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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欢-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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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画微怔,旋即便明白过来沈姨娘此举何为,当下拉住那小丫鬟说道:“你侯在这里,待太太出来,你告诉她让她先去老太太房里,万万拦着老太太不能下死手。我去去便回,叫她不必担心我。”
  锦画疾步出了院子,又走出二道门,见仆从小厮均不在,于是便又朝府门而去,见门人喝的醉醺醺的,问不出全忠的下落,便只得独身出了府。
  锦画极少出门,一时辨不清府外大街的方向,也不知袁青枫的下落,可是她总是要在君梅之前找到袁青枫,否则一旦君梅受到沈姨娘指使,在府里拦着袁青枫耽误些时刻,没准乔姨娘真的被老太太打死了事了。
  可是,锦画盲目在大街上走总不是回事,见自己华衣锦服,与府外走卒商贩格格不入,又有些惊恐,正待往回走时,便被人从身后拍了肩膀一下。
  锦画惊骇,倏地转身,递拳便朝那人面门上捣去,谁知被那人迅疾闪身避开去,握住了手,笑吟吟得看着自己,锦画看去,赫然便是赫连誉。
  
  “你怎么自个出了府?你们府上没人跟着吗?你如果出了任何闪失,靖远侯府拿什么赔给我?”赫连誉不改浪荡本性,穿了一身玄袍,紧盯着锦画看着,满心得欢喜。
  锦画蹙眉,叹流年不利,出府竟遇上这等混世魔王,只说自己赶着回府,折身往回走。谁知赫连誉却在身后拉住锦画的手,说道:“先别急着走,既然出来了,难得见一面,总要在一起多说几句话亲近亲近才是。”
  锦画被赫连誉握住手,当即将手举得高高的,说道:“好,你既然想握着,便叫他们这些人都看着,看靖远侯府的女儿是多么低贱,被男人当街调戏羞辱。待回府后,羞愧自杀便是。”
  赫连誉怎知锦画竟如此激进,乍然放开她的手,低声劝道:“你小声些,真叫别人听见毁了你的名声,那可如何是好?你虽是镇国公府上我未过门的妻,可是我也不愿你被那些不相干的人在背后指指点点扰得心烦。不过你也放心,但凡你跟了我,我总是要护着你的,不管你做了如何的错事,我也一定会护着你,不让任何人伤得了你。我这颗心,天地可鉴,即便剖出来,也是亮堂堂的。”
  
  锦画见赫连誉神情真挚,一时又有些莫名的感动,当下不再与他针锋相对,低垂下头默不应声。
  “你出府要去哪里?”赫连誉问道。
  “我来寻我父亲。”锦画如实答道。
  赫连誉微怔,旋即有些了悟,说道:“是不是侯府出了什么事?牵扯到你身上了?别怕,我去给姑姑说,要她给你做主,没人能把你怎么样。”
  锦画本是温婉的,这时听见赫连誉的“官二代”论,当下又有些崩溃,正色说道:“赫连誉,我知道你姑姑是皇后,可是你也不能拿着她做幌子到处压制别人。你这样做,根本就是狐假虎威,只会被别人看不起。”
  锦画往回走,赫连誉跟在其身后,说道:“我就是为了你不受欺侮,我狐假虎威又如何。”
  锦画站住身形,认真说道:“赫连誉,你给我听好,我再说一遍。我不是与你定过亲的侯府三小姐袁颜书,我名为袁锦画,乃是靖远侯府的四小姐。你如果非要那么张扬,只请你认准了人再去表示什么。”
  
  赫连誉有些怔楞,说道:“这是什么话?难不成我做错什么惹你生气了?”
  锦画实在不想再跟他纠缠,疾步朝回走,赫连誉却紧追不放,急切说道:“不,你给我说清楚,你到底是何意?我每次让人给你送东西,那下人总说是亲手交给你的,还说你十分亲和,总是问起我,间或还会捎几句温情脉脉的话。可是,为什么每次见到你,你总是对我这般抵触?”
  “我说过了,我不是与你定过亲的三小姐颜书,你怎么还不明白呢?”
  锦画说着,已走近靖远侯府,远远看见袁青枫正下了马车,君梅凑上去在说着什么,袁青枫蹙着眉正在迟疑要进府还是再出去。
  锦画当即朝袁青枫疾奔而去,赫连誉终究是不好露面,在后面吆喝道:“我什么时候再来找你?”
  锦画头也不回,说道:“等你长大了再说吧。”
  
  锦画走近袁青枫身前,袁青枫有些诧异,问道:“画儿,你不好生在府里呆着,怎么跑了出去?如果生了事可如何是好?你一向沉稳,今日怎么做出这般莽撞之事?”
  锦画不答,看向君梅,君梅眼神闪烁不敢看向自己,锦画于是问道:“君梅,你不在府里服侍沈姨娘,你出来拦着父亲做什么?”
  君梅低垂着头,不答。
  袁青枫说道:“君梅说,云裳这几日身子懒,又嘴馋,想吃街口的玲珑酥,还非要我亲自买给她吃,画儿,你先回府,待我买来后让你给你送一份过去。”
  锦画冷冷看着君梅,说道:“眼前乔姨娘都要被老太太乱棍打死了,沈姨娘竟还有心情要吃玲珑酥,还非要你在这节骨眼拦着父亲亲自去买?”
  袁青枫大惊,一把扯过君梅衣襟,问道:“快给我说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乔姨娘怎么了?老太太为什么要打死她?”
                          
作者有话要说:好了,差点没黏贴在文件里打出来。今天这更新彪悍吧?亲们请给力起来,好吗?



☆、担责

  君梅骇住,支支吾吾答不出,正待说话圆场,便被袁青枫推了个踉跄。
  
  袁青枫将手里的账本往锦画手里一塞,问过乔姨娘的去处,便往老太太那边去了。锦画看了君梅一眼,见她满脸恐慌神情,自知她是在发愁如何跟沈姨娘交差。
  “君梅,你是老太太指给沈姨娘房里伺候的。老太太当初可没吩咐你帮着沈姨娘做这些下作勾当,如果今日之事被老太太知晓,你觉得沈姨娘能护得了你?”
  锦画说完,不待君梅回应,便抱着账本疾步离去。君梅站在原地,心中又是惊恐又是悔恨,说不出的滋味。
  
  才走近老太太院子,便见荔枝匆匆找来,在锦画耳边低声说了几句。锦画蹙眉,将账本交给荔枝先抱回房,独自进了前厅。
  锦画见乔姨娘还跪在地上,已哭得声音嘶哑,只断断续续地说自己冤枉,绣屏跪在一旁扶着乔姨娘,也泪眼汪汪。两人手上都是红肿血迹,锦画知道老太太必是对其用过刑了。
  庄氏、齐氏俱在,林沈两位姨娘也侍在旁边,神情各异。因是闺房中事,所以府里的哥儿们都没让进来,颜书只坐在远处,眼眶红肿,含泪看着乔姨娘。
  
  袁青枫正站在老太太跟前,低声说着什么,“老太太,快些饶了玉贞吧,她身子弱,怎么经得起重刑?”
  老太太却听也不听,扬声喝道:“都到这个时候了,你竟然还为她求情,看来她当真是用那些下三滥的手段迷得你丢了魂。今天我不处死她,我便对不起袁家的列祖列宗。来人,将这个贱人给我拖下去,乱棍打死。”
  锦画心惊,见乔姨娘身子一软,惊骇之下竟晕倒在绣屏怀里。绣屏只大声哭喊着要袁青枫救命,袁青枫急切之下,又待出声,便一旁见齐氏站起身来,说道:“老太太,媳妇觉得这样处治乔姨娘不妥。”
  
  即便老太太如何惊怒,也对齐氏肯出声为乔姨娘求情有些诧异,更别论袁青枫与庄氏一众。
  “哦?你倒是说说看,如何不妥?”
  “姑且先不说德妃在宫中听闻此事后会如何,即便是在咱们府上,也要查清事实真相再说。仅凭几个婆子背地里嚼舌根的话,便断定是乔姨娘所为,也难服众。媳妇觉得,不如彻查此事,如若乔姨娘真的做出那等丑事,老太太再行惩戒也不迟。如今,还是先将乔姨娘救醒问个清楚才是。”
  齐氏这几句话说的不急不缓,又句句在理,倒令老太太一时不好辩驳,只得压制住心中怒火,依她之言,朝苏妈使了个眼色,苏妈上前,掐住乔姨娘的人中,不过片刻,便见乔姨娘悠悠转转地醒过来,又连声喊着冤枉。
  
  老太太又怒又恨,喝道:“你做出这般不要脸的丑事,我如何容得了你,本想乱棍将你打死了事。省得传言出去,坏了靖远侯府的门风。谁知你是个嘴硬的,宁死不肯承认。青枫为你求情也就罢了,太太竟然也肯为你求情,既如此,我便要你死个明白,省得合了你口中的冤枉之意。”
  乔姨娘听见老太太说齐氏为自己求情,当即看了齐氏一眼,眼神复杂,旋即低垂下头,紧咬着下唇,一言不发。
  “苏妈,你带着几个人去乔姨娘的屋子,给我仔细的搜。但凡她用了那些东西,便少不了留下痕迹。你们看到有何不妥,尽管拿到我面前来,如若有人向你们求情或者央求你们不要将东西带进来,你们也一并将他带到我跟前来。我就是要让这个家里的人都看看,谁如果胆敢拿着青枫的身子作践,我便要了她的贱命,绝不姑息。”
  
  苏妈当即领着几个婆子往乔姨娘的院子里去了,沈姨娘与林姨娘相视一眼,又飞快地移开视线,唯有庄氏怡然自得,坐在椅子上,颇有兴致的抿着茶。
  林姨娘说道:“老太太,是不是只要从乔姨娘的房里搜不出什么虎狼之药,便会饶了乔姨娘?”
  老太太冷哼了一声,说道:“无风不起浪。否则怎么会有人费尽心思将话递到我面前来?”
  没多一会,苏妈便带着几个婆子回来,手里捧着一盒子东西,递到老太太跟前,老太太只看了一眼,便伸手将那盒子摔在地上,盒子里的东西尽数滚落出来,都是些闺房里淫巧物什,齐氏见颜书、锦画两位姐儿在,紧忙让人收了起来。
  
  “老太太,这里还有一些药……”苏妈将几个药包递给老太太,老太太见那些药丸颜色鲜艳,红如丹寇,便知非寻常温补之药,当即又摔到了乔姨娘的面前,喝道:“你现在还有何话要说?”
  乔姨娘骇白了脸,紧忙说道:“不,不,这不是我房里的东西,这定是有人栽赃陷害放进我房里的。”
  苏妈有些不悦,说道:“乔姨娘这话可真新鲜,难不成是在说是我放进去的不成?我随着老太太进府,已有三十多年,不说有功,但无大过,老太太自是体恤着,犯不着要陷害你乔姨娘来表现什么。”
  乔姨娘急得落泪,说道:“苏妈,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是说你做的,有可能是旁人做的也指不定。”
  
  庄氏起身,言语讥讽,笑着说道:“乔姨娘此话差矣。难不成每个人做错事情后,都说是别人栽赃陷害的,就连个计较都没有了?但凡是些许小事,老太太慈悲心肠,只当看不见就过去了。可是眼下你做的可是有辱门风的丑事,轻则说争宠夺爱不择手段,不怜惜二弟的身子,往重里说便是祸乱侯府门风,淫贱下作连带着府里的姐儿们也被人瞧不起。你说,就凭着你吆喝几句冤枉,老太太为什么就要饶过你?”
  如若是平时,庄氏这番话倒也挑不出什么错来,可是乔姨娘如今身陷囹圄,又怎么会不想方设法拖着别人下水,当下说道:“你也不用做出这般正气凛然的架势来,要论起给袁家抹黑,你是头一个。这些年大家冷眼旁观,都没有一个人去质问过你,你当旁人都是傻子不成?为的不过就是不让家丑外扬,为的就是护着那人的声名……”
  庄氏脸色唰地发了白,老太太听见乔姨娘说到这里,顿时打断她的话,说道:“一码事归一码事,你先将这些东西给我交待清楚。如若有一样讲不清的,就别怪我不肯留情面。这是我靖远侯府的家丑,那德妃即便位高权重,也会怕沾惹上这些丑事择不清楚,要想她来救你,你是痴心妄想。”
  
  乔姨娘抚着胸口,面容惨淡,说道:“老太太是存心想要我的性命了?”
  袁青枫见从乔姨娘房里搜出来这些东西,也是诧异黯然,却又存着三分不信,正在迟疑间,听见乔姨娘又说道:“枫郎,你倒是说句话啊?难不成你真的想要看着我被活活打死?你就算是念着咱们多年的情分上,也该为我仗义执言几句,别让我到了地府都寒心。”
  
  袁青枫上前来,扶着乔姨娘,有些心痛得唤道:“玉贞……”
  云裳一直站在一旁不发一言,见袁青枫握着乔姨娘的手,又觉得有些刺目,当下温婉说道:“老太太,说不定乔姨娘真的是被冤枉的,老爷一向疼爱乔姨娘,乔姨娘又是个聪明的,犯不着再用那些东西迷惑老爷。再者说,老爷疼爱乔姨娘,如若老太太当真将乔姨娘打死了,老爷如若为这与老太太起了隔阂,可如何是好?”
  锦画蹙眉,云裳这番话,明面上是劝,其实是往老太太心口上浇油。袁青枫听了后,有些薄怒,看向云裳,而云裳作出一幅失言懊恼的模样,掩嘴退了半步,再不吭声。
  
  果然,老太太一声断喝,道:“青枫,你给我过来。来人,如若乔姨娘再不肯陈述实情,你们尽管将她拖下去打死便是。乔家来要人,就让他们来找我,我便要让他们都知道自己养的是什么女儿,让他们没脸再进侯府说话。”
  乔姨娘被老太太羞辱地哽咽出声,伏在地上说不出话来,眼前苏妈朝一旁的婆子使了个颜色,便有人上来架起乔姨娘,锦画正待上前说话,便见乔姨娘身旁的绣屏,突然膝行跪至老太太跟前,哭道:“老太太,请您饶了乔姨娘,这一切都与乔姨娘无关,都是绣屏的错。”
  这一突发状况,令在场之人都大吃一惊,纷纷看向绣屏,甚至连一直哽咽的乔姨娘才止住哭泣,怔愣地看向绣屏。
  
  “绣屏,你刚才说什么?你再重复一遍。”老太太眼神凌厉地看向绣屏,喝问道。
  绣屏抿着下唇,紧紧握着衣角,看了乔姨娘一眼,鼓足勇气说道:“绣屏刚才是说,这些东西都与乔姨娘无关,是绣屏自个弄进府的。”
  庄氏奇道:“绣屏,你不过就是个丫鬟,将这些东西弄进府做什么?你不要为了给乔姨娘担罪责,编出这些谎话来糊弄老太太。”
  “正因为绣屏是个丫鬟,所以才想着近老爷的身,绣屏跟着乔姨娘进侯府已多年,绣屏既不甘心被打发出去配给小厮,又想着能被老爷看上,做不了姨娘便是做个侍婢也好,将来生下一男半女也算是绣屏的造化,可是乔姨娘一向看得紧,绣屏从未瞅准机会靠近过老爷。绣屏年岁已大,又无骄人容貌,所以才动了那些歪念头,企图,企图……”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亲们的留言,我没做到逐条回复,但是每条都仔细看过,心里记着大家的鼓励和建议,很是感谢。
写文投入了感情,总是会有很多感慨想要抒发,或许这种随意性的句子,一气呵成千把字都用不了十来分钟。
写文真的不能写得太急了,一小时千把字的时速,我能记住自己写了什么。一小时两三千字,还是在深夜熬着头昏脑胀写得,第二天我看着文我总是怀疑是出自自己的笔下,因为压根不记着自己写过这些句子,哈哈,很穿越的感觉。
一会儿继续码字更新,亲们等,这次不会太晚更新的。不吃饭,7、8点前完成下一更。



☆、牵连

  绣屏未待说完,已是面色涨红,袁青枫已是了悟,不待老太太发话,便朝着全忠家的喝道:“乔姨娘房里有这样的丫鬟在,也是你们不上心。还杵在这里作什么,还不快将人拉出去?难道还要等着她胡言乱语说下去?”
  
  “慢着……”这一声,同时出自老太太和林姨娘之口,袁青枫横了林姨娘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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