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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火凤凰-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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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我才没那么傻,更不可能为个男人要死要活的,告诉你,是大王让我来北赵的,原因很简单,但是我不会告诉你。」韩谨说的轻松,话语也很俏皮,丝毫看不出她正处于危险地带,倒是感觉的出一丝玩弄的意味。
她确实从赵义云那里了解了赵蜀风,也赵义云那般维护赵蜀风的态度看出了他们的兄弟情,但是她绝非为了报复他而来此。经过这么多年,该放下的,她都已经放下,放不下的亦不会因时间的久远而淡忘。
至于眼前的这一幕,韩谨从没想过。本以为时间会让一切都改面,可改变的只是周围的环境,而命运却依旧。韩谨清澈的双眸渐渐蒙上了一层雾气,却显得更加的坚定。突然一阵风抚过,韩谨一怔,顿时从茫然中缓过神来,她抬眸时却被赵蜀风的身影挡住了视线,她还未来得及有所反应,便见一手伸来扯去了遮着她身体的红色薄被。
「果真两人的交情不浅,你说我哪一点不如他?」赵蜀风的声音带着怒意,他说着粗鲁的推倒了韩谨,随之欺上了她的身,把她娇弱的身体稳稳固定在了身下。
赵蜀风没有多做犹豫,也没有让她有反抗的机会,更无视她脸上痛苦的表情,他一手固定住她的身体,另一手扯去自己下身的最后一件衣物,随即他用力掰开了韩谨的双腿稍稍抬起,就这样不管不顾的强要了她。
然而韩谨却是咬牙一阵隐忍,泪水也忍不住涌出眸眶,她难受的动了动身体,双手紧紧抓住了床单,眉头皱的似乎就此打成结。忽然赵蜀风的身体停了涌动,似乎感觉到了她的痛苦,他顿了顿,便把脸凑近韩谨的耳边,舔舔了她的耳坠,带着挑逗与淫意的问:「很不舒服,对不对?」
韩谨没有出声,只是努力的压抑着心中的苦涩,她知道自己没有退路,除了配合他把事办完以外、她别无选择。见韩谨没有反应,赵蜀风心头一紧,他微微抬起头寻向韩谨的脸,却见她脸色苍白,冷汗从她额头上一颗颗溢出、混合眼泪泥泞不堪,赵蜀风不由的皱起了眉头,心也感到一阵抽搐,他吞了吞口水,便垂下魔魅的眼眸,劝道:「像以前一样的配合我,我会对你温柔些的,还有,不管诸聂天是否是当年你的腹中子,从现在开始我要让你再怀上属于你我的孩子,而你也给我好好记住,无论你如何挣扎也不可能逃开我,即便追到天涯海角,我也不会放过你。」一番隐藏着真情的话语,可韩谨听来,却是一番叫她心惊胆战的警告。
已是无言以对,韩谨除了沉默仍是沉默,她没有反抗,也没有阻止他,更没有多说一字。韩谨就像具躯壳般任有赵蜀风亲吻、抚摸,而赵蜀风的动作也变的温柔了许多。
帐帘凄落的垂挂着,窗外的清风溜进卷起一阵阵微浪,配合着半掩的帐帘内没有激情的欢爱。破碎的衣衫凌乱的散落在地上,雅致的房间内显得一片狼籍,屋内的香熏炉中燃着淡淡熏香,混杂着一股股的淫糜味散布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除了从屋内传出来的细微声音外,偌大的院内很安静。屋外的走道上,只见紫嫣的身影在走道间不停的走来走去,她早已像热锅上的蚂蚁急的团团转。忽停脚步,紫嫣抬头轻瞄了眼守在房门外的李信,见李信一脸严肃坚守在门口,紫嫣真不知自己该怎么办才好。
紫嫣正是进退两难之际,在院子的一处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她浑然一怔,骤然扭头寻向声音处,却见一群侍卫进了院子,在领头的安排下分布在了院子各处把守。
待侍卫们都分布妥当,侍卫统领便走到李信身旁,弯身行礼道:「属下已按照晋王的指示、把荣国府上下的人守都换成了晋王府的人,不知李督卫还有何嘱咐?」李信听闻此话,微微点了点头,说:「恩!做的好,暂时没你的事了,先下去吧!」
听闻李信与属下的谈话,紫嫣脸色白了又绿,她垂下眼眸心神不宁的思量着要怎么做才能解救韩谨的困境,她斟酌了半个多时辰,便打算去找赵义云想办法,毕竟韩谨是赵义云请来北赵的,他不会不管她的。
「你要去哪?」紫嫣刚要悄悄离开,却聽聞李信警觉的声音,紫嫣一阵愕然,从容的转过身来,又见李信说道:「等会儿晋王与夫人需要人伺候,你就留在这里候着吧!」看这架势李信似乎完全把荣国府当成了晋王府,他的口气就是命令。
紫嫣没有回应,只是苦瓜着脸扫了眼满院子的侍卫,她心头一阵苦恼,不由的花容失色。如今赵蜀风人多势众,如若她鲁莽行事,既救不了韩谨,恐怕连自己的性命也都得搭上,想起刚在花园中韩谨的暗示,紫嫣也只能按耐着性子乖乖的走回了原地。
这一等就是一天,而正午时分,下人们准备好了饭菜送到了卧房外,可韩谨与赵蜀风仍未出房门。对于房内是何情景,紫嫣与李信心里都很明白,所以谁都不敢去打扰,只能让下人们拎着食盒顶着艳阳等候着。
直到晚间,天边蒙上了黑纱,卧房内才有了动静……
吱吖!门房被打开。
屋内没有点灯,四处昏昏暗暗,而下人们手中拎着的灯笼火,却随之映照出从屋内走出来的赵蜀风的身型。灯火下,只见赵蜀风身上随意的穿着一件白色内衬,壮硕的身段在敞开的白衫内若隐若现,发束已散,一头披肩黑发顺着他的脸额散落在肩头。
赵蜀风精致的五官、有个性的脸上尽显疲惫,他往院子内冷眼一扫,嘴角随即溢出一丝邪肆的笑意,见紫嫣站在一旁,赵蜀风便走到她身旁,说道:「你进来伺候,其馀的人下去准备热水等物夫人沐浴。」一番嘱咐之後,赵蜀风领着李信走离了卧房的院子。
紫嫣踏进了黑漆漆的屋内,摸索着走去点了灯。灯火燃起,屋内一片狼狈随之映入眼底,看着满地的碎布,紫嫣的心底泛起了酸楚,她快速走去了里屋,猛地拉开了帐帘。
一道暗黄的灯光晒进了帐内,映照出韩谨虚弱的身影,整束发丝散乱的披散在床榻上,她无力的依着床檐,拉着薄被的一角稍稍遮挡着身体。缕缕发丝垂挂在韩谨狼狈的脸上与汗水泥泞,韩谨闭着双眼,脸色极为难看,似乎极尽虚脱的状态,那张清朗的脸也显得凄惨而疲惫。吻痕布满了韩谨白晰的颈部,手臂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的瘀痕。
看着韩谨如此凄惨的模样,紫嫣忍不住双眼一热,泪水成串的涌出眸眶。紫嫣失去了平时的冷静,扑倒在了韩谨床边痛了声泪俱下。
「夫人,都是紫嫣没用,是紫嫣没能保护好夫人。」
一阵阵哭声惊醒了昏睡的韩谨,韩谨无力的睁开眼,见紫嫣满脸泪水泣不成声,韩谨竟出人意料的牵动了一下嘴角,她伸手去帮紫嫣擦了擦眼角的泪,用薄弱的声音说道:「不哭,我不怪你。」
紫嫣抓住了韩谨的手,抬眸诉道:「如今荣国府上下已全都是赵蜀风的人,往後我们该怎么办?」韩谨浑然一怔,稍稍有了些精神,警惕的往外屋凝了眼,便悄声说道:「不怕,会有人来救我的。你只要记住,这两天你只管照顾我吃喝,其馀的事一概不要管,我会有办法脱离赵蜀风的魔爪的。」韩谨弱弱的说了几句,便合上了眼,似乎已累的精疲力尽,再无多馀的力气说话。
第八章
「大王派我来此请荣国夫人进宫的,谁敢阻拦!」玉戈拿着扶帚一挥,几名上前阻拦的侍卫随之站定,续而纷纷退回门边不敢再阻拦玉戈前行。
玉戈冷眼一扫,便兴匆匆的进了荣国府大门,一路上见着各处守着的侍卫,玉戈不由的胆战心惊,手脚也不听使唤的一阵哆嗦。赵蜀风人面兽心的个性众所周知,若稍有待慢得罪了他,恐怕死无葬身之地啊!
「站住!」
一转冷声从一处传来,顿时止住了玉戈的脚步,玉戈心底一颤,倒也装的镇定,他拢出一个有些别扭的笑脸,微微转身往声音传来处行礼道:「晋王!」
在雅阁旁的长廊上,赵蜀风衣衫整齐的站在廊间,他冷眸扫着玉戈,见玉戈连头都不敢抬,赵蜀风嘴角往一边弯了弯,邪邪一笑,问道:「大王派你来的?」
「是!」玉戈急道。
「又派你来此所为何事?」赵蜀风的声音一味的清冷,倒也听不出杀气,这会儿玉戈倒是壮了几分胆,他稍稍抬起头来,回道:「再过几日就是一年一度的百花节,皇宫内引进了各国的花栈盆栽。皇后想请荣国夫人陪同赏花,所以大王让奴才过来接荣国夫人进宫……」
「哼!」赵蜀风冷哼了声,从长廊上走了下来,玉戈一怔,话也就此被止住,匆忙垂下了头,却听赵蜀风说道:「回去跟皇后说,荣国夫人没空,叫她另请她人。」
「这,这不好吧!」玉戈吞吞吐吐的说着,抬起衣袖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又偷偷的瞄了眼赵蜀风的脸色,不料却见赵蜀风嘴角一掀二话不说就往一处走去,见状,玉戈一急,两腿打转,匆忙跟上前了几步,唤道:「晋王,这事……」赵蜀风并没有理会玉戈,他冷酷的背影却让玉戈不敢再多话。
荣国府内景色怡人,却少了生气,玉戈离开荣国府之后,大小院子又恢复了寂静,除了各院各处的侍卫身影,其它地方都是冷冷清清、不见人影。
自那日霸占荣国府之后,赵蜀风确实得偿所愿的把韩谨牢牢禁锢在了自己的身边,让他伸手可触、随时可拥,但是赵蜀风内心却倍受煎熬,他没有一日不为自己带给她的痛苦而谴责自己,心痛、悔恨……侵蚀着他的每一根神经,折磨的他心灵憔悴、无法安宁。
长廊上牵牵连连满是子午花,赵蜀风无意间瞄见子午花,忽而他心头泛起了一丝讶异,不由的停了脚步欣赏了起来,他从没有像这般对周遭的事物产生过兴趣。而此花颜色鲜艳,是多年生蔓性草本,他还记得曾经有本书上记载,子午花叶5~7掌状深裂,花冠漏斗形,朔果球形,它生性强健,几乎四季开花,难以灭绝,此般强韧的个性正如她、从不被环境的恶劣而失去生存的意念。
子午花也曾被人称之为情侣花,花朵内有星形花纹,花期又与牛郎织女星相会的日期相同,故而称之。而它们的花茎牵牵连连、纠纠缠缠,不会因时间的久远而分开,也不会因为环境的变故而分开。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经历风霜之后,它们仍未曾停止过纠缠,也正如他与韩谨般生生世世无法斩断这注定要纠结在一起的命运。也许他真的该尝试着去放下厚厚的武装,用另一种方法与她相处,因为他太了解她的个性,也很明白倘若一直维持如今这般,他将会永远失去她。
回想起当年在军营那场差点与她生离死别的情景,事到如今每当想起都会让他牵心捣肺的痛,虽然他始终不明白为何会有这样的感触,但是他却很清楚自己怕失去她。
不知不觉赵蜀风走到了韩谨的卧房外,要榻上走廊台阶时,赵蜀风又迟疑了,他环顾了眼四周,见满院的侍卫,他不仅眉头一紧,他不想自己又把她当犯人一样的看起来,可是她没有回心转意前,他真的不敢有丝毫的松懈,因为他很怕她又突然的逃离。
这么多天来,赵蜀风一直没有勇气来见韩谨,他自我反省着,但是始终逃不开本身的束缚,也许他能再次抬腿走来此处,想必他已想要放下了吧!
赵蜀风决定用平和的方法尝试着与她相处,若想挽回一点一滴,如今不管见到她时会是何种情形,他都必须沉住气、不再冲动,更不能再任着自己性子。下了一番苦功,赵蜀风整了整衣衫,清了清喉咙,踏步便往卧房房门处走去……
哐堂!突然一转瓷器碎地声从屋内传出,顿时止住了赵蜀风的脚步,他愣了半秒,忽地飞奔过去推开房门。当见到房间内的情景,赵蜀风骤然脸色煞白,他一下子惊呆在了门边。
房间的地面上一片狼籍,鲜红的液体混着破碎的瓷罐渐满一地,韩谨小鸟依人般的身影立在鲜红的液体中,那身白色衣衫上染上了整片鲜红液体,而一滴滴的鲜血仍从她指缝一滴滴的滴坠在碎瓷片中。
听闻身后的声响,韩谨淡淡的转过身来,却见赵蜀风站在门边依着门扇,他一脸的惊愕不堪,似乎身体也有些颤抖。
然而赵蜀风见到韩谨满身鲜红的转过身来,他倏然从浑浑噩噩中惊醒,飞速向她走了过来,随之像疯了似的吼道:「来人吶!快请大夫,快!」赵蜀风的吼叫声有些沙,他无法克制住心中的恐惧,彷佛已到了那种没有丝毫心智去思考问题的地步。
赵蜀风突然闯进叫韩谨措手不及,她还未来得及开口,却已被赵蜀风快速横抱起身,只觉得他身体冰凉,韩谨抬眸惊望,却见那张俊脸上显出又惊又怕情绪,而那自信的双眸也失去了光泽。
赵蜀风把韩谨抱进了里屋,他轻轻的把她放置在床榻上,一脸心疼的抓起韩谨放在身前的双手查找伤口。此时赵蜀风精致的五官几乎快要皱成一团,他抓着韩谨的手隐隐作抖,心痛的叫他难以呼吸,他颤抖着凝望向韩谨的脸,苦涩而又激动的说:「你为何这般对待自己,为何做出如此极端的事,你不是韩谨吗?你很坚强、你很勇敢、不畏惧邪恶,为何如今会用这种方法伤害自己,你应该勇敢坚强的跟我斗下去,这才是你,自杀不是你的所为,笨蛋、笨蛋、笨蛋……」赵蜀风狂吼着猛地拉韩谨入怀,他的身体颤抖不止,彷佛一刻也无法平静,他好害怕,好害怕,再一次像在军营韩谨受伤时那般,让他深刻的感受到将会失去她的痛楚。
见此突如其来的怪事,惊韩谨满头惊叹号,她的脑袋枕在赵蜀风肩头,疑惑的眨巴着眼睫,那张平静的脸上无意间泛起一丝欣慰。韩谨任由赵蜀风紧紧的搂着,她不厌其烦的静静的听着赵蜀风充满了伤悲的声音,不由的抬起垂在身旁的双手,看着满手鲜红的油墨,韩谨忽而脸上浮现出一抹异样的情绪,片刻她淡淡的牵动了一下嘴角,竟有些想要笑出声来……
「夫人油墨罐怎么摔了?瞧你的画纸也染上了红色的油墨了!」
紫嫣惊问声从外屋传来,赵蜀风一怔,身体随之一紧,而紧绷带着哀伤的脸部表情也在刹那僵硬。赵蜀风心底一阵欣慰,忽地他注意到自己的举动,脸上莫名浮现一抹绯红。沉默之馀,赵蜀风稍稍一阵恍惚匆忙的推开了韩谨,装出一副气恼的模样,快速起身背对韩谨,说道:「为何不小心点,好好的罐子摔烂了。」赵蜀风尽量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可说出来的话怎么听怎么别扭,这也让他头一次感到什么叫尴尬。
韩谨瞠大双眼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却仍保持沉默,只是眨了眨眼转脸面对着赵蜀风,却见他微微侧身往门边站着的紫嫣睇望了眼,随即一脸难色的说道:「瞧这好好的房间成什么样了,赶紧收拾收拾,等会儿我来检查。」他说着便头也不回的往房门处走去,走到满地碎罐碎片与油墨处,他顿了顿捶头一望,见鲜红色的油墨已一点点的干在了地上,一旁的画纸上也染上了一滴滴大小不一的油墨。
「晋王!」紫嫣有些惊慌,她匆忙上前行礼,眸光却直往里屋看。
听闻紫嫣的问候声,赵蜀风抿嘴一怔,他转眸睨了眼紫嫣,便二话不说急冲冲出了房门。
走出房门,赵蜀风站在走道间,猛地吐着气,没有寒意与邪气的黑眸内却在一瞬间又染上的怒意,他弯了弯嘴,稍稍扭头往卧房门处瞅了眼,见韩谨完好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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