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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妃-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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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清楚。”我淡淡地看着她,真是有些感动,我做人并没有那么失败嘛。
去尼姑庵这可不是小事,别以后后悔,可没有什么回头路走的。
她点头,眸子里满是哀求:“奴婢想得清楚,娘娘去哪里,奴婢就去哪里照顾娘娘。”“去了,我就不是娘娘了。”
她笑笑,眼里有些泪:“在宫里,也是奴婢,在外面,也是奴婢。娘娘,你对奴婢虽然不多话,可是奴婢心里明白,娘娘是个和善的人,绿妃宫里的下人,娘娘都不曾有大声喝骂过。欢儿侍候娘娘,是欢儿的福份。”有什么骂的,我心情不好,倒不如睡一觉。还真是学别人下雨天打孩子,半点不浪费权力吗?
或许吧,在宫里,作为人下人,是有自已说不出的苦,小则大骂喝打样样来,重则各种折磨处罚。我对这些没有兴趣,居本上也放牛吃草,对她们都没有什么吩咐的。
虽然绿妃宫里没有前途,但是她们也乐得自由自在。
一听说我要走,宫女的眼里,大多还是不舍得的。
“好吧,那你就跟着我,以后你想要走,说一声就可以了。”出了绿妃宫,还有人来检查我的包袱,看看是不是有偷带什么的。
那些公公的眼神里,带着一些鄙视,带着一些高傲。
我离开这里,在他们看来,我已经是不需要被尊重了。这些的尊重,只建立在权势之上,有些让人悲哀。
几个公公带着我和欢儿往后门去,有马车带我们到念慈庵里。
正好在花园里,看到御林军巡逻。
威武凌然的队伍中,我看到那跟在后面的张贤瑞。
如今丢了官职,他也不能自在了,不知他的心态,是否能适应得过来。
侧让在一边,看着他们过去。
他低垂着头而过,我看着他,想说什么,唇嗫嗫,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他却是手极快,塞给我一把匕首。
冰冷的触觉,让我赶紧藏在袖子里,不让公公们看到。
各自不同的方向走,我回头看着,他也回头看着。彼此的眼里,写满珍重,不必说话,也能明白,也知道唯有彼此珍重。
好吧,彼此都能看得清,能适应这些后果,那就好。
我实在不想拖累他,但无论如何,他都是要降官职的。
出头鸟,容易死得惨,不如就蜗居于一个小小的御林军,还能全身而退。不见得,就是坏事。
大步而出,看着那花影之处,看热闹的妃子。
终于把我弄走了,她们开心了吧。
其实我也很想告诉她们,我也很开心,终于可以离开这鬼地方了。
仰首挺胸骄傲地从她们的面前走过,觉得自由,离我越来越近了。
后宫的大门,近在眼前,但是我却没有欣喜若狂的感觉。
却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味道,有些苦涩在心里徘徊着。
好难受,我一心一意想要逃开这里。
现在也就是要离开,却是因为一些事,还很不光彩的事离开,怎么也觉得冤。
我回头望望这宫阁楼台,繁花锦秀,阳光明媚的四月,让这里春意盎然,在蝴蝶初拍翅飞的地花朵上,似乎会看到一双带着箭一样犀利的眼。
梁天野,他一定是很气我吧。
他想不通他对我这么好,我为什么还总是不安份。
其实,他是没有站在我的角度上来想过问题,他的对于我,是一种压力,我讨厌他。
我的不安份,我是不想束缚在这重重宫阙中。
叹了口气,有些若失地,看着朱红色的大门开。
那钟声,悠悠扬扬地传来,是下朝的时辰到了。
宫门慢慢开了,高大而又结实的宫门,越来越明亮,外面的光线,一片灼热。
我一手挡着外面刺眼的阳光,还是忍不住想要回头看看。
连自已想要寻找什么,也不敢去深测。我想看到明黄色的影子,又怕看到。听到脚步声一响,赶紧往外就走。
不敢往回看,只有公公的声音谄媚地叫:“吴公公,这般早来,是否要出宫?”
是他吗?不会是他,他来了,肯定是跪一地,很威风地要人家叩头叫万岁,一脸高傲得像是公鸡争霸赛一样。
我怎么有点期待看到他,是不是我无法容忍他这样不查清楚,就往我头上扣个盆子,说我偷人。
“皇上可有令,尔等得让念慈庵师父看着绿妃娘娘,要是绿妃娘娘走失……。”我叹气,就连出去,他也还不肯放开。还是要人来监视着我,不许我离开他的权力范围。
如果我逃走了,整个念慈庵的人,就会遭殃。
他以为, 我会怕吗?那些陌生人,根本就与我无关,我就是走了,你要杀要留是你的事。
我不是被威吓着长大的,他说二句话,我就怕吗?无非就是要她们防我逃而已,还是不长进的方法,留得住我的身,留不住我想飞的心。
“娘娘。”欢儿轻声地叫:“该上车了。”“嗯。”我轻应,也不踩那公公的背,越过他,自已爬上马车。
他们有些愕然地看着,我拍拍膝盖上的尘:“走吧。”
好几个人保护着,驾了马车往念慈庵而去。
没有从繁华的京城经过,而是一直往北走,掀开帘子看着有些孤寂的民房,有些荒落,也不敢对念慈庵有什么好的期盼了。
以前武则天也曾经出过家,别人就把她整得够惨的。
前途未卜啊,忍不住有些叹息。
昨夜一夜没睡,感觉才睡了一会,公公就恭敬地说:“绿妃娘娘,到了。”
下了马车,往上看,那念慈庵还在半山之上,在嫩绿的枝叶中,露出勾梁一角。
不知为什么庙啊,庵的,非要往高处建,爬上爬下,很辛苦的。
关于这些,我还是要带着虔诚的心去想,庙不怕高,有仙则灵。
马车不能上去,就自已爬山了。
一阶一阶的石阶,累得我气喘喘的,好久没有运动了,身上也长了不少肉,看来以后在这里,可以走来走去好好减肥。
我以为会是很大的排扬来迎接我,毕竟我是重犯,还是一个素行不良想逃跑的人。
结果只来了个主持还几个小沙弥。
公公将我的名册交给了主持,然后转告着宫里的意思。
我百般无聊地看着这里,别的地方都可以迟些看,就得先看墙有多高,靠,这简直就是小宫殿,也是墙筑得高高的,我好无力啊,忍不住想说粗话了。
用着温柔的眼神来看,这里多美啊,很清雅幽静,几株大树在庵前,庵后也有,中间更是满栽都是树,绿油油的叶子,沙沙作响,还幽幽地散发着清香,再夹着那香火之味,自然有着一番远离红尘俗世的感觉。古朴优雅得让人身心都放松了下来。
“绿妃娘娘安好。”主持走过来,不亢不卑地打个招呼。
我轻笑:“主持好。”“老尼道名是卢慧,以后绿妃也会有自已的道名。”
“啊,芦荟。”我忍不住笑了出来。
这出家人,真的很有意思,就连取个道名,也叫做植物的。
看来女人天□美不管出不出家,都是还存在着的。芦荟清凉解毒,还可以清洁脸部做到美容美白的效果。
她眉毛一皱,冷傲地说:“绿妃娘娘请勿笑话,进了道家之门,就得依这里的清规戒律。不管你以前是绿妃也好,是贵妃也罢,进来就是一视同仁,无情礼之可说,这里的每一个,大都是犯了错,才送来让菩萨点化,清心正已来修行。”“是的,芦荟大师。”我还是想笑啊,我可能会是石人,菩萨是点化不开我的,因为我不信这些。
我当然也知道了,这是皇家的尼姑庵,里面随便一个,可能都是赫赫有名的妃子。
先皇去了,原本的太子也去了,他们的女人,就算没有犯错,也得找个地方安置的。这不,就是好地方了,我有些鄙视男人的这种做法,即然无法承担人家的一生,就不要娶那么多。
“绿妃看来本性高傲好动,老尼就给绿妃起个法号,叫静思,以后就专思扫后院的地,念经听课。”
“是。”静思真的适合我吗?我笑笑。
一个小沙弥带着我和欢儿去房里放东西,还好,还能有自已的房间,相当的简陋,只有一硬床与一些简单的东西,连椅子也找不到。
欢儿则不能和我住在一起,她和那些前妃子带来的宫女一样,住在大通铺里。
作者有话要说:呵呵,凤凰看到了大家猜测要发生的事情,呵呵,有个挺好笑的。
当然,念慈庵的人,怎么会对她好呢?明罚暗罚半夜凶机毕机。
呵呵,咱们的绿绮可也不是省油的灯,接下来,她会到一个忍无可忍不须再忍的境界,报复的手段,不是你们可以自行想像,呵呵。
飘过,记得收藏个,评评个。
第四十二章:欺压我们
我有些不习惯,看着天色暗下来,听着钟声响起,如此近,又如此的远。
欢儿来敲门:“娘娘,该去用晚膳了,之后,就要做晚课,方能休息。”
那斋饭,有些吃不下,我想,可能是我水土不服吧。
天色越来越晚,然后每个光着头的女子,都鱼贯而行,进了那主殿。
里面供着神像,烛火都是大红色的,还点起香,有些浓郁的味道。
我听着木鱼声,听着念经书的声音,看着众人的帽子,我有点酸涩得想哭,难道我又要困在这里,做尼姑吗?
我不想这样子无奈,我其实是个好强的人,往往这些环境,总是叫我想崩溃,难道我就不能遇到正常一点的吗?
他真的好狠心,把我就往这里一推,也不闻不问了。
木鱼声,声声急,让神思变得有些迷离。
我打坐坐得好困,忍不住就打起了瞌睡。
以至于到最后,呼呼的风声,吹在窗纸上,啪啪作响,我睁开眼睛一看,那些人早已经不在了,全殿只剩下我一个。
抬头看着那些神像,有些害怕。
我爬起来,连大门也关上了,至于神像后面的小门,我不敢过去看的。
那芦荟大师就这样给我号哑巴亏,用力地捶着门,大力地踢着,我想哭。
我不要在这里,越是晚,我越是害怕。
那烛火,就只剩下那么一点点,要是晚一点烧完了,那不是黑漆漆的一团。外面的鸟叫声,有些可怕,呜咽着,似乎在哭泣一样。
风也呼呼地吹打着,我越来越害怕。
大声地叫着:“放我出去。”怎么可以,把我关在这里。
我不要在这里,那些神像的头脸,似乎在扭曲,越看越是狰狞着。
捶了很久,一点动静也没有。
想来没有芦荟的命令,她们是不敢来开门的了。
一个被丢来这里修行的妃子,那是不可能再回去的,她们是不会对我有什么客气的。
只为了白天我笑那一下,她就给我来个下马威。或者,她就是要让我知道,入来这里,就是这样。
这么晚,一定没有人会来放我出去的。求着老天,求着这里的神像,我倒不如靠自已。
袖子里藏着张贤瑞给的匕首,印着烛光,有些冷光在滑动。
我将匕首从门缝里挤出,再划下,是铁锁,我可没有那么大的力气,来斩断那些。
愤怒得我狠狠地踢了门二脚,那该死的芦荟,居然锁着我。
到窗前去,用力地划开窗纸,使尽力气去砍那窗棂。
他给的东西的确是好东西,再坚硬的木头,也不费什么力气就斩断了。
使力弄了几下,窗棂穿了个大洞,我便钻了出去。
匆匆的地逃离这里,看着外面也是黑压压的一团,喘息地抱着自已,真的好想哭啊。
我想回家,回自已的家去。
有人起床方便,点亮了油灯,让我看到路,深一脚浅一脚就往自已的房里跑去。可怜得连火熠子也没有,油灯就更不用说了。
拉过被子捂着头,听着风呼呼的声音,终是过了一晚。
破坏念慈庵的东西,也是有代价的。
主持冷冷地看着我:“静思,你可知错。”“知。”我轻淡地说,不与她作对,她在这里,简直就是合法的霸王花,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以后要是再睡,罚你晚晚看守佛堂,要是早上再迟来,水缸里的水,都得挑满,要是再破坏佛堂的东西,就罚你把九百个石阶,都洗得干净。”
“是。”我无力地应着。
“念你是初犯,今天把这庵里的每个角落,都给扫干净了。”“是。”我也是念着刚来,她们的警惕性还很高,不然的话,我情愿去洗石阶,那样也容易逃走。
再逃,我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切不轻易就作出计划,我得把里的环境,熟悉先。
忍得一时,风平浪静,要是不忍,还是只有吃哑巴亏的份。
就连欢儿,也让她打发去做事。
我拿着扫帚,扫着地上的落叶残枝。
一夜风吹,也不知哪里吹来的白色小花,满地都是。
那高墙外面,拢不住的一山绿,灿烂的一树白,是不知名的花儿,只可惜,高墙围住了这里,春色只能远远地瞧着,念慈庵借来山风,只争得一地残香。
真香啊,我深闻一口,拿着扫帚扫干净地。
尼姑庵属于皇家管理的,半天也没有一个香客上来,直接的关门闭户,只有挑水的人,才会从小门进来。
我感觉,像是从大监狱转到了小的劳教所一样。
只差没有围个电网,谁敢逃走,电死不负责。
我好想去洗台阶啊,至少是在外面的。
呼吸呼吸用力呼吸,还是只得这一方的空气,郁闷得让我想要尖叫。
扫干净,坐在树下,好想踢这树二脚。看什么,什么都不顺眼。
中午吃饭,趴了二口就吃不下。
本来想回去叫欢儿给我揉揉肩的,看到她瘫了一样地趴在床上真喘气。
“怎么了?”我奇怪地问她。
她藏住眼里的委屈,轻声地说:“没有什么?”
“说啊。”我有点凶地叫。
她泪水忍不住盈满了眼眶:“娘娘,奴婢去挑水了?”
“挑水?”我有点吞口水:“山下吗?”
她点点头,有点委屈。
气得我一踢那床,那芦荟真的欺负新人啊,那么远,打发这个柔弱的女子去挑水。
本想诉我一肚子的苦,结果变成我给她揉肩头。
刚开始,她死活不肯,我就威胁她,再不听话,就不要她了,让她滚回宫里去。
其实那样也许好一点,没有那么重的活做。
她呜咽地哭,任我给她揉着。
“人又不是一生下来,就注定做奴婢的,哪有什么分贵重的。”就是这该死的阶级制度。
“娘娘,我可以撑得住的。”她轻声地说。
“不管了,我不能放任那个老尼姑,这样那样,圣旨不是说了吗?你是来侍候我的,不是给她们干活的。”我气愤地说着。
她抓住我的手:“娘娘不要去,到时候她会对娘娘不好的。”
“哼,我也没想她能对我多好。”我为什么要讨好她,我尽力做到最好,她能找到我什么麻烦呢?
现在不是我不想跟她好好相处,而是她摆明了就是要欺负人。
“娘娘。”欢儿还是担心地看着我:“娘娘不要强出头,为了奴婢,不值得,奴婢现在一点也不痛了。”她耸起肩头来看着我。
我一掐她的肩头,又痛得她咬着唇。
还说不痛,这丫头,就是忍。
有时候,你越忍,人家还当你越好欺负呢。
“喂,欢儿,还不去挑水。”外面的人,大声地叫着。
我推开窗看着那老尼姑,横眉冷眼地说:“回去叫你们主持看看圣旨,不懂就来问我,哪一条说欢儿是给你们当下人使用的,她的职责,就是侍候我。”
“静思,进来这里,你就不再是高高在上的绿妃娘娘了。”她也淡声地提醒我,叫我别多事。
别总拿这么一条来压我,当我是白痴听不懂是什么意思:“我知道啊,你可以去跟她说,有什么事,我来担当。”
那老尼姑瞧我一眼,就去跟那芦荟打小报告去了。
欢儿很不安,走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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