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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香公子(古穿今)-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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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丁点喘息,在他面上也看不到。
“呀……”端玉一个抽气后退几步,脸上试探性的高傲全没了,冲过去绕着岑舒砚就转悠起来,“好好好,太好了!这身段,这技术……不演戏是简直暴敛天物!”
宫熠不客气走上来拽开他就要探向岑舒砚的手,眼睛眯成一条缝,问:“端总监,如果您考试完了,请马上宣布分数吧。我下午还有课呢,再给您十分钟……”
说着他还看了看表,一副鄙视总监大人办事效率太低的表情。
端玉这个气啊,抿嘴运了好半天气,对岑舒砚点头说:“他这个底子走古装戏路子绝对没问题,就算现在还没有演技,往哪儿一站这气质也是非常有的。再上个培训班学几月,我看错不了。至于你……”他眼珠滴溜溜在宫熠身上乱瞟,问:“唱歌演戏模特主持,你哪样擅长?”
宫熠认真托着下巴想了想,对他摇头:“都……不擅长。”
端玉皱起眉头,盯着他的脸一拍手,“不如先从模特做起,你这张脸,当初我就是看中拍平面广告的。”
“唔,那也不错啊……什么广告?”宫熠眨巴着水润润的眼。
端玉不晓得从那里抽出来一张纸,递给他。
宫熠仔细地看了一遍,抬起望着他,见他笑着点点头,又低头看了一遍,脸上露出便秘了的颜色,“你你你……让我拍卡卡机的广告?”
卡卡机是最近很流行的一款小学生游戏机,里面只有一个主角,那就是在键盘下不停吃豆豆喷牛奶,吃蔬菜喷牛奶,吃石头也喷牛奶的卡卡牛。
“是啊,你的形象可爱又纯真,给小孩子做榜样正好,这家公司找我们谈了好久,我一直没有合适的艺人介绍给他们。”端玉说的很是严肃,“那天我一看,就看中你了。”
宫熠顷刻就觉得自己的气脉全都堵住了,叹了口气说:“我其实会唱歌的。”
“是基本会唱,唱的不错,还是声线和音域条件很好?”端玉故作惊讶地看着他,其实他早调查过了宫熠的底细,这小子16岁时参加过一个歌唱选秀的,当时名次还相当好,可后来不知什么原因放弃退出了。
早等着他对自己坦白从宽。
宫熠无视他一脸狡诈的笑容,往四周看了一眼说:“如果有钢琴,我可以边弹奏便唱。”
“这个简单!”端玉带着他们来到隔壁,这里可不就是一间练歌房么,一架雪白的钢琴摆放在中央,只是看起来有些陈旧了。
岑舒砚好奇地走过去摁了一个键,眉宇之间浮现出一丝惊艳的神色。
原本有点别扭的宫熠看到他似乎挺喜欢钢琴的音色,脸上的颜色自然了很多,坐在钢琴前,想了想抬起手放在久违的键盘上,一首旋律极为简单而欢快的曲子从他指缝中流淌出来。
听了一个小节,端玉就听出来,这不是自己小时候也喜欢的《蓝精灵》么。
随后宫熠轻灵的歌声在四周溅起一朵朵可爱的水花来,“在江的那边湖的那边有一群小透明,他们努力又聪明,他们乖巧又卖力,他们呕心沥血不分昼夜都在更数据,他们年复一年都盼能出名。
哦~悲催的小透明,哦~悲催的小透明,他们废寝忘食辛苦码字打败了服务器,他们奋力完结只为不坑爹~~~”
一个漂亮的尾音,在空中打了个俏丽的圈儿。
端玉环抱着胳膊看着他,嘴角扬着笑,“不论唱功高低,你的歌声让我很开心。哎呀~我都多久没这么笑过了。”
如果说岑舒砚是那种让人一见钟情二见倾心的美男子,是醇香的绿茶,那宫熠给人的感觉无疑是一颗大白兔奶糖,看着就开心,吃了能治愈。
宫熠自己也唱得挺开心的,他也压根不紧张,反正这事儿能成就成,成不了他也没有多少惋惜,本来嘛,他的人生目标还没定呢。
停下手起身,他却有了意外收获,就见岑舒砚一脸清风无垢地盯着自己,脸上是一弯绒绒的浅笑。
是自己的歌声让他高兴了吗?宫熠伸手捏自己的脸,“啊哟”了一声。他真的在对自己笑呢!
端玉没有考虑多久,拽着他们去办公室签订了合同,三年就三年,这两人他实在喜欢的很,现在想办法赶紧箍住就成,等三年后再想办法把他们留下续约不就得了。
嘿嘿,他捏着两份合同喜笑颜开,“老子今年一定要打败陆天野那家伙,哼哼~”
隔壁比这里大一号的办公室里传来一声响亮的喷嚏。
外头的秘书立刻跑进去,紧张兮兮地问:“总裁你受凉了?”
陆田野推了推手中的文件,告诉她:“去,把这些拿给你们总监,我等下估计还有两个喷嚏,你就不用大惊小怪了。”
美女秘书困惑地拿起东西退出去,心里还在纠结,自己要不要去买感冒药呢。噢,端总监那儿不是有么,等下去借点。
走出KFV的,宫熠要去K大上学,也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他犹豫地对准备徒步回家的岑舒砚说:“如果没什么事,你要不要跟我去大学看看?”
早听说大学是一种比私塾更好的存在,岑舒砚欣然同意了,两人便又挤上了公交车。
宫熠这次有了教训,把钱包放在了上衣的内侧荷包,警惕地注视着周围,唯恐再次遇上小偷。
岑舒砚看他脖子僵硬地扭来扭曲,还以为他被挤着了,身子缩了缩,把他拉过来一点,道:“如果你够着拉环吃力,就拉住我的胳膊吧。”
这个……宫熠看了看头顶的拉环,又看看他的胳膊。心说自己放弃拉环不是承认自己矮么,但是如果抱住岑舒砚的胳膊……大脑还没下指令,他的手已经伸了出去,牢牢抱住。
宫熠马上在心里教训自己,你也太没出息了!
一个多小时的路程是很无聊的,宫熠心里盘旋着岑舒砚成亲的那件事,想趁机旁敲侧击打听下,摇晃着脑袋白白浪费了两站路时间,总算鼓起勇气问他:“那个,你太太挺漂亮的么?”
他选了个看起来比较平常的问题。
岑舒砚当然明白他口中的太太说的是自己妻子,回忆了一下道:“嗯,是个大美人。”就是那一脸的病容显得她太过苍白柔弱了。
宫熠心里一凉,自己还真猜中了,又问:“那……她对你很好吧?”贤良淑德很重要啊,如果是个美艳蛇蝎似的老婆,他这个古代人肯定不喜欢的吧。
岑舒砚这次花了比较长的时间回忆,因为他实在与妻子相处时间不长,但从仅有的几次谈话看来,“嗯,自然是极好的。”如果品性不好,不遵循三从四德,首先岑家那道门槛就进不来。
宫熠心里又是一凉,心说内外兼具啊,这是传说中的人美心也美么,勉强挤了个笑容给他:“那,你们感情肯定很好吧。”
问完这一句,他已经做好把心从深水潭里捞出来的准备了。
但岑舒砚渺如细沙的回答让他心底的水位慢慢降了下去,“不然,新婚不久我就出征了,并未来得及与她培养感情。她是个好女子,可惜……”
如果不是为了追敌兵而意外坠崖,如果不是她的身子骨太弱,他原本当真决定要安心度日,与她携手白头的。
可是……命运不经他的同意,就给他打开了另一扇门。
这扇门里,不再有那个曾让让魂牵梦萦过的人,是否意味着他应该放下作为岑二少的一切,今生今世只为自己而活呢?
宫熠不会读心,当然不知道他在一瞬间想了这么多,只知道自己心跳变得有点快,至少比现在车流中的公交快了好些。堵车中,车子摇晃停摆,他抱着岑舒砚的胳膊也不顶用,时不时身子往后倾,好在岑舒砚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定住了身形,就像钉在了原地一样,能让他靠过来时绝对不会摔倒。
心底的那潭冷飕飕的水,一荡一晃的,已经是晃荡的一干二净。
宫熠想着要不要再问深入点,忽而发现岑舒砚低头凑近自己耳边,他那双饱满的嘴唇距离自己的脸越来越近。
砰砰砰砰~他难道是要……
却听见岑舒砚贴近他耳朵低声道:“别往左侧看,有个人从刚才就贼眉鼠眼盯住你了……可能是个偷儿。”
宫熠反射性地一个激灵,轻声说:“上次,我钱包就被人偷了呢。”
岑舒砚拧起眉头,胳膊挣脱宫熠的手,却抬起来搭在宫熠肩膀上,往自己身边一扒拉,“三角眼,翻嘴唇,眼角有颗黑痣……”
宫熠莫名红着耳朵,头靠在他脖颈处不停点头:“是啊是啊,就是这个人!”
一股淡淡的兰花香气钻入鼻子里,宫熠下意识地靠近了几分,吸取着这股沁人心脾的香味,大脑顿时有点空白,他身上怎么会有这么雅致宜人的香气,哪里来的?本来以为他身上只会有檀香皂的味道呢。
他不知道,岑舒砚昨儿个才刚从宫老爷子遗物中翻找出自己遗失的香囊,那个香囊被宫老爷子私自拿去研究了,年纪大记性不好一直没告诉他。宫熠又是不懂整理,常常乱扔东西的主儿,完全不晓得有这东西的存在。
兰花香氛,就是从这香囊中散发出来的。
岑舒砚没有办法想过去那样挂在腰上,就把香囊塞进了里面一层衣服的口袋里。他一贯是闻着这个香味,养成了习惯,重新找回香囊让他自在了很多。
宫熠闻着这屡屡香气暗自称奇,正想伸手在他身上摸索一下香味的来源,就听得岑舒砚把他往后一拉,冷声对着前面说道:“你这人偷东西也就罢了,还恬不知耻地想轻薄人家么,简直色胆包天!”
话音刚落,车厢内众人就见一个鬼头鬼脑的男人嗷嗷乱叫,他的手被一个俊俏的年轻人钳住,手上拿着一个红色的女士钱包。
“哎呀,那是我的钱包!”有个女大学生叫起来,愤愤然把钱包夺了回去,刚想破口大骂,发现这人面露凶恶就朝自己扑过来,顿时花容失色地惊叫起来。
宫熠发现黑老鼠想逃,冲上去想帮忙,“别让他跑了,他是个惯偷!”
岑舒砚却沉稳地站在原地,并没有追,因为这时适逢到站,这里空间狭小他实在不好动手,眼神凌厉地盯着黑老师窜下车的背影,对宫熠摊开手说:“有石头之类的东西吗?”
宫熠脑袋转的不慢,立马从包包里掏出一包彩虹糖倒在他手上。
岑舒砚掂量一下觉得还凑活,捏起三颗糖豆子对着窗外扔了出去,啪啪啪,两指一撮,看似随意的三下,居然一个不落地击中了黑老鼠的脑门、脖子和小腿肚子。
“哎呀呀,哪个龟孙子打我?”黑老鼠捂着脑袋跳脚。
抬手又是四下,岑舒砚打蛇也是专打七寸的,拿捏着穴位,这一回全部朝着黑老鼠的足三里弹了出去。
那帅气的手势看得宫熠目瞪口呆,差点没抱住大腿直喊大侠,兴奋的不得了,在旁边蹦跳着乱叫:“哈哈哈,打得好打得好!打的老鼠嗷嗷叫!”
“嗷嗷嗷嗷!”黑老鼠还真是一连叫了四声,这个酸痛难当哪,当下就差点跪倒在地给人民群众赔罪了,可惜不是痛改前非。
岑舒砚把手中的糖豆子都扔完了,拍拍手,觉得有点粘,问宫熠:“哪里可以洗手?”
宫熠一看这里离K大也就一站路了,连忙拉着他下车,临跟前狠踹了黑老鼠一脚,一个脚印印在他屁股上,笑道:“怎么,要不要尝尝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滋味啊……”
黑老鼠往四处一看,嚯,都是眼红的围上来要打他出气的人。那可不是么,谁让他经常在这一带活动,被他偷过吃过暗亏的人可算不少,好不容易有人能治住他了,还能让他跑了?
“我,我我我错了,我这就去警察叔叔那里自首。”黑老鼠抱头就拼命往警察局跑,可谓是抱头鼠窜,狼狈不堪。
岑舒砚淡然一笑,嘴角微扬,好似没看到周围纷纷上前道谢或夸赞他见义勇为的人,只对宫熠举起自己的手,催促道:“很黏,要洗手。”
宫熠一把拉起他的手,笑眯眯:“没关系,我跟你一起黏!”
岑二少英明~
过去宫少爷在K大也是如鱼得水,人见人爱花见花败的,败是凋败的败!花都被他揪掉送美女了!可今天带着岑舒砚去遛了一圈才知道,K大的女生猛于虎,没见过帅哥是不是,没看过古典帅哥是不是,觉得平日花痴的还不够虎头虎脑是不是?
干什么一个两个都跟见到天王明星似的盯住岑舒砚不放!
他瞪大眼睛四处扫射,再看,再看就把你们……可惜他打不过老虎啊,只好拉着岑舒砚赶紧跑掉。
“亏得我过去还以为她们挺可爱的,女人就是那三四月的天,太善变……爷爷以前说的对。”宫熠自顾自地嘀嘀咕咕,完全没发现这群女人眼底深处的异样火热。
岑舒砚倒是发现了,但是不能理解,只好在心里揣测:她们为什么老盯着自己的手呢?
其实再往里面看一点,他就会发现,她们看的明明是他们两个牵在一起的手。
“当然,因为彩虹糖太黏了嘛!”宫少爷刻意忽略了这个事实,脸不红心不跳地拉着岑舒砚去洗手,还在大门口守着,生怕有哪个不长眼的学姐以进错了厕所为由突然钻进去。
虽然他和岑舒砚都没干什么,不上厕所是根本不用担心什么,可他就是有一种自己的奇珍异宝会被别人窥视的危机感。
等岑舒砚洗干净手出来后,又被宫熠一把拽回去,他自个儿洗手,还要岑舒砚在一边作陪,不肯放他自己去参观大学教室。
“教室里也有那样的女子么?”岑舒砚问,说心里话他也不甚喜欢眼神那般炙热的女子,感觉很奇怪,救好像自己是个三头六臂的怪物,为什么那些女子每看自己一眼都要抽一口气,简直莫名难解。
宫熠嘴角不自觉扬起,连忙点头:“是啊是啊,她们都有病!我可不敢把你一个人丢在那里。”
“有病,莫非是病在脑中?”岑舒砚欣然点点头,这孩子虽然有不少缺点,有时神神叨叨的,但还是挺讲义气的,正如宫老爷子所说自己可以将他看做弟弟,嗯,这是不亏的!
宫熠就瞅见岑舒砚目光温煦地看着自己,一下子走了神,把水溅在了裤子上,“哎呀,这下糟糕!”
“还好湿的不多,我可以用内力帮你烘干,要不要?”岑舒砚几日不用功夫其实很有些憋得慌,眼下正好的机会他不想放过。
宫熠顺着岑舒砚一瞬间点亮的眼眸看过去,瞧见一个傻兮兮的自己站在他眼眸里,笑着轻咳一声:“要,要的。”
话音几乎是刚从喉咙里刚发出来,岑舒砚就抬步上前,伸出一只手往他身下摸去,呃不……宫熠感觉自己有些大舌头了,是轻轻把手掌放在了他的大腿上。
啊!这就是武林高手善使的内力么?宫熠凝视着岑舒砚的手背,恨不能看穿了过去,这感觉怎么说呢,就像是一个电风吹贴着自己皮肤吹起暖风,热烘烘的,但是却看不见气浪,皮肤麻麻软软的,那一瞬又像是短暂的低电压触电似的,总之……这感觉,太好了!
本来溅湿的地方就不大,岑舒砚只稍微使出内力,很快就给他烘干了。仰起头时那嘴角略微勾起,可惜转瞬即逝,宫熠无缘看见。
岑舒砚刚起身站直了整理自己垂落的长发,洗手间的门被人推开。一个黑框眼镜架在鼻梁上,瘦瘦高高的男生走进来,看到宫熠有点儿愣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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