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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香公子(古穿今)-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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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两人拿着两串西马幼虎瞧了好半天,毕竟是自己要买,所以拿出了十二分的仔细端详起来。
宫熠比较讲究第一个感觉,一开始就对其中一串红绳子串起的西马幼虎有好感,便问屠福:“我喜欢这串,能让给我么?”
屠福原本也是打算让他先选的,发现他看中的正好不是自己喜欢的那串,就更加高兴了,一咧嘴笑道:“太好了,你中意那串,我中意这串……”很快就与于老商量其价钱来,全是18颗14厘米规格,因为是去年才下的料子做的,原料的年头也不算太长,所以最后谈下来价格并不算贵。
宫熠花掉了自己三个月的基本工资,买下这件东西,觉得还是挺划算的,虽然不如他的四海升平那么名贵,但送礼贵在心意,不在价格。他觉着这手串的香气正如屠福形容的淡雅中透着一股冷冽,而且于冷冽中又透出一丝雍容,实在不可多得,很适合岑舒砚,买的是称心如意。
等他们三人私底下完成了交易,正是的拍卖会就要开始了,拍卖的场面与一般拍卖会不同,先由香友们对拍卖香品上前逐一品评,等半个小时后才开始请价出价,最后由出价最高者得到拍卖品。
宫熠饶有兴致地在下面看了老半天,忽然发现一件规格极小的手串,觉得可爱有致,就拿手机拍了张照片。
临到拍卖快结束了,他在屠福的指点下买了套宝思炉香篆,配着一袋达拉干沉香粉,准备回去打香篆玩玩儿,想体会一下这与焚线香有什么不同。
因为斗香赛还有段时日,宫熠准备等着看看最后压轴的斗香是什么样的场面,闲下来就与屠福、于老坐在一起交流香道,没想到三个人相差悬殊,倒还很谈得来。宫熠深知得到两人前辈的提点不容易,与他们相处时就格外用心,努力吸收着有关香品的各种知识,甭管是不是都能记住,先囫囵吞下再说。
不知道舒砚回到基地之后顺利不顺利呢?宫熠躺在床上禁不住担忧,又怕他再遇上那个皇亲国戚的女人,思虑了一会把西马幼虎拍了照片给他传送过去,还在上面编辑了一行字。
到了深夜,岑舒砚才发回短信道:定情之物?
宫熠耳根一红,回复说:什么啊,定情的不早给你了!给你做的香囊不算么……
良久过去,岑舒砚又一条短信传来:既如此,这不是定情之物,那就是……求婚之物了?
喷!宫熠抱住枕头在床上翻来滚去,呼哧呼哧爬起来摁键盘:不是!就是普通一件礼物,我送你你收着就是了!
好半天之后,岑舒砚不再有短信回复。
宫熠忐忑了一阵,估摸着他大概是明白了,蒙着被子赶紧睡觉。殊不知岑舒砚在月色中却陷入了沉思,一个劲的冥思苦想,当初……当初夙王与盛烟成亲时,他们取消了聘礼与嫁妆,却互送了东西作为信物……记得,其中就有沉香手串吧?
这难道……是熠在对我暗示或者明示什么?
岑舒砚作为世家子弟,在某些方面还是极为传统的,当他意识到宫熠可能是用手串在对他表达什么意愿时,就不由得郑重肃穆起来,摸摸胸口,居然还有点不同寻常的紧张。
正着思考得到不明确的答案,他就反过来往回想,自然而然开始采用他那个年代的思维方式,顿时在心里划出一条线——相识、相知、相恋、相许,其后不就是——
虽说他们相恋的时日不长,但与那些不见一面就可成亲的人相比,他们的感情已经足够了。而且他还听闻,如今的这个时代,两人认识极短时间就成婚的也不少,称之为闪婚,一点也不奇怪……如此说来……
林让从门外进来时,就看到岑舒砚正襟危坐拧着眉头,不知在思考什么,忍不住问他:“怎么了岑少?”
岑舒砚微微轻叹一声,神态严肃道:“嗯,我在思考一件人生大事。”
林让就好奇地问:“什么大事啊,说来听听!”
岑舒砚认真地点点头道:“我要成婚。”
“岑,岑少……你……”林让一听这话霎时愕然了,呆愣在了原地,不知道他这个决定是从何而来呀。
而岑舒砚此刻则担忧的是,他曾娶妻,如今如果再要成婚,这……自己并不能在此休妻或者禀告父亲,操持起来不合礼数,事情有些难办哪……
耗费了一宿功夫,岑舒砚在凌晨时分终于想出一个较为妥当的法子,这才安心地遁入梦想,第二日刚起床就给宫熠发送了好消息:
熠,一切有我在,定当妥当无忧。待你回家,我训练完毕之后,便择取良辰吉日吧!
JQ混乱爆发日,咣!
对于岑舒砚按兵不动的举动,宫熠也安于沉静,自从把那串西马幼虎快递出去之后就再也没有主动联系。
他一心一意等着屠福带他见识斗香塞即将到来的□——
极品线香的比拼。
岑舒砚似乎也不着急,丝毫没有表露出一丝浮躁,反而更加认真对待起每日的训练,尤其对于现代武器很感兴趣,在枪械课对于服部东辰善用的狙击枪表现出了极高的关注。
服部东辰动作标准的端起狙击枪,面对着一百米外的移动人形靶子连续发出三发子弹,全部命中眉心。
他把持狙击枪,扫视了周围的观看者一眼,嘴角高高扬起,随即扭头望着岑舒砚,略带挑衅的问:“怎么样,想不想试试?”
岑舒砚从刚一进入靶场起,就看中了他手上的这样东西,个头挺大,看起来就颇具杀气,还带着一股子他熟悉的高傲凌冽之气,心中便生出了些许兴味。在他看来,这样的东西不是普通人能驾驭的了的,犹如他曾经得到的一把斩马刀,周身散发出一种肃杀而嗜血的气息,若使用之人不是具备凛然正气就需得一身狂戾的邪气来压制。
服部东辰因为是R国人,岑舒砚就对他平添了几分偏见,认为他正气不足,至于邪气……他有点狡黠傲慢不错,但还谈不上诡谲,更论不及咄咄逼人的邪气。
因而,岑舒砚站在他身后静静看了五六分钟,对他的枪法盖棺定论了:这把枪的威力,顶多被他发挥了百分之五十,啧啧,实在是太过浪费了。
看向服部东辰的目光里,就多了一丝怜悯的同情意味。同情么,自然是带起了那么一丁点儿的柔和。
“嗯,我的确想试一手……”接过他手里的狙击枪,岑舒砚回忆着教官之前做演示时说明了几大要点,要紧不慢的开始依照步骤,一步步做起来。
服部东辰眨巴着眼,心里却是咯噔一下……惶然漾开来,他为什么这样看我?岑舒砚平素对他都是一副冷冷淡淡的表情,不苟言笑,今天这是怎么了……
然而岑舒砚端起狙击枪瞄准标靶的模样,让他禁不住更是一愣,这姿势,俨然不像一个第一次接触枪械的新人,但如果说他并不是在模仿,那他三次射击都脱靶的结果又怎么说?
岑舒砚抬起头,眯起眼睛看了看远处的人形靶,眉头微蹙,几不可闻的轻声嘀咕了一句:“看来,不像暗器那么用起来容易上手哪……”
在天翔朝时,军人大多数使用的还是冷兵器,热兵器也仅限于火铳、火箭之类的短小精悍品种,像狙击枪这样需要使用者高精度稳定操作的武器,还没有发明出来,所以……岑舒砚自然需要一定的时间来适应。
服部东辰见他皱起眉头还沉默了半晌,以为他觉得棘手,害怕丢面子所以不愿再尝试了,犹豫片刻,扬起一抹局促的笑,走上前问他:“要不要,我手把手教你几次?多试几次,等你掌握好了姿势,只要培养出了手感,估算好子弹前进的路线……嗯,脱靶这种事就不会再出现了。对了,作为新射击手,一开始不要从移动靶开始比较好。”
这话说完,他却发觉岑舒砚不知道为何,眉头蹙的更紧了,心里顿时又腾起犹疑:他这是什么意思,瞧不起我?还是……
他当然不会再知道岑舒砚的心思,岑二少出生起就不曾让人小觑,如今居然会招致别人用“安慰”的语气对自己说话,惊诧之余还有些懊丧,心底沉寂许久的好胜之心霎时燃烧了起来。
周围的众人就见岑舒砚拉平嘴角,微微眯起双眸,端起狙击枪定住姿势,如一只狩猎的猎豹一般,一动不动的瞄准了十几秒,突然扣动扳机,咻咻两发子弹挂风而出。
“全中!爆头!”
全场顿时响起惊呼声,纷纷露出不可置信的眼神,这个一贯行事低调、面色冷静岑舒砚,似乎总有发掘不完的惊喜与奇异之事给与他们巨大冲击。
其中,这些人之中当属服部东辰最为震惊了,他激动的抓住岑舒砚的手臂问:“你,你真是第一次摸这个?”
岑舒砚并未因为这两发子弹的命中而欣喜,而是轻微拧起眉头自语道:“单单练习靶子还是不行……若是遇上真正的歹徒,他们不但会移动,且是会不断晃动头颅的,少数身手灵敏的还会在行进中躲避子弹,那么,想要射中他们脑袋可要更难了……”
“这个……应该是的吧。”服部东辰没料到他这会儿思考的会是这种问题,说老实话他对于枪械的掌握还仅仅在靶场之内,要是真枪实弹演练,他那也是半桶水,晃里晃荡的。
岑舒砚显然在这方面的天赋比他还高,但却一点也不自满……对比自己的浮躁,服部东辰立时对他萌发出了另一种说不清的尊敬与歆慕。
岑舒砚专心致志研究手里的狙击枪,没有觉察到身边诸多人的表情变化。又试了几手,他对移动靶子已然没了兴趣,觉得要比练习暗器要多耗费些时间,毕竟稳定住枪托不是件容易的事。但也不算很难,谁教他本身就会武功,稳住身形对他而言压根没有什么难度呢?一旦把握好了子弹从枪口射出在空中形成的角度与速度,他就能凭着手感做出极其细微的调整,几次失手过后,就可找到使用狙击枪的感觉,从而准确射中目标。
不过嘛……岑舒砚还是很佩服现代军人的智慧,这子弹的速度比他曾经使用的飞镖要快得多了,难怪可在瞬息之间杀人于无形,再配合消音器这种好东西,暗杀不就变得更加隐秘了?
岑舒砚忽然凝眸站定,一个不太成熟的想法在心中展现出轮廓。不大一会,他放下狙击枪,嘴角流泻出一抹浅笑,对服部东辰道:“我有点事去找导演,谢谢你的好意,下次再找你讨教……”
“哦,哦。”服部东辰目不转睛看着他,恍惚的点了点头。
全然不知道岑舒砚是为何对他露出一抹笑容的服部东辰,接下来的练习因为脑海里不停回放他的笑容而变得一团糟,这时皇亲国戚陆小蓉偷摸溜了进来,东张西望的一路走到这里,看到他就问:“服部,你知道岑舒砚在哪吗?”
服部东辰耸耸肩,懒得搭理她,“他去找导演谈事情了。”
“这样啊,哎,我听说你住在他对门?最近你总和他一起训练,今天晚上他没有训练课的吧……”陆小蓉经过上次的糗事,心里一直憋着一口气,想要找机会报复回来,但苦于岑舒砚身边的林让保护工作做的太好,就是找不着机会。
服部东辰上下打量着她,嘿嘿一笑:“不好意思啊陆小姐,岑少今晚上没有训练课,但是他和我约好了要研究枪械,所以……也是没、有、空、的!”
“喂,你!”你一个空降兵小R国人得意什么,比我强的了多少吗?陆小蓉张嘴想要反驳回去,突然想到他的靠山是导演,只得暗自忍下这口气,蹬蹬蹬踩着高跟鞋往别处寻了去。
尽管她在那日事件之后受到了导演“含蓄”的警告,但心里还是非常不服气,对于岑舒砚的不解风情与不识好歹,都牢牢记了一大笔账,就等着何时抓住他的小辫子来狠狠反击……
但她在一干演员中的形象算是彻底完蛋了,本来就是个可有可无的女二号,现在更是如酱油路人似的被众人无视。要不是她后台比较大,估计没人愿意理会她平日的造作的友善行为。
那厢,孟导与岑舒砚面对面聊起了剧本。
“既然是一支特种兵小分队,每个人就该各有所长,我这个角色的性格虽然非常鲜明,偏于冷酷睿智,但在其他方面并不突出……导演你看,他在队伍中担当的是相当于军师的职责,但每次执行任务却被队员保护在靠后的地方,似乎不大合乎情理?试问在当今军队中,即使是部队中的智囊,也是可以冲在前线的吧……”岑舒砚早将自己那个角色的台词与场景都印刻在脑中,前几天又刚看了M国海豹突击队的纪录片,此时谈及便是洋洋洒洒一大片,差点让孟导有些招架不住。
“这个这个……”孟导原先只考虑了人物设定上的严格界限,目的是确保故事情节上的好看,并没深入研究现代特种兵的实际能力,现在听岑舒砚一说,也觉得有些不对了,连忙静下心仔细想了想,才回答他说:“好,我会认真细致研究一下的,你的意见我知道了……岑少,这样吧,你先回去将所有的想法归纳下来,等训练空闲时我们再详细商讨一番怎么样?”
岑舒砚觉得这样比较妥当,一股脑将心中想法说完也觉得自己稍微唐突了些,或许是现代世界的生活让他过去时刻紧绷的神经放松了很多,使得他如今行事的风格变得不那么谨慎了,便即刻点头道:“好的,那就多谢孟导了。”
回到自己房间后,岑舒砚就趁热打铁,将刚才在靶场忽然冒出的想法写了下来,存放在笔记本里,让林让看着随便修改了一遍,因为他还不习惯现代人过于通俗的措辞。
过去他用不着自己整理文字资料什么的,大都由宫熠给揽了过去,如今只能让林让帮忙了,好在他这人脑袋单细胞,不会多疑也不会多问。
林让处理文档之类的东西还比较擅长,三下五除二帮他弄好,还给他改了几个生涩的用语,使用了现在流行的网络语言作为润色,笑呵呵的说:“现如今哪,这网络是个好东西,岑少你可不要小看它的力量,知道么,到时候新人奖的投票,网络投票会占有百分之四十的比例呢!要是你与网民的关系好啊,能笼络一大批粉丝帮你在网上造势,那人气就甭提多牛了……”
岑舒砚将信将疑看着他摆弄微博,轻吟一声问:“这个微博,是不是……能用手机上网与别人交流……”
“嗯,对的!差不多是这么回事,但跟使用QQ和人聊天并不一样,你发在微博上的图片言论是可以被人转载的,如果被转载的次数多了,被人@多了自然就成了热门话题,成了热门话题那就意味着……”一说起这个,林让就像拉开了水闸。
岑舒砚连忙拦住他,指着微博排行榜第一名问:“后面那一大串数字是什么意思?”
“那就是关注他的人数咯!你看看,这有多少万?”林让看他有了兴趣,马上就推波助澜道:“不如……你也建一个微博吧,发几张照片上去,每天发几句或搞笑或爆料的话上去,不出几天就能有人关注你的……”
林让这样说不算托大,岑舒砚现在也算小有名气,是存在一定网民基础的,公司还给他建立了专门的网页进行推介,只是还没到建立官网的时候罢了。现在岑舒砚正在筹备这部万众瞩目的新戏,趁这个时机开通微博,不失为一个好时机。
岑舒砚还不太明白为什么大家都喜欢在网上互相乱侃,但对着那些个数据发起了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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