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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嫡妃-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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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略略一顿,执起少女柔弱无骨的手,道:“至于我和小语,现在立刻赶过去阻止他们。”
成刚接过信物,点了点头,转身往大理寺而去。
墨白想了一下,忽地吹响一个奇怪的哨音,立时有条同样玄衣的人影不知从什么地方转了出来。
人影飞现,垂首行礼的同时简短有力称呼道:“公子。”
“嗯,练铁,你马上去调查一下,东方府右侧五里处那块空地原属主人是谁,然后……”
墨白吩咐完,练铁立时道:“属下马上去办。”
东方语看着那玄衣人影瞬间消失在眼前,惊讶中却沉默下来。
“墨白,你说霍平他会管这事吧?”东方语随着男子飞掠的脚步,想了想,仍有些担心问道。
“你放心吧,他不会不管的,除非他不想再坐在这个大理寺卿的位置上。”墨白用力握了握少女,侧头温柔地看着她强自镇定冷静的面容,“小语,相信我,我不会让你有事,同样,我也会尽我所能不让你所关心的人有事;你安乐顺好,我才能安乐顺好。”
东方语迎上他坚定而流漾着柔意的眼神,轻轻点了点头,道:“嗯,我相信你。”
这个容颜妖魅的男子从来就没做过伤害她的事情,而且,他说过的一定会做到。东方语想着,燥动担忧的心情慢慢平复安定下来。
墨白挑着人少的地方施展轻功,尽量不惊动百姓,赶往成刚所形容那个临时刑场。
距离越来越近了,东方语有些焦急地望着头顶,时辰已经过了,不知道胭脂此刻还捱不捱得住……。
也许是因为焦急的缘故,远远的隔着一条街的距离,东方语仿佛就能感受到那边烈火焚烧的酷热滋味。
“墨白……”东方语紧张中无意识地抓紧了妖魅男子雪白的衣衫,略略抬头闪着眼眸,道:“能不能……”
“小语,我们已经到了。”男子安抚地拍了拍她手背,搂着她腰际急剧降落了下来。
东方语扭头定睛一看,就在前面三丈距离的空地处,搭建起一个简易的木台子,只见上面那木棍上被倒过来绑着的女子被塞了嘴巴,即使被绑着,那女子仍在拼命挣扎,嘴里不时发出哀求的呜咽声,因距离太远,前面又有无数看热闹的人头在晃动着,她一时看不清那女子的容貌。
她揉了揉眼睛,急速地走前几步再仔细看过去,那个满脸绝望哀求之色的女子,正是她多月未见的胭脂。
这一确定,东方语只觉血气上涌,顿时喉咙一阵腥甜,她连忙伸手捂住嘴巴,强行将那口腥甜给压下去。
“小语,你没事吧?”看见她眉头飞蹙,还举袖掩唇,墨白不由得担心问道。
“我没事。”少女冲他勉强挤出一丝笑颜,双目一直盯着那边的情况,急声道:“我们赶快过去吧。”
墨白看了眼那边拥挤的情形,轻轻拉拉住她的手,才朝那个堆满柴草的台子走过去。
到了近前,东方语挤入将那个台子里三层外三层包围的台子一看,顿时不禁心下又惊又怒。
原来台子最底部,罗妈妈正率着绿意苑里大多数的婢女妈妈们,以单薄的身体将台子底部团团围住,不让那些人开始点火,但就凭她们那几个力量弱小的女子躯体,根本禁不住那些家丁粗暴的拉扯。
有了缺口,家丁中已经有人举着火把,将台子底部那些柴草给点燃了起来;不但底部的柴草开始着火,就是台上,也有人扔了火把上去,因为胭脂全身都浸过油,那火很快就烧到了她身上;但是罗妈妈仍旧不肯退开,一直与家丁缠斗着一边对胭脂喊道:“胭脂,你坚持住,小姐她一定会来救你的。”
东方语看着台上那哧哧直冒的火舌,心一下揪紧得生疼:胭脂!
“呸!”人群簇拥里,一道穿着艳红如血衣裳的少女扬着头,略略走出了几步,瞥了眼被火海包围的胭脂,朝罗妈妈啐了一口,冷冷嘲笑道:“谁来也救不得她,对于这么一个败坏我东方府家风的贱婢,今天她活该被点天灯。”
“哦,是吗?我看该被点天灯的人应该是你吧,大姐!”冷冷清清的声音,音调并不高,但人群一听这话,立时自发让出一条道来。东方语就在众人惊讶的眼神里,缓缓走到那个穿着绣满牡丹一身艳色衣裙的少女面前。
“不知胭脂犯了什么法?劳大姐你亲自动手来点她的天灯?”东方语看定东方舞那张讶异变色的脸,笑吟吟问道,她看起来在吟吟友好地笑,但那眼角处却分明流泻着逼人的寒意,她所到之处,旁边的人立时能感受到一股强烈的煞气飙涌。
“你……?哦,原本是你回来了。”东方舞那脸色从最初的惊诧回复了平常,两眼透着讥讽冷冷瞟了东方语一眼,目光落在墨白拉着那只手里停了停,随即嘲笑道:“我就知道上梁不正下梁歪,原来还真是这么一回事,难怪一个贱婢也敢在我东方府里做出此等令人不耻的事情来。”
东方语瞥见胭脂那绝望成死灰的脸,她垂下眼眸,却是凑近东方舞耳边,微笑着轻轻道:“东方舞,你最好能拿出切实的证据来,否则我一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你威胁我也没用。你要证据!当然有切实的证据!”东方舞眯起眼睛,狠狠地盯着少女那令人妒忌的绝世容颜,嗤笑道:“这件事,祖母她已经亲自过问,事实再确定无疑了。”
祖母?东方语怔了怔,唇畔随即露出冰凉的笑意。
那个刻薄贪财的老太婆。她用脚趾头想也知道,那个老太婆为了接济她的好女儿东方柔,想要从夫人手里顺利拿到钱,肯定毫无节操毫无原则地向夫人低头妥协。
她相信,就是夫人说府里有头猪生出了个人来,那个老太婆为了钱也一样会附和夫人,肯定谁谁谁就是母猪生出来的。
“啊,有人飞上去了!”
“呀,把人给抱下来了。”
就在东方语与东方舞你来我往的唇枪舌战里,墨白已经让他的暗卫飞身上台,将那个倒吊绑着木棍多时的胭脂给救了下来。
“你这个贱人,多月未见,仍旧如此有心机;这边在引我说话,却暗中让人上去捣乱。”东方舞听见人群惊呼,抬头一看,顿时恼怒交加,忍不住头一扭,指着东方语就骂,“哼,你别以为这样就可以将她救出去,你睁大你的狗眼看看,这些都是什么人。”
“都是什么人?”东方语斜着眼眸,噙着凉凉浅笑看定她,“他们除了是东方府的家丁,其他的不都是你请来这里看热闹的人!”以为她是傻子,看不出底细来吗!
东方舞没料到,东方语仅一眼就看穿了,当即也就不再遮遮掩掩,昂着头高傲地噘着唇,冷冷道:“是又怎么样!我就是要让他们看清你这个做主人的是什么嘴脸。”
“你们说:有一个勾引小厮专司行为放浪的丫环,做主子的还能好到哪去。”
她瞥了那边奄奄一息的胭脂一眼,忽地高声一呼:“给我将他们围起来。”
东方语平静地看了她一眼,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冷笑,遂即转身走到胭脂旁边。
罗妈妈这时也发现了东方语,连忙从人群中钻了过来。
哽咽道:“小姐,你总算来了。”
“嗯,罗妈妈,让你们受苦了。”东方语检查着胭脂身上的伤势,忙里扭头看了一眼罗妈妈,低低淡淡的声音里透着一丝内疚,“现在,大家赶紧过来帮忙清理一下。”
绿意苑里其他人在罗妈妈的带领下,也陆续到了东方语身边,见她镇定自若检查着胭脂伤势,眼底里虽现愤怒却不失冷静,众人立时觉得找到主心骨般,齐声哽咽着道:“小姐……!”
“好,你们很好,我记住了。”东方语回首,清亮眼眸里流露出淡淡激动来。
看来她不在的这段日子,罗妈妈倒是将绿意苑管理得很好,起码有没有二心的人,在这次的事件里都全部现出了原形,让她看得一清二楚。
墨白在她与东方舞舌战的片刻里,已经安排了许多事情,比如让人去取药打水拿衣裳围布之类的,林林总总,一应俱全,东方语见状,顿时朝他递了个感动又感激的眼神;而那个白衣如雪的妖魅男子,只淡淡用那含着怜惜与柔情的眼神凝望她。
有些时候,支持一个人,并不需要用嘴巴说出来,行动才是最直接最有力的。
“胭脂怎么样?”墨白见她停下动作,但眼神里布满了愤怒与激动,忍不住悄悄握住她的手,关切问道。
“除了身上各种虐打的伤势,她的喉咙还被人用滚水烫伤了,声带受损,发炎化脓,如果不及时医治,她可能以后都不能说话;除此之外……”少女目光一转,淡淡落在胭脂灰黑中透着殷红的脸,声音微微透着惋惜,道:“她右边脸颊烧伤严重,以后怕是——再也恢复不了。”
“你们,快过去将胭脂给我抓起来,绑到上面刑台去。”东方舞趁着东方语诊治这片刻时间,指挥着家丁突击了进来。
“东方舞,你最好给我听清楚了,你若是敢再动胭脂一根汗毛,我保证上去点天灯的人立刻就会变成你。”少女略略一挑眉,看定东方舞高傲目空一切的神态,微笑的语气里透着令人不寒而栗的森凉。
东方舞撞上她明亮得惊人的眼眸,不知怎的就觉得身体无端瑟缩了一下,她下意识地拢了拢衣襟,却仍旧高昂着头,冷声嗤笑道:“你少在这放空话,点我的天灯,凭什么?吓唬谁呢!”
“哦,大姐以为我手里就没有证据吗?”东方语淡淡一笑,眨了眨明亮眼眸,嫣然笑道:“嗯,我记得大哥十八岁的生辰宴上,大姐你……”
“住口!你少在这胡说八道,想要造谣破坏我的名声,告诉你,没有人会相信的!”东方舞一听生辰宴三个字,心底激灵灵地震了震,那件事已经成了了她这一生都挥之不去的梦魇。
连那艳丽的面容也刹时变成惨白色,她恨恨盯着那笑意晏晏,坦然镇定的少女,气急败坏地低吼了起来。
似乎只要这么一吼,就能令别人相信她是被东方语捏造谣言中伤一般。
“大姐着急什么呢?”少女懒洋洋地睨着她,语气森凉道:“我这不是还没说完嘛,你怎么就肯定我造谣要破坏你的名声!哦,我忘了,大姐你其实根本早就没有什么名声可言了,我记得在我刚满十五岁的时候,大姐你就迫不及待地向世人宣示,你看上了自己妹妹曾经的未婚夫……”
“东方语……!”
“让开,让开,都让开!”
就在东方舞怒火中烧,激愤得要扑过来扯打东方语的时候,层层群众包围的外头忽地传出几声高音的冰冷喝声。
用这种冰冷霸道的语气说话的人,通常都只有官府的人才敢。
看热闹的百姓一听这种标志性的喝声,立时很见机地轰然一声,分出一条道来。
东方舞怔了怔,显然还不明白怎么会有官府的人来这管她的闲事。
她抛下东方语,抬头从分开的道里望出去,只见前头一个身材中等的中年男人,穿着官服,迈着八字步,有些风风火火地朝这里走过来。
她一时看得眉头直皱,这人明显是想摆出官威威慑这些无知百姓,脚步却又掩不住的急促。
看他那身官服,竟然是当朝三品大员。
东方舞禁不住皱了眉头在想,这个人到底是谁?
那边,那个摆着八字步的中年男人已走近东方语跟前,看见白衣如雪的妖魅男子旁边,居然站着那个神色从容坦然的绝色少女,他当即怔了怔,随后拱手道:“下官参见白世子。”
“嗯,原来东方姑娘也在这。”
“霍大人辛苦了。”墨白淡淡看他一眼,温醇的嗓音语调平常,但却教霍平能够隐隐听出一股压迫感来。
“霍大人怕是不知道吧,这个被点天灯的婢女正是我的贴身丫环呢,你说我能不在这吗?”
霍平一听这话,顿时惊讶地掠了笑意晏晏的少女一眼。
只一眼,他立刻觉得头疼地撇开了视线。
虽然东方语回到帝都还不过一日夜的时间,但她随军去慕天村诊治瘟疫的功劳以及对太子殿下的救治之功,早经那个皇宫里最固执脾气最古怪的史老史御医给广为宣传了。
皇帝封赏的旨意肯定刻日就下,而风墨白的身份与背景更是不用多说了;这两个人现在出现在这,还涉及到东方语的贴身丫环,这事——不用想都让人头疼了。
霍平转过身的片刻沉默里,已经看到了那个一脸骄傲的东方舞。
“是谁主事这次点天灯事件的?”霍平那双泛沉透凉的眼眸略略转了转,“快到本官面前陈情。”
“是我。”东方舞冷着脸走到霍平跟前站定,冷冷道:“我在处置府里的奴婢,请问这跟大人有关系吗?”
“怎么没有关系!”霍平冷漠地掠了东方舞一眼,沉声道:“按照我东晟律法,奴才犯事,主子确实有权处置;但据本官所知,你并不是她的主子,换句话说,你根本无权处置她,你这是在滥用私刑。”
霍平声音陡然冷了下去,“你若在府里滥用私刑也就罢了,偏还要如此张扬,将人五花大绑,还违规占地搭台放火,实在对帝都其他百姓造成了极坏的影响,本官现在要将尔等全部带回大理寺,由本官亲自过问此事。”
东方舞看着他冷沉而威压十足的脸,才后知后觉地露出害怕的表情,脚下险险倒退了几步,颤声道:“你……你是大理寺的?”
“本官霍平,官拜大理寺寺卿。”霍平冷冷盯着她惨白的脸,沉沉道:“东方大小姐,现在,一有人告你私自占地,要你赔偿损失;二有人告你滥用私刑;三么,有人告你扰乱帝都治安;现在请你跟本官回大理寺再说吧。”
“怎么会这样?”东方舞惊骇里,慌乱无措地喃喃自语,眼神狂乱,还在四下乱瞄,似乎想要找人求救一般。
霍平见状,漠然瞥了她一眼,大手一挥,不带感情道:“将人带回去。”
东方舞做梦也想不到,她要烧死胭脂,最后变成了将自己给害进大狱里。
霍平将东方舞、胭脂还有一个自称是那块空地之主的杨开,以及东方府一众家丁,统统都押回了大理寺。
鉴于胭脂身上的伤势与她不能开口说话的特殊情况,罗妈妈代替胭脂到了公堂上。
“啪!”惊堂木一响,站在公堂上的东方舞立时浑身都抖了抖。
霍平半掀眼皮,目光沉沉扫过来,冷声问道:“东方舞,本官问你,你判定你府中婢女胭脂败坏家风,聚众将她点天灯,可有什么证据?”
“回……回大人”东方舞心惊胆颤里,连说话都结巴了起来,完全没了平日那骄横嚣张的气焰。
视线在闻讯而来听审的群众里环视一圈,终于寻找到她想见的人时,东方舞觉得心神大定,似乎得到了支柱一般,挺了挺胸,微微昂着头,硬起口气道:“我手上当然有确凿的证据。”
霍平眯眼盯着她高傲的神态,冷声道:“有何证据?赶紧呈上来。”
官老爷命令一下,证据自然很快呈了上去。
霍平看着衙差手里所谓的证据,皱了皱眉,问道:“你嘴里的证据就是这件男式长衫?”
东方舞瞥了瞥那件衣服,露出得意的神色,冷笑道:“回大人,这可不是一件普通的长衫,你看:它首先是件男子穿的衣服,但是它却出现在一个未嫁丫环的房里,上面还有未剪的针线,这说明什么问题?”
站在墨白身后的玄衣少年看见那件长衫,脸色蓦地变了变。
墨白眼底也闪现了一丝异样的情绪。东方语不明所以,皱眉小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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