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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暴虐国舅:皇上我不嫁-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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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关小姨子的清誉,他这准姐夫可不敢胡乱说话,故而就把白虎的事情给隐瞒了下来。只是暗示这位管保身份特殊,希望徐达给与关注与关照,别再北大营里弄出什么乱子。
徐达一听,就误会了费允祥的意识,刚好前些时皇上来信说朝廷中有北魏的奸细,这位管保身份就显得十分可疑起来。
司徒勋拧着眉微微思索了一下,心想朝廷中派人来皇兄不可能不言语一声,难道这人是皇兄派来监视自己的?或是北魏的奸细?
真是好狠的心 (2)
“此人本王自会留意,如今军中粮草已充足,将士们正志气高昂,济津城的攻打还是越早越好。”司徒勋抬头网东北方向望了一眼,远远的,济津城似空中楼阁般在云雾中若隐若现,城头耀武扬威地插着北魏的大旗,司徒旬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王爷不必忧心,有了粮草,夺回济津城指日可待!”徐达右手握拳在空中猛地一挥。若不是因为自己出城迎战重伤在狄龙刀下,王爷为救自己率兵出城,让城内的奸细有机可乘,济津城就不会那么容易落入北魏的掌控。
司徒勋知道徐达又为丢了济津城而自责,不由安慰似地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起身往上官宝的方向走去。
阿宝早就看到司徒勋在不远处与自家那位仅见过一面的二姐夫在窃窃私语,此时见司徒勋走过来,假装没看见,继续用刷子给御风刷皮毛。
“初来军营还习惯吗?”司徒勋微笑着问。
“啊,还好。就是夜里冷。”上官宝一边忙着,一边状似无意道。
“你?!”司徒勋一听她提到夜里冷,就想起昨天晚上这小子深更半夜往自己床上爬的事情,不由气得肺炸。
刚好一扭头看到白羽在帐篷后鬼鬼祟祟地往这边偷看,不由怒吼一声:“白羽!”
糟了,王爷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白羽眼见自己又要成为王爷的出气筒,十二分不情愿地从帐篷后磨磨蹭蹭走了出来。
“你是不是很闲很没事做?去,围着校场跑五十圈,啥时候跑完啥时候吃饭!”
俄地娘啊!五十圈?一圈二里地,一百里地跑下来还让人活吗?
话说,我咋就这么倒霉呢?
白羽刚要卸掉盔甲,想减负起跑,就听到身后王爷的暴喝声:“谁准你丢盔卸甲的?”
娘啊,穿这十几斤重的盔甲,眼看太阳已经一竿子高了,再不赶紧跑,今天连晚饭都没得吃了。
阿宝拍了拍遇风刷洗得油光瓦亮的皮毛,望着远处那个踉踉跄跄跟乌龟爬似地人影,不由时不时地喊了一声加油,喊得那个辛灾乐祸阿,喊得在校场边蹲着的展翼都心有不忍地捂上了耳朵。
“嘿,今天中午的面片真是好吃哟!”
日当正午,大太阳底下白羽还在努力努力再努力为哪五十圈奋斗,某宝却端了个青花瓷碗选了个舒适的大树底下,一边吃面片一边逗弄疲惫不堪饥肠辘辘的白羽。
“你好,我市征北将军徐达。”走过校场的徐达,看到树荫下那个辛灾乐祸的小子,刚毅的面庞上不易察觉地浮起一抹笑意。就这么一个调皮捣蛋的小家伙,怎么会是王杰口中的钦差大人又怎么会是王爷所怀疑的北魏奸细呢?
真是好狠的心 (3)
不由自主被那小脸上灿烂的笑容所吸引,不由自主就走了过去。
“哦,我知道,你别档我视线,我要看看那小子跑才能吃下这碗难吃的面片。”话说这面片里掺了燕麦皮,粗拉拉的又涩又苦,也没有什么油水,要不是为了气白羽,她才懒得下咽。
“你不是说真好吃吗?”徐达毫不在意自己一介大将军被这小子轻慢,急忙闪开身形也往白羽的方向望去。
“我不那样说,白羽还能有劲跑完这五十圈吗?他现在因为饥饿和恼怒而奋发图强呢。”阿宝费劲地咽下一口不怎么地的汤水,抬头看了一眼腿脚有慢下去的白羽,大声喊了起来:“好好吃的面片阿,徐将军,你说是不是?”
不远处的帅帐外,司徒勋阴沉着脸看着那个嚣张中的管保。
“王爷,让我去揍那小子一顿吧,属下实在是看不过眼啊,这人怎么可以这样呢?”展翼愁苦这一张脸望着难兄白羽在校场上痛苦挣扎,瓮大的拳头,不时举到眼前遮住树荫下的那小子。
四下看热闹的士兵也不时发出哄笑声,司徒勋颜面上实在是挂不住了,冷声问:“还有多少圈?”
“王爷,还剩下十五圈,王爷,不如这十五圈我替白羽跑了吧,再说白羽也没犯什么错啊,凭什么责罚他不给饭吃。”展翼听王爷问,急忙替白羽向王爷求情。
看着白羽汗流浃背的脸颊青紫的样子,司徒勋心下也很是不忍,话说那是自己身边人,自小一起长大,亲兄弟也不过如此,听展翼求情,急忙借坡下驴道:“让他先停下来吃饭,剩下的时五圈日后补上。”
“白羽,白玉,王爷有令让你停下来吃饭!”展翼一听王爷终于松口了,兔子一样奔向白羽。
一听可以停下来吃饭了,白羽踉跄了几下,扑通一声摔倒在地。
“今天白羽被罚是因为你吧?”徐达瞅了瞅校场中被展翼扶起来的白羽,正用愤怒的要杀人的目光望向这边,诸葛亮似地略有所思道。
“因为我?啐,我招他惹他了,那是王爷看他不顺眼,故意折磨他,他要恨该着恨王爷,怎么恨起我来了。”话说被人家用那种眼光狠狠地盯,终归不太舒服,上官宝有些无趣的低下头,心想自己是不是有些过了,毕竟大家都是自己人。
“以后尽量离那俩家伙远点吧,我瞅着神气似乎把仇记在你头上了,你可要小心。”也不知道怎么,徐达心中无缘无故竟替眼前这个面貌清秀的少年担心起来,毕竟那二位是王爷身边的红人,少年初来乍到就惹上了他俩,日后在北大营的日子可不好混。
真是好狠的心 (4)
“唔,徐将军,不是要夺回积津城吗?怎么还不开时准备开战?”阿宝应了声,心想最好那俩小子躲着她,不然可有他们好受的,忽然又想起司徒勋说夺回济津城就不这么穷的话,不由开口问徐达。
“哦,这是军事秘密,不是你一个侍卫该知道的。”一听上官宝问起这个,徐达一下子警觉起来,冷下脸转身就往帅帐方向走去。
“喂,徐将军,你家夫人在哪里?好生了吧?”来了这么久咋就没看到二姐呢?不是也在这个月生产吗?嘿嘿,不知道这一胎是男孩还是女孩,听说这位二姐夫对第一胎是个女娃极为不满意。
我家夫人?他怎么知道我家夫人要生了?“你到底是谁?”徐达猛然转过身,冷厉地盯着上官宝,右手已经按在了腰间刀把之上。
“我,我是王杰的把兄弟阿,我听王杰说的,王杰听宫里人说的,至于宫里人听谁说的我就不知道了。”
阿宝睁眼说瞎话,蒙得徐达一愣一愣的。
思索半天,方有所思地放下手中的刀把,转身离开。
啐,都些什么人,不过是随口关心一下二姐,竟把自己当成敌人似的。
好不容易吃掉那碗难吃得面片,这才想起王杰他们下午要开始返回京城的话。
刚想到王杰,王杰已经寻了来,见四下无人,忽然单膝点地给上官宝行了个军礼:“小姐保重,杰就要离开北大营返京乐。”
“唉呀王将军,你这是干什么?我如今是一介侍卫,你给我行如此大礼,我怎么受得起!”阿宝慌忙丢下饭碗,起身搀扶。
慌得王杰急忙闪身站了起来。区区一个军礼小姐如何就受不起?要是小姐乐意,恐怕早就是母仪天下的一国之后了。如今小姐一个人在军营中受苦,自己心中已感万分不安,怎敢让小姐亲自搀扶。
王杰去不知自己给小姐此行的异常举止已经被靖南王看在眼里,堂堂林军校尉,给一个据说是自己拜把子的兄弟下跪离辞行,说出去谁人肯新?这个王杰明显没说实话。
要是皇兄安插的人倒也罢了,要真是北魏奸细,可惜这小子一身的武艺了。
“白羽,展翼,你二人好好盯着管保的一言一行,记住是盯着,不是让你们给他找麻烦,听清楚了没有。”司徒勋扭头看到展翼正丫鬟似的侍候白羽,又是捏腿,又是喂饭,不由气乐。
“是!王爷!我们一定好好盯住管保。”展翼急忙扶着白羽站起来领命。
司徒勋远远望着那个由远至近的少年,一边往帅案前走,一边不易察觉的摇了摇头。就这俩人,明显不是那个管保的对手,就是自己亲自出马,也不一定就能制住对方,一定要赶紧派人秘密调查这个少年到底是什么来历。
真是好狠的心 (5)
老狐狸上官博似乎很适合来做这个调查,就是不知道阿宝在宫中到底怎么样了......
司徒勋吩咐走展翼白羽,转身打开济津城的防图,研究怎样才能用最少的代价最好的方式夺回济津。强行攻城必然会造成己方人员的大量伤亡,而潜入城内,似乎又没有那么多轻工卓绝的高手作内应,何况城内还有许多来不及撤出的百姓被北魏做了人质,就是徐达的夫人,也在那次大战中失去了音讯,不知道如今是生是死。
“王爷,辕门外忽然来了一伙人,说是桃花坞的,前来向王爷请罪!”正思虑着,一名侍卫忽然来到帅帐前禀报道。
桃花坞的?哼,还没跟他们清算劫持粮草的事呢,如今跑来又有何目的?
“来了多少人?”司徒勋一拍帅案,猛然站了起来。
“禀王爷,总共二十五个人,其中有十六个是被用绳索捆着的。”侍卫答道。
.......
.......
艳阳高照下,今天的却是个好天气,只是这样的天气下被人用绳索捆住押在辕门前跪着,实在不是什么好滋味。何况这些人中还有一个梳着垂发髻的小姑娘。
小姑娘扁了扁嘴,一来到营门外,见大王命自己等人跪下,顿时吓得嘤嘤唧唧哭了起来。
“不许哭!再哭老子砍了你!”又木沉香怒吼了一声,掐腰向着辕门内放声大吼道:“有木沉香求见靖南王殿下!”
司徒勋早听说桃花坞里有这么一个强盗头子自立为王,不知道这家伙突然绑架了人来,且只带了这个几个手下不知道是何用意。
“久仰坞国大王威名,今日得见实在是本王的荣幸!”辕门打开,内里跑出数百名手持枪械的大齐官兵来,将辕门外的几十个人团团围住。正中众星捧月走出来的正是身穿银色盔甲的靖南王司徒勋。
“少他奶奶的废话,人我给你带来了,赶紧把我老婆交出来!”有木沉香一见走出来的靖南王威风凛凛,仪表堂堂,不由心中十分紧张,心想老婆不会又喜欢上这样的小白脸了吧?
“你老婆?本王实在不知道有木大王说的是什么意思。”司徒勋见对方这汉子身材魁梧,手中一把青龙偃月刀阳光下烁烁寒光,一双眼目直愣愣瞅着自己,顿时有些迷惑不解。
“这几个人杀了你押粮草的兵,还有那花氏父女的最了那个啊我老婆的亲戚,我都一并给你带来了,要杀要剐随便,你让那个叫管保的家伙出来跟我说话。”有木沉香没头没脑地说出几句话,神色间似乎十分焦虑不安。
“管保?白羽,管保哪里去了?”司徒勋闻听今日这事与管保有关,顿时神色一凛,急忙扭头问白羽。
真是好狠的心 (6)
“好像到河边洗衣服去了吧。”白羽看了看展翼,眨了眨眼回道。
“到河边洗衣服去了?”司徒勋顿时诧异,心想那家伙怎么会突然间会跑到河边洗衣服去了呢?会不会趁机逃了?
一想到那小子会逃,司徒勋面色顿时沉凝下来,吩咐白羽展翼先稳住有木沉香,自己翻马望西北面的河边奔去。
远远就见一个小子正在欢乐地在一大堆衣服上蹦着跳着,那衣服被堆在河边,一半浸了水,一半还是干的。
司徒勋近前跳下马,皱着眉吼道:“管保!你在干什么?”
“啊,王爷啊,吓我一跳,你说话能不能别那么大声,没瞧见我正忙着洗衣服吗?”阿宝正高兴地光着脚丫子在衣服上跳着,为自己新发明的洗衣服法而兴奋呢,赫然听到吼声,顿时吓得一定坐在岸边,扭头见是司徒勋,顿时高声吼了回去。
“你这也叫洗衣服,就你这种洗法什么时候能洗出来?”司徒勋走进前踢了踢那堆半干不湿的衣服,见大多都是自己的衣袖,不由气得不笑不得。
“那,那不是有一件洗好了的吗。”上官宝略略有些心虚地指了指岸边的一丛灌木,那上面果然晒了一件衣服。
司徒勋扭头看到那件衣服竟然是自己平时最喜欢的一件棉布中衣,隐约觉得有些不对,拿起来对着阳光一看,好家伙,好好一件衣服竟然给洗成了渔网!
“管保!你这是拿什么洗得衣服?我不信你跳两下,就能把好好一件衣服跳成这样?”司徒勋大怒着将衣服团成一团摔在管保身上。
上官宝拿起衣服,扯开对着阳光看了看,扭头很无辜地对司徒勋说:“我开头用石头砸,后来感觉不对就改用脚踩。”
话说这件就是用时候砸出来的效果。
阿宝看着非常之透明的衣服,有些委屈地咬了咬嘴唇,心想我堂堂混世魔王亲自来给你洗衣服,你还挑三拣四火冒三丈,凭啥啊。
“用石头砸?你你你,你成,你厉害,你怎么不拿大炮轰!”司徒勋一听是用石头砸的,顿时气结。
“啊?还可以用炮轰啊?你怎么不早说。”阿宝继续起死人不偿命地把司徒勋的气话信已为真了。
咚得一声,堂堂靖南王司徒勋竟然被身边一个笨蛋给气得跌坐在河边的草坡上,半天没有缓过气来。
“怎么了勋哥哥?”阿宝一见司徒勋脸色发紫跌坐在地,吓得急忙扑了过去,不由自主喊出勋哥哥三个字。
司徒勋原本气得闭上的眼目听到那三个字,唰地一声睁开来,猛然将阿宝揪到自己眼前,仔细盯着那张小脸看了看,突然动手去扯上官宝的衣领。
真是好狠的心 (7)
“啊?司徒勋,你要干什么?”阿宝大惊。
“你带了人皮面具?”司徒勋猛然将上官宝放倒在草地上,整个人压上去,就要去翻上官宝的衣领下的皮肤是否有人皮面具的接口。
“王爷,不好了,有木沉香的人竟然还带来了大炮,此刻正在半里外对着营门瞄准呢!说是不交出管保和他老婆,他就要炮轰大营!”白羽骑着马飞驰大喊而来,猛然见就见靖南王正趴在管保身上样子极为暧昧。
王爷他这是在干什么?
“哼,你给本王起来,回去再找你算账!”司徒勋一听那个山大王还留了后手,不由翻身跃起,伤了马背,扭头见上官宝躺在地上怔怔法呆,不由一低身将对方揪上了马背,很担在马上就往辕门处跑。
“咳咳咳,司徒勋!你个杀千刀的快放下我!”上官宝横在马北上,肚子朝下,被颠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一路行一路骂。
直到最后骂不出声来了,放被从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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