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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欢-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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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有血缘至亲,三哥,你,你不能那么说。”
鸿泽眸子一紧,如同寒月冰潭,泛射出清冷的光泽,当即令鸿洵矮下声音来不知所谓。
锦画见三皇子鸿泽话虽尖刻,神色淡漠,却丝毫未带半点清傲,不禁也有些诧异这位三皇子平日里到底是如何为人。只是锦画虽看着他,见他眼光也不曾落在自己身上,却仍旧感觉到一股压抑之感,令人有些透不过气来,心神慌乱,这还是锦画自穿越六年以来从未尝过的感觉。
“还不快跟我回惊鸿殿?”鸿洵低喝道。
鸿洵似乎对于这位兄长一向敬畏,虽心有异议,却不敢反驳,正待起身离开之际,脚下一滑,便从青石上后仰了过去。
如此便也罢了,那鸿洵失足落水之际,半空挥舞的手却不妨抓住了锦画的衣襟,锦画连半点反应的时间都没有,便被扯得一同摔了过去。
三皇子鸿泽眸中寒光一闪,推开慌乱惊叫不停的颜书,伸手过去搭救之时,却只抓住了锦画的半角衣袖,裂帛清厉之声过后,便是两声“扑通”落水声。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完成,别霸王哟,呵呵。
☆、洗冤
冰凉刺骨的湖水顿时淹入口鼻,锦画本是会水的,却因为被七皇子鸿洵死死拽着胳膊,再加上衣裳穿的厚,洇湿了水越发沉重,竟然无力举臂,不过片刻便吞了一口冰水。
岸上,三皇子鸿泽朝惊慌失措的颜书低喝道:“还不快去叫人?”
颜书一愣神的功夫,便见鸿泽毫不迟疑的跳进了水湖中,彼时,鸿洵稍嫌沉重的身子已经将身量纤弱瘦小的锦画拖进了水中,锦画本想挣脱开鸿洵紧握着的手臂,却怎么也挣脱不开。
澈净水下,三皇子鸿泽伸臂去揽住七皇子鸿洵,想要将他带出水面,可是鸿洵却抓着锦画的胳膊死死不肯撒手,害得鸿洵一只手根本无法托起鸿洵和颜书两人的身躯。
锦画看到鸿泽入水相救起初先觉得心里踏实安心,不过片刻审时度势,心下一凛,竟是骇极。
果然,三皇子鸿泽果断地朝锦画猛力一推,七皇子抓不稳锦画的手臂,锦画惊骇之下在水中胡乱得抓着,不妨却扯下了什么东西,紧紧握在手中。锦画张嘴又吞了几口水,几欲窒息,慢慢朝水底沉去。
锦画从无体会过溺水的感觉,那一刻胸口处没来由得被重重一击,不知是溺水的痛苦,还是被三皇子鸿泽那毫不怜惜的一推,痛到极致,只觉得茫然麻木,似是踏破尘世迷津岁月的玄妙虚空,沉沦,挣扎,沉沦,放弃……
待到锦画醒来之时,已是傍晚,迷迷糊糊得睁开眼睛,见自己卧在一张陌生的榻上,而蜜柚半倚在床榻前支臂假寐着,听见锦画的动静,睁眼惊喜喊道:“四小姐,你终于醒过来了。”
锦画强撑着坐起身,四处看了看,蹙眉说道:“蜜柚,我们还在宫中?”
蜜柚点头,帮锦画披上外衣,又端来一杯热茶,说道:“是,小姐落水后一直昏迷不醒,德妃秉了皇后娘娘,皇后娘娘派了御医为小姐诊治过,见一直无起色,于是便暂时留在德妃娘娘的宫中,待身子好些才出宫回府。”
“太太和姨娘都回去了?”锦画抿了一口茶,问道。
“是,门禁之时才回的。德妃嘱咐太太和姨娘放心,定会好生照看小姐,待小姐身子好了就送小姐回府,毕竟事情真相水落石出,小姐是受七皇子拖累才落水的……”
锦画听到这里,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于是打住蜜柚,问道:“蜜柚,你刚才说什么?什么事情真相大白?”
提到此事,蜜柚一脸的不忿,说道:“小姐与七皇子落水后,三皇子入水去救之时,三小姐跑回来说是四小姐将七皇子推入水中的……”
锦画微怔,胸口被水呛得生痛,轻咳了一声,气道:“三姐呢?也回府了?”
蜜柚撇了撇嘴,说道:“才没呢,三小姐看四小姐得以留在宫中,非要说自个也要留在宫中陪着您,任凭太太和乔姨娘如何劝也不听,德妃无法,也只得将三小姐一并留在宫中,这会子估计正陪着德妃用晚膳呢。”
锦画下了地,身子虚弱,手脚还有些无力,正巧门外有宫女送来汤药,就着蜜饯索眉一口闷了下去。
“娘娘命红绫送药过来,如果见小姐醒了,便着人再送过晚膳来在房里用,好生休养着,娘娘晚些时候会过来看小姐。”
锦画仔细看去,见这位正是去澄瑞宫引着乔姨娘与己见德妃的宫女红绫,于是微微朝她笑了笑,说道:“麻烦回去告诉德妃娘娘,不敢辛劳于她,就说我已无大碍,待身子稍好些便去向娘娘请安。”
“小姐客气了,红绫告退。”
待到红绫离去,锦画才露出一丝疲惫和虚弱来,朝蜜柚问道:“蜜柚,我落了水,是被谁救上来的?”
“是三皇子……”
锦画自然不会忘记被三皇子鸿泽用力推没水中那一幕,她只以为自己逃不过那一劫,会溺死在皇宫水湖中,谁知竟会获救苏醒,而救自己的人,竟会是当时狠绝弃自己性命不顾的人。
蜜柚递给锦画一枚通翠莹泽的玉佩,说道:“四小姐,这玉佩是从哪里来的?四小姐自从被救起后手里便攥着这枚玉佩不放,蜜柚不敢声张,还是等德妃娘娘、太太和乔姨娘都离开后才将四小姐手里的玉佩拿走藏了起来。”
锦画仔细打量着玉佩,只见玉佩中写着一个“泽”字,料着定是三皇子鸿泽的玉佩无误,心下有些不是滋味,将玉佩又递给蜜柚,说道:“记得明天让人给三皇子送回去……”
蜜柚接过那枚玉佩,小心地收好,又将事情过往详尽地说给锦画听。
原来,三皇子鸿泽将七皇子鸿洵救起之后,平方在青石之上,用力按压了他的腰腹,见他只是吐出几口水来并无大碍,于是放心下来。
彼时,众侍卫已经闻声而来,隔着才不过几丈距离,一旁的颜书见状,拉着三皇子鸿泽的衣袖,急道:“泽哥哥,就让侍卫们来救四妹吧。”
三皇子鸿泽冷冷地看她一眼,甩开她的手又拧身扎进冷水中。
德妃和乔姨娘赶到时,看到的场景便是七皇子鸿洵躺在青石上,众侍卫在水中捞寻着,而水面上却不见了三皇子鸿泽和锦画的身影……
德妃恸哭,乔姨娘紧紧搂着颜书惊慌地站在一侧掉泪,赫连氏得到消息也率众妃嫔赶了过来,下令众侍卫一定要将三皇子和锦画救起。
也不知过了多久,水湖上突然乍起涟漪,三皇子鸿泽托着锦画小小的身子露出水面,一步步朝岸边走去,锦画嘴唇青紫,面无血色,已是昏迷了过去。
皇子无故落水,自然要追查事情根源。赫连氏喝问之下,才知当时只有鸿泽、鸿洵、颜书和锦画在场,而德妃已经让鸿泽回去换衣,又派人将鸿洵和锦画带回惊鸿殿安置,赫连氏能问的也只有好端端的颜书而已。
“本宫问你,你如实答来,如若不能道出真凶,本宫将你也一并惩戒。”因是赫连氏设宴之日鸿洵落水,她怕晟帝追究下来担当责任,于是问话不免有些过于声色俱厉。
乔姨娘拉着颜书跪在地上,颜书惊恐,却只听明白赫连氏的字面意思,一定要道出真凶,否则便将她也一并惩戒,在赫连氏冷冽目光下,颜书颤声答道:“是四妹将七皇子推进水里的……”
此言一出,德妃怔愣,乔姨娘惊惧,一旁的齐氏大惊失色,失声说道:“不可能,锦画不可能做出此事,颜书,你休得胡言乱语。”
“是颜书亲眼可见,错不了的。”
颜书硬着头皮答道,见赫连氏目光越发阴寒,惊恐之下又补充道:“不信你们就问三皇子……”
此时,三皇子鸿泽正换衣回来,颜书跪步上前扯着鸿泽的衣袖,急切说道:“三皇子,皇后娘娘说如若道不出真凶,便要拿我问罪,你快些告诉皇后娘娘,是四妹将七皇子推进水里去的。”
赫连氏问道:“鸿泽,你告诉本宫,此事是不是靖远候府的四小姐所为?”
满场静寂无声,都在等待三皇子鸿泽答话,德妃蹙眉,乔姨娘焦急万分,而齐氏却生生跌入痛苦深渊一般无力挣扎,静候死神徘徊在身侧,锦画如若果真做出推皇子落水之事,落下谋害皇子之罪,那么便难逃一个死字。
只见三皇子鸿泽淡淡说道:“不是四小姐所为,是七弟顽皮,一不小心滑倒又将四小姐拽进了湖中。”
乔姨娘松了一口气,齐氏挺直了脊梁,后背已是冷汗淋漓,回转过头望着有些呆滞的颜书,只觉得怒火中烧,恨不得上前抽她一个耳光。
既然事情水落石出,不过就是一场简单纯粹的意外,赫连氏又将目光锁定在颜书身上,叱问她为何要将真凶的罪名安在自己的妹妹身上。
颜书不知如何作答,求救似地去看乔姨娘,可此时,乔姨娘纵有千言万语也难以替她说出口。
德妃见状,本想为颜书开脱几句,谁知,此时便见一人盈盈拜倒在赫连氏跟前,说道:“素琴叩拜皇后娘娘。刚才三皇子也说了是七皇子不小心掉入水中,三妹恐是怕娘娘责怪于七皇子,才一时口快将真凶说成了四妹。三妹年幼无知,不知这项罪名能置人于死地,否则怎么也不会口出妄言,还请皇后娘娘明鉴。”
站出来为颜书说话的人,正是素琴,她本是侯府嫡长女,身份尊贵,性格又大方爽朗,说起话来也不含含糊糊,自能让人有三分信服,这席话下来赫连氏面色上才稍有些缓和。
“本宫且不管你这番话,是真是假,单凭你站出来能为你妹妹开脱,便能证明你是个有几分情义的女子。所幸有惊无险,七皇子无碍,你妹妹也只是受了些惊吓。罢了,今儿个本宫看在你的面上,就不追究了。”
作者有话要说:很多亲有疑问,为什么颜书做错了事,那些大人还会如往常那般待她。
关于这个问题,我是这么想的,在家庭里,肯定会有为非作歹的儿女吧,他们做了错事,家长们不都是一时生气,过后还是嘘寒问暖吗?也没见谁家父母看到自己子女做了错事,便在心里默默觉得,这是个匪类,不能疼爱,从此后不理她漠视她了。这种情节,只出现在特例家庭和影视剧中罢了。
那肯定会有很多亲反驳,颜书做错了事可没见到受任何惩罚呢,总不能一了百了吧?
呵呵,别急啊,颜书、锦画不过才六岁,在大家族里熏陶的心机是有了,可毕竟年龄还是幼小,怎么能动不动吊起来鞭打关柴房?况且,齐氏为了避嫌,为了不让袁老太太和袁青枫以为自己不待见颜书,不敢重罚她。
而乔姨娘却手心手背都是肉,也不能罚,是不是?谁家见大儿子杀了二儿子,做父母的就要将大儿子杀掉为二儿子偿命呢?
好,有的亲会说,不杀惩戒下总行吧?好,依照颜书的性子,惩戒的那一天总会来临的,亲们别急嘛。
我再声明一句,我绝不是颜书的亲妈,哈哈。
☆、怀伤
如此一来,赫连氏又率众妃嫔回到了澄瑞宫。
因为锦画还在昏迷,赫连氏特下恩旨,可以允靖远侯府家眷不必赴宴,留守惊鸿殿照看。
素琴跟在齐氏身后,默然不语,心中未尝无憾,好不容易争取来的机遇却不能握在手中,终于是与澄瑞宫无缘。
齐氏、乔姨娘守在锦画床榻前,见御医说锦画不过是一时惊吓昏迷过去,并无大碍,才放下心来。
七皇子鸿洵很快便醒转过来,嚷嚷着要过来看锦画,德妃不允他还是死缠着,在看到三皇子鸿泽漆眸寒星射过来,才喃喃地低声说道:“要不是三哥一把推开了锦画妹妹,我早拉着她一起上来了,否则又怎么可能害得锦画妹妹昏迷不醒……”
闻言,三皇子鸿泽面色依旧冷冽,又看了鸿洵一眼,直把鸿洵看得毛骨悚然才离开。
门禁时刻很快到了,齐氏和乔姨娘不便留宿宫中,于是德妃派人将一行人送出宫。齐氏见德妃允颜书留在宫中,临走时又特地嘱咐了她几句,并警告她锦画再出意外,定不会饶她云云。
德妃不放心,于是让红绫也跟着过去照看锦画。到了傍晚,便带着鸿洵、颜书一起用膳,因不见三皇子鸿泽,便又让人去寻。
锦画喝了药,自觉身子松活些,因心感不安,于是让蜜柚加了件披风,便走出了房门。
月色倾泻,如寒凉之水,惊鸿殿犹如罩在银环之中,映射出淡淡的光辉,不若白日里的金碧辉煌,反而有种如进佛门的清静之感,
锦画受不住凉,忍不住打了个颤,蜜柚在其身后轻轻扯了扯衣襟,示意锦画朝旁侧看去,未等锦画仔细看过去,那抹原本隐匿在暗处的淡青色身影已是消失不见。
蜜柚扶着锦画朝德妃寝宫走去,红绫正迎出去,见状,忙去知会德妃。
锦画慢慢走进去,忆起惊鸿殿外台基下分设一对铜鹿,而内殿门台基下又设了一对铜麒麟,廊壁上依稀可见装饰花纹,将整个庭院衬得华丽精巧。正间后面是楠木雕纹琉璃罩背,罩背设地平台一座,平台上摆置着紫檀木雕嵌福字屏风,屏风前设宝座、香几、宫扇、香筒等。
鸿洵是第一个瞧见锦画的,疾步过来笑道:“锦画妹妹可是好些了?都怪我鲁莽,将你也拉进了水。”
锦画微微笑了笑,摇了摇头,说道:“画儿不敢怪罪七皇子。况画儿已无大碍,七皇子不必记在心中。”
德妃夸赞道:“果然是个明理的好孩子,来,坐到我跟前来。”
锦画朝德妃身侧走去,见颜书一直盯着自己看,想起今日受她污蔑,一时忍不住气,于是毫不客气地回敬过去。
德妃知道锦画还未用晚膳,于是让人将晚膳端来,特别又交代御膳房送来温补的药膳给锦画驱寒。
鸿洵热络地与锦画说话,锦画淡淡应着,一旁的颜书蹙眉看着,右手却不停得揉捏着左手的手腕处,时而蹙眉似是在忍受什么苦楚。
没多时,三皇子鸿泽进来了,见到锦画也在时,脚步似是不经意地顿了顿,便走到德妃身前请过安,向她说起今日晟帝考他功课的事情来。
德妃听说晟帝赞他功课好,很是高兴,说道:“鸿泽,你自小便聪慧灵敏,性格沉稳,难得又上进,这些皇子之中,你父皇觉得最像他年少之时的就是你了。”
七皇子鸿洵却替他哥哥得意,指了指鸿泽,朝锦画拍手笑道:“我就说皇上最喜欢三哥了,将来必定会让三哥做了太子继承王位。”
德妃脸色一沉,紧忙去捂鸿洵的嘴,低喝道:“鸿洵,你是得失心疯了不成?胆敢说出这种话来?”
锦画听闻鸿洵的话,心里只觉打鼓一样,面上却故意做出若无其事来。
德妃拿眼去瞧锦画,只见锦画似是未曾听闻鸿洵的话一般,面色淡淡,毫无着于声色。而颜书,却仍在捏着手腕处,紧咬薄唇,一声不吭。
鸿洵自知失言,却不肯认错,说道:“我不过就是守着两位妹妹说说罢了,她们是亲姨娘所生,跟咱们最是亲近,母妃还怕她们害我不成?”
德妃此时已经镇定下来,讪讪笑了笑,嗔怪道:“你如有你三哥半分沉稳,我便是死也瞑目了。怕就怕,你这张毫无遮拦的嘴有一天会惹出天大的乱子来,到那时,我保不保得了你?又如何保你?”
鸿洵笑得没心没肺,说道:“我就是要跟三哥不一样,如果我跟三哥一模一样,那么母妃就只会以为有一个儿子了。”
德妃与七皇子鸿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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