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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到开封府混个公务员-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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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小孩更是识时务,顿时哭声四起:“神仙哥哥,救救我们,这个坏人要杀我们……呜呜……”

  金虔一闻,黑线满脸。

  何时自己成了救人的英雄,这应该是开封府那帮人的看家买卖吧,怎么就掉到了自己头上?还有那句“神仙哥哥”——暂且不论自己这个有损神仙界整体印象值的颓废形象,这两个小鬼凭什么认定自己就是个“哥哥”啦?

  “你们别哭了,还不把事情的原委说清楚。”感觉到大汉似乎对自己有几分忌惮,金虔也就顺势抽出手,双手一背,做出一派世外高人的样子。心道:幸亏和两个怪师傅待了一年,这没见过猪肉也算是见过猪跑,装模作样起来想必也有些派头。

  秦香莲听到金虔的话,才止住哭泣,将自己的遭遇一一道来。

  大汉是边听边惊,金虔是边听边叹——电视剧竟然真有历史根据。

  秦香莲的故事大约与现代的版本差不多,只是其中的细节部分略不相同。大概就是陈世美进京应考,高中状元,被招为驸马。而秦香莲家乡闹饥荒,公婆饿死,才携双子、背牌位、千里寻夫。却不料到了开封,陈世美不认发妻,将其赶走。秦香莲告到开封府衙,开封府尹念在驸马地位尊贵,想要庭外和解,于是安排秦香莲和陈世美单独见面。陈世美巧言令色,哄骗秦香莲先到别处避避风头,待风声过后,禀明公主,将母子三人接回府中。却不料等来的居然是陈世美派来的杀手。

  前因后果说完,秦香莲已是泪湿长襟。

  “秦香莲,你说的这些,可有凭证?”大汉将信将疑地问道。可看那表情,却已然信了七八分。

  “就是,有没有证据啊?”金虔也急忙问道。这个老掉牙的故事,自己当然是深信不疑,就怕那个大汉不信,拿刀乱砍,自己岂不遭殃。

  “证据?”秦香莲犹豫之色尽显脸上。

  金虔咬牙,这人可真是够笨的。

  “你不是有公婆的牌位吗?”金虔提醒道。

  这种证据,自己这个现代人当然是不屑。想现代,假钞、假证、甚至假人都满天飞,牌位这种东西当然也可以作假。不过,这个时代的人却偏信这个调调,而且,这个时代的人恐怕也没有拿死人开玩笑的觉悟。

  “对对,我身后就背着公婆的牌位。”秦香莲经由提醒,赶忙解下包袱,从里面拿出一张木质牌位。

  只见那牌位漆黑,上面用刀刻有几个凹字:先考陈父陈母。

  大汉一时无语,看着牌位,久久才道:“原来你真的是驸马的原配妻子。那驸马为何却要命我追杀你们?”

  “为了钱、为了权呗。”金虔见大汉终于相信,不觉松了口气,不再扮那副世外高人的形象,挑了块干净地面,坐了下来。

  “钱、权!”秦香莲喃喃说着这两个字,“恩公说的好,说得确切。那陈世美贪图荣华富贵,怕我们毁了他驸马的身份,竟丧尽天良,杀我们母子灭口,实在是天理难容!”

  金虔一旁咋舌,这个秦香莲果然是历史名人,难怪能把身为驸马的陈世美扳倒,这出口成章的本事,看来自己这辈子是学不会了。

  “好啦,既然已经真相大白了,这位壮士,你还是放人吧!”金虔顺着秦香莲的口气说道。

  可那个大汉却突然低头不语,双手紧紧握住刀柄,指节泛白。

  金虔忽感不妙,急忙跳起身,跑到了秦香莲旁边,想想不安全,又绕到两个小孩的身后,用双臂将两个孩童环住。看似像在保护两个孩童,心里却打着他一动手就趁机逃之夭夭的主意。

  “夫人,我韩琪受驸马大恩,驸马之命,不得不从,还望夫人见谅!”似乎是想通了,自称是韩琪的大汉猛一举刀,向着秦香莲母子走来。双目充血,脸色铁青,甚是骇人。

  秦香莲身体一颤,却并未退缩,只是将两个孩子护在身后,正声道:“陈世美杀妻灭子,丧尽天良,你要是杀了我们,你就不怕因果昭彰,天理报应吗?”

  金虔在她背后暗暗叫好——这个女人果然有当国务院新闻发言人的本钱。

  韩琪眼中的杀气暗了一下,但瞬间又升腾起来。

  “夫人,韩琪不可不从命!”

  “如果你一定要杀我,求求你放了我的两个孩子,他们是无辜的。虽然陈世美无情无义,可他爹娘的牌位,还是麻烦你还给他。”秦香莲声音渐渐低沉,幽幽道。

  厉害,硬的不行来软的。秦香莲的哀兵政策看来有效,韩琪手上的刀开始微微颤动。

  “夫人……韩琪对不住了!”

  钢刀忽然挥起,直朝秦香莲的面门砍去,再看那秦香莲,似是言语说尽,双目紧闭,准备等死状。

  金虔一看不妙,正想施展轻功开溜,却不料双袖竟被两个小鬼紧紧拉住。

  “神仙哥哥……”两个小鬼同时哀求,四目含泪。

  金虔此时是冷汗如豆。自己双手被拽,如何能脱身,等韩琪砍完秦香莲,不就轮到了自己?想自己一个四有新人,居然死得如此不明不白,岂不是丢咱未来人的脸?

  想到此处,金虔把心一横,眼一瞪,高声喝道:“韩琪,你若忠于驸马爷,就该立刻住手!”

  这招果然有用,只见那韩琪手中的钢刀硬是停在半空。

  “小兄弟这是何意?”

  金虔挺了挺脊背,向前跨了两步:“你可知你眼前这名妇人是什么身份?”

  反正是秦香莲不死,自己小命必然无忧,为了保命……NND,管他三七二十一,先杀杀他的威风再说。金虔虽不是谈判专家出身,但也晓得这种时候,谁声大谁就占了上风,正所谓“理直声壮”;所以金虔的此时的声音用“如雷贯耳”来形容也不为过——实际上,金虔觉得嗓子都快喊破了。

  韩琪一皱双眉:“乃是驸马爷的原配妻子。”

  “那你受命于何人?”

  “韩琪受命于驸马爷?”

  “为何受命于他?”

  “乃是因为驸马有恩于我。”

  金虔顿了顿,背着双手,目光如炬,继续道:“既然如此,你就更不能杀秦香莲!”

  韩琪一愣,定定的看着眼前衣着破烂的少年。

  金虔心里直打鼓。她自己明白,刚才几个问题不过是拖延时间,想要缓和一下现场紧张的气氛,想让这个韩琪冷却一下杀气,软了心,放大家走罢了。怎么现在他一副毫不放松、还有几分求教味道的表情。

  没办法,继续绕弯子……

  “驸马爷的父母在故乡是何人奉养?”金虔继续问。

  “是、是夫人。”韩琪答得不太利落。

  “那驸马的一双儿女又是何人养大?”继续绕弯子。

  “是……夫人。”韩琪慢慢低下头,似乎在思考什么。

  “驸马家乡饥荒,陈父陈母身亡,是何人办的后事?”再接再厉。

  “是夫人……”韩琪又抬起头,望着秦香莲。

  金虔一看不好,以为韩琪又起了杀机,急忙凑上前,挡住了韩琪的视线,提高几分声音,问道:“那是谁千里迢迢,背着驸马爷先父先母的牌位到达开封?”

  “是夫人。”韩琪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看金虔的表情好像真的在看一个世外高人,“小兄弟一语惊醒梦中人。夫人如此对驸马,乃是驸马的恩人,我受驸马大恩,又岂能杀死驸马爷的恩人?这岂不是恩将仇报、不忠不义之举?”

  啊?

  正在烦恼下一个问题的金虔听到此言,不禁一呆。这古人也太会脑筋急转弯了吧,这样的道理亏他能想出来?

  再看那韩琪,双目清明,表情安详,哪里还有半分杀气。

  “你们走吧。”韩琪说,“我不杀你们了。”

  金虔一听可乐了,也顾不上像向韩琪道谢,急急忙忙拉了两个小孩和秦香莲就走。可刚迈了没两步,就听得身后一声异响,身旁的秦香莲一声惊呼,:

  “韩义士!”

  金虔回头一看,瞬间大惊失色。只见那韩琪将手中一把钢刀反手插入自己腹中,刀尖已然透出后背,点点滴血——这、这这也太刺激了吧!

  “韩琪!”金虔疾步奔到韩琪身侧,与秦香莲一起扶住瘫软下来的身子。

  “韩义士,你这是何必?”秦香莲哭道。

  韩琪面色惨白,双目无光,蠕动双唇,隐隐透出话语:“夫人,韩琪无法杀你,也无颜见驸马爷,只能如此……”

  “别说话!”金虔低声道,双手搭在韩琪腕上凝神诊脉,表面虽然镇静,可心里却如同火燎,焚心烧肺。

  现在情况可是大大不妙,自己虽然尽得医仙真传,可目前韩琪的伤势恐怕只能用现代外科手术的方法治疗,但这个时代哪有这种条件……

  “小兄弟不必费心了……”韩琪看着金虔笑了笑,“多亏小兄弟直言,韩琪才没有犯下大错,韩琪先行谢过……”

  “你谢个屁啊!”金虔的心脏好像被压路机碾过一样,难受异常,“你别急,还有救,只要我用——韩琪,你做什么?!;”

  金虔正想掏出银针之际,韩琪却突然将钢刀直直抽离身体,顿时血流如注,无数血浆溅于身旁两人脸上。

  “韩琪!”金虔急忙用手掌捂住伤口,可丝毫无用,腥红的血水顺着指缝缓缓流出。

  “夫人……这钢刀上有驸马府的印记……你…你拿着这把钢刀去县衙告状……尚可保命……”

  话未说完,韩琪双眼一白,气绝无救。

  “韩义士!”秦香莲手捧钢刀,泣不成声,一双孩童也跪在尸身旁隐隐哭泣。

  “……”金虔低头无语,顺着脸颊滑下的不知是血水还是泪水。

  一时间,关公庙内凄风惨惨,泣声阵阵。

  不知过了多久,金虔突然反应过来,一抹双眼,一把拉起秦香莲和两个孩子向门口奔去。

  “恩公?”秦香莲问道,不明为何如此。

  “还傻在这里做什么?”金虔心如擂鼓,声音都有些发抖,“现在你手里握着钢刀,一身鲜血,庙里还有个死人,现在又没有什么指纹鉴定,任何人都会把你当成杀人凶犯,你又得罪了驸马——”

  声音突然顿住,只见金虔目瞪口呆,立于庙前。

  NND,不用这么巧吧!

  金虔和身后母子三人身形停于关帝庙门口,面前站着两个提着灯笼的青年。

  这二人脚穿黑色长靴,身着暗红公服,头戴黑色布帽。这身行头金虔可是非常熟悉,古装电视剧里的那些衙役捕快都是如此穿戴。

  “什么人在此喧哗?”其中一个衙役问道。

  秦香莲却突然上前,举起手中的钢刀,说道:“两位官差,来得正好,我要告状。”

  金虔猛一扭头,差点扭断脖子,看着身旁一脸正色秦香莲,脸皮有些抽搐。

  这、这个蠢才!古代人的脑细胞果然没有发育完全!


'到开封府混个公务员 第一章 第二回 蔡州府挺身为证 监牢内心思清明'

  金虔从未想过,自己也会有一日沦落至此,只不过想到关帝庙借个宿,却无端遭来一身横祸。

  抬眼看去,这蔡州府衙公堂,庄严肃穆。正中乃一幅红日出海图,蓝底红日,甚是精细。图前有一石质高台,台上安放一长型公案,案桌乌黑,上摆印包、签筒、笔架、砚台、惊堂木等物,案桌两旁竖立“回避”、“肃立”两块虎头牌面,更显堂威。公案桌后一把靠背木椅,上铺锦缎椅面。

  蔡州知府徐大人坐于案后,头顶“明镜高悬”镀金横匾,神色微凝。三班衙役手执堂棍,肃立左右。

  惊堂木一响,三班衙役口呼:威武——

  金虔只感膝下一软,顿时扑地。啧啧,这大堂上的青石砖地果然好货色,坚硬无比,跪得自己膝盖骨直“吱吱”作响。

  “堂下何人,竟敢于本州内行杀人重罪,还不速速招来!”知府大人喝道。

  堂下两人跪身低头,其中一人为年轻妇人,乃是秦香莲;另一人衣衫却如街边要饭花子,正是心中大呼倒霉的金虔。

  “大人,民妇秦香莲,民妇冤枉!民妇从未杀人啊!”堂下所跪妇人呼道。

  啪!惊堂木顿时响彻大堂。

  “大胆刁民,你手持钢刀,浑身溅血,半夜三更,行为诡异,那关帝庙的男子不是你杀,又是何人所杀?”

  “回大人,那韩琪乃是自杀身亡,这钢刀也是他亲自交于民妇手中。因他死前,民妇在他身侧,这身血迹就是那时所溅。”秦香莲微微抬头,正色说道。

  金虔一旁惊讶:这秦香莲果然是上过开封府衙、见过大场面的人,在这种不利情况之下,说起话来居然还有板有眼。哪像自己,一听见那惊堂木,就浑身发软,毫无现代未来人的伟岸形象可言。

  堂上知府大人却是不信,继续问道:“依你所言,那关帝庙身亡之人可叫韩琪?”

  “回大人,正是。”秦香莲答道。

  “他为何自杀?”

  秦香莲神色一暗:“回大人,乃是因为韩义士不愿做那杀人灭口的勾当,放了我母子三人,却又因无法向主人交待,内疚而死。”

  知府大人一愣:“杀人灭口?为何杀人灭口?又是何人唆使?”

  秦香莲一听,腰板一下挺得笔直,下颚高抬,双手紧紧握住胸前襟口,高声道:“大人,民妇冤枉!民妇乃是当朝驸马陈世美的发妻,那陈世美贪图富贵,竟唆使韩琪杀妻灭子,请大人为民妇做主啊!”说罢,低头就磕。

  此言一出,堂上众人皆惊。

  衙役、师爷震惊无法言语,自是不用细表。单看那蔡州知府徐天麟,双目崩裂,口鼻大开,一只手紧握惊堂木,停于半空,想必是刚才听到堂下妇人直呼当朝驸马的名讳,正想制止,却被其后言辞惊呆所致。

  而金虔此时却是暗暗叫苦,直想运用轻功一逃了之,却无奈腿脚已被铁链捆绑,无计可施。

  这个秦香莲果然是个大大的蠢才。那陈世美是何等人物,那可是当朝的驸马!当朝皇帝老儿的妹夫,太后老佛爷的女婿!想那历史名人老包都想要庭外和解,这小小的一个知府哪敢动陈世美的一根汗毛?秦香莲跑到这里来告状,还带着谋杀案的嫌疑——啧啧,难道我一个堂堂未来人就要命丧此处?!天哪!真是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缝……

  半晌,堂上的知府大人终于回过神,将手中的惊堂木拍于桌上,喝到:“大胆民妇,竟然口出狂言,诬陷当朝驸马,来人哪,将这妇人拉下去先打五十大板再说!”

  秦香莲一听,立刻高声疾呼:“大人,民妇绝无诬陷驸马之意,民妇有凭有据!”

  金虔突感脊背发冷,一阵哆嗦。

  喂喂,大婶,你可别拖咱下水啊!咱一个未来人,要是被扣上干扰历史进程帽子,那可就罪过大了!

  “你有何凭据?!”知府大人喝问道。

  “回大人,那钢刀上有驸马府的印记,乃是物证,民妇身旁这位小兄弟亲眼目睹韩琪自杀,乃是人证!”秦香莲磕头答道。

  金虔顿感一阵虚脱,心道:罢了……天要亡我也!

  知府大人神色一变,立刻叫人将凶器钢刀呈上,仔细查验后,神色更是难看。再抬头一看快缩成一团的少年,突然拍下惊堂木问道:“堂下所跪何人?”

  金虔不禁身子一抖,心知这句话必然是问自己,心里开始飞速思量:

  怎么办,答是不答?除了那个脸黑的老包和一个叫八贤王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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