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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中被幸村抛弃的女人[-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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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实居高临下看着距离她有几个台阶距离的幸村精市和仁王雅治,看不出情绪的目光在幸村精市身上滑了一圈后慢慢收回,“你在说谎。”
“哦?”仁王兴味地瞧着她。
“你们应该都听到了吧。”
“你早就发现了?”幸村缓缓勾起一抹笑容,背后似乎有大朵的百合花盛开。
“这是属于女人的直觉。”朝实义正言辞回答。
说白了,你还是用猜的。仁王无语了一下,说道:“仓木也是女生,她怎么就没这个直觉。”
“她没我女人,所以直觉没我好。”朝实点头努力加大自己话的真实度。
已经有点熟悉她性格的仁王则很明智地选择放过了这个话题,“不过没想到你也有聪明的时候呢,你真的录音了?啧,还真是有先见之明。”
朝实毫不掩饰地投给他一个鄙夷的眼神,“怎么可能?我随便说说吓唬她而已。不过,效果似乎还不错。”
仁王内伤了一会儿,决定还是不说话了。
和川岛朝实谈话需要一定强度的心脏承受能力。
“如果她不相信你有录音的话,你打算怎么让她去澄清流言?”幸村精市慢慢说道。
“很简单啊。”朝实觉得眼前这两个男生皮相好归好,脑袋却不太好使,这么容易的事情也想不到,“那我就和她说你决定要和我交往,而她不同意的话我就答应你的交往。”
“我什么时候同意交往了?”幸村精市的声音包含了几分的好奇,仍是笑意盈盈的模样。
“你不是说要收下我的告白吗?一般收下了没有拒绝,不就是交往的意思?”朝实脸上浮现出迷惑,一脸“难道不是这样吗”的神情。
“那我们现在是处于交往的状态?”幸村很有兴致地和她研究起了这个问题,他觉得这个女孩子确实有几分意思,挺好玩的。
“怎么可能?”朝实再次扔了个鄙视的眼神给他,“我没同意,所以不算。”
“我记得你已经告白了。”
“告白又不代表要交往。”而且当时她说告白只是想要被拒绝。谁知道会被收下。想到那个莫名其妙的告白,朝实难得地郁闷了。
仁王抱着手臂看着这两人一来一往,看戏看得不亦乐乎的。
朝实抬手看了下手表,觉得肚子有点饿了,“我走了,你们继续约会吧。”
仁王嘴角抽搐,“谁和你说我们是在约会的。”
朝实转头望着他,“亚美说天台是个约会的好地点,你们不约会来这里干嘛?”
“我们只是过来说下事情罢了。”仁王有些无力地扶额,像是想起什么事情,他嘴角勾起微笑的弧度,配合上眯着的眼睛,浑身散发着一种痞的味道,“不过你和椎名关系倒是不错,我记得你们才认识了几天而已。我很少看到椎名对一个人这么好呢。”
“我们一见如故、再次倾心。”
……
……
仁王一脸纠结地移了下位置让她移开,“川岛,国语不好的话就别乱用成语。”
“圭人说我要多练习一下成语。”朝实很干脆地把事情推到自家哥哥身上,然后收起阳伞,慢慢走下楼。
她扒了下便当盒中黑乎乎的东西,默默地吃着午饭。他们现在所在的位置是某棵树下。
“事情搞定了?”川岛圭人嫌弃地看了自己便当中看不出原样的菜——很显然,这两个便当都出自某人之手。
朝实夹起一片黑色的菜叶,点点头,“这几天应该就好了。”
虽然说她并不太在意其他人的看法,但是那些恶意化作行动还是很让她困扰的。毕竟总是清理抽屉里的纸屑也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
川岛圭人看着一脸平静的妹妹,心里越发坚定了将罪魁祸首挫骨扬灰的决定,“远离幸村精市。”
“我知道。”朝实难得地表达出自己对别人的不满,“每次一遇到他就没好事情。”
她想,如果幸村精市不是这么出名的人物,那部小说也不会流传成这样吧。这难道就是所谓的名人效应?
她放下便当盒,拍了拍川岛圭人的肩,“所以,你在练习棒球的时候就努力把球砸到他脸上吧。”毁容了最好。
“网球场和棒球场相距太远了。”川岛圭人白了她一眼,他的棒球可不是用来砸人的工具。
“那是你技术太差。”话刚说完,头又被敲了好几下。
唔,头被敲得有点疼。川岛圭人敲人的技术越来越高杆了。
“送给你。你最近应该需要。”在下午部活快结束时,部长广濑亚纪将自己做好的看上去依旧精美的蛋糕递给她,她露出一个圣洁到让人无法逼视的笑容,“如果有不长眼的女生找你麻烦,你就直接扔她们嘴里,不用客气。”
哦不,你会让川岛因为谋杀罪名而进监狱的。好几个社员在心底呐喊道。
“谢谢。”朝实一脸欢快地接过蛋糕。这可是比毒药还要高级的武器啊。
“听说你和亚美关系不错。”广濑亚纪话锋一转,眸子直直地看着她。
朝实花了几秒钟反应过来她口中的亚美是椎名亚美,她点点头,这次事情能这么容易找到流言的源头也是椎名亚美帮忙的。
“亚美是个好孩子,你们要好好相处啊。”广濑亚纪的语气多了些难以琢磨意思的感慨,听得出她和椎名亚美关系很不错,“她很少会对一个人这么好呢,特别还是一个只认识了几天的人。哎,你是怎么做到的?”
朝实突然想起中午仁王雅治说过的相似的话,脑海中浮现出一张带着伤痕的脸,少女的表情漠然,散发着绝望的气息。
她从回忆中苏醒,然后平淡说道:“亚美化妆技术太差,我就好心教导了她一下。她大概认为和我很有共同语言吧。”
听到这莫名其妙的回答,大家都露出迷惑的表情。
朝实没有多加解释,只是将自己的东西收拾好。
传说中的女人圣母了
“其实,你刚转学过来的那天并不是我们的第一次见面。”朝实坐在看台上等着川岛圭人训练结束后一起离开,椎名亚美坐在她旁边。
她卸下了一贯嬉笑的神情,神情变得严肃起来,托着下巴,语气有些怅然,“不过,你估计不记得了。”
“我记得啊。”朝实撇过头,将椎名亚美惊讶的神情收进眼里,“你的化妆技术太差,让我印象深刻。”
椎名亚美噎了一下,然后发出低低的笑声,“是啊,我记得你当时也是这么说来着。”
她看着空气中某个位置,像是透过它在看着什么。
那个雨夜的记忆就这么自然而然地苏醒。现在的她甚至已经有些淡忘了当时那位散发着死气的少女。
四个月前——
朝实撑着把在超市购买好几卷卫生纸所赠送的雨伞,神情平淡地看着在桥头徘徊的少女。
雨淅淅沥沥地下着,坑洼的地面立刻积起了大大小小的水坑。朝实的裤脚沾上了一些泥土,但她没有在意。
在桥边闪烁的灯光下,朝实看见少女下巴处有块淤青,神情与其说是平静,不如说是漠然。眼神散发着着绝望的气息。她的手撑在栏杆上,望着底下的河水,身子前倾。那是一种随时都会坠落下去的姿态。那是朝实与椎名亚美的初次见面,虽然她并没有想到他们后来会成为同桌。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朝实停下来脚步,她攥紧了手中的袋子,走到女孩面前。
“你要冬泳吗?”她问道,语气是纯然的好奇。
椎名的目光茫然地扫过她的脸庞,然后恢复了一点的神采,却仍没有开口说话。
“如果要冬泳的话最好找另一条河,这条河很脏的。”朝实以一种诡异的劝导语气继续说道:“白天我还看到有人将狗的尸体扔到里面,说不定里面还有排【哔——】物。”
椎名原本死气沉沉的脸微微扭曲了一下,她的声音很轻,混合着淅淅的雨声,有种随时都会消散的感觉,“你根本不明白……”
朝实盯了她好一会儿,露出一个了然的神情,“我知道了,你在自卑。”
“你化妆技术这么差确实是应该自卑。烟熏妆不是这样化的。”她拍了拍她的肩膀,嘴角漾起一个微笑,“我可以教你化妆,不收学费。”
她将雨伞塞在还在发呆的椎名手中,拿起袋子中的棉签——唔,正好还有消毒药水。
然后挽起自己的袖子,开始擦拭起她脸上受伤的部位。
朝实的技术不错,家里有个喜欢棒球时不时受伤的哥哥导致她的包扎水平越来越向专业人员靠拢。
搞定脸后,朝实发现她的手臂隐隐约约有些淤痕。
朝实眼底闪过某种莫名的情绪,她垂下眼睑,又恢复了平静无波的神情,“手臂不是化烟熏妆的好地方。你要不要自己练习一下?”
椎名眼神的焦距一点一点地回来,她怔怔地望着朝实,脸上浮现出一个像是哭泣的表情。
她手捂着脸,眼泪从指间慢慢流淌出来,肩膀一抽一抽的。
那种无声的哭泣反而更让人揪心。
朝实并没有安慰她。毕竟,她和她不熟,两人仅仅只是陌生人。再者,安慰一个人太麻烦了,这恰恰是她不擅长做的事情。
更何况,在有些时候,哭泣只是发泄的手段,并不需要别人多余的介入。
朝实弯腰拾起被她丢在一旁的雨伞,遮挡住两人头上的雨水。伞轻轻一转,不少的水滴顺着伞沿飞溅出去。
她扫了下手腕处的手表。唔,估计等下回去会被圭人盘问吧。
不知道过了多久,椎名停止了哭泣,她的声音很轻,“谢谢。”
“下次别化烟熏妆,这个年纪的女生化妆对皮肤不好。”而且化妆品也很花钱。
然后,她看着少女一点一点地离开她的视野中。
那次回家后,她照例被等在门口的圭人喷了一身的毒液。但朝实却破例地没有还嘴。
再次见面后,她们认出了彼此,却还是心照不宣地将那个雨夜的记忆埋在心底。
她没有问她那些伤痕从何而来。她也总是一副笑的天真的模样,彷佛那些阴霾从未到来过。
“你现在还化烟熏妆吗?”在圭人训练即将结束的时候,朝实转头看向椎名亚美。
“偶尔吧。”椎名亚美下意识地抚了抚自己的手臂。
“走了,白痴。”川岛圭人走了过来,瞥了她一眼。
“你妨碍我们聊女生的话题联络感情。”朝实控诉他的罪行。
川岛圭人露出一个“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多少斤两”的表情,仍是揪着她的衣领不放。
“我们在聊关于化妆的艺术。”朝实正色说道,“你这个不懂少女心的人就在旁边听着就好……”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桌上除了一瓶洗面奶什么都没有。”
被掀了底牌的朝实立即垂下头。她想起等下还得打工,于是很自觉地迈开步子离开。左手拉了拉自己容易掉落的书包带子,右手则是向椎名亚美挥手道别。
川岛一家住在公寓的三楼。
朝实和圭人打工后自然要回去。在经过卖体育用品的店铺时,川岛圭人想起自己还有东西要买,于是让朝实先回去。
朝实手拎着今天在社团所做的饼干,像往常一样拿出钥匙打开门。
在转动锁前,她转身看着那个坐在台阶低着头的少年。
黑色的头发显出几分的凌乱,卷卷的,让她不自觉就想到了海带丝。他身上穿着和仁王去参加社团活动时相似的土黄色衣服,手边有一个网球包。此刻正垂着头无精打采的模样。
似乎注意到朝实的视线,少年抬起头,墨绿色的眸子瞅了她一眼,然后又失望地垂下。
看够了朝实正想开门进去,却听到一阵咕噜噜的声音——唔,不是从她肚子里传来的。
她抬了抬眼,看着一脸窘迫的少年,难得地动了恻隐之心。
对面的门牌写着“切原”,看来这应该是他的家吧?
“你要不要进来?”朝实问道。
“不用。”少年涨红了脸,疑惑加打量的视线落在她身上,“你是我邻居吗?我怎么没见过你?”
“我们刚搬来一星期。”
“哦。”卷发少年了然地应了一声,头再次低下。
“你爸妈不在?”本着要和未来邻居好好相处的念头,朝实仍留在外面和他进行交谈。
“他们今晚有事,晚点回来,我钥匙又放家里了。”少年咋咋呼呼地开始抱怨了起来,神情沮丧。
“那就进来坐一下吧。”
少年犹豫了几秒,点点头,“我叫切原赤也。”
这个名字似乎有些耳熟,朝实努力在脑海中寻找相关的记忆。
“我们部来了一个很有意思的学弟哦,头发像海带一样。欺负的时候挺好玩的。”
“我想想……是叫做切原吧。”
仁王雅治的声音突然浮现在脑海中。
朝实想起她当时的回答是:“好玩的人不能一次欺负太狠了。要留着以后慢慢欺负。”
这应该就是仁王口中的学弟吧?
朝实的眼神飘了飘,虽然只是相处几天,但她对仁王的性格却也有了一点了解——自求多福吧,小学弟。
切原赤也很乖巧地跟在她身后,进门后还很礼貌地和川岛太郎打了声招呼。
朝实则是进厨房准备今天的晚餐。
见切原赤也还很拘束的模样,她索性打开电视,让这学弟自己看电视。她还从抽屉中拿出一本青少年杂志,如果他不喜欢看电视,还可以翻杂志呢。杂志封面上是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子,打扮时尚——朝实看了看对方呼之欲出的胸部,再瞧瞧自己的,直接把杂志仍在茶几底下。
在朝实炒好第一样菜的时候,川岛圭人回来了。
他只是冷淡地瞥了眼切原赤也没有说什么。
吃晚饭的时候,切原赤也看着桌上那几盘看不出原样的菜,拿着筷子的手抖啊抖,就是怎么也下不了手。
其余三人则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默默地吃着饭。川岛太郎傻爸爸模式时不时就开启一下,为自己宠爱的女儿夹菜。
川岛圭人则偶尔讽刺一下自己的妹妹。
切原赤也看着三人正常的模样,扒着自己碗里的菜,心底默默地留着海带泪——为啥没人对这菜提出意见?吃下去真的不会死人吗?
“切原是网球部的吧?”朝实问道。
切原怔了一下,点点头。
“那你和幸村谁比较厉害?”
“部长比我强。”切原赤也身上具现化出浓浓的黑气,声音满是不甘。
朝实放下筷子,拍了拍他的肩,鼓励他道:“加油!我相信你总有一天会赢过他,还可以用网球狠狠地砸在他脸上。”
其实你就是想要找人用网球砸幸村吧。川岛圭人一眼就看出自己妹妹的小心思,但他没有戳破。
原本怀抱着豪情壮志进入网球社的切原赤也却被立海大的三大怪物狠狠地打击了一番,又被某个无良白毛学长压迫。在他心情陷入最低谷时,却又有个女生温柔(大误!)地安慰他,他觉得自己受伤的心灵开始恢复了一下,在对上少女满是鼓励的眼神,他的斗志开始燃烧了,“好!我一定会打败他们的!”
他身上突如其来的光芒晃得朝实眼睛有点花,她夹了几个菜放在他碗里,“吃吧,你一定可以做到的。”耍耍嘴皮子鼓励人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切原赤也的满腔热血顿时被这菜给打到爪哇国去。
朝实则是微笑,“要知道仁王可是对我的手艺赞不绝口。难道你连他都比不过?”
朝实的国语学的不怎么样,但是激将法她还是懂的用的。
难怪我连仁王学长都比不过——这是此刻切原赤也的想法。
不甘心的某小孩一咬牙,将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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