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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香公子(古穿今)-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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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舒砚知道如今解决生活开销是迫在眉睫的问题,这也就是权宜之计,大丈夫行事不应该拘泥于小节,等到以后找到真心喜欢的事情,他手上有了钱财,想必做起来也容易一些。
宫熠只好点点头,自己也确实想不到更好的选择,把合同细致地审视了几遍,提出几点与岑舒砚商量:“时间太长了不行,我还想着等有钱了重新把爷爷的制香厂给买回来。那么……五年怎么样?”
“哦,你的意思,是有心重振家业的?”岑舒砚其实一直在等宫熠说这句话,宫老爷子曾说过的,如果宫熠在他离世之后自愿继承家业,希望自己可以帮他,但在他下定决心之前,要替他保管好祖宗留下来的香谱。这样东西,只要善加利用,定能拓展出一条财路。
宫熠认真地点头说:“当然了,那毕竟是我爷爷的心血,就这么让它消失了,的确是很可惜的。你说,五年好不好嘛?会不会太短,如果要挣到这一笔钱,怎么的也得五十多万吧,我五年能挣到这么多吗?”
对于钱的价值,岑舒砚如今也多少有些了解的,凝思了一会儿说:“五年还是长了,三年吧,三年里我也在挣钱,只要我们足够努力,你的和我的加在一块,应该能够了。”
三年的话,那个端玉不会答应的吧?但宫熠很快被岑舒砚那一句“我们”给推进了暖呼呼的水里,晕乎乎扑腾着不想爬上来。
回味了半天,他猛点头说:“那好啊,我们一起努力,一起把我爷爷的制香厂给买回来,然后……”
“然后怎么样?”岑舒砚有些期望地看着他。
宫熠挠了挠头说:“还没想好,反正先买回来再说……我还得读书,不如毕业了之后再考虑。”
“嗯,也对。”得让这孩子慢慢开窍,懂得肩膀上担负的家族责任,切不可操之过急……岑舒砚回想着宫老爷子对自己的嘱托,淡笑着摸了摸他的头。
宫熠很想他的手再多停留一会儿,不过还有一些事项要讨论,只好收起心口的悸动,依照合同上的内容,与岑舒砚一条条确定下来。
做完了这件事,合同已经被宫熠圈圈改改的不成样子。他把合同放在包包里,等着隔天端玉给自己打电话。现在是对方求着他们签约,他们的姿态要高,不可以表现的很急切。
“对了,我们都决定要做艺人的话,岑舒砚你要学会现代人的说话方式,不能再这么文绉绉的了。”宫熠其实算是习惯了他的说话方式,但如果要进入娱乐圈,他有时候的口吻难免会令人感觉高傲、不近人情,还是帮他改掉比较好。
岑舒砚不以为然道:“每个人的说话方式都是不同的,为什么要改?我说的话,你能听得懂不是吗?”
“是,我当然听得懂,因为我是用心在听。”宫熠笑着拉着他的手,厚脸皮地赖在他床上,滚来滚去好几圈,轻声说:“你啊,也不用改很多,不要时不时冒出一两句古语和诗词就好,有的话要说的长一点,不要太简略了。”
“简略不好么?长篇大论不如短小简约。”岑舒砚还是不赞成。
宫熠继续嘀咕:“不要老是引用一些圣人之言和俗语。”
“但那些都是有道理的。”岑舒砚继续反驳。
啊呀这人干嘛这样较真,宫熠抓着鸡窝头坐起来,仰着脸凑在他耳边说:“如果我能用这些俗语和真理让你哑口无言,没有反驳之力,你就听我的怎么样?”
岑舒砚的眉梢轻微一动,道:“可以。”
就这么的,宫熠跟舒砚杠上了。
宫熠做了一番准备,撑着下巴想了很久,捋起袖子问:“俗话说,车到山前必有路。你怎么反驳?”
岑舒砚慢条斯理地答:“俗话也说,不撞南墙不回头。”
宫熠继续问:“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岑舒砚答:“可俗话也说:拔了毛的凤凰不如鸡。”
宫熠不死心,说:“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岑舒砚轻松笑道:“人靠衣裳马靠鞍。”
“那……苦海无边,回头是岸!”他还就卯上了。
“开弓没有回头箭。”
“等等我想想……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他还就不信驳不倒他了。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我擦!”宫熠终于不问了,倒在床上,抱头大喊:“啊——所以说这世上没有真理,真理都忽悠人的!我不管啊,你就是要听我的,我都是为了好啊!知不知道娱乐圈很险恶的,我毕竟是这个世界的人,怎么的也比你经验多啊!”
说着说着他扯住岑舒砚的长袖,还耍赖起来了:“我不管啊,你就听我的吧,啊啊!好嘛,岑舒砚,你就听我的吧……”
岑舒砚纳罕地看着嘟嘴撒娇的宫熠,神色有点儿尴尬,但却没有拂开他的手,“你说,这样……是为了我好?”
“嗯是啊,当然了!”宫熠不停点头,还埋头在他胸前蹭啊蹭,见他不吭声,继续埋头接着蹭。
不知道过了多久,岑舒砚无奈地抱起他的头,“好,我知道了,你可以停下来了吧。”这孩子也太迟钝,不知道这种举动是对一个成年男子的极大刺激么。想他来到这个世界,好长时间……呃,没解决生理问题了。
宫熠笑得没心没肺,还搂住岑舒砚脖子蹭了两下……忽的,身子僵硬地直起来,拿起一个枕头砸在他头上,“啊啊啊啊”大叫着跑了出去。
门内,岑舒砚无语地看着半掩的门,忍不住勾起嘴角笑出声来。
小番外:买衣记
熠和岑舒砚生活在一起也算不短的时间了,这人什么都好,勤奋好学,聪慧稳重,几乎学什么会什么,堪称完美,就是有一点不好,宫熠摸着下巴暗自嘀咕:“怎么就不会发火不会尴尬,不会炸毛不会害羞不会脸红呢?”
总而言之,他觉得岑舒砚太冷面了,情绪控制得太好,过于淡定,这非常不利于他窥视这位穿越人士的内心活动和感情变化,这……阻碍了长远发展嘛。
你想,要是他某天一个冲动去表白了,这人还一脸淡定看着自己,他肯定得疯了!但素,他也不敢真的去试一试。
怎么办呢,至少能让我看他脸红害羞一次也好啊,凭什么老是我一个人羞涩难当出状况……宫熠这天休息,一起床就撑着脑袋琢磨这件事,听见客厅有电视机的动静,连忙爬起来,挠着脸颊跑去出。
“岑舒砚,你看电视啊?”宫熠明知故问。
岑舒砚微微点头,眉头忽然轻轻蹙起,宫熠敏锐地看向电视,勾起一抹坏笑来。矮油,电视上原来在播放女性内衣的广告啊,这样视觉上的刺激,想必是让这人终于有点招架不住了吧。
宫熠暗自偷笑,为从岑舒砚脸上发现了那么一点别扭而感到高兴。一个亮亮的灯泡瞬时在头顶出现,促使他立刻冲进厕所洗漱,然后冲回房间换衣服,换好一半时探出脑袋对他笑:“那个,岑舒砚你陪我去买衣服好不好……听说附近商场有优惠活动。”
说起衣服,自己似乎也该添置一件入冬时穿的,岑舒砚便点点头,也回房去更衣。
两人这就出发了,带路的自然是号称土地主的宫熠,大摇大摆拉着岑舒砚散步着走到两条街外的一家商场,直接拽着他上了四楼专门卖内衣的场子。
一开始,宫熠有意挡住岑舒砚的视线,领着他去了男士内衣的几个专柜,挑挑拣拣,说是想买内裤。
“这条怎么样?”他拿起一条卡通图案的。
岑舒砚摇头,指了指一排素色的,“你都多大了~”
宫熠撅撅嘴,拿起两条黑色,再拿两条白色的,问他:“你不要么?这种很不错啊,纯棉的,弹性也好,不会勒得很紧,据说还很透气。”
岑舒砚的嘴巴微微张开,不太适应这样堂而皇之地讨论贴身衣物,嘴角往下压,眉梢是紧绷着,有点儿想偏开头,特别是当注意到有两个女导购鬼鬼祟祟看着他们时,眉尖一抖,随手支起一根手指,指出去说:“就这个吧。”
宫熠定睛一看,“呵……”的抽了一口气,问他:“你,确定要买这种?”
岑舒砚根本没有看,光回避着周围女子好奇的眼神就够他受了,干脆点头说:“嗯,我就要这种,买了就快走吧。”
宫熠但笑不语,挑了两种颜色,每种拿起两条递给导购,俩美女导购顿时脸面红光地给他们包起来,亲自领着去交了钱,一张嘴简直跟撞上了钢丝似的,张开就合不拢了,不停地在他和岑舒砚之间徘徊,不晓得在兴奋些什么。
拿好袋子,宫熠被岑舒砚立刻拉走,看左右无人了才问:“这儿的女子不会觉得尴尬和羞耻么,这贴身衣物……通常,只有给夫君准备的才对。”
“唉,说是这么说,但在我们这里你要习惯,什么衣服那也是衣服,都是可以拿出来卖的,男人内衣还不算什么,你看那边!”宫熠心里笑得直打滚,一看对面是女性内衣专柜,坏心眼地抬手一指。
就见岑舒砚脸上的神态可谓是暗云浮动,平坦的眼角一瞬间绷直了,眼眶撑大,一口气吸在喉咙里像是卡住了,上不去下不来,愣是憋的一张脸有点儿泛红了,才低下头缓了口气,拉起宫熠的手腕就走,“非礼勿视非礼勿视,这真是……实在是……”
宫熠听不清他语无伦次说了些什么,只一双眼黏在了他的脸颊上,心里咕咕咚咚流淌出好一条蜿蜒清澈的小溪来,到处都是青草红花,鸟鸣莺啼!一颗心跳得雄健有力,心口这是痒痒麻麻的,很想伸出指头,十根指尖都狠狠挠上一把。
嘿嘿,总算轮到他淡定一次的时候了吧!
宫熠得意的笑着,喊住岑舒砚:“那边不对,走这边才能下去呢。”说着拽起他的手,往女性内衣更深处的几个柜台走去,丁字裤、透视装、紧身衣、吊带裙、塑身文胸等等等等在岑舒砚眼前犹如烟花一眼闪过。
偏偏,岑舒砚是个平日镇静惯了的主儿,这处理惊讶情绪是有惯性的,即便看到这么多颠覆他道德观念底线的东西,他惊讶之余,还是没有掩住眼睛的,被宫熠这么一路拉拽过去,走马观花看了一通,最后只好稳住心神,决定看了之后就赶紧从脑袋中去除掉。
宫熠就听着他抽气声此起彼伏,脸上表情虽然还是属于淡定层次的,但这耳根似乎是有点儿发红了哪……加油加油他就快脸红了,再多转几圈吧!
岑舒砚就这么被拉着转了三圈,他也不是傻的,很快明白过来宫熠心底那点小九九,停下步子望着他,“你迷路了?我刚才看见了楼梯了,应该是那个方向。”
不容他反驳,拉着他下了楼,也不再听他唧唧呱呱说还要买别的衣服了,直接拎着人回家。
宫熠被强制回家,有点意犹未尽,可是反抗无效,因为岑舒砚板起脸来还是挺可怕的。可是他不甘心呀,眼看就要成功了怎么能半途而废,想了半天,偷偷把岑舒砚准备在淋浴间的衣服给扒拉了一下,动了个小手脚。
毫不知情的岑舒砚进去洗澡,洗完了换上内裤和浴袍,他对于这两样贴身衣物还算是习惯了,只要料子舒服,基本上还是没有太多意见的。
可是……这内裤是我的大小么,貌似有点紧啊。
岑舒砚边系着浴袍走出来,边喊宫熠:“宫熠,我莫非拿错了内裤,拿成你的了?”
宫熠摇摇头,“没啊,大概你把新买的那条拿进去了吧……怎么,不舒服?”
“也不是,就是……有些小。”岑舒砚觉得别扭,特别是裤子贴在那个地方的感觉,令人有些难以启齿。
宫熠立刻拽着他去房里,把他推到穿衣镜跟前,笑嘻嘻:“你检查一下,别是哪儿没穿明白,扯住了什么的。”
岑舒砚稍微敞开浴袍,还有意识地用袍子遮挡了一下身子,可是,镜子里的一切他自己看的清楚,就见这条黑色内裤太过服帖地包裹住自己的大腿和屁股,还有前面那个饱满而突兀的地方……这也太太太……
他脑子里还没有性感这个词的位置,于是不知道如何形容。
但是,宫熠知道,岑舒砚无意间指中的这款内裤,是莫奈儿弹性材料的,贴身性非常好,能显得曲线格外紧俏,所以无论是什么尺寸,只要穿上这内裤,立马能让小巧变得伟岸起来,伟岸的变得雄浑起来,噗!
宫熠捂嘴闷笑,注视着岑舒砚呆愣住的脸,就见这白皙的脸颊腾一下……潮红了,粉红了,嫣红了!啊啊啊,好一个红潮涌动,鲜润欲滴啊啊啊!
结果一不小心,勾住他的浴袍,低眼看见他的下身。
啪嗒……宫熠就感觉鼻下一股湿热暖流,一口气激荡在胸口,顿时抬手捂住鼻子,逃也似的奔向厕所。
岑二少威武~
在宫老爷子遭遇那个倒霉的车祸之前,岑舒砚就自己为什么会从天翔朝穿越到Z国21世纪这个问题进行过深入的探讨,这个时候小说是不顶用了,宇宙大爆炸和异次元空间学也无法套用,本着认真谨慎的态度,宫老爷子笑呵呵捋着胡子,最终对他说了两个字:奇迹。
假若自己仍旧在天翔朝,在那个幽深的断崖下面,早已是尸骨一具了吧。岑舒砚在心底做了无数种假设,总算也得出来一个类似的结论,如果是这样成就了自己现在的生,那的确是奇迹。
一个能让他父母兄妹不会完全绝望,又能让他摆脱过去的奇迹。
既如此,他能不能回去也不是太大的问题。
想通了这一点,岑舒砚对于眼下的生活是乐于接受的,更能保持乐观积极的态度,所以才对于与宫熠一起成为艺人不那么抵触。
说真的,让他把头脑中根深蒂固的戏子形象与艺人重叠起来,对他而言是不小的挑战,更何况这种挑战还要建立在被无数人观赏的前提下。
KFV执行总监端玉先生现在就挠着下巴,看着他的眼神,就像是看着一件奇货可居的货品。
“嗯,你多走几步转个圈来看看。”他点着下巴说。
岑舒砚眉头绷紧了又拉直,心头不悦,可还是照做地走了几步,步子大开大合,一点紧张和拘束都没有。
端玉又说:“嗯,跳两步试试?”
宫熠在一边有点不满地小声嘀咕:“你当动物园的猴子呢?”不就是今天一来提出要改把签约时间改成三年么,不同意就算了,干什么说着模棱两可的话还把他们带到这个四面都是镜子的空房间来,美其名曰是要检验他们是否具备栽培的资质,可到目前为止也不过用言语摆弄他们做些奇怪的动作而已,难道不是在耍他们?
端玉瞪他一眼,斜斜的眼角提上去,对岑舒砚重复一遍说:“跳两步试试。”
岑舒砚心底有些不忿,他的秉性是亲和待人、不卑不亢,对谁他都是这样,不管换了什么对象。但如果有人想要在他面前摆谱,管他是天皇老子还是地痞流氓,他这面子不愿意卖,那也是不卖的。
端玉这点儿,在他眼里还上不得台面,岑舒砚暗自挑眉,看出来这个端玉其实是在试探自己的脾气,便淡然抖了抖眉梢,依言照做。
跳的是一套拳法中的翻身腾跃,动作不花哨,但姿态特别好看,就像是白鹤振翅,双腿在空中轻巧跃起,拉开的弧度分明极大,落地时竟然消无声息。
一丁点喘息,在他面上也看不到。
“呀……”端玉一个抽气后退几步,脸上试探性的高傲全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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