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朱门风流2-第28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然而,才一出门没走多远。拐过街角的方锐习惯性地留心观察身后动静,突然看到那边似乎有黑影往一户人家门前一闪,立时帆灶;警从前毕煮是做惯了藏头露尾事情的人,丁便看得比天大,既存了疑,便丝毫不敢掉以轻心,穿街走巷好容易甩掉了后头的盯梢,他便立刻钻进了一家绸缎庄。
见那伙计满面殷勤地迎了上来,他也不多话,随手拿出一个银角子丢了过去,又淡淡地说:“送四段最好的锦缎表里到四海客栈,指名送给一个方娘子,告诉她家里当家的有些事情,暂时回不去,让她先回老家探亲,不用等他了。这是定钱。余下的她自会给你。”
一下子一笔大生意送上门,又预付了定钱,那伙计哪有不乐意的,慌忙连声答应,因而方锐提出从后门出去,他更是想都没想就答应了。横竖就算来人是惹了什么事的,他只管做生意,也不会有什么麻烦。等到东西顺顺当当送到四海客栈,又拿到了该得的货钱,他就更把起头那个人忘得干干净净。
然而,四海客栈东跨院中的喜儿却是看都没看桌子上那四匹颜色鲜亮的锦缎她曾经下过西洋做过生意,金银珠宝绫罗绸缎都见得多了,早已不再是曾经羡慕富贵的光更在意的是,方锐分明是和弟弟约好了,一大早就出了门,这会儿怎么突然传回来这么一个讯息?难道是出了什么事情?左思右想,喜儿越觉得事情不对头。方锐以前的事情她隐隐约约听刘达提过,知道那并不是什么好路数,所以到了京城也是深居简出。如今突然面都不露,还用出了让人送绸缎这种招数,兴许便是情形险恶。沉吟了一会,她最终便唤了跟来的一个小丫头,换了一身见客的大衣裳,又稍许梳妆打扮了一番,随即便出了客栈。
套上骡车直奔西牌楼巷方宅的她却扑了个空,得知方敬先去了小书院,方锐随后也走了,暗自狐疑的她沉吟片刻便直奔了门楼胡同的小书院。到了京城之后,她比方敬出门的次数还多些,路途也还熟悉,找到了地头之后,见门口颇有些守卫,沿墙根甚至还有不少摊贩和学生家的随从,她就没有贸贸然求见,而是找了个小茶馆坐了,随便点了一壶茶。叫了茶博士打听消息。
那茶博士在此经营多年,喜儿只是问这小书院中的事,给的赏钱又多,再加上衣着华丽言语清雅,他以为必定是想着送孩子去读书的富家娘子,于是愈殷勤,口口声声只说着这书院中的好处。
“这位娘子,不是我夸口,您要是真想自家孩儿出息,送到这里准是没错的。除了那些世袭爵位的勋贵子弟,就是各家大臣那儿也多有把孩子送这儿来的,还不是为了孩子彼此之间熟悉些,将来能有个照应?没功名也不要紧,每年这儿都有一次入学考试,但使成绩名列前茅的,不但不收学费,每月还另米粮,几乎可以比得上朝廷的唐生了。只有一条,这里只收那些年纪小的学生。过十五岁是不收的。
喜儿见那茶博士口口声声的孩儿,脸上顿时有些不自然。毕竟,她年纪虽说不可毕竟是拖了这许多年。如今刚刚成婚,又是哪来的孩子?于是,她只得顺着那茶博士的口气转过话题,又问到了方敬身上:“我听说,这位小书院的山长,如今也才年纪不大?”
“可不是?那位方山长年纪轻轻,可已经是举人了,若不是上一科不巧落榜,说不定如今已经是两榜进士,放出去做官了!”那茶博士殷勤地反身去拿来了几碟蜜伐果子,又笑道,“娘子不知道,前些日子,这位方山长和张府的千金才刚定下了亲事。那会儿整个京城的人家都轰动了。
要知道张家是什么身份,一位国公一位伯爷,小张大人如今已经是侍郎,将来那还了得?那样一户人家,求亲的人多了去了,偏看上了方山长,所以人都说方山长必是要大富大贵的小张大人的眼光还会有差?”
最初喜儿还觉得这茶博士不过是把听过的话拿来卖,渐渐就觉察到了这其中理所当然的语气,一下子又想起了从前的事。正恍惚之际。她突然听到另一头传来了一声吆喝,紧跟着,那茶博士就告罪一声去伺候了。她耳朵极尖,那边虽然隔得远,但她仍是捕捉到了几个敏感字眼,因此等茶博士提着大铜壶又来添水的时候,她有意扫过去一眼,现那边人已经走了,她便随手丢了几个铜子让再添些果子,又问道:“刚刚那人打听了什么?”
“咳,也就是和娘子一样,打听些方山长的事,只是那人奇怪得很,竟是打听方山长的什么哥哥”真是怪了,咱们在京城那么久的人,只知道方山长是英国公夫人的远亲,没怎么听说他还有个哥哥
这后头的话喜儿再也没心思听了。她毕竟不是养在深闺的姑娘。在外头厮混了这么久,各种门道都精了,第一个反应就是丈夫的身份只怕泄露了。想着丈夫送到客栈的那四匹锦缎,她立时匆匆出月坐车回去,一到客栈就命伙计把那四匹东西原封不动地送到西牌楼巷的方宅,还额外让他吩咐说是从四海客栈送的,说她已经回了山东老家探亲,等东西一送走就会了钞离开。她前脚网走没多久,就有几个人上了客栈打听,却是晚了一步。
而方敬却是直到晚间回家的时候,方才看到了那四匹锦缎。从家人口中听说了讯息,他自是觉得有些奇怪,细细询问了一番后就更疑惑了。他思来想去,便差了老家人去四海客栈打听,可结果却是嫂子已经说是回老家探亲,大哥则根本没有回去。如此一来,他本能地想到了某个最坏的可能。
莫非是有人要对他的大哥不利?
防:年终评选开始了,普通用户都有一票,唧用户有两票,大家如果愿意的话,麻烦在书页上投俺这个作者一票活动详情页有公告。不管本书如何,以前的书如何,俺自信,俺这个作者是称职的,谢谢大家!俺很盼望那个机械键盘,不过话说回来,请大家只投免费的,否则花钱太多的话,俺还不如自己去买一个一。汇,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心凶饥,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家门变 第八百九十五章 隐忧须除
军户、卫所、兵器。
张越如今最在意的就是这三件大事,而别的事情他当然还不至于完全撂开手,可毕竟精力有限,出主意的时候多,真正经手的少。从正月里开始,他不但隔三差五到岳父家里吃顿饭畅谈一番,就连从前去得较少的杨府也成了他常来常往的地方。这既有他在腊月那回帮了杨稷大忙的缘故,也有小五这些天常常跑杨家给杨夫人开药方调理的缘故,更有如今皇帝回朝,军政要务多半委于内阁的缘故。
所以,这天送了张起上任,天赐虽对他提了方锐的事,但他也只是派了个人去张布那里额外嘱咐了一声,并没有太放在心上,下午散衙之后因有杨府家人在衙门口等着,他让人回家报信就径直去了杨府。
直等到了那儿他才现,来的不单单是他一个,岳父杜祯也在,还有都察院左都御史顾佐、沈度沈粲兄弟。要是别人知道了,必定会说这不啻是杨阁老派的聚会。
杨士奇爱荐人,杜祯顾佐都是其所荐,沈家兄弟虽说并不是他推荐给永乐皇帝朱猪的,但私交却向来很不错,而张越就更不用说了,那个表字还是杨士奇和沈家兄弟一块取的。至于顾佐,虽说平日严正孤直,不喜与人相交,但杨府的聚会都是君子之交,彼此之间没什么负担,他也就渐渐习惯了。而张越尽管来杨府也很不少,可这种聚会却还是头一次参加。
这会儿人虽然坐着,但他却觉得有些不自在。杜祯就已经是他的恩师兼岳父了,而在座的众人当中除了正当壮年的沈粲,其余人人都比杜祯更老,所以他左顾右盼之间就觉得有些滑稽。然而,当杨士奇轻轻咳嗽了一声开始说话的时候,他那些胡思乱想就全都丢开了去。
“鲁王世子和祥符王三日后就会回封地,除此之外,从三月起,各王就要陆续就藩了。因为宜山的那道题奏和弘文阁的激辩,如今诸王中间颇有些议论,但由于腊月里的事,所以这些都压下了。毕竟,大约也就是这几日,晋藩就要被押解到京城了。这些事情也不是隐秘,内阁不过是比你们早一晚上知道。最要紧的是,此次越王不就藩,是太后提出的。”
沈度沈粲兄弟在朝野看来都是纯粹以书法得蒙圣恩的臣子,甚至连词臣都算不上,但在座的众人却知道,他们俩只是敦厚守拙的性子,不愿意豁出去争。此时此刻。在沉默了一阵子之后,便是沈粲头一个问道:“太后是因为此次的事情,方才做出了如此决定?”
“应该是。”杨士奇在张太后还在东宫时就与其打过交道,深知这位太后的秉性,因此叹了口气就点了点头,“昔日仁庙在东宫二十年,向来是太后辅佐,之后仁庙登基之后亦是如此,所以,太后不揽权。却有佐助之能。而皇上不愿做守成之君,虽不至于如太庙那般数次北征,但离京巡视却颇有可能,今次太后坐镇宫中尚且有事,所以,太后方才有意留宗室一人于京城,毕竟,太子殿下还太小了。”
因为这是张太后而不是皇帝的主意,所以张越事先竟是没怎么听到风声,想来张太后不曾对别人说,杨士奇也是守口如瓶的缘故。沉吟片刻,他也顾不上自己年纪最小资历最浅,径直问道:“杨阁老,那为何是越王,而不是襄王?须知襄王贤明,这几乎是人尽皆知。”
“太后对襄王提过,可襄王自从知道梁王的事情之后,便自责和梁王自幼相交,却不曾看出他的不对,没把人劝回来,所以任凭太后怎么说也不肯留在京城。”杨士奇自己也曾奉张太后旨意去看过襄王。见这位才一个月就消瘦了一圈,却仍是固执不听劝,所以此时只能摇了摇头,“至于梁王,这回自然不在就藩之列,因酒后忤逆狂言,被禁西内。”
被禁西内的缘由自然不会再有人去管,毕竟,这已经是大伙心照不宣的事实,只在听说襄王坚拒留在京城的时候,几个人方才摇头的摇头,叹息的叹息,就连问话的张越也是有些惋惜。这时候,杜祯终于开口说道:“所以,士奇兄今日把大家找来,为的就是此事。我知道,我那道关于藩王袭封的题奏如今还在激辩之中,但如越王此事不该有先例。若越王居于京城,则日后其他亲藩未免有所仿效。毕竟,越王不是卫王。”
太后的病情尽管如今才昭告于天下,而且人人都知道有一个大夫被召入了宫中,元宵节皇帝甚至还奉了太后上城楼观灯,但朝臣中间但凡消息灵通的,都已经明了此前是怎么一回事,更何况张越原就是什么都知道的,就在前一日还刚刚派了人去查那个大夫的底细。
此时此刻,众人议论了几句,张越沉吟良久,终于轻声说道:“据我所知,此前太后的病太医院上下束手无策,再这位何太医,正是在亲藩之中薄有名声,随后才被各家勋贵延请,继而推荐入宫的。”这话说得极其含糊,但有资格坐在这里的人,本就是极其善于从一丁点端倪当中推测事情真相的,此时,就连作为召集人的杨士奇亦是悚然动容。
杜祯素来喜怒不形于色,只是微微一皱眉就说道:“元节,此等大事,不可凭臆测。”
张越无可奈何一摊手道:“先生,这事情不用臆测,难道我还能上哪去找证据不成?”
“宜山,元节说得不错,单单这一条自然不足以说明什么,但却不得不防。”
杨士奇看了杜祯一眼,见其他人也都陷入了沉默,便低声问道:“诸君怎么看?”
顾佐平日严正,可并不是严正的人就不惧阴谋,毕竟他自己也险些着过道。见其他人都不说话,他就开口说道:“不可不防,如今太子尚幼,越王亦是先帝嫡子,长留京城,恐遭奸人所趁,还是依照仁庙原意分封就藩为上策。”
沈度年龄最长,在朝事上要么不建言,若有建言常常一举中的,因而轻易不表自己的意见。然而,在杨府的这样一个小小聚会中,他自然不能保持一贯的缄默。沉吟了又沉吟。他便转向张越问道:“元旧…的意思,你打算怎么做。”
“这事情毕竟只是个由头,无论在太后面前还是皇上面前都不好说。仁庙将越王封在衢州,如今看起来有些远,但那会儿仁庙毕竟是想重新迁都南京的,衢州离京师远,距离南京却是近的很。如今之计,不若安抚太后,将越王改封在离京城稍近一些的地方,定下三年一朝,兴许就能安慰太后之心。”
听了这话,杨士奇和杜祯交换了一个眼色,同时露出了微笑。而顾佐虽有些犹疑,但最后也点了点头,至于沈氏兄弟就更不用说了,沈粲更是笑道:“元节这主意倒是不错,把越王封得近些,太后便不会有那许多担忧,而皇上也不会为难,至于先头的事情,也用不着咱们操心,只耍一个由头,难道锦衣卫东厂还不会去查?真要我说,最好莫过于山东。”
“山东出了个汉王,那地方意义不好。不若还是河南。”
“河南已经有了周王,先头赵王又封在了那里。”
“一个是彰德府,一个是开封府,对了,“不是还有顺德府吗?”
听到几人你一言我一语,张越却是已经坐在那儿缄口不言,杨士奇心中打定了主意,便摆摆断了众人的议论,因笑道:“这事情既这么定了,回头还是报请皇上御决,我们就不用越俎代庖了。话说回来,弘文阁经筵虽说不错,可吵吵嚷嚷听多了毕竟也烦。皇上过些时日会召诸臣于文渊阁赏书画,你们可都回去预备预备。”
这事情张越倒是曾经听说过一论消息灵通,他这衙门时常有司礼监的宦官过来,或是办事或是取东西传口信,所以早就知道了。他的书**底归根结底虽只是精擅楷书,但和毛笔打了这么多年交道,又算是沈氏的半个弟子,行书草书自然也还拿得出手,至于说画,他也会几笔水墨山水仕女花草,所以哪怕只当个凑数的也合格了。所以见其他人兴致勃勃地询问起了个中详情,他少不得也打点精神讨教一二。
一众人在杨家用了晚饭,又谈了一会文章诗词,不一会儿就到了时辰,杨士奇便站起身笑道:“明日还要上朝,只得早些散了。异日得了假,大伙儿再聚不迟。”
都是至交好友,杨士奇便只是送到书房门口,而长子杨稷则是将众人一一送到了门外。如今天气虽有些转暖,毕竟还冷,众人都是套了骡车。杜家和杨家近的很,张越顺道将岳父送回了家,这才往自家赶去。
他才进家门,如今从庄上调回来帮着高泉管家的连生就迎上前来:“少爷,小方少爷傍晚就来了,在家里等了您老半天,小的原想去衙门找您说一声,他却不让,后来还是老爷出面把人叫了过去,又在家里用的饭。这会儿老爷还留着人在书房说话呢。”
这都几时了,方敬居然还在?
张越记得离开杨府的时候就已经是戌正时分,早过了一更三点的夜禁,平时方敬过来,绝不会逗留到这样竟,这个憨厚的小子就算自己不在乎别人的说法,也不愿意让别人说张家的不是。所以。略一思忖,他便想到了某些不好的事情上头,又问了连生两句就加快了步子。进了二门,他先让人去杜绾那儿说一声。旋即就赶去了父亲的书房。
如今张越在京城为官,一家人总算不用像从前那样分隔两地,所以致仕的张绰生活悠闲了许多,白天或是出门访友,或是打理产业。或是游览帝京名胜,三间书房用得少了,而且还改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