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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到开封府混个公务员-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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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噗……”

  一道和着米饭粒的茶水从金虔嘴里直直喷到了庞大的脸上。

  再看那庞大,满脸的米饭粒,滴滴答答顺着满脸横肉淌了下来,神情甚为好笑。

  只是,金虔此时却笑不出来,张龙、赵虎也笑不出来,也气不起来,庞大一帮人也没有任何气恼的表情。此时,众人的表情都只有一种——惊恐。

  一袭纯净的素蓝长衫,平素总是祥和温静,可此时,却如狂风骤雨的之前的阴晦天空,翻腾不止;总是带着温润色泽的双唇,此时也变作了青紫之色,条条青筋,布满握剑的手背之上,捏得剑鞘咔咔作响。

  众人只觉眼前狂风一卷,一道蓝影如电闪过,待回过神时,庞大已经呈一个大字形状,两眼翻白,平平躺在原地,一动不动。

  一片寂静。

  突然,一个小厮大叫起来:“救命啊,庞大爷被人杀了!”

  之后,此起彼伏的叫唤声便响了起来。

  “庞大爷,庞大爷……”

  “来人哪,报官哪……”

  ……

  场面一片混乱,金虔、张龙、赵虎三人,却只是呆愣在原地,瞪着眼前的那袭散发骇人森息的蓝影,考虑要不要上前。

  正在众人为难之际,突听楼梯噔噔噔一阵急促脚步,几个身着差服的衙差跑了上来,高声喝道:“谁,是谁要报官?”

  其中一名衙差眼尖,一眼就看到了躺倒在地的庞大,顿时慌了神,拔高声音叫道:“谁,到底是什么人伤了庞大爷?”

  那几名小厮一见官差,就如同见了自家人一般,都跑了过去,齐齐指向展昭一行四人,异口同声道:“就是他们!”

  衙差呼拉一下子围了上来。

  金虔一看情况不妙,正要脚底抹油,突觉脚下一硬,居然连半步也无法移动。

  金虔顿时大惊,猛然看向展昭。只见那只猫儿,哪里还有半分愤怒之色,依然是儒雅温润的南侠,只是眉宇间多了半分得逞之色。

  金虔顿时心中暗暗叫苦连天,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张龙、赵虎大展神威,冲出重围,杀了一条血路出去。而被点穴无法动弹的自己就和那只丝毫没有反抗迹象的猫儿被一众捕快架出了酒楼,而且很明显,目的地是府衙大牢。

  当然,金虔没有忽视展昭和张龙、赵虎在临走之时的那一眼对视,寓意颇深。


'到开封府混个公务员 第一章 第四回 府衙监牢审颂德 惊闻陈州侯爷行'

  陈州府衙大牢,光线昏暗,潮气煞人,共有牢房一百三十间,其中男牢八十间,女牢五十间,各有牢头、狱卒层层把守,虽不比开封府衙大牢的森严气势,但也算戒备严密。

  而在这男牢之内,另行辟有十间牢房,为死牢,其中囚押之罪犯,都是身犯死罪之人,戒备更是森密几分。而今日,这死牢之内,却关进两人,无论如何都显得有些奇特突兀。

  其中一人是位儒雅俊朗的蓝衣男子,另外一个则是个消瘦少年,虽不比那蓝衣男子之俊雅,但也算眉目清秀。

  两人前脚入了牢房,后脚就跟进几个狱卒,将两人所在牢房用腕粗的铁链层层锁住,气氛甚为凝重。

  但那两人,却丝毫不以为意。蓝衣男子不过是微微抬眉,便找了一处悠然坐下,而那名少年,虽然面带几分愁容,有些唉声叹气,但也未见绝望之色。

  “你们两个吃了雄心豹子胆的家伙,这次定然叫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狱卒撂下狠话,便愤然离去。

  待狱卒走远,就见那名少年坐在地上,叹了口气,无奈开口道:“我说展——咳,展大爷,如今咱到了这死牢,您有何高见哪?”心道:两次,已经两次了!不到三月之内,咱这个堂堂现代人,居然就进行了两次监狱度假游,啧啧,就算这牢饭是免费供应,也不用如此频繁光顾啊……

  那蓝衣人却不答话,只是缓缓起身,默默环视死牢中的众多囚犯。

  只见这死牢之内,关得尽是些骨瘦如柴之人,神色萎靡,目光黯淡。而在相邻牢房之内,角落里蜷缩一人,囚衣裹体,发髻散乱,但借着阴暗光线望去,此人相貌清俊,五官端正,眉宇间带有书卷之气,和这死牢之内气氛格格不入。

  展昭走到牢房监栏旁,蹲下身子,对邻牢之人说道:“这位兄弟,不知该如何称呼?”

  邻牢那人似乎没有听到,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展昭顿了顿,又道:“兄弟,小弟名叫阿昭,今日我们能在这牢房相遇,也算有缘,兄弟总该给个称呼吧。”

  那人还是默然无语。

  金虔一旁看得好笑,心道:这只猫儿平常都是被旁人搭讪,如今却叫他向别人搭讪,恐怕这成功率不会太高。

  那展昭听到金虔嗤笑之声,猛然转头,一双黑烁眸子直直望着金虔,直瞅得金虔一个激灵。

  “咳……”金虔干咳了两声,挠挠头皮,站起身,突然向着牢外大喊:“来人哪,大爷我口渴了,还不赶紧端水过来?!”

  这一嗓子,顿时把把死牢内的一众死囚都吓了一跳。来这死牢之内,喊冤的有,叫嚣杀人的有,哭诉不堪的有,就是没有人胆敢如此大谱,竟然叫狱卒端水伺候的。

  邻牢那人也有些惊异,缓缓转过头,望向金虔。

  就听一阵嘈杂脚步声由远而近,两个狱卒冲了进来,大声喝道:“谁,是哪个家伙在这里大呼小叫的?”

  金虔一见来人,顿时像换了个人般,点头陪笑道:“两位狱卒大哥,咱小弟有些口渴,麻烦两位大哥给咱端碗水。”

  “就凭你?!”其中一名狱卒冷笑道:“我就是有水,送猪送狗也不送你!”

  金虔一听,顿时大声嚷嚷起来:“你说的这是什么话,虽然咱被关进大牢,也是个人哪!”

  “人?被关进这里的犯人,就连猪狗都不如!”狱卒也高声喝道。

  金虔嘴角有些抽搐,压了压火,才道:“两位,说话也不要如此难听,咱不过是想喝碗水而已……”

  “闭嘴!”两名狱卒突然从腰间抽出两条鞭子,冲着金虔环在监栏上的手臂抽去。

  金虔只觉眼前抽过两道黑风,还未反应过来,就觉背后一阵劲力,将自己向后扯去,就听“啪,啪”两声,皮鞭抽在了木栏之上,而自己已被展昭稳稳拉到身后。

  那两名狱卒见自己皮鞭落空,哪里肯罢休,刚要上前破口大骂,突觉浑身一阵发寒,定睛一看,只见那名蓝衣男子,面色沉凝,一双如电黑眸,正正瞪着两人,竟有一种千军万马压阵于前的错觉。

  两名狱卒怔在当场,浑身打了个寒颤,互相瞅瞅,故作神气地收起鞭子,道:“今天爷心情好,不和你等计较!”说罢,两人便灰溜溜地冲出了死牢。

  金虔躲在展昭背后,抬手抹了抹额头冷汗,心道:这“出奇制胜”的计谋险些变成“苦肉计”,好险、好险,幸好猫儿的反应够快,否则咱这双手就要遭殃了。

  展昭慢慢转身,有些不悦地望了一眼金虔,刚要开口,却听那邻牢之人出声道:“这位小哥,你这又是何苦呢?”

  展昭一听此人开口讲话,顿时一愣,金虔也有些诧异,心里暗自嘀咕:没料到自己的这破烂计谋居然还有几分效用。

  展昭望了金虔一眼,上前几步,对邻牢那人道:“我这个小兄弟,说话向来都有几分怪异,可没想到如今到这死牢之内,说话也如此没有分寸。”

  金虔脸皮有些抽动,心道:这只没良心的臭猫,咱好心帮你,你居然过河拆桥,现在倒数落起咱的不是了。

  那邻牢之人听言,却摇头道:“这位小兄弟性格率直,在下倒是十分佩服。”

  展昭盘膝坐在地上,继续问道:“兄弟,在下听你言谈之间,颇有书卷之气,不知你身犯何罪,被关在这死牢之内?”

  “他们说我杀了人。”

  “你杀过人?”

  那人缓缓摇头道:“我是个大夫,从来都只是救人,怎可能杀人?”

  展昭听言,心中了然,又道:“原来兄弟是个大夫。”

  那人点头道:“我家世代行医,到我这一代,虽然父母早逝,但凭着祖传的医书,在下的医术也算略有所成,自从行医以来,也算混得几分薄名。”

  “如此说来,你家中已经没有亲人。”

  “还有一名老仆……”说到这,那人叹了口气,幽幽道:“如今我身陷大牢,也不知福松……唉……”

  展昭身子向前探了一探,问道:“兄弟所说的福松,可是你家老仆?”

  那人点点头,回道:“正是,福松从小抚养我长大,我二人虽然名为主仆,但情如父子,相依为命,如今我落得死罪,以后让福松如何独活。”

  说罢,那人面色凄然,双目含泪。

  展昭和金虔见状,顿时心里明白,眼前此人,必然就是那张颂德。

  展昭剑眉微蹙,顿了顿,才道:“不知那据称被你所害之人是何人?

  “是城里的屠户,黄大虎。”

  “黄大虎是因何而死?”

  张颂德叹气道:“是吃了在下开的药,中剧毒而死。”

  “剧毒?”

  “是砒霜之毒。”

  展昭听言,慢慢起身,缓缓走到牢房中央,背对张颂德凝声道:“那黄大虎的确是吃了兄弟的药才中毒身亡的?”

  “正是……”

  展昭踱了几步,突然提声问道:“那毒的确不是你下的?”

  张颂德被展昭声音一惊,直觉脱口叫道:“当然不是!”

  “那你可曾想过,难道不是那黄大虎之妻毒杀亲夫?”

  “当然也不可能!”

  “你因何下此断言?”

  “秋娘不是那样的人!”

  展昭缓缓转身,定定望着张颂德,沉声道:“秋娘?”

  张颂德这才觉得失言,赶忙转口道:“是黄大虎的妻子——黄氏。因为在下为黄大虎治病之际,和黄氏也有了几分交情,所以一时失言……”

  “有了交情?”展昭沉下眼眸,沉吟片刻,突然提高声音,厉声喝道:“可是因为你趁为黄大虎治病之际,与那黄氏秋娘有了私情,所以与那秋娘一道,将那黄大虎毒死?!”

  “当然不是,在下与那黄氏不过是姐弟之情,怎可能存有私情?!”

  “既然不是你二人杀人,那黄大虎又是被何人所害?”

  “我若是知道,就不会被人屈打成招,被囚于此处!”这几句话出口,张颂德才觉不对,这蓝衣男子说话怎么如同官府问案一般?再细看这蓝衫之人,一身凛然正气,哪里像是作奸犯科之人,反倒带有几分江湖侠气,又隐有几分官家尊严。张颂德顿时心生疑惑,顿了顿,疑声道:“这位兄弟,在下看你气质不凡,为何沦落此处?”

  展昭此时心里思量案情,沉眉不语。

  张颂德更觉不妥,目光移向金虔。

  金虔抬眼一看,只好打圆场回道:“我二人本来在江湖上也有几分薄名,只是因为在酒楼打了那安乐侯府管家,所以才被抓了进来。”

  张颂德听到前半句,打消了几分疑惑,听了后半句,顿时大惊,叫道:“什么!你们得罪了侯爷府的人?”

  “是啊,只不过是教训了一个管家,居然就被关进了死牢。”金虔耸肩道。

  张颂德摇摇头,叹气道:“看来两位是从外地来的,不知道这陈州的境况。”

  展昭和金虔听言,不由一愣。展昭开口问道:“难道这陈州有什么不可见人之处?”

  张颂德望向两人道:“两位入城之后,觉得这城里的境况如何?”

  “虽不比东京汴梁之繁华,但也算安乐。”

  “两位兄弟,你们被骗了!”

  “骗?”展昭听言急忙问道:“此语何解?”

  “这陈州境内,去年整年大旱,颗粒无收,饿死百姓无数,可那安乐侯,不知是因何原因,竟然联合知府,将旱情密而不报,反倒强迫饥民百姓,伪装繁华市井,以欺过路行旅,过往官员,以防旱情外泄。你看这死牢之内的囚犯,多数都是因为不愿助那侯爷举动,所以才被判了死罪。”

  听到此言,展昭、金虔顿时心头大惊。

  “此话当真?!”展昭高声问道。

  “仁兄若是不信,尽可问问这牢内众人。”

  展昭听言,便急忙向周围牢房内的刑犯一一询问,不料众人所言居然和那张颂德之辞如出一辙。

  再看那展昭,顿时剑眉凛立,双目虎瞪,双拳紧握,骨节咔咔作响。

  金虔则是暗暗咂舌,心中却也有些不解:按理来说,这旱灾本应是借机敲朝廷竹杠的好时机,这安乐侯却为何将旱情隐而不报,实在是怪异。

  这边金虔还在纳闷,就听张颂德一旁又道:“还不仅如此,那安乐侯还私设‘软红堂’,将陈州境内稍有姿色的女子都软禁其中,供其玩乐,甚至、甚至……”

  “甚至什么?!”展昭双目一凛,正声问道。

  张颂德五官抽搐,半晌才道:“甚至,那安乐侯还命人搜罗各地名医到其府上,名为诊病,实为帮他炼制春药,以祸害女子,甚至连在下也被他府上的仆人所邀,但被我严词据之门外。”

  展昭顿时一挥铁拳,硬生生将牢房墙壁砸下一块。

  金虔此时也是有些怒火中烧,拍着胸口许久,才压下心中恶气,心道:难怪那侯爷要将旱情压下不报,如果旱情上报,朝廷必然派人赈灾放粮,到时,那‘软红堂’里的勾当必然有曝光之险,啧……这个安乐侯居然因一己私欲,如此胆大妄为,实在是可恶至极。

  张颂德望着眼前二人表情,长叹一口气,无奈道:“那安乐侯依仗国舅身份,为所欲为,二位此次又得罪了侯爷府的人,恐怕性命难保,还是早早想法联络家人,准备后事,你我三人,在阴间路上,也好搭个伴。”的04

  展昭缓下怒气,抬眼望着张颂德道:“所谓天理昭彰,报应不爽,那安乐侯作恶多端,此时已经是报应临前!兄弟也不必太过悲观,若是兄弟果然是被人冤枉,兄弟这案也必然会有真相大白之日。”

  张颂德听言却微微苦笑道:“什么报应不爽,兄弟你虽然如此说,但你们二人此时不也是身陷牢狱?”

  就见展昭微微抬眉,嘴角轻扬,抱紧双拳道:“兄弟,小弟还有要事在身,就此告别,你我二人有缘,必有再见之日。”

  此言一出,莫说张颂德一愣,连金虔也是面带不解。

  就见展昭几步跨到牢房门前,将手掌贴于牢门木栏之上,手臂微微一震,一股青烟从木栏之上缓缓升起。再看牢门上的几根木栏,顿时粉碎,噼哩啪啦掉了一地木屑。

  张颂德顿时惊呆,牢房内其他犯人也是大惊失色。金虔的下巴直接砸在了地上。

  展昭转身向张颂德略一施礼,又对金虔道:“走。”

  说罢,足下施力,向外跃了出去。

  金虔赶忙拾回下巴,紧跟着掠了出去。

  两道身影如同幻影一般,瞬间消失。

  留死牢内的众人呆呆发愣半晌之后,就见有人突然跪地,合手高呼道:“佛祖显灵了,我们有救了,陈州有救了……”

  再说展昭和金虔两人,冲出死牢,那负责看守的狱卒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展昭指尖飞出的内力点中穴道,不省人事。两人一路奔出男牢,竟然连半分阻挡都未遇到,简直可以称之为神不知、鬼不觉。

  金虔边逃边感慨,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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