人同床共枕吧?过了今晚,对全天下人而言,她便是他名正言顺的女人了,想到这一点,他的心情便开始渐渐的好转。
不过,这一切表象都是对外界而言的,而他最想要的,是这女人的死心塌地,所以,有些程序便必不可少。
身边的人睡得出乎意料的快,均匀的呼吸在这夜色中竟让人有种很安适的感觉。
他身边是从来不留女人过夜的,即便是贵为皇后的奉九仪也不曾例外,因为只有在就寝时的那段时间里,才是只属于他自己的,不用为国事烦扰,更不用面对那些尔虞我诈和虚情假意,所以,他不希望被任何人打扰。
可是,此刻,这个女人睡在他身边,却并没有让他觉得反感。或许,这就是她的特别之处,她本来就是一个特别的存在。
秦冥在心里解释着,脑海里不由得又忆起了与她相逢以来的一幕幕,尤其,是在那片密林里她对他的所做所为。
夜色并不妨碍他的视觉,凝望着身旁那张甜甜睡去的脸,他脸上也不由得多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就冲她对他的这份用心,他决定送她一件她想要的东西。
匕首在暗夜里泛着清冷的寒光,他伸过手去,只轻轻掠过,中指便传来一阵沁寒,趁着床上的人正在熟睡,他悄然将伤口处的血水滴落在了被单上。
宫闱森严,对于女子的贞洁要求也是很严的,就算是民间的女子在进宫之前被临幸,也必须要有确切的证物,所以,这落红是必不可少的,这象征着女子的操‘守,也代表着皇家的尊严,更加决定着她将来在宫中的地位。
他本可以强要了她,就算为了这道程序,这一辈子只临幸她这一次,她也没有权利说不。但,他要送她这份特殊,允许她在他面前保有这份选择的权利。只要她留在他身边,只要她不愿意,她可以不用侍寝,只做个坐享荣华的妃子。
这是他对她独有的一份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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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更完啦,那个,声明一下,今天是同居加更,不是秦帝哈……同居啊,我还得去码一章
正文 帝王篇(二十七)
这一夜对身边的任初静而言似乎过得并不平静,也许是因为身上的衣物穿得太多,她半夜的时候便开始翻来覆去,让原本睡眠就很浅的秦冥深深体会到了与人同睡一张床是怎样的痛苦。
看她拼命拉扯着身上的衣物,却怎么也解不开,热得难受的样子,他真想立刻便吼醒她,让她从这床上滚下去,因为他从来就没见过比她更笨的女人。
最后,他不得不替她解开了腰间那个系得死死的结,她才稍稍安份一些。
清晨醒来,身边的人仍在梦呓着,平时的这个时候,他早已起床了,不过今天,他忍耐着她急促的喘息与呻吟,微闭着双眸,等待她醒来。
“啊!”一声惨叫伴随着东西落地时的闷响毫无预警的传来。
“怎么回事?”他不耐烦的问着,睁开了眼睛,却发现睡在身边的女人竟不翼而飞,只有床底下传来隐约的抽气声。
她连醒来的方式都是这么特别。
秦冥缓缓坐起身来,欣赏着那个摔得一愣一愣的女人,看她的样子,应该并无大碍,只是脸上的懵懂似乎仍未完全从睡梦中回过神来。
足足过了好一会,她终于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抬头迎视上他的眸光,眉头渐渐皱紧,恼羞成怒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突然,她的眸光锁定在了床单上的某处,眼睛立刻便睁大了。那是几点艳红,犹如一夜春风后悄然绽放的花朵,在雪白的床单上显得异常醒目。
紧接着,又是一声尖叫,只见她低头看着她自己衣衫不整的样子,小脸唰的变白了。
“你对我做了什么?”她一把掩住衣襟,厉声喝问着,眼里充满了敌意。
“朕什么也没做。”他说的是实话,他可没有碰过她,只不过,以她这颗愚笨的小脑袋,也许,他告诉她昨晚他们曾共赴云‘雨,说不定她也会相信。
“没做你笑什么笑?没做我的衣服怎么会变成这样?没做为什么床上会有血?”她连声质问着,越说越激动,却已然等于告诉他,她的确还是清白之身。
证实了他的猜测,竟让他心里有种莫名的满足,至少,她还不曾与秦玄或别的男人发生过什么,而自此之后,她的美好只能为他而珍藏。
面对她逼问的眼神,他的笑意不觉中加深,应道:“好吧,如果你觉得朕对你做过些什么,朕愿意负责。”
语罢,他开始下床穿衣服,身后的人犹在震惊中,好半晌没能回过神来,直到,他正要走出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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