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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落琼苍-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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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啊!用真爱化解家族仇恨,剧本里怎么写都可以,现实呢,真的可以吗?真的可以?!!”
我定了定神,正想着该怎样让眼前这家伙冷静下来认清事实,突然脑子里闪过一个灵光。深吸一口气,我抬脚将已经挣扎至胸前的被子蹬了床去,然后反手攀住笛天的胳膊,怯怯的轻喊:“放手,放手,你想怎样?!”
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笛天凑近来,眯起双眼,狂怒的眼睛渐渐隐藏,变得深邃而且危险。“我想怎样?呵呵,好问题!”借着朦胧的琉璃灯光,笛天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将我的脸看了个仔细。“既然……紫夜爱你到如此地步,既然你说是他指使莲炙和莲壁……那我是不是该恨他?我是不是也该试一试,如何利用女人?我还真想看一看他知道他费尽心机想得到的女人落入他人怀抱时,会是怎样一副表情,又会作出什么更让人吃惊的事情!”
他想彻底激怒紫夜,逼魔界先违背和平条约,然后派弦羽镇压,趁机坐收渔翁之利?这家伙,到底知不知道紫夜有多恐怖啊?!
“放开,你忘了莲炙了吗?你不要这样,放开我!”我边挣扎边偷偷瞄门口,心里开始急了。蹍尘说的是不是真的?被子踢落她那里就会响铃?那还是老久以前给曦月那个睡觉不老实的家伙弄的法术,这么久了,灵不灵啊?
事实证明,这个法术的有效期还是很长的!
“砰!”门被大力推开,碰到墙,发出巨大的声响。柔若无骨的蹍尘,风一样冲到床边。“大胆!神月殿里岂容……笛……天……帝?”
银月皎洁,其华若水。房间里,微弱朦胧的琉璃灯光纵然色彩斑斓,却经不起这夜之精灵的微微一笑,只是眨眼的一个瞬间,暗夜驱逐,霓虹失色,连空气也惊讶的忘记了流动,凝滞出一段寂静的空白。
我在笛天的投影中松气,在蹍尘的影子里叹息。
笛天敛了敛眉头,冷哼一声,松开了我,也不看蹍尘,起身向门口走去。“看来,我真是……太小看你了,绿……昔!”
宁静的深夜,沉稳不乱的脚步声与心跳同样清晰。笛天高大的身影一寸一寸的阻截着月光,拉长的投影中,一种穿透空气,可以让岩石滴水草木成灰的悲伤源源不断的从我与笛天之间那副雕塑般一动不动的娇弱身躯中散发出来,环绕着我们,几欲吞没深夜的漆黑,让人藏匿一切会伤人的锋芒。只是,笛天不会,而我,不能。我不能同情一个曾经伤害过我,背叛过我的人,既然打算坦然面对曦月的一切,就绝不能允许自己重蹈覆辙!
咬牙别开脸,我抓起枕头抱在怀里,抬起下巴。“不然呢,天帝大人?我该心甘情愿成为下一个被您拿来利用的无知女人?对不起,我不会为了成全你对另一个女人的痴心而选择牺牲自己,更不会傻到去做那些违背道义和良心的事!”
蹍尘的身体猛然一颤,沾上月光的发丝瑟瑟若秋。
笛天闻言顿住身形,停了一会,突然侧首沉声道:“蹍尘,你随我出来。绿昔喝醉了,有些胡言乱语,且让她好好休息,一个人静一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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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啥,亲爱的大大们,偶回来啦!知道偶从哪回的吗?晋江啊(去了偶才知道,汗……)!!
唉,没电脑的日子真过的不是滋味!以前要写东西,不拿纸拿笔没感觉,现在呢,不对着电脑模着键盘,连思维都是死的!不知有没有人有同感?
ok,偶会尽快让曦月苏醒的!
第六十六章 拉开序幕
曾经我以为,仙和魔之所以会以人形作为最终形态,是因为人是所有物种中最完美的进化。人的身体四肢,自由,姿态百变,虽不强壮,却能让灵力巧妙变换,甚至发挥到极至;人的五官,清晰干净,一丝一毫的细微牵动,便能表达心中想要表达的情绪,可以最真实,也可以最虚假;人的语言,充满智慧,靠音节组合,却又不只是音节的单纯组合,它比表情更清晰、更直观、更细微,也比表情更玄妙、更深奥,相当于人的半个灵魂;而更重要的,人的感情,复杂而又充满诱惑,仙在抗拒中加强修行,魔则甘愿堕落,为之痴迷。
多少带有现代思想的,曾经身为普通人的我,如果没有‘听’过师父的故事,怎么可能会想到,这种阴与阳、光与暗完美融合的产物,不是归于进化,而是始于创造。
太阳神创造的第一位,也是唯一一位天神,名为帝,是三界共同的先祖。他存在于三界的形态便是人——太阳神智慧的结晶。当然,在那时,这种形态就是神的标志,众生追崇天神,也因此将之奉为完美的化身。
那时,上界还不叫天界,太阳神命之为神界。那时的帝,将一切黑暗力量驱逐到幽冥界,赋予了灵界生命和灵气之后,独自一人飘荡在清冷孤寂的神界之中,思想还单纯,尚不知情为何物。他静坐晨昏,心无旁骛,在漫长的岁月中,等待着他使命的另外三分之一。他叫帝,天帝的帝,他要等待他神界的子民,创建真正的神界,并且维护三界和平。
灵界之所以称之为灵,是因为所有的生命都被赋予了灵气,它们寿命极长,若修行得道,得到天神赏识,便可得封为神。
帝是三界之尊,超脱万物,阅尽桑田变换,可驱尽一切黑暗力量,却正因为孤高,不理解也看不清他子民内心里的阴暗。神界在千万年岁月中健全,又在一昔之间湮灭。太阳神不允许神自己的背叛,不能容忍帝的无能,一场大罗诛仙阵,整个神界在极端的灿烂光芒中被清空,又开始了漫长的等待。帝的命运,降临到了在这之后第一个飞升到神界的修仙者。多么幸运,又何其不幸。没有了灵法无边的帝,要控制幽冥界,不再那般轻松,不过,神界内部倒是日趋稳固。
就这样,很多很多年以后,三界终于达到平衡。
物极必反这个道理换个形态居然也对,平衡则乱。谁知道呢,或许那一时的平衡只是一种表面的假相,因贪念而产生偏颇的心秤,早已沉入暗流,势要将三界推入毁灭的深渊。
太阳神再一次被激怒了,这次是因为灵界,用的是天神权杖。比当初的神界更惨,进入鼎盛时期的灵界被毁灭殆尽,重归混沌。天界的权威也终于得以保全。经过这两次灭界,太阳神对创造的、没有经历磨难的事物失去了信心,为了不威胁天界,建立一个平凡安定的空间,他将灵界命名为凡间——平凡的空间,不允许天界做任何推动。
生命萌芽,物种进化,凡间在一次又一次的蜕变中渐渐成型。让天神惊讶的是,凡间自然进化的最高形态,竟然是神最初的模样!所幸,他们在力量上确实平凡,甚至还希望寻求天神的庇护。
人是复杂的,身体复杂,姿态复杂,表情复杂,语言复杂,思想和感情更是难以定义。天神们都以为,这是十多万年艰难繁复的进化产物。但若真正在凡间经历过人性冷暖,再看天界诸神、往昔旧事,就能明白,这其实是最初神的劣根,只不过在平凡恶劣的环境下会表现的更加明显一些。神,说白了,就是有法力的人而已。
所以,师父说,修仙其实不必摒弃七情六欲,即使成为了神,当你无法理解自己的行为、想法及感情时,也不必刻意控制以显示自己无所不能,一切顺其自然,跟随感觉即可。
师父的话我一直是赞同的,可今天,我该如何?
蹍尘随笛天离去之后就再也没出现,我起床后,梳洗、穿衣,直至用过早点,走出殿门坐上千雪的羽背,都没有看见她的身影。我知道我不该牵挂她,我强忍着不问她的去向,可是,踏入紫辉殿大门,看见高坐銮椅之上的笛天时,心里却不由自主的开始担心,蹍尘该不会被笛天……灭口了吧?这种想法让我极其不安,朝堂上与我息息相关的议事也显得冗长乏味,我开始后悔昨晚的言行,只恨不得立马飞回去,好确认蹍尘没事。
我该跟着感觉走吗?担心甚至关心这个背叛过我的女人?
“绿昔,你以为如何?”
脊背一阵发凉,我侧了侧身,朝笛天的方向抬起头,正对上一双没有波澜,深沉如渊的眼睛。垂下眼帘,故作轻松的笑了笑,我说:“天帝大人,绿昔不才,圣阁一次没去,书一本未读,我说的可作不了数哦!”说完,我站回远处,把求助的目光放到了对面的弦羽身上。
笛天打的什么主意我知道,可是,我确实没有资格反驳这件事。
“也是。那弦羽,你觉得呢?”
弦羽温柔的看了我一眼,回道:“弦羽认为可行。圣阁里的古籍,有一部分涉及修仙,内容精妙,对术法德行的修习有些独到的见解,确实没有必要深藏于圣阁。我想,众位上仙们也应该期待很久了。”
弦羽怎么这么痛快就答应了?!要知道,圣阁不允许主位上仙以下的神仙进入,答应这件事,意味着子昭要被调入圣阁专职整理古籍啊!笛天这分明就是想分解弦羽的势力!
我瞪着弦羽,却无计可施。灵力被封后,传心术也没法用,只能‘听’,没法‘说’。弦羽看着我,一直含笑不语,真是急死人了。
笛天点了点头,环视殿下,“那就这么办了。不过,圣阁古籍有很多是雕刻于石板、青铜器,或者竹简上的,子昭一个人恐怕短时间内整理不出来。这样吧,太虚你进圣阁的次数最多,应该最为熟悉,你帮衬着,尽快完成吧。”
太虚迟疑了一下,上前一步,执拂尘施礼道:“谨尊天帝意旨!”随后,子昭也上前接旨。
什么?同一个招数就想诓两个人进去,笛天也太猖狂了吧?!弦羽竟然还答应!
我来来回回把他们几个人看了好几趟,怎么想怎么觉得亏。正准备充黑脸开口反对,弦羽的声音传入脑海。
昔儿,相信我,一切就交给我处理好吗?别担心!
我别过头,嘟起嘴巴等待他的合理解释。
昔儿,笛天的提议不止相当合理,还迎合了大多数的上仙,我们若反对,就等同于逆水行舟。至于太虚,我赞成他接旨是有原因的。一来,太虚说他曾经在圣阁看到过一本解读魔界魔法的古籍,上面应该有解你身上封印的方法。另外,别忘了冥伽身上的魔蛊。紫夜那边我们无暇应对,但若治好了冥伽,就好说多了。你也不想对绿弗食言吧?
“对了,昨天功是庆了,酒也喝了,喝的太过尽兴,倒忘了一件事。此次魔界一战,绿昔和弦羽,军功卓著,无可厚非。昨天回宫后,我想了很久,终于想到一件衬得上如此功勋的奖赏。想必……绿昔和弦羽会很喜欢。”
笛天的声音温和平缓,脸上还带了笑意,任谁看了听了都会为这一界之帝的真诚苦心感动少许,我却无端端一僵,由得脊背上豆大的冷汗顺着皮肤慢慢滑下。“天帝大人!”顿了顿,深吸一口气,语气尽量保持平缓,“魔界之战能够获胜,是全军将士的功劳,如今,十翼将士还留驻在天魔虚空,绿昔不敢独自领赏。再者,魔界虽然签署和平条约,但这并不是魔王的真心诚意,他的厉害我领教过,所以,现在我们尚不能居功,而必须严阵以待。”
紫夜,能压抑情感,用那么多年的光阴,那么多的鲜活生命来铺垫他心中的红地毯,又怎么会将这小小条约放在心上?或许此时他的脑海深处,一个更完美更庞大的策略已经成型,整个天界都在他的算计之中。这已经不只是个人恩怨了,在我能号令天兵奋勇作战之后,在我知道我就是天界战神之后,与紫夜的纠葛,已经升华成了我的责任。我要维护的,不只是我、绿弗,更是整个天界的安危!
“哎~”笛天抬起手指晃了晃,“一码归一码,若真要等到魔界彻底安稳下来才论功劳,那就不知是何年何月的事了。再说,赏赐也是鼓舞士气的一种方式。兵要赏的,将也要赏,不过,给你这个大帅的赏赐,可是不能与将士们共享的哦!”笛天笑了笑,看了眼弦羽,端正姿势,正言道:“绿昔对弦羽的心思,我是一直看在眼里的,想必大家也都知道。而弦羽对绿昔,回来的这些天,大家也都有目共睹,就不用我言明了!嗯,天界……好像很多年没办过喜事了吧?”
什……什么?!!
以他的智商,回头冷静下来,不至于还判断不出我话里的真假吧?他怎么糊涂至此,为了对付我们,引来紫夜那匹豺狼呢?如果真的激怒了紫夜,那天魔两界,恐怕从此以后,都不得安宁了啊!
等等,不对!他该不是……想利用我们来对付紫夜吧?他该知道,紫夜才是他真正的仇人!
可惜,对我们来说,又有什么区别?他为了报仇,可以弑帝夺位,为了心中的理想国度,可以选择侵夺魔界,毁灭凡间。他是疯子,怎么会在乎天界是否也会生灵涂炭?
对面的弦羽,眉头微蹙,凝视着我,似乎想说什么,又似乎是忍住话不说。他一定也考虑到了我所担心的问题,只是……这个奖赏,对他来说,确实是个致命的诱惑。他不会一时感情用事吧?
我垂下眼帘,避开了他的眼神,却听得下面惊奇、恭贺声四起。唉,不知情倒好,乐得轻闲,只不过回头再看时,多么可悲!
“不可以,天帝!”
我扭过头。第一个制止的人,居然是乌霆!
第六十七章 棋局
明珠盈淡,朝日躲云,笼罩着蓬莱诸殿的紫云透出一种从没有过的阴郁。紫辉殿的辉煌显得沉重,北斗七殿,蓬莱仙岛的守护星辰,也苍凉无力,失去了往昔的光彩。尤其是那座清冷了百年,白帐如雾水如发的宫殿,黯淡静默,恐怕早已被人遗忘。
逆风转面,乱发迷眼。执拗的扭着头,视线穿过墨绿的发间,玉衡殿,在纷纷扰扰的御云飞仙中,竟然如此宁静。前任天帝的寝宫,曾经是天界的焦点,而今,时过境迁,已然无人问津。真的被遗忘了吗?我回头看了一眼,微垂下颚闭目沉默的弦羽,宛如一尊完美玉雕,纯白淡然。他也忘了吗?到底……死者已矣,他的心中再也没有了禁忌,所谓有花堪折,莫等闲。
我抬手按了按衣襟之下的苍龙之泪,脑海里闪过一些片段。然后,是莫名的心慌。
这个时候,我先想到的,居然是……苍麟!什么时候苍麟苍白的面容已经和师父的重叠?什么时候,心中开始了情感嫁接?或许,在我坚持师父是苍麟而苍麟不是师父的时候,另外一种不争的事实已经一点一滴的渗透进了心海。现在的苍麟虽然不是师父,但师父就是苍麟,不是别人。忘川河水孟婆汤,有多少有情人拒绝遗忘,却还是被鬼差洗尽前尘丢入轮回,不再记得誓死相随生生世世的海誓盟约,不再记得前世爱人的气息,即使无数次擦肩,也没有回眸的灵犀,即使相见,也互不相识。我知道,如果可以,他们绝对不会错过,他们只是忘了,忘了前尘,甚至忘了要记起。而我,何其有幸,还有选择记起的机会。我想,在那漫长的十万年之中,我们一定也有过海枯石烂天长地久的誓言,无论分离多远,多久,也要找到对方。缺失了记忆的灵魂是不完整的,不完整的选择是不公平的,无论是对自己,还是对被选择的人。
“昔儿,你……在生我气?”从紫辉殿一直忍到神月殿,弦羽还是小心翼翼的问出来了。
是,乌霆没有说服笛天,他也拿不出理由。要驳回赐婚,除非说出我是绿弗并惹怒紫夜的‘事实’,但他不会。所以,在弦羽不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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