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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女强人:在逃皇后-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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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浓知她不解,连忙擦了泪说道:“是王爷吩咐的,王爷今日去了宫里,吩咐奴婢来伺候月侍卫梳洗。”
“入宫做什么?”
“奴婢也不知道,只知道是挺重要的事,连佘总管和向统领都一起去了。”翠浓蹙眉摇头。
莫不是宫中出了什么事情,月悉华心头一紧,当下什么也不吃了,拉着翠浓就往外走:“先出去吧,在这里吃东西也没什么味。”
翠浓点头称是,连忙跟上月悉华的脚步。
在那不见天日的地牢里住了几天,再次看到蓝天小院月悉华只觉得恍若隔世,清晨的阳光喷薄,天空湛蓝无一片云彩。落叶顺着秋风飘飘扬扬从树上落下,石子路上满是落叶像是铺了一层黄地毯。
他这是什么意思……
本想回到后院去,却被翠浓硬是拉到前院的住所,楚怀昀寝室旁的耳房内。耳房门口早有两名黄衣丫鬟站着等候,见月悉华过来,连忙俯身拜礼。
月悉华一脸诧异:“二位姐姐不必下拜,悉华受不起,快些起来吧。”
两名丫鬟乖巧地站起身,却一左一右扶住月悉华的手臂,两人娇声说道:“月侍卫这边走,奴婢们伺候你更衣沐浴。”
月悉华诧异地扭头看向翠浓,平日里她可不曾有过这样好的待遇。
翠浓嫣然一笑,脸颊上显出浅浅的酒窝,两眼弯弯很是醉人:“月侍卫和奴婢们去吧,这都是王爷吩咐的。这两位姐姐是王爷特意拨来和奴婢一同伺候月侍卫。”
“呵,王爷近来涨薪加饷了不成,想到要体恤侍卫们了?”月悉华满眼狐疑,失声笑道。
翠浓咯咯笑着,那两个黄衣丫头也是扑哧一笑:“月侍卫真会说笑,能得此殊荣的除了月侍卫府中再无第二个了。连佘总管也不过只有一个小厮伺候着。”
月悉华坳不过她们,只能被引着去沐浴,饶过房侧的抄手游廊,又穿过一座莹白的小桥,转到假山后头,正在月悉华对这路线摸不着头脑的时候,眼前蓦然开朗,却是一片枫叶林。
别致的宫殿隐藏在这漫漫的枫叶林中。宫殿内大理石铺的地面能清楚地照出人影,五步一隔十步一柱,隔柱间是素白的帷幔。
“这是什么地方?”任月悉华再沉得住气,此刻也忍不住问出来。她在王府中这么久却不知道还有这么一处地方。
翠浓浅笑着执起月悉华的手往里走,只见宫殿深处却是一处石砌的浴池,对面与耸立的假山相连,潺潺的流水顺着假山流到浴池中,池面上雾气蒸腾,好一处人间仙境!
“王府中竟然还有这样的地方!”被这温热的水汽一蒸,多日的疲惫和烦躁都尽数消散,只觉得神清气爽。月悉华深吸两口气,在池旁缓缓踱步。
翠浓随侍在旁,只见那两名黄衣丫鬟分别捧了巾帕换洗衣裙走来。丫鬟手中的,分明是女装的罗裙夹袄,月悉华额头渗出细汗,眉头紧紧蹙起:“这……”
翠浓凑到月悉华面前,暧昧地眨眨眼:“这都是王爷的意思,这两位姐姐都是自己人,王爷说了,不必瞒的。”
“罢了,给我取侍卫服侍来吧,这些衣裙我穿不惯。”不再看那衣服,转身往池边走去,虽然摸不清楚怀昀的意思,但她还不想恢复女装的打扮,“你们都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
“月侍卫……”翠浓还想说什么,看月悉华神色坚决,只能领着黄衣丫鬟静静地退下。
退了衣物,泡在热气蒸腾的温池中,月悉华缓缓合上眼睑,任由温水将自己包围。
楚怀昀……他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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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已经好努力更新了,大家也留个言、给点鼓励吧~~~~
缠绵得再不分离
风儿淘气地在空旷的宫殿里游荡,吹起层层纱帘,素白的纱帘像是被传染了这种淘气一样,总是在不经意间从丽人的面颊上拂过,带走一片氤氲的水湿。丽人趴伏在池边的大理石上浅眠,娇嫩的身躯在水下若隐若现,墨黑的发在池中铺开,像一朵遗世的莲。
白皙的面颊被热气熏的泛红,唇也是淡淡的粉。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上面还挂着晶莹的水珠,许是在梦中也不曾安稳。
黑影走入空旷的殿中,他的发也是墨黑,浓重得像是被墨水晕染过一般,金丝银绣的墨衣随着他的脚步在地上流淌。
素白的纱识趣得躲开,显出雾气蒸腾中的丽人。
月悉华正睡得香,被水汽蒸的愈发滑腻的脸上蓦然感到一股沁人的凉意。睫毛微动,想要睁开眼睛,却被一只大掌掩住。
摆脱了初醒的惺忪,透过从指缝中泄露的光线可以详细地看到男人手掌的纹路,繁复的,深刻的。
“悉华……”低沉性感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和每次听到的一样,像是从遥远的天边传来,又似乎近在耳畔,让她毫不怀疑男人一张口会把她吞噬。
多少天没听到这个声音了,她已经记不清楚。
一股燥热自耳畔传到心口,男人言语中的深情,以及深情背后的叹息,都让她欲罢不能。总觉得男人受伤的时候像个孩子,其实,她又何尝不是如此……
一句话,一个字,简单的碰触,都能让她战栗。
明知是飞蛾扑火,明知没有结果……她依然把控不住自己的情绪,男人的气息像是一张铺天盖地的网,将她包围……
她抬起手覆在遮住自己眼睛的那双大手上,莹润的指尖轻轻摩挲,像是在确认此刻男人的存在感,却被男人反手捉住。
“悉华……我想你……”多么温润的声音,这声音是富有磁性的,饱含深情的。
莹润的指尖滑下,眼眸又静静地闭上,这句话……太假!可她多么希望这是真的,希望时间停顿在前一刻。可是不能,没有什么能帮助她逃避现实,逃避事情的进展,她依然要睁开眼睛,去面对这个心思深如大海的男人。
从男人掌中抽回手指,月悉华蓦然睁开眼睛,眼中又是一片沉静,空气中的暧昧一闪而逝。拉过浴巾裹在身上,转身和男人对视:“王爷从宫中回来了,怎么今日想起放悉华出来了,可是宫中有什么异变?还是……王爷打算选择信任悉华?”
再次看到楚怀昀,她本以为自己可以继续镇定,可是不能,她眼睛突地睁大,定定得望着眼前的男人。
他瘦了……精致的五官依旧精致,可是原本完美的轮廓却因为消瘦而显得坚挺,像是刀削一般。
忍住想伸手抚上去的冲动,月悉华垂下眼眸,望着飘落到水中的几片火红的枫叶:“王爷,你还没有回答我的话。”
楚怀昀伸手勾起一片落叶,拈在两指间,墨黑的瞳中光华流转,像是要永远这样流转下去,缠绵得再不分离再无静止。
你不会离开我的
“悉华,我想你……”他说,眸光没有看着身侧的月悉华,反而紧紧盯着那片叶子。
月悉华抓着浴巾的手一抖,抬头望去,正看到男人坚毅的侧脸,明明不相信的不是吗?为什么看到他这样悠远凝重的表情心还是在颤抖。
“王爷想便想吧,今天放悉华出来,是想让我做什么吗?让我招供威王的底细,还是讲出悉华与王爷第一次相遇的那日所见的黑衣人……的身份……”
说不下去了!月悉华!竟然也有害怕的时候……害怕他点头吗?还是害怕他深情背后那一如既往的阴谋与猜测。
冰冷的石牢没有困住她,困住她的,是与这男人的牵绊……
男人的手伸过来,抚上丽人温热的脸颊,力道很轻,像是在抚摸自己最重要的宝物,这宝物世间唯此一件。
“悉华,回到我身边……”
暖暖的唇落到她的额上,男人眼中没有往日的讥讽的笑意,墨瞳中绽出的光芒是柔和无比的,不再像诱惑人坠落的深潭,像是一朵浮云,漂泊的急需依靠的浮云。
也许是池中蒸汽的缘故,月悉华眼前一热,有很多话想问,可是问不出口,如果问出的是谎言,倒不如把疑问藏在心里。挣脱男人在她脸上游移的手,她静静地松开撑在岸边的手臂,放松自己让身体沉下去。
水淹没了精巧的锁骨,修长的脖颈,粉红的唇……直到连最后一缕发丝也从男人手中滑落坠入水中。浴巾下摆微微敞开,露出她修长的小腿,乌发在水中纷飞,在她身侧纠缠、环绕。大睁的眼睛望着岸上的男人,水汽氤氲。她像水中的精灵一样,灵动,忧伤。
楚怀昀定定得看着,眼神充满爱怜,唇角勾起一抹微笑,却是宠溺的笑容:“悉华……我知道,你这么做,便是答应我了。若是不答应,你八成会甩给我一巴掌,再毫不犹豫地离开罢!”
不知道水下的月悉华有没有听到,他还在自言自语,姣好的唇形一张一合,述念着蛊人得咒语:“该不该信你,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舍不得你……”
“出来吧,悉华……回到我身边,以女子的身份回来……我再不会让你受委屈,我说过,只要你一心一意在我身边,我定然不会负你……”
他站起身,挑起一袭纱帐,素白的纱和他墨黑的广袖合在一起,光明和黑暗,正像他这个人一样的矛盾:“我仓亚的传说,若是分别的友人,在玉池中泡了温水,便可洗涤之前的冤仇,重新和好;若是破裂的伴侣,便可永结同心。悉华,出来吧!”
池中水花突起,月悉华仰面轻吐一口气,甩落拈在面上的湿发,目光凛冽:“楚怀昀,该泡水的是你!”
因为她从未背叛过,从未曾对他生疑,更没有因他而恼。
一个大大的笑容在男人脸上绽开。楚怀昀伸出手,一把把水中的月悉华捞进怀里,在她耳边喃喃:“悉华,我就知道,你不会离开我的,你答应过!”
你别过来啊!
是的,她答应过,所以不会离开,直到他得到皇位,得到他想要的一切,再也不会惊慌害怕的时候。
两人身上都是湿漉漉的,却因此贴的越紧,心脏挨着心脏,唇贴着唇。
月悉华执意不愿换回女装,换了女装就等于承认自己是楚怀昀的侍妾,或是妃子,她不愿做他日后千千万万个妃嫔中的一个。如果注定要离开,她宁愿做独一无二的月侍卫。
云塞的军队始终没停止进攻,仓亚的皇帝也始终没选定战将,也许他另有打算,但眼看着敌军一步步逼近,他终是坐不住了。虽说云塞大军打到国都不太可能,但战争拖得时日久了,不免会引起百姓骚乱,甚至军队骚乱,到时将会一发不可收拾。
月悉华从楚怀昀的口中知晓,吏部尚书薛勋冒在朝中力挺肖余生带兵出征,也许是之前发生的事让皇帝生疑,他久久不肯答应。
剩下的人选,便是三皇子楚怀昀和护国将军黄立海。
而她从石牢中出来的这天,皇帝决定让楚怀昀做大将领兵出征,肖余生做副将随行。姑且不论老皇帝的动机,此举无疑对楚怀昀是大大有利的。
果然,楚怀昀每次伤怀脆弱的时候,便是从宫中回来的时候。
连月悉华都能猜到老皇帝的想法,楚怀昀又怎会不知。皇帝见刺杀不成,挑起两王相斗也未能对楚怀昀造成损伤后,他做了个大胆的决定,他要楚怀昀出征,要他再一次为仓亚的皇朝效力。
无论战争是胜还是败,他留给楚怀昀的结局只有一样。
但是月悉华知道,这场战争实际是楚怀昀挑起的,他又怎会做出对自己不利的事情。置之死地而后生便是如此吧。
时值秋末,风愈发凌冽,天儿也愈发地冷,皇帝在宫中赐宴,要在宴会上宣布出征的战将,赐调兵虎符。
一众皇亲贵胄,朝臣命妇都受邀参宴。
风向已经偏北,月悉华紧紧身上的披风,迎着风往前走,院中大部分的树都已经秃了,偶尔会有一两只乌鸦落在赤裸的树干上鸣叫,刚一出声,就有小厮举着长竹竿毫不留情得捅上去,一声呱地凄厉声响之后,伴着飘落的黑羽,鸦又扑腾扑腾飞走。
伙夫夫妇不再住在那座破旧的小院里,而是搬到前院一座稍大些的园子里,王强也跟着搬过来。这是月悉华还在石牢中的时候楚怀昀安排的。他也是尽了心思的。
月悉华到得时候,王强正抱着竹竿子捅落在树梢的乌鸦,他身上穿得是崭新的小厮衣服,为了不弄脏袖口,他特意把衣袖挽到手臂处。等乌鸦吱吱飞走,他拍拍手,飞快得跑到门边取过毛巾擦了,这才欣喜得去摸身上的新衣服。
月悉华失笑,不是他以前在泥巴堆里打滚的时候了。
“今日怎么这么清闲?”好笑地看着王强摸着新衣服发傻的样子,月悉华缓步走过去,还没碰到他的衣角,王强就迅速跳开。
抚平衣摆,王强恼怒地抬头看着步步欺近的月悉华,双手护胸:“你别过来啊,小华子你别过来,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哼!”
不许你剪我衣服!
“你叫什么?”月悉华眯起眼睛,提起窗台上放的一把剪刀,拿在手中咔嚓得比划着,一边笑道,“你躲什么,我又不打你,瞧你害怕的样子,跟护犊子似的。”
“你才护犊子呢,你把剪刀放下啊,不许你剪我新衣服!”王强两只小眼睛瞪到极限,瞳孔中透着一点惊慌。
王强乍从后院搬到前院,又得了新衣服,心里高兴地恨不得天天抱着新衣服却又担心把衣服穿脏。月悉华无奈得摇头,对这个孩子而言,这衣服都快成了宣王爷的代表了。
“好了,我不逗你,我今晚要随王爷进宫,晚上回来的晚些,你帮我照顾爹娘!”月悉华浅笑着放下剪刀,说完就要离开。
王强一看她放下剪刀,才敢往她身边凑近,扬起小脸,一脸的憧憬:“宫中啊……悉华,你什么时候也带我进宫瞧瞧去!”
一个爆栗打在他的额头上,月悉华没好气地笑道:“好好练武,日后若是有机会,让王爷亲自带你去。”
“小气!”
待走得远了还能听到王强的嘟囔,月悉华浅笑着摇头,王强若是勤心练武,日后必然也可有所作为。
最少,能在她走了之后保护伙夫夫妇。
入夜,王府中灯火通明,马车早已备好,在门外等着。
月悉华帮楚怀昀换上朝服,他腰上的伤已经不耽误行动了,却不能剧烈运动。脱了衣服来看,一道深深地痕迹横贯腰际,像是透着窗子看到的干枯的树枝。
莹润的手指剜了些黑乎乎的药膏,轻轻涂在伤痕上面,月悉华不敢用力,拍稍一用力就会触痛他。从前出任务的时候,再严重的伤她也见得多了,帮人缝针涂药从没眨过眼睛。
一遇到男人,她所有的理智和胆量似乎都不存在了。
药膏涂到伤口上,一片滑腻,借着药膏的润滑,等涂第二层的时候就容易了许多。
蓦地,一只大手捉住她的涂满药膏的手指,力道之大,让她猝不及防。
“快放开我,小心碰到伤口。”月悉华不满地抱怨,只是手却抽不出来。无奈得抬起头,正撞上男人幽深的眸子。
楚怀昀眸如春日的星火,里面透着温暖,他淡然一笑:“看悉华这样紧张的样子,我心里很高兴。”
月悉华白他一眼,冷笑道:“你不着急吗?佘总管已经在门外候了多时了!”忘了从什么时候开始,在她面前楚怀昀再没有自称过“本王”。
狭长的凤眸微眯,唇角勾起一抹淡笑,邪魅如常,楚怀昀调笑道:“那便让他等着吧,本王有伤在身,快不得。”说着,唇已经凑近月悉华的耳畔,浅吻轻啄,从她的耳畔到脖颈,再到脸颊,直到精准得捕捉到那嫣红的唇。
推着他的手臂,月悉华费力地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恼怒地皱眉:“你不怕碰到伤口吗?要是不想进宫那索性不去了!”
她说的是气话,哪有人连自己的伤势都不管不顾的。
一直这样下去……
楚怀昀墨黑的眸中光华流转,他微微一笑,轻言道:“你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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