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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落琼苍-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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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戏弄我!好,我……忍了,谁让我欠人家一屁股人情债呢!
  乌霆拿手指拨开我的眼皮,金眸里虎视耽耽的。“不好意思说?”
  我心想,你还没完没了了还!没好气的瞪了瞪眼,我挡开他的手。“是你叫我不要动的啊,当然不能说话了!呐,我本来纹丝不动,气都没敢换一口,是因为你咬我,我的肉肉才会动的,是你让我说话,我才说话的,我做到你的要求了,你可不许为刚才的事生我气了啊!”
  谁知道,这么个简单的逻辑推理,竟把堂堂的七尺男儿震撼的差点跌倒,继而长嘘短叹,哭笑不得,懊悔不已,悔不当初……一个词概括——百感交集。走的时候,那家伙看着我,笑的极其玩味,说起话来亲切的让人腻味。他说,小蛤蟆,第一次被‘咬’?我说,你咬我第二次了!
  这种捉弄,我不认为应该归类为吻,尽管我对吻的认识,还仅仅停留在唯一的一次幻象里。所以,恰恰如此,对于它,我怀着十二万分的虔诚。
  也不该给除了师父和弦羽之外的其他人。
  所以,苍麟,不可以。
  “曦儿……”
  我的身体猛的一颤,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堡垒因为这一声呼唤而差一点崩溃。然而抬起头,眼前的俊楚容颜却与心中憧憬的那一张没有半点相似之处。
  忍不住的悸动,说不出的失望。
  “小仙女……”在我几乎要失掉耐心的时候,苍麟终于停止了它眼底的挣扎。“你说的对,我……到底还是个自私并且软弱的人,你说中了我心中最痛最浓的牵挂,我想我抵抗不了你提出的诱惑,虽然那对你,可能会是……致命的威胁。”苍麟往前探了探,肩头的白发滑落在襟前,却抖不掉这百年的沧桑。“小仙女,在我说出这个自私的请求前,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
  苍麟的眼神是天帝的眼神,即使被囚百年,即使带着自责,却依然带着天生的王者气度,雍容,尊贵,高雅,睿智,让人心甘情愿的臣服并且坦诚。然而,我却无话可答。不是不想回答,是我自己都不知道答案。我说了,我一定是神经搭错线了。热心到可能超出了自身能力限制不说,还完全没有道理!
  “我只是……不想让你受苦!”没头没脑的冒了一句,见苍麟露出略显错愕的神情,忙咧开嘴打哈哈:“那个……因为……因为顺路嘛!况且……况且……如果弦羽知道,他也会这样做的。哦,对了,我还没告诉弦羽你的事呢!有他帮忙,就好办多了!”
  “不,小仙女。若有困难,找弦羽帮忙不会错,但……不必告诉他我还活着。”苍麟摇了摇头,眼中的自责、懊悔、伤痛滚滚翻涌。“虽然笛天抹去了他那些日的记忆,虽然魔魇情花让他忘了曦月,但他已经开始怀疑笛天了,也就是说他必然对之前的事有过查证。以他的才智,不难推断出笛天的阴谋。但阴谋归阴谋……我因妒对他出手却是不争的事实。在找回曦月之前,我有何颜面见他!”
  我点点头,却又觉得奇怪。“妒?你妒他干嘛?曦月不是喜欢你的吗?天界里都是这么说的啊!弦羽单相思而已!”
  苍麟无力的笑笑,自嘲道:“曾经是吧!我一直知道弦羽对曦月的感情,却没想过,有朝一日他真的可以替代我在曦月心目中的位置。是因为我太相信曦月,弦羽,抑或是自己?曦月信赖弦羽,甚至依赖弦羽,和他无话不谈,我不干涉,我想这是曦月的自由,也是对弦羽最好的补偿。我……太相信我和曦月的感情。这一百年来,我一直在想,却想不通曦月和弦羽究竟是何时……我很生气,当时真的很生气,气曦月气弦羽也气我自己,我承认我失控了,在曦月亲口告诉我她爱的人是弦羽时,我真的要疯了!”停了好久,苍麟叹道:“我真的是疯了!直等到笛天出现,趁我们两伤之时困住我们,我才清醒。这一百年来,我常常想,我为什么这么不大度,如果我平静一点接受,笛天便不会有机可乘。说到底,是我害了他们。”
  我走进一步,同情道:“可,最信任的兄弟抢了你最爱的女人,怎么能不生气呢?这也是人之常情,你何必自责!”
  “不,爱一个人,应该成全她的幸福,给她想要的生活。我不该怪弦羽,他为曦月沉默了几万年。在这点上,我……及不上他的万分之一。弦羽是个好男子,他爱曦月不少于我,也不短于我。如果这是曦月的选择,我该和弦羽一样,选择沉默和退让。”
  我无话可说,只有暗叹,伟大啊,伟大!如果,如果师父不喜欢我喜欢别人,我,我会,我恐怕会没有活下去的勇气!可话说到这,师父到底是不是喜欢我的呢?一千年的光阴,师父关心我,爱护我,可……那是不是爱情呢?
  记得有一次随师父下山入世,见到湖畔携手而行的男女,我凑到师父身边,牵起师父的手摇来摇去,说他们都牵,我也要。师父笑道,你怎么跟猴子一样,别人做什么你学什么?他们是恋人,因为相爱而牵手,古语有云“执子之手,与子谐老”,我与你,只是师徒。虽然这样说,师父却没放开我的手。
  记得第一次看到花嫁新娘,我说好漂亮,我也想要穿大红嫁衣。师父端详我好久,看着我的眼睛说,如果我穿上嫁衣,一定是最美的新娘。
  是不是最美我不稀罕,我只想做师父的新娘。
  记得我做的那个丑丑的荷包,在师父随风散去时遗落在地,我才知道师父说太丑了不愿意带是假的,其实他一直把它贴身收在身上。
  ……
  那么,师父喜欢我吗?
  为什么我盯着师父使劲看时,师父经常会皱眉转身,我说我想一辈子跟着师父的时候,师父却说不可能?师父说过,爱情,是孽,是劫,难道师父根本就看破红尘,封闭了内心,不愿意释放自己的感情?他对我一切的好,都只是师父对徒儿的关心?
  可,关心到付出自己的修行甚至生命,也太过了吧?
  如此,是喜欢,还是不喜欢,是爱,还是不爱呢?
  ……
  近来剧情没有起伏,更新又慢,留言的大大都变少了,汗……和天陨一样,貌似偶总是越写越温吞……
  好啦好啦,呵呵,知道要找什么东西了,下一章就可以开往魔界了!(别急,要找的东西,下章开头会介绍一下的。)

  第五十四章 天魔虚空

  三界之间的间隔,用距离来计算怕是不切实际的,因为它们根本就不存在于一个空间。天界与凡间交错的纽带是九霄之门,而天界与魔界,也只有魔槛之门这一条通道。只是,我以前不知道,出了魔槛之门,其实还不是魔界。这中间,还存在着另一个荒芜到几乎没有生命的空间——天魔虚空。而我所率领的十一翼大军,此时就在此处扎营。
  说到荒芜,这片空间看起来倒像极了想象中的地狱,到处是枯岩黄土,漫天石砾飞沙,行不了几步,便有蜿蜒红浆,热气袭人,怎样也寻不到半点绿色。因此,依玄阵而布的百处营帐,座座都设有清灵结界,天兵天将们,除了站岗执勤以及探察的,都一律缩在营帐里,该休息的休息,想聊天的聊天。而到这份上还有闲情逸致四处晃悠的,除了我,怕是寻不出第二人。
  听银雷将军说,天魔干戈历来由魔界起,天界出兵镇压。两军交战,大多发生在天魔虚空。因为魔界不希望毁及本土,而天界也不会允许魔界突破天魔虚空这道防线。说起来,战场虽在中间,天界却显被动。当然,这个容易理解。魔界是魔,好战,而天界是神,仁慈,出手向来点到即止,能把魔军逼回魔界安分个几百年就可以了。若遇上实在骚动猖狂的厉害的,方才往里推进个几场,来个红牌警告,打的他们几万年翻不了身。
  而这次魔界的动荡不小,上次弦羽已经受命引兵攻入魔境了,这次天帝的意思,亦然。所以,尽管现在还未发现天魔虚空有魔军的影子,进军魔界已是铁板敲定的事。不过,为保万全,大家决定还是先观望侦察一两日再算。
  我紧了紧手上的银丝手套,蹲下身去,掬起一捧砂土,筛了筛。尘土于指缝漏下,指腹留了些颗粒大些的沙石。拿拇指轻轻拨开,里面夹杂的灰白色的碎片,竟然是风化余下的骨渣!站起身,拍了拍手,我抬头环视这晨昏不分深浅不明又寂寥到没有边境的空间,一时心酸,感慨了起来。料想这天魔虚空便是因为长久以来天魔之间次次毁天灭地的交战才会变成这样,说不定曾几何时,这里也是一片碧空万里,芳草连天。
  其实,独自出来溜达并不要来感叹这些的。自出发以来,我和弦羽之间,虽不说漠然,却也太过平淡,除了商议军情,日常客气,弦羽真真是旁的话一句也不肯多说,跟初见他时一个德行。而我这边,苦于一个巴掌拍不响,软磨硬泡不行,耍赖撒娇又怕损了军威。唉,苦恼啊!
  另外,一路上我曾多次尝试与绿弗交流,却一直不得回应。原先打好的算盘也落了空,苍麟的解药恐怕还得多费些周折。苍麟说,乌绞索在魔界不算稀罕,但必须用黑暗魔法来解,而黑暗魔法只在王族中传承。绿弗是魔界之妖,她应该懂的。至于蔽龙之水,提取于沉渊寒龙之血,因寒龙灭绝,此毒也几乎绝迹,若说解药,如果魔宫的魔王手上没有,那么纵使我翻遍三界,也是徒劳。绿弗是前魔王冥伽的女人,她理应知道有还是没有,也可能晓得在哪里可以找得到。可惜,她在沉默,让这两个本可以轻易解决的问题变成了难题。我不只要深入魔界,接触魔界王族,甚至连传言中残暴凶狠的魔王也得顺便探访。唉,实在是很让人头痛!真不知道我当初脑子里在想什么,听的真真切切战战兢兢,居然答应的斩钉截铁,一点回旋的余地都不留!
  叹了口气,抬手使劲捶了捶脑勺,却敲得头盔嗡嗡直响,反把自己震得更晕乎。神韵绕着我转了个圈,合着头盔振动的频率开始轻鸣,似乎在取笑我自怨自艾的傻模样。我冲它伸了伸舌头,想了想,才记起它该是看不到的。因为现在我头上的头盔是360度全方位屏蔽的,不说嘴巴,连眼睛前都蒙着幻彩晶片,我看得到外面,旁人看不到我的眼睛。很奇怪吧,出门时连弦羽都傻了眼,随驾的将军们也是适应了好久才收回疑惑的目光。唉,我也不想打扮的这么另类,可是没办法,谁让我现在这皮相在魔界曾经是个风云人物呢!魔界之妖,天知道被认出来会有什么后果!
  摇了摇头,我伸手弹了弹神韵的锋口,转身朝营帐走去。还没走两步,忽然有了种异样的感觉。
  不对劲!
  我停下步子,侧身吸了吸鼻子,又俯身蹲下,将掌心贴于地面。神韵大概也察觉到了什么,悬于我身前,安静中透着十二分的警觉。
  地面有一种不正常的振动,或者说蠕动,很轻微,若不完全静心,几乎无法发觉。而空气中的气味也有些诡异,燥热腐朽的很合氛围,却无端端透着阴沉,让人心尖发悸。
  一千年来,我从未碰到过这样的状况,此刻,却像有个久经沙场的神灵附体,在短暂的慌乱之后,下了一个我都来不及反应的判断。
  将肺中空气尽数排出,然后屏住呼吸,点地悬浮于空,双手运灵展开向来风方向扇出。与此同时,神韵授命飞到军营上方,开始翻转振动,发出一声接一声的宏远铮鸣。
  站岗执勤的天兵很快发现了不对,特别是站我前面的几个,差点被我给扇飞了出去,好在够机灵,懂得立马匍匐着爬回,不过惊慌中夹杂着不少莫名和激愤的情绪。
  最后大力一扇,我徐徐落到地上,转身对陆续出营的将士们喝道:“各翼立刻列兵整队,带上纳清面罩,准备应敌!”声音穿透飞沙,遍历了整个军营,却不漏出营地一分。
  最近的奎翼将军幻清抬头看了看还在卖力的神韵,上前一步。“绿昔殿,请问发生何事?四方探察……并未有异啊!”
  幻清一说,周围的将士也开始嘀咕,大概是说我神经过敏吧。我没理会,升到空中,眼睛径直朝弦羽的营帐看去。弦羽见到我,迟疑了一下,马上驾羽飞了过来。弦羽问:“怎么了?”
  我低声说:“还不清楚,但直觉告诉我,有埋伏,而且有毒气。”
  弦羽四下看了看,蹙眉说:“怎么会,我们才刚刚扎营,天魔虚空如此之大,魔军不应该这么快探察出我们的行踪并采取行动的。”
  我抬手昭回神韵,只道:“我不管,也没时间分析这些,反正责任我负,命令我来下。”说完,我转了个身,俯视全军,厉声道:“刚才所说,我不做重复,但若半柱香内做不到者,军法处置!”
  几乎可以引起兵刃共鸣的严厉措词,字字铿锵,听得我自己都心颤不已,头皮发麻。然而扫视一圈,却极少有人动作,白花花的盔甲堆里,窃窃声起,所有的眼睛都看着弦羽。很显然,他们在等待弦羽的决定。无功无以服众,反之,功高可以盖主。看起来,现在就是这样一种状况。
  我呼了口气,挑了挑眉头,笑了。这样,也好。他们选择听从弦羽的判断,我也这么想。说实话,方才的一番判断基本上出自直觉,完全没有根据。这会静下来,反而有了些忐忑。
  风中有毒?猜的!为什么?不知道,就是这么觉得!那……何以得知周围有伏兵,就凭地面上那点微不可查的振动?凡间还隔三差五地震呢,天灾而已,难道还要次次如同惊弓之鸟?这个……
  说出来,确实难以让人信服。
  “半柱香的时间,不长。”我偏了偏头,抬眼看向弦羽,等待他的决策。既然选择相信,那么就算他反对我的决定,也无所谓。我无意拿全军的安危赌博,但若只我一人坚持,纵使曦月在世,也无法扭转乾坤。
  弦羽直直的看着我,眼睛里,清明深处袅起一丝迷雾,愈来愈近,越来越浓。我歪了歪头,伸出一根手指,小心的戳了戳弦羽的胸口,又指了指下面,略带不满的说:“他们看的是你,你看我有什么用?我的眼睛里又没有写答案。”就算写了,隔着幻彩晶片你也看不到啊!
  弦羽闻言一怔,忙偏开头去,一边蹙着眉头揉太阳穴,一边举目眺望。隔了片刻,他回头瞟了我一眼,突然恭恭敬敬的拱手肃道:“弦羽听候绿昔殿调令!”说完,雪袖一摆,冷眼傲视全场,气宇非凡。“虚、斗、亢、房四翼立刻整顿装备,四方备战。其余七翼,戴上面罩,列队!”
  大部分天兵开始有次序的回营准备,奎翼将军幻清、尾翼将军驰原、角翼将军孟攸还有些许迟疑。“流星宫主,可这……”
  “有什么问题,向绿昔殿请示!但半柱香到还未就位者,无论是谁,军法加倍!”弦羽负手而立,声音冷的没有一点温度。执掌刑罚的人,就是有能耐让人三伏天从头寒到脚。话丢出去,绝对重量级,比我说一堆都有效。果然,此话一出,下面的人,无论是将是兵,都争着和时间赛跑。上百的营帐,转眼间就消失不见,而清理出来的空地上,齐唰唰列了七队天兵天将,面罩、兵器、盔甲、盾牌,皆是全副武装。
  我满意的点了点头,朝弦羽笑笑,降落在地面,蹲下身去,吸了吸鼻子。那种阴沉的味道又过来了,比之前明显了很多,而地面的振动,现在单凭脚就能感觉得到。相信弦羽也已经察觉。我站起身,看了眼一身雪白云衣的弦羽,从腰侧的口袋里取出面罩,递给他。
  弦羽抬起手来,却是去掩口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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