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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楼一夜听风雨-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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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水里,浅吻耳边的碎发,笑说:“你来了。”
悠然嘴角噙了一丝笑意,微合了双眼低问:“你为什么来?”他细碎的吻人耳畔移至额头,再停留在微微颤动的长睫上,语声轻浅几近呢喃:“我知道你来了,所以我来了。”
灵活的手指悄悄解开她湿透的里衣,那样轻柔,那样细腻,生怕把这幽静的夜色惊醒,悠然闭了双眼,以为能遮住满天的星光,紧紧缩在他宽大的怀中,带着四分差涩,四分信任,还有两分好奇柔顺地任他滚烫的双唇一点点吻过淡眉、眼睑、脸颊、鼻尖、最后停伫在微微张开的粉唇上;任他温热的手微风般拂过肩膀、双臂、雪背、腰侧,最后在胸前流连。
他的动作这样轻,像是把她当成易碎的珍宝,悠然舒展着自己的身体,像一朵莲花绽放在水里,“玄烨。”她低低唤道。他用鼻音轻轻“嗯”了一声,轻轻笑道:“你第一次叫我的名字。”她也微笑:“嗯,你先是皇上,再是哥哥,最后才是玄烨。”他轻轻咬了一口耳垂以示惩罚:“为何分得这样清?”悠然仍是微笑,:“要的。你也要的。”他愣了片刻,忍不住收紧双臂,狠狠吻上她的唇。洁白的里衣不知不觉间散落在水里载浮载沉,他极体贴细心,发现悠然最初有着短暂的不适,再用唇齿和双手在她身上四处点燃火种,渐渐的,她柔软的身体随着他时而激烈时而和缓的节奏一起舞动。寂静的夜里只听见两人微微的喘息和偶尔婉转的娇吟。夜空的星月无辜地望着这一切,见证她从一个少女变成了一位妇人。
良久之后,水波平静下来。皇帝搂着她,右手缓缓在胸腹间滑过。眼神一动不动地注视着她微带着水光的眼和花瓣样的唇。悠然不敢回望他,干脆闭上眼睛把脸埋进他的怀里,玉足不经意间羞怯地曲起来。
皇帝低头靠近耳旁,轻问:“痛不痛?”悠然不理,只是把脸藏得更深,雪白的耳朵却红似玛瑙。皇帝见状将她抱得更紧,贴在耳边轻笑:“我的小悠然害羞了?呵呵!你的身体更诚实呢!刚才——”
悠然连忙转身过来看他,脸上红晕更甚,却扬扬眉笑道:“我一向忠于自已的感受,好就好,不好就不好。皇上是要怪罪吗?还是——”她眼波流转,特地停顿片刻,见他一脸兴味等着下文,方续道:“还是皇上对自己没有信心?”皇帝闻言哈哈一笑,眼里火光重现,哑声说:“哦!看来小丫头是满意了!可是我还没有满意呢。”还不待她反应过来就再次吻上去,调皮的双手让她再次陷入迷糊,不得不跟随他的身体起伏。
待他再次满足的叹息时,悠然靠着他的胸膛已有些昏昏欲睡了。他轻唤了两声:“悠然,悠然——”她孩子气地蹭了蹭他的胸膛,微撅起唇不理他。皇帝轻叹了口气自言自语:“看来确实累坏了。”也不吵她,掬了水小心地帮她清洗身体,然后抱着她轻轻说:“悠然,你说得对。我先是皇帝,之后才是玄烨。有时候,真希望你不要这样聪明,因为会让我心痛。可是——”剩下的语随着一声叹息消失在晚风里。
坐了片刻,皇帝抱着她笨拙的帮她擦拭水渍,又花了好一会儿功夫穿上里衣,拿了外裳把她裹得严严实实地,然后轻轻击掌唤人来。李德全从青石后转了出来,低着头服侍皇帝更衣。最后才小声问:“万岁爷,要奴才送雅主子回去吗?”皇帝笑了笑,亲自抱起她说:“记档,朕今夜歇在听风阁。”
按规矩在行宫内侍寝妃嫔只需在各自居处承恩即可。李德全毫不吃惊,陪笑道:“那明日一早奴才再去听风阁侍候万岁爷起身。”皇帝看了他一眼点点头,抱着悠然走了。
听风阁人等见悠然迟迟未归,正待命乌恩前去,还未出门口,就见皇帝含笑抱着睡意沉沉的悠然直入内室。李德全挥挥手命一干人等退开,只留了红袖和自已一起贴身侍候。红袖见主子只着了里衣,零乱的衣襟散开,隐隐看见雪肤上几点痕迹,暗自叹息了一声,仍是拿了干帕子小心的擦拭她的湿发。皇帝坐在桌前,随手抽了一册书来看,竟是一册《地理志》。他漫不经心放回原处说:“她看的书倒是杂得很。”红袖不愿插言,手里动作不停。皇帝站起身来说:“你出去。”红袖愣了愣,终是行礼出去了。
皇帝拿了帕子糊乱擦了几下,对着她的睡颜低低地说:“你是我的,再不许你溜走。”
无题
悠然睡至巳中时分才幽幽转醒,红袖守在跟前一动不动地看着她。见她醒转,闷闷地侍候她起身。拿着衣裳犹豫片刻,终于开口:“格格好睡。”想了想又小声问:“要备水沐浴吗?”悠然迷蒙着双眼,慵懒地靠坐榻上,点点头说:“也好。”红袖沉着脸扶她躺下,说:“格格身子不舒服就再躺一会子,待水备好了我再请格格过去。”
乌恩坐在门口眼泪汪汪的,可怜巴巴地望着不敢进屋。红袖拉着她走到一旁沉声说:“你觉得委屈吗?若不是你拉着格格去什么温泉,又怎会遇到那样的事?”乌恩小声争辩道:“格格说让我先回来的。那么隐蔽的地方,谁知道皇上会找去?”红袖见她很无辜的模样更是生气:“你就是没有守着格格。”说完这句话自已也觉得实在说不通,叹了口气说:“是我不该迁怒于你。就算你在也是什么也不能做。只是格格她,唉!”乌恩睁着大眼说:“格格怎么啦?她不是好好的吗?”红袖一愣,似是想起什么,急步进房寻悠然去了。
热水已经送来,悠然全身浸在水中自言自语道:“还是有些酸痛。”红袖坐在一旁试着帮她捏了捏肩颈,见她没有拒绝,便大着胆子帮她揉按起来。过了一会儿,听悠然淡淡问道:“你是不是有话问我?”红袖手里一停,咬咬牙终问道:“昨夜,是碰巧的吗?”只听她说:“不是。”红袖接着问:“那,是他强迫格格的吧?”悠然轻轻笑道:“红袖,你以为呢?”看不见红袖的表情,只听她低低的说:“也是。那是格格愿意的了。”
停了许久,又问道:“格格,你,为什么突然决定这样了?”悠然答:“不是突然。紫晶说我是他的妃嫔,侍寝是迟早的事,太后也很担心。既是如此,何时何地还不如我来决定。”说到最后忽然轻笑起来:“呵呵,再说我也好奇得紧。”红袖脸一红,嗔道:“格格!我是说真的。”悠然笑说:“我也说真的。既成事实,早些晚些也无甚区别。”红袖语塞,呐呐地说:“就算是这样,在,在荒郊野外的,也,太草率了些。”悠然却叹了口气说:“也没有什么好的去处。乌恩说那里干净也清净。”
不知何故,本是平平淡淡一句话,红袖却觉得有些莫名的心酸。连忙转了话头说:“格格初次侍寝,说不得各宫的人今儿会来拜访格格呢,宫里头多半时候都是这样的。格格可要打起精神来应对呀!”悠然摇摇头说:“她们不会来。都知道是迟早的事,又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呢!”红袖见她仍是不上心,暗自叹息一声。
果然,一整天都无人来访,只是内务府依例送了赏赐来,悠然在傍晚时分跟太后请安时,偶遇惠妃、安嫔、如贵人等几位,大家也是客套了几句作罢。太后倒是笑得得意非凡,还颇有兴致地打趣了几句,非得把悠然闹得面红羞赧才罢休,听风阁一如既往的宁静。
夜里上灯时,红袖忍不住问了一句:“皇上会不会来?”悠然看了她一眼说:“不会。”不一会儿功夫,太后宫里的李长富拿了一组青花薄瓷茶具来,说是太后赏的。悠然拿起来细细瞧了,笑着说:“这套瓷器极好,明儿我会亲向太后道谢。”李长富见她神色平和淡然,心中暗赞,小声说了句:“今夜万岁爷独个歇在松雪斋里。”
过了两日,又下了一场小雨,到处都是湿湿的,悠然懒得走动,只是窝在内室看书写字。因着下雨天路滑难行,想是更少人客来往,听风阁便早早的用了晚饭,酉时末就下了门锁歇息了。
戌时中,门口值夜的小太监听见有人叩了几声,开门一看,一个明黄色的身影直直闯了进来。随后的李德全回身关上门,冲着小太监笑一笑跟了进去。雨一直下个不停,目之所及处一片漆黑。
悠然素来歇得不早,此时正伏案临字呢。皇帝悄悄走近从后头拥住她,擎住她握笔的手,在耳畔笑着说:“前次看咱俩的字各有千秋,今儿个像这样写字,你说会不会更好?”将她纤手融在掌中,提笔舔饱了墨汁,在宣纸上一笔一划写道:“共剪西窗烛,却话夜雨时。”夏日的衣衫极轻薄,兼之处于内室,悠然不过着了长及脚踝的丝袍,腰间用粉色丝带松松系了,便勾出一把盈盈一握的纤腰。皇帝身形高大修长,将她拢在怀中时便只能瞧见一人的影子。
悠然笑问:“你何时偷溜进来的?”皇帝将下巴搁在她的头顶,轻轻放下笔轻笑:“偷溜?嗯,为了偷香窃玉,偷溜便偷溜罢!”扶着肩让她转过身来,然后在额上轻啄了一口说:“你还在等我不是吗?别说是偷溜了,把门砸破也是要来的。”悠然用指尖点点他的胸膛不以为然:“是吗?莫非你有千里眼顺风耳?你怎知我在等你?”
皇帝握紧她的手贴在心口处,看着她的眼睛低低地吟道:“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悠然见他黑亮深隧的眼定定地看着自己,忍不住转了眼眸低笑:“若是不点就通那才算好呢!”皇帝一把将她抱起,在她脸上落下细细碎碎的吻,低低叹息:“你这样顽皮,看我怎样罚你!罚你什么好呢?”抱着她走来走去,故作认真思索,却假装不小心跌坐在床上,轻轻放下她,然后伏下身去在唇边呢喃道:“就罚你为我生了个小皇子。”手一挥,纱帐低垂,红烛高照,窗外细碎的雨声像是房中私语,令人沉醉。
过了许久,方听见皇帝轻轻的说话:“往后咱们修一个大园子,把塞北江南的美景统统修在一块儿,你说好不好?”悠然笑问:“哦?多大的园子能包罗天下美景?”皇帝说:“你要多大就可以修多大。”悠然轻声说:“好呀。不过这么大的园子一个人住也会闷的吧。”皇帝沉默一会儿说:“尽说傻话!我不会闷着你的。”
语声渐低,烛化作绛珠红泪,缓缓累垂凝结。外面细雨沙沙,偶尔点点水滴洒落在窗棂上发出沉闷的低响。夜已深了。皇帝轻轻起身,拉了丝被将她盖得好好的,又小心理了理四散的黑发,在她沉睡的眼睛上落下浅吻,方下榻披了外袍招呼人来侍候。李德全一直守在门外,见皇帝起身,连忙蹑手蹑脚地进来服侍。
雨渐渐下得大了,待回到松雪斋时,皇帝身上已是半湿。李德全侍候着换了衣裳,皇帝拿了折子就着烛光阅看。梁九功在门外打着手势。李德全走出去问:“可是敬事房的人来问了?”梁九功说:“可不是。前两日都是叫去,今儿既是去了那头,这档如何记?”李德全想了想说:“照皇上的意思竟是不必记了。”梁九功吃惊地啊了一声:“这名正言顺的,怎么偏偏不记呢?说不通啊!”李德全摇摇头说:“万岁爷的心思深着呢,想来怕是给那位惹火上身吧。大雨下的竟跑了个来回,实在是上心得紧呐!你瞧好吧!之后这样的事还多着呢!”
梁九功去前院打发敬事房的周顺安回去,那周顺安陪着笑说:“老哥哥,您给透个话儿,这连着三天都叫去,这,万岁爷可是龙体欠安?”梁九功冷冷笑道:“万岁爷龙体康安。不过是最近忙于国事直至深夜。怎么?周总管是不是还要问下去啊?”周顺安连忙打千行礼说:“不敢不敢。是我多嘴了。”
李德全见他急忙忙离去,心道:竟有人把手伸到敬事房里去了。这些个不安份的奴才竟是忘了,主子只有一个,那就是皇上。怪不得万岁爷要费尽心思呢!
约定
之后的日子还是一样过。皇帝偶尔会宿在听风阁,间或独眠松雪斋,更多的时候仍然是流连于各宫之中。皇帝并未露出偏宠之意,自然风平浪静,相安无事。原先遇见悠然态度疏离的人如今对她却多了几分亲近,见面时也要闲话几句拉拉家常。悠然还是那般模样,除了去太后处晨昏定省外,就是待在自已院子里看书弹琴,万事不萦于心,红袖等人见状且喜且忧,心中复杂之处难以言说。只是侍候得越加周到,不让她有半分不适来。
立秋之后天儿渐渐有了凉意,早晚时分已要添多一件衣裳。回宫后依然不见皇帝有甚上心之处,太后却是赏赐不断。知她素喜书册文墨之物,所赐的多是珍贵典籍名贵笔墨,还有一具凤凰琴。与悠然闲谈时,如往常一像拉着她坐在身侧,微笑着赞她识大体,知进退,眼里又是怜惜又是欣慰又是欢喜又是伤感,好像万般心思都在她眼底眉间。
八月十五那天,敬事房的周顺安来乾清宫请安时冲撞了圣驾,皇帝略施薄惩,责令杖二十。杖后周顺安还能挣扎着起来谢恩,到当晚后半夜竟悄无声息地死了。据说是发了高热烧得神智不清,自已跳进池子里就没能上来。
内务府重新派了人接手,新任的敬事房总管叫李为忠,原来在四执库当差,李德全见他办事勤勉,就跟内务府的人提了提。原来那个风光一时的总管太监不过一张草席裹了运出宫后便再无人记得。
八月十八,皇帝翻了悠然的牌子,敬事房新总管李公公亲自来听风阁宣旨,方一进门就恭恭敬敬行礼说:“恭喜雅主子,皇上今儿翻了主子您的牌子!请您梳洗沐浴预备侍候圣驾。”悠然头也不抬,淡淡说道:“你回去吧,就说我身体不适不便侍候,改日我自会向皇上请罪。”李为忠陪着笑脸问:“敢问主子是哪里不妥当?太医如何说的?还请主子说明,奴才也好回话。”悠然看了他一眼,想了想说:“无妨,你这样回就是。”
皇帝正坐在御案旁看折子,他做事素来心无旁骛,此时却有些心不在焉,手上的折子翻到的仍是那一页。李德全掀帘进来,笑着说:“万岁爷,李为忠宣旨回来了。”看帝点点头,片刻后李为忠跪下回话:“万岁爷,奴才方才去听风阁宣旨,雅主子说她身体不适不便侍候。”皇帝放下折子,沉声问:“可传了太医?”李为忠低着头:“回万岁爷,奴才不知。”皇帝心思一转起身就往外走。李德全拿了披风连忙跟了上去。
方进听风阁就见她坐在院中抱膝望月,眉眼弯弯,面目柔和。一袭月白色长裙,竟像整个融进淡淡的月光里,又像月光本是她幻化的一样纯净飘渺。李德全正要开口,皇帝手一摆留他在原地,自己轻轻走近,生怕踩碎一这地的清辉。
皇帝悄悄坐在她身后,小心拢着让她靠着自已,柔声说:“身子不适还坐在这晚风里。”用额头贴了贴她的脸,又说:“倒是没有发热,可传了太医?”悠然轻轻一笑:“不用传太医。只是个借口罢了,太医来岂不穿帮?”
皇帝一愣,捏了捏她的耳垂佯装生气道:“小坏蛋!害我担心!为什么说谎?不想见我么?”
悠然想了想,反问:“我不去,你就不来么?”说这话的时候微侧着头皎皎的月色只映着她的侧影,看不见神情。皇帝大笑着抱起她:“也是。如今正好像你说过的:你不来就我,我便去就你。”悠然见他这样开怀,把脸藏在他的肩窝,低低地说:“你要来就来,不来便罢了。”皇帝听她声气与平日不同,捧起她的脸问:“怎么了?在怨我前些日子冷落你?”悠然看着他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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