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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返回-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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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扔雪球过去,又被雪球打在身上,那个男孩大声说话:“小崽子,你怎么被我打得跟个傻子一样?”他又扔过来一个雪球。
那个人蹲下去我的雪球没有打中,我也躲开了雪球,然后弯下去弄了两个雪球,举起右手向前挥下大喊:“伙计们,冲锋,噢。”说完一马当先冲过去,身边其他两个小孩也拿着雪球往那边跑随着我声音叫着,石头后面的孩子站起来的时候,我把雪球扔过去打中了脸,一时间多个雪球掷向双方,有的雪球在空中相碰落下,双方就近距离展开了猛烈的互掷雪球战,我们不停地快速捏起雪团互相砸着,场面别提多热闹,我爽朗笑得合不拢嘴了。
疯倒是嗨疯了,但代价也付出了,严重感冒到只能呆在床上,头相当沉,不停地昏沉欲睡,一种没有了生命气力的感觉,让我无法想到多少东西,在床上吃药、吃饭,时间拖长了,家里还弄了煮雪梨一类的土方子试,他们帮我盖被子、哄我、关灯,这种温馨有爱的画面我想起来曾经也经历过,只是有些模糊,没有现在这么深刻,父母大多都是爱着孩子的,察觉不到是因为曾经的小孩子总是笨钝的。
后来在医院好得差不多,我才意识到一切并不是一个梦,为什么我来了眼下这个儿时的我身体里我也不得而知,我有不知道还有多久可呆的忧虑,但我内心绝对是欣喜若狂的,我在想是不是神对我的恳切祈祷做了响应,我质疑着这是不是我新的一次人生?我是不是真的可以再拥有那么多时间?还是时间会是有限的甚至不多了?
答案是一头雾水,这次我决定抓住时间没有迟疑、没有犹豫地,追求期待过的自己,这也是我在来这之前就决定过的,然后我去了图书馆,看了很久的书,大概到了饭点附近再借了书回家。
回家时,看到妈妈在做晚饭,不见的爸爸大概还没下班,我印象中,当时老爸不上班时还会和老妈一起做菜生意,说是赚了些钱,平了家里建房欠的,还有钱出借,后来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没做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一件事,他们谈起过当时有三个穿学生衣服的人不知道是不是好玩,偷他们的菜,老爸看到跟他们闹上了,打架吃了亏被揍得流了很多血,说是那段时间经常贫血,我当时脑中直观的想法就是我知道那三个兔崽子长相的话,肯定会全都找到把他们脑袋一块块慢慢捏碎,恨不得牙齿里满是咬烂他们喉咙的血,不错,那激发了我最□□原始的本能,我当时眼睛里闪过了非常可怕的东西。我想我是个爱家人的人,这点倒很像老爸的血,我小时候被大孩子欺负,他全力追着人数米跑,人一逮到抽了耳光再说话,我觉得一个人无论对我怎么样,说什么、做什么,我都可以当做小人之见、小人之行什么的不当回事,只有在家人的问题上我绝不可能做到不往心里去,我觉得真有严重的,我认为我能把人活活扒下皮、把骨头抽出来连脸色都不变一下,如果我真有一天这么干了,我觉得我绝不可能后悔,而会以替家人争了气为荣。
我上楼到自己房间把书放了,下楼去看看有没有什么要帮的,我拿起碗筷来往厅里去,妈妈这时候炒着菜用地方话叫着我说话:“棒棒(小名,我觉得应该是希望我比棒还要棒的意思),明年你可就要升小学了,要乖乖的学习,听到没?”
“好,我会的。”我也用地方话爽快答应着,家里房间多,有其他租户,一整家一整家的,我见到一个精致的女人,用同样的话向她打着招呼:“宜姨好。”
日子翻过去,洁白的白色世界已经没了踪影,我穿得还是一样的多,正在房间里窗边的桌子上看书,忽然听到了一堆上楼声,我的门被敲响了,门外的小男孩的声音也是地方话喊着:“胖细别!胖细别(我们这的细别是形容小孩的贬义词,我还有个胖胖的外号,是音化的吧,用那个小名称呼我的除家里人亲戚以外不多,所以朋友问过我我又不胖为什么叫胖胖)!”
我打开门,只见打雪球阵营有两个不在,多了一个脸有点圆嘟嘟的小女孩和另一个男孩,他们手里拿着鞭炮,有的拿着大小雷鸣,敲门的男孩对我说话:“走,我们玩鞭炮去。”他把一个比瓶盖还宽的雷鸣摆到我眼前看,兴奋说话:“瞧瞧这个好东西,它能够炸上来一大片鱼,要是不往水里丢的话,‘轰’的耳朵都能震聋。”
我没什么兴头的说:“我要看书不想去,你们自己去玩喽。”
另一个男孩子朝我嚷着说话:“看什么破书?一起来玩!”我对他摇头说话:“我不去。”
敲我门的男孩子转身绕着人跑起来,跑上楼梯后高兴叫喝着:“玩鞭炮去喽!”其他三人马上跟着方向去了,他们在楼梯上奔腾,在中间的那个说:“别推我,小心我丢你裤裆里炸。”推他的瘦男孩在楼梯间的窗子处停住,引燃了一个鞭炮扔出窗外,才继续下楼去,鞭炮炸得很响,想起了我以前扔出鞭炮晚了炸伤过手,禁不住露出笑容。
时间快得我觉得像是一眨眼,到了小学的升旗仪式,很多班级拥在操场,严肃的音乐声环绕着,我作为仪仗队一员,拿着小号假装在吹着,旗手正在升旗,我见其他号手都吹得很起劲,让我忍不住大大集了口气,借着对身边人吹的曲子的印象,用力对着吹出去,结果没跟上调完全走了音,包括老师在内的很多人对我看过来,我脸上有些挂不住,嘴对准号又跟着假吹。
过后,从窗户外往里看已经分好座的班级,座位是一排一排单座的,左右两边之间的桌子都有距离,人数上是一个充实的班,只见老师在前台把我叫到讲台右边对我说着什么,那个在我家对着窗外扔鞭炮的也在我这一班,有些同学在指点着我议论着。
放学以后我是自己走回家的,那个瘦男孩和我是顺路,我们一起走出校园,学校附近有些男孩逗留在附近拍卡片,就是集卡片的人以拍翻卡片赢得对方拥有的卡片,瘦男孩跑向那些孩子,我对他挥手说:“姜维,我要回去啦。”
不知道过了多少天,座位已经变了,教室也不是那间,现在全班学生都在,老师讲着课,大家做着笔记,忽然旁边女孩小声喊我的名字:“周泽宇。”
我分了点心过去,那是个标标正正的女孩,我小声疑问:“什么?”
那个女孩对我同样音量说话:“借我用一下橡皮擦。”我把注意力摆到老师那去,右手拿着橡皮擦递过去,不一下子,橡皮擦回了桌子上,那个女孩对我说:“谢谢。”
我对她说:“没什么。”说完把头转过去,我现在脑中闪过念头,不知道是因为什么,我觉得现在的集中力特别好,近来都是,大概是我谦虚的性格关系,为了不让人错认为我是神童,我考试的时候总是故意会有一些不那么明显犯傻但我其实会的题目写错,结果我还是成了前茅的好好学生,这是我以前只是隔着距离瞻仰的那类,还有了学生职要参加班务,但我真的喜于其中,父母因为我受到褒奖而高兴、以我为荣,真的令我相当颤动,我来这次人生之前的他们,已经在衰老着接近死亡这最后一道门,他们都有大病生命已经失去了许多色彩,我能给他们的喜悦已经很少了,发现越来越对他们难以相报,但是,我却是他们一块心头肉,始终都是。
家中,我房间门的重重的敲门声,我把书倒向自己放下,走过去打开门,门外的伙计们拿着各样的那种塑料圆弹的玩具枪,带着护目镜,都是熟悉的脸孔,姜维也在,最前的男孩从护目镜里看我,对我说:“喂!枪战!枪战!你还窝在家里干什么?”
我表情没什么变化的说:“我不打算去,下午还有锻炼课程。”那男孩对我嚷着说话:“你是怎么回事?没点男子气概,跟被阉了的太监一样,老是难叫得动你的话,以后的活动我们可不喊你啦。”
我说:“我实在不想去。”那个男孩从身上摸出一些小金属珠来,在手掌心给我看,跟塑料弹体积相似,他忿忿的说:“真想用上这些钢珠,可惜大家一致不准,不管哪些人跟我对边,我都要把他们打得屁滚尿流,piupiupiu(拿着枪做射击的样子),我是战无不胜的无敌大英雄,你真的不来?”他再看着我说,我的回答:“不去。”“你人真扫兴,走啦。”他转身举起手往前挥,指示走人。
光天化日,一个茅坑附近,不包括姜维但包括我的三个小孩子,中间的那个举着一块不小的石头,我对他使劲摇头使眼色,而他干脆地对着茅坑里面猛砸进去,然后我们转身使劲跑,从那里溅起了老高的水,茅坑里面传出惨叫,我们笑疯了但尽量压着声音,有大男人的声音在里面骂骂咧咧的叫喊:“小兔崽子,到了外面我要你们好看!”
冬天,我把外衣扔在一旁,扎着大腿平行地面的马步,横着的两手压着一个很大的电视机箱子,因为盖着盖,不知道里面装着什么东西,如果不看我的眼睛的话,时间好像就那么静止着,然后突然间,我的下巴用力往上顶,又一下子手开始了颤抖,我死咬牙关撑着,腿接着也开始不听话地晃动起来,我没再撑多久,失衡往后摔,箱子压到我身上,里面是塞得严实的没有外皮的厚重棉花被,我喘息了几口就又继续做同样事情,这些是我曾经的小时候也爱干的事,那时也算是个怪人吧,喜欢练功,长时间打坐、练拳练脚什么的,我偶尔会抽些时间瞒着人干这些事,大了才没做了,现在我每天都会抽出时间为了自己有一个好身体锻炼体能。
另一天天色暗的下午,现在的我已经有单车,和姜维等几个男孩骑着自行车一同回家,姜维朝我说话:“我们一起去玩按门铃,看谁先被逮到,先被逮到的就是蠢蛋。”
我对姜维说:“别干这种给人添麻烦的事吧,而且被逮到的话也不是什么好事。”姜维对我臭着脸说:“你又不想加入吧?胆小鬼。”
我用力踩单车,车速大幅增加,大声说着:“我要走啦!”另一个男孩也卖力地骑着说:“我也走啦。”
我的体格看上去又大了些,小孩子长得真有些快,正在桌前看着书,旁边的一个盘子里,只见满满的都是湿纸堆,我动了动鼻子,里面发出声响,左边鼻子流出鼻涕来,我用力擤完鼻涕,又增加了纸堆再去看书,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又感冒了,我非常讨厌生病,因为病起来感觉总是很糟,而且我身为一个男孩觉得要是病怏怏的不像什么话,我喜欢锻炼这也是其中一个原因,但它就是像一个难缠的讨厌鬼一样喜欢找上我,让我总是希望摆脱它,正垂头看书的时候,一滴血从我左边鼻子掉到书上,从鼻子流出来,我脱口一句“糟糕”马上仰头站起来往外跑,感叹着:“太用力啦!”
“叮……”长长的清脆声音在我床头响起,并没有马上让熟睡中的我产生反应,而是持续了几秒后,我才猛地睁开两眼,马上掀了厚厚的被子,脚穿上了鞋子坐起来关闹钟,然后麻利地穿衣服,我属于睡得比较死的吧,记得手机闹钟对我经常没什么用。我的下巴还粘着些牙膏泡,打开水龙头,接了一把水泼到脸上,发出了“唔”的叫声和排斥反应,不管任何天气,我的早上总是有这样一把凉水和洗冷水脸,我觉得它是作为一个象征,象征一天一个清爽的开始,这是我持续年头最长久的习惯,我以前的小时候就一直讨厌洗热水脸。
图书馆管理处,我又借了几本书,姜维和另一个班里的男孩也跟着来了,在路上骑着单车,姜维对我说话:“你怎么那么喜欢看书?要学的那些我觉得就够受了,你还能看其他的一大堆,你的成绩真是好,我这次考得太烂被打惨了。”
我扭头对姜维说:“我考六十多分那次,被打得哭着往外面跑,还追出来打我,所以我现在很用功。”
姜维疑惑的说:“你考过那么差吗?我怎么没有印象。”另一个矮黑男孩看着我们俩笑着说:“嘿嘿,你们两个都挨了揍啊,我不管考多烂家里也不管。”
前头的路分岔,我和他们分了道,对他们右手挥手说再见,然后姜维不知道因为什么转学离开了,和当年的情形一样,几年里陆续有些其他同学转走,其中有的我还去过其家里,而且那些打雪仗时的伙伴有些也飞散离去,大概是我经历过,所以不像以前那么有感触。我的再一次小学时光划上了句点,毕业照上的位置都没有变,这张照片不同的地方,我觉得就是我的笑容似乎比曾经那张更灿烂,虽然像以往考试一样故意做错了一些题,但我还是考上了比之前读的中学要好的学校,可以去那些我没去过的所谓“好学校”。假期里,我去了老爸的厂里做事,我记得他以前是在我初二心脏病发,我当时就在有假时会去帮他做一部分工,减轻些他的量,那是将数吨货物用大铲子从火车皮上弄下来的活,可以说在冬天里光着膀子干还能汗如雨下,身上会沾一些黑灰尘鼻子里也有,期间我的脚小擦伤过几次,那甚至有时一整夜或整个白天基本没什么休息的干活,手整个酸了还得接着做,老爸说那是有些人尝试之后绝对不愿意干下去的重活,但他后来为了挣钱卖力干心脏病再发病危,这是他曾经亲口自述他在医院里的时候:“我一闭上眼睛,这个鬼那个鬼就一堆的来找我了,他们想要拖我走。”我这才意识到那个心目中坚强壮实的男人离失去并不遥远,后来对以前编的那一大堆要钱理由真的觉得相当羞耻,我还没有对任何人说过我来自多年后的自己,我觉得那会少了很多乐趣而且说不定会有麻烦,因为我在这里呆了很长时间,这次我旁敲侧击引导老爸,让他不用重复那些过去,听说老爸以前还摸过其他门道,但结果并不好,老爸用心眷顾家顾家人,是我的骄傲。
假期过了,新的开学临近,对于我坚持要去我在那段人生原本已经走过一遭的学校,放弃了很多大人们眼中的“好选择们”,他们对我相当表示惊诧,以为我发傻了或是揣测了一些什么原因,在对我多番唇枪舌战无果之下,他们同意了我的坚持,我再次迎来了那些熟悉的画面。
诸多熟面孔和我完成了第二次初遇,每次和那些以为我们是初次见面的熟面孔说话时,我总是有点忍不住想要笑出来,但总是忍住了,所以我觉得他们会认为我情绪有点古怪,大概会错认为我是有怪癖什么的,然后我再次看见了她,时隔数载,她和记忆中的差别不大,依旧是那副我觉得仿似明媚阳光的面庞,两个没有结的中型辫子扎在两边,没错,在这之前的六年学生时光里和毕业照上也有她的踪影,她果然在这再次出现了,名字叫做钟思洁,是我最有好感的女生吧,不知道算不算暗恋,我说出的某个幻梦里面就由她组成。
因为个高我坐得比较后面,对我而言这是一贯的。科目变多了,我曾觉得部分科目大概是一生也用不上的东西,人应该精于自己喜爱的东西才会更杰出,我想我错了,后现代社会上这些知识还是有很多用得上的,在一个人的未来总会有些助益。前辈们的努力摆脱了“东亚病夫”的称号,没有让我们成为败者,铸就了我们现在,我们身为后辈中新的接力一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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