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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少的后现代生活-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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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出,艳少和凤鸣还没觉得有什么问题,风炳辰的脸却唰一下子红了,非常地挂不住。纯洁错愕片刻之后,禁不住大笑起来,还不忘对疏狂竖大拇指。她平时虽然也觉得风三少派头十足,简直有些过分,却还不便像疏狂这样直言不讳,此刻看到风炳辰的脸色,想不欢乐都不行了。
疏狂不了解风炳辰的身家来历,也没觉得自己这话伤害了他的自尊,又道:“我记得有个伟人说过这么一句话,他说,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说真的,坐在这辆礼车里,我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风先生,你为什么要对我们这么好呢?”
风炳辰虽然自尊略受伤害,但因为对方是美女,所以他的胸怀也就因人而异,调整得格外宽大,微微一笑道:“我再次声明,对你们好的人不是我,我只不过是替他跑一趟腿。至于他为什么对你们这么好,我想,他只是想对楚先生好,容小姐也许是妻以夫贵吧……”
“拜托,那个成语叫夫贵妻荣。”纯洁纠正他。
“……”风炳辰技不如人,无话可说。
艳少忽然问道:“龙七也来了?”
风炳辰含笑道:“机场航班繁忙,他的私人飞机耽搁了一点时间,还没有到。”
艳少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疏狂于是跟风炳辰打听哪里可以豪赌一场,风炳辰反问她的赌本几何,得到答案之后,建议她去玩老虎机,这一下轮到疏狂的脸色挂不住了。
纯洁也是头一次来拉斯维加斯,一直在打量窗外风景,这时候忽然转过头来,看着风炳辰问道:“龙七就是我上次见到的那个Stephen吧?”
“没错。”
“他一定来头不小吧?”
“算是吧。”
龙七的身世背景很特殊,从事的行业也较为特殊,很少有人这样直接地打听他,风炳辰被她搞得有点糊涂了,蹙眉道:“你怎么忽然问这个?”
纯洁看他略显严肃的脸色,不由得一笑:“我最近在构思一个黑帮题材的剧本,想收集一点素材,我觉得他很有一种神秘气质。”
风炳辰恍然了,点头道:“难怪你要来拉斯维加斯了,这里就是罪恶之城。只是――,你真的认为Stephen很神秘吗?我觉得,他最神秘的也就是脸上那块面具了,那个叫故作神秘好不好,真正的神秘应该是――”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纯洁和疏狂根据他脸上不加掩饰的自恋表情来猜测,他即将要说出的那个人,肯定是他自己,结果他把手掌伸向了艳少,很隆重的说,“楚先生这样的!”
闻言,艳少和疏狂都忍不住笑了。
纯洁很正经地说:“我看出来了,你似乎有点嫉妒Stephen……”
风炳辰抓狂了,睁圆一双眼睛看向疏狂求救,疏狂很认真地打量一下他,然后很认真地安慰他道:“我觉得这世上的男人都应该嫉妒你。你如果还要去嫉妒别人的话,上帝一定不会宽恕你。”
这一番话听得风炳辰通体舒畅,人生就此圆满了。
然后,第二天清晨,当疏狂睡眼朦胧地起床,见到龙七公子之后,她当即决定收回这番话,并加以修正。她觉得,这世界上的男人都应该嫉妒龙七和风炳辰,因为他们是真正的天之骄子,只有艳少除外,因为艳少已经有了她。'这种自恋的本领,就连风炳辰也自愧不如啊!'
4
当晚,或者应该说是凌晨更合适,入住酒店套房之后,疏狂的脑袋刚一沾到枕头就去梦周公了,睡不到三小时,朦朦胧胧的就听见艳少和谁在外面讲话。
“我得到消息,中村知一已经到了拉斯维加斯,准备和克拉克进行交易,那份情报很重要,我想我应该得到它。”
“我能为你做什么呢?”
“需要时,我会告诉你的,”那人笑了起来,声音很好听,中文却有些别扭,“哦对了,听炳辰说,容小姐想在赌场玩两把,所以我特别带来了这个……”
“呵呵,我不打算培养她赌博的习惯。”
那人又笑了,声音有如坚冰般清脆:“请别误会,这是我送给妹妹的见面礼。”
妹妹?见面礼?
疏狂听到这里,不由得微微蹙眉,却听艳少沉默顷刻,轻笑一声道:“我想她很乐意收到这样的见面礼。但是,我想让你明白一点,”他忽然把话锋一转,语气变得严肃起来,“我接受你的钱,替你做完事,也并不代表我们就此两清了。”
“呃,”那人的语气明显一愣,“那么,你的意思是……”
“你帮我找到妻儿,我将永远欠你一份人情。”
“……”
室内有刹那间的寂静,过得半晌,那人才轻呼一口气,略带自嘲地笑道:“楚先生,你确实与众不同,和你交朋友,真是物超所值。”
疏狂本来感动于艳少的话,正觉得心头发热,忽然听到他的蹩脚中文说出“物超所值”这种不伦不类的形容,忍不住笑了起来。然后,她也终于明白外面那个人的身份了。于是她穿起晨褛,打开门走了出来,在看见龙七之前,先看到了满满一箱的美钞。
这正是她收回赞美风炳辰的那番话并加以修正的主要原因。
随后,龙七又用他那荡气回肠的赞美打动了她。他认为清晨初醒的容疏狂,宛如一支午后慵懒的睡莲,有一种特别娇憨迷人的甜美和清新,她本人比画像上看起来漂亮百倍,那种自然随意的姿态和凌乱的头发,都让她看起来格外性感,当他还想进一步表示什么时,被忍无可忍的艳少提起衣领,扔到了门外。
虽然他的中文有些蹩脚,言辞表情动作都有些夸张,但他讲话的语气充满感情,语调抑扬顿挫,迷人的男低音磁性十足,这些都成功的取悦了身为女人的容疏狂。除了眼睛和嘴巴,她压根没看到龙七的五官,却已经认定他是一位优雅迷人的绅士了。不过,在艳少充满危险的目光下,她不得不努力控制自己的表情,
“有人赞美你的妻子,你应该感到高兴。”
“是吗?”艳少怒火难遏,反而微笑道,“那么,你应该不介意我上街对别的女人也这样赞美一番吧?”
“哦,那还是算了吧。”
疏狂立刻焉息了,踮起脚尖给他一个安抚性的甜蜜早安吻。但由于艳少已经忍了一晚上,而且醋意大发,于是这个蜻蜓点水式的早安吻就发展成了深情款款的法式深吻。他那头流瀑般的长发劈头盖脸垂下来,散发着独特的清香,热吻沿下巴脖颈到达锁骨,疏狂恍惚已经有些醉了。
艳少忽然道:“我终于发现现代服装的优点了……”
“是什么?”
“脱起来比较方便。”
“……”
疏狂被吻得全身发麻,迷迷糊糊地想这话说得可真是寓意深远啊,不了解当前情景的人还以为他在影射什么呢,尤其是在拉斯维加斯这样的地方。在她窒息昏倒之前,艳少忽然放开了她,用沙哑的嗓子道:“今天就到此为止,听着,我知道这座城看起来很疯狂,但你要乖乖的,不要招蜂惹蝶,否则――”他吸了一口气,稳定一下呼吸,“我随时都会使用非常手段……”
“就现在吧,”疏狂意乱情迷的恳求他,“快对我使用非常手段。”
“呵呵……”艳少好气又好笑,伸手把她的头发梳拢到耳后,吻一下她的额头,“如果你不介意在客人面前表演的话,我乐意效劳……”
“叩、叩、叩……”忽然响起来强有力的敲门声,龙七隔着门板叫道,“嗨,我说的可都是真心话,我喜欢你们,何况她现在是我的妹妹,喂,你们……”
“你好哥哥!”疏狂拉开门,伸头对他露出一张笑脸,“请你暂时消失一下好吗?我们有点私事急需处理。”
“但我们还没有谈完……”
“你只需要坐下来看一会儿电视,过一会儿我再……”她指向客厅里的电视机,然后她的话就自动停住了。
电视里的女主播正在播报新闻,语速偏快,以疏狂的英文水平勉强能听懂,大概意思就是警方撤销了那则网络通缉,声称吉利酒店命案的真凶已经投案自首,凶手是现年42岁的墨西哥人杰克曼,他将被判终身监禁且没有假释。
看到这则新闻,疏狂的性趣就消失无踪了。她整理一下衣服,从房里出来,正色请教他:“警方以后不会再来找我们的麻烦了吧?”
龙七咧嘴一笑:“不会公开找你们麻烦。”
疏狂一愣:“难道还要私下调查我们?”
“那是肯定的!”龙七回答的理所当然,“你以为纽约的警察都是傻瓜吗?一条漏网之鱼在有了替罪羊的情况下却跑去自投罗网,哦,他一定是忽然之间听到了上帝的召唤?”他扭着胳膊和腰身夸张的表演完毕,换上一副正经口吻道,“不过,你们都是正经人,警方不可能找到什么把柄的。”
“我们当然是正经人,但你是吗?我们现在和你在一起,不正是落人把柄吗?”
她说得如此直接,不禁又引得龙七一阵大笑,“我们是兄妹,在一起是很正常的。他们要是真能查出你的身份来历,那才是一件怪事,因为连我都没查出来……”
疏狂微微一怔,蹙眉看他,龙七挑了一下眉毛,回看她。疏狂于是呵呵地笑了起来,摊手道:“谁也不会喜欢每天被人盯着,你说对吧?”
“如果你打算定居纽约的话,倒确实是有点小麻烦……”
“我没有这个打算。”
“这么看来,我日后拜访妹妹的成本要增加了。”
龙七调皮地歪一下脑袋,朝她眨巴两下眼睛,疏狂觉得他那双眼睛清澈如泓,便有了一睹真容的念头,“你一直戴着这副面具不难受吗?”
“如果我摘下来,别人就会很难受。”
“那你这也算是……日行一善?”
“算是吧。”龙七再次笑出声来。
艳少一直静静靠着房门,这时看他们兄妹俩的谈话告一段路,便开口问道:“风炳辰和这件事有关系吗?”
龙七立刻摇头:“他和贾小姐的伦敦之约被我破坏,我回赠他们一次赌城之旅。他和此事完全无关。”
“你有什么想法?”
“我有个还不成熟的方案,就是……”
“那还是等成熟以后再告诉我吧!”艳少毫不留情地打断他,“克拉克现在哪里?”
“就在这里。他在拉斯维加斯大道拥有三家豪华酒店,这是其中之一。”
“他和中村知一何时交易?”
“说到这个,可真叫人郁闷。”龙七叹了口气,很无奈地说,“我们仍然不能确定中村知一的身份,他的伪装术实在高明。”
“如果你不能确定谁是中村知一,那就该牢牢地盯死克拉克。”
“我立刻加派人手!”
他说着转身到玻璃窗前,抬腕用法语说了几句。疏狂盯着他的手表,见他讲完话,就很好奇的问:“那个就是特工电影里的通讯工具吗?”
龙七一怔,随即像听到奇闻似的笑了起来:“这只是手机,很常见的。”
疏狂少见多怪,且求知欲旺盛,正准备跟他借来观摩一番,凤鸣带着她的宝贝儿子旋风般进来了,小家伙哇啦啦的放声大哭。
“……”
作者有话要说:
锦瑟美人真是了解我啊,我卡H了,这种感觉真是太痛苦了,就像一个人BQ了结果找不到入口,我纠结了两天觉得只能先走情节了,我H无能了,泪流满面。
凤鸣一进来赶紧把孩子塞给他妈,然后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很无奈地说:“带他出去逛了逛,结果他看见什么都要,我身上又没有银子……”
“现在有了,”疏狂指那只箱子给他看,一边去哄儿子,“别哭了,喜欢什么就让凤鸣哥哥带你去买吧……”
凤鸣听到哥哥这两个字,大脑忽然黑屏,不能接受这个新称谓。艳少也微怔一下才反应过来,不禁莞尔。楚楚小宝贝脸上还挂着大颗晶莹的泪滴,却抽噎着纠正妈妈,“是凤鸣叔叔……”
这话听得凤鸣非常欣慰,一高兴又把他抱过来亲了亲。楚楚宝贝吵着闹着还要出去玩,疏狂赶紧进房梳洗一番,然后一家子四口整整齐齐地出门逛街了。龙七茫然四顾,只好也屁颠屁颠地跟在后面。楚楚宝贝在他老爸怀里不安分地转动脑袋,睁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好奇地问龙七,“你是谁?”
“我,我是舅舅啊。”
“舅舅是什么?”
“就是妈妈的哥哥……”
“哦,”小家伙很正经地点一下头,然后指了指他脸上的面具,“我要这个。”
“……”龙七愣了一下,“舅舅给你买一个吧!”
“就要这个。”
“你的脸太小了,戴不了……”
小家伙想了想,说:“我长大了戴。”
龙七有点没辙了,向他的妈妈投去求助的目光,在遭到无情的忽视之后,他开始转移话题,“你几岁了宝贝?”不等到回答又转向疏狂大惊小怪,“哦天啊,他才多大啊?就会说这么多话,懂得这么多?他真是个聪明的家伙,天才。”
这种谄媚的夸张的语气,如果是说别人的小孩,疏狂没准要嗤之以鼻,但是他夸奖的自家小孩,她就心花怒放起来了,然后开始滔滔不绝地告诉这个“舅舅”,自己的宝贝是多么多么的神奇,如何如何的聪明,听得凤鸣和艳少两个人忍不住互看了一眼,然后很无奈地相对摇头,楚楚宝贝有样学样,也跟着摇了摇头。
于是,龙七非常成功地转移了话题,并且在随后的几个小时里充当了导游一角,带他们游历了拉斯维加斯这座位于漫漫荒漠中的神奇之城,途中购得若干新奇玩具,来讨好他这个凭空冒出来的漂亮迷人的小外甥,直到午后三时许,他被一通电话召回。艳少因为疏狂有伤在臂,也提议回酒店休息。
虽说赌城这个地方,形形色色千奇百怪的人物可谓是无所不有,但艳少依然赢得了不少的回头率。疏狂将他从头看到脚,最后认定是头发惹得祸,(她忽略了艳少天生强大的气场),觉得应该适当处理一下。于是她在肚子里打腹稿,思考如何说服艳少剪掉他的头发,腹稿范围包括方便梳洗,简洁美观,顺应潮流,节约洗发水和时间,甚至于……避免被同性恋骚扰等,等她觉得这些理由差不多了,便清了清嗓子开口了,“亲爱的,如果我建议给你换个发型,你觉得怎么样呢?”
“好啊!”
他如此爽快大出疏狂的意料,她担心他没明白自己的意思,进一步解释说:“我的意思是,剪掉这头长发,弄短一点,比如像凤鸣这样的。”
“那也不错。”
“呵呵,”疏狂瞪圆眼睛,有点惊讶地笑道,“我还以为你会说什么身体发肤授之父母不可损伤……”
“入乡随俗嘛。”艳少笑起来。
然而,他这个入乡随俗的简单要求,却遭到了发型师无情的拒绝,他声称这是他看过最美丽的头发,实在不忍心下手,他的态度十分真诚,让疏狂的决心也跟着动摇起来,毕竟,这头发已经生长了……好几百年啊。她想了想,只好先把发型的事抛一边,从衣着服饰开始吧。
艳少和凤鸣都是天生的衣架子,所以服饰上几乎没花费太多的功夫。凤鸣偏爱明亮温暖色系,艳少就全靠老婆的品味了,即使疏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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