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 穿越成平子真子-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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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染叫我来的，可能又有什么事情需要做吧？”他大大咧咧的回答，整个虚夜宫统治范围内会叫蓝染“蓝染”而不是“蓝染大人”的虚除了那个从外表到内在都散发着黑社会大佬气质喜欢光上司叫老大的二刃拜勒岗之外就只有一个——汪达怀斯。
　　“好久不见，我还想着什么时候去找你呢！”平子很自来熟的呲牙一笑，表示对这个单纯的娃他一直心水的很，崩玉偷取逃脱计划里负责开黑腔的第一顺位候选人就是这位技术过关性能稳定的直通车专职司机，不光安全高效，还带反膜牌钢化玻璃保护阻挡一切攻击，真乃居家旅行杀人越货的金玉良配！
　　结果汪达怀斯很有预见性的向后一缩，警惕道：“找我什么事？”
　　我说不就是一次酸梅汤喷火表演吗观众还只有我跟蓝染都是自家人用得着防备那么久吗？叹气：“关于我跟某人未来如何长长久久的一些细节计划我们一会儿再说。”
　　当着纯洁未成年少女的面有些话不方便开口，平子决定等汪达怀斯交接完蓝染的任务再跟他细谈，反正他现在基本上也摸清楚这个人的脉门了，整个一少年的外貌少女的心，表示纯洁的爱情故事是诱骗一切cj的孩子背着家里人走上帮助内奸的违法犯罪道路的不二法门。
　　“好，我知道你住哪里，一会儿我去你屋里找你！”果然，心思从来绕不过两个回路一见鱼饵就上钩能活到现在完全凭借超强的实力和生命力的某瓦史托德瞬间被蛊惑，忙不迭的热情应允。
　　末了还极有“被卖了还帮人数钱”的大度奉献精神的补充一句：“你别又跑没影了，要等我啊！”
　　“你放心，一定！”平子正色。
　　“对了，这个小姑娘是谁？”兴奋完了才想起旁边还跟了一个生面孔。
　　“她叫织姬，人类。”揽过别人肩膀头凑头躲角落里商量诡计似的悄声说，语气故意透了一点玩世不恭，“蓝染动用了好几个十刃出手专门从现世抓过来的，很漂亮吧？”
　　“啊？这、这是……”汪达怀斯瞬间窘迫了，显然这时候还智商正常的他理解了平子暗示的意思，马上就想抬头去看，被一只手从头又压了下来。
　　“不准表现出来，不准问蓝染，回头我们商量商量再说。”恶声恶气的命令，心里却直有点发乐，被脑海里另一个人格严肃制止。
　　“好，放心，我总会站在你这边的！”汪达怀斯马上从善如流的表态，好像怕他受不了似的想问又不敢，临走才踌躇了下确认：“他……出轨了？”
　　【噗——！】
　　【为什么我明明有了心理准备还是这样喜感？】
　　【主意是你出的，不要问我。】
　　平子为了避免笑场直接把人推了出去，然后这成了他跟真正意义上的他最后的告别。
　　之后他被改造成破面成为“灭火皇子”，失去了所有的智慧和记忆，失去了语言和思考的能力，失去了他继续存在着的一切证据。
　　平子想如果他这时候知道这些无论如何也会阻止他进去这个门，然而他没有。
　　原漫画中汪达怀斯在尸魂界后6个月时被破面化，因为崩玉至少要有一半以上的觉醒才能够支撑蓝染所谓的“以数倍于队长级的灵压刺激崩玉使其短时间内完全觉醒”的理论。现在剧情因为蝴蝶效用的关系被提前了三个月，崩玉从封印状态中的复苏只露了一个苗头，平子大意的认为这时候完全不用替汪达怀斯担心，而时间到了的时候如果一切顺利他早就把崩玉偷走就更不用担心了。
　　事实上是他太过依赖了自己对剧情的了解，低估了蓝染把握时机的能力。
　　“这个人也是破面吗？看上去跟平子君很熟呢。”织姬好奇的看着嘀咕了半天后莫名看了她一眼又离开的虚的背影，微笑，“刚刚你们是在谈平子君的爱人吗？”
　　“哦，他目前还只是虚，爱人的话……”平子解释了前一个问题，然后在后一个问题上略略停顿了下，想到某人淡定微笑的脸和深情款款的告白，挠头，“算是吧。”
　　“哈～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阴险、傲慢、自以为是，残酷，无情，喜欢装X。最重要的是，没有一颗良心。】一路上都比较沉默的平子听到这里忽然插话，怔的瓶子一愣，继而黑线。
　　【我说，有那么差吗？】
　　【啧、完全都还没有细说呢，】另一个人格的声音懒洋洋的甚至有点幸灾乐祸，【你难道觉得他像个好人吗？】
　　脑海里迅速浮现的是蓝染杀自己杀桃子杀小白杀赫姐大杀四方的动人瞬间，情绪瞬间无奈，虽然都没杀死，但要表示对boss的人品很无语：【好吧，确实不像。】
　　于是决定忠于原著忠诚的复述，织姬听了之后却是哈哈一乐。
　　“哈哈，平子君一定很喜欢对方吧？”
　　“哎？为什么？”瓶子瞬间愣住，他明明只是不指名不道姓的就是想要吐槽一下某人的恶劣顺带也表达真实的观点，怎么就能让人扭曲成爱的口是心非了呢？
　　织姬还有些想乐，看着平子很认真的微笑：“因为明明那么恶劣的性格，听平子君说起来，却非常甜蜜啊。”
　　【……我也讨厌圣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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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子回去之后又重新温习了下预备剧情——
　　这是一个关于男人（蓝染）另结新欢看上并强抢年轻小三（织姬）舍弃原配黄脸婆（某人），结果后者傲骨铮铮不愿委屈自己跟小三共侍一夫、愤怒辛酸之下想要离开这个屈辱伤心之地求助于热心肠的好朋友（汪达怀斯）的故事。好朋友收到求助之后义愤填膺感同身受，发誓要帮助弱势原配惩罚负心汉和小三、从而打开黑腔开启了一场追杀与逃亡、阻拦与护送并存的回现世找娘家的艰涩之路……
　　集当红婚恋宅斗冒险狗血故事于一身，良好的体现了某人多年担任五番队队长及《女协周刊》幕后总编辑的文学造诣！
　　【怎么样？情节跌宕起伏峰回路转，感情冲突热烈荡气回肠，】某人志得意满的叙述完自己的剧本，内心里得瑟的炫耀，【会不会红？】
　　其实你完全没有会不红的意思吧？
　　【还好，】另一个人格很大方的对自己予以表扬，【不过，为什么我们是黄脸婆？】
　　【比喻而已，不用在意。】就算不相信他青春永驻的保养能力，也应该相信蓝染那舍得把自己変怪兽的视形象如浮云重视内在的心——虽然不能排除他自己看不见故意恶心别人的意思，但平子可以很确定的说他不可能为了区区长相问题就移情别恋，【一切为了情节需要嘛，谁没有人老珠黄的一天？】
　　【我没有。】平子随口反驳，内心世界里化出一面镜子来左右照了照，bingo～一根鱼尾纹都没有增加。
　　这么一说瓶子倒是真想起来假面虚化后貌似就再没“长大”过，很好的例子证明很可能虚化有防止衰老的作用，最大的佐证就是一百年里银子已经从少年长大到青年日世里都没能从loli进化成御姐：【说起来，还要多谢蓝染。】
　　【感谢他做什么？】平子嗤之以鼻，不过声音里还是稍稍外泄了一些满足和得意，可以想象他这一百年里曾经为这个意外结果偷着乐了多少回，【不要本末倒置，这只是虚化后的额外福利，跟蓝染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羊毛出在羊身上。】
　　皿：【羊又不是自愿提供毛的。】
　　对不起boss，虽然把你比做羊，但请相信我绝对没有圈养你拔毛的企图。
　　平子有一搭没一搭的在房间里“自说自话”等着汪达怀斯，然而他等了他几个小时，没有等到。
　　又等到当天晚上，还是没有等到。
　　然后就在平子在怨怼被人放鸽子和心虚是不是阴谋被拆穿了之间艰难忐忑的时候，他听到了汪达怀斯被破面化的消息——
　　“嘭”的一声撞开实验室的门，平子不知是惊慌还是悔恨难过的冲进去确认，怀抱着最后一点希望期待着自己的蝴蝶翅膀能够影响到这里让他破面后可以变成十刃那样就好，然后在那个有着浅黄色头发的少年转过头来的时候一点点绝望下去……
　　“小汪？”他犹豫着叫他，换回来的是对方吱吱呀呀的傻笑。
　　平子忽然有一种虚脱似的难过。
　　他几个小时之前还在跟他说话，他不久前还在想着怎么算计他，然后他现在就已经再也不能说话了，他算计他什么他也听不懂了。
　　他觉得就像踏进了一个怪圈，他总是在这个圈圈里犯着同样的自以为是的错误，就像一百年前一样，明明有察觉，却又在最后自己说服了自己不会有事。
　　“为什么会这样？”
　　“因为蓝染队长希望他能够得到某些方面特别突出的力量啊，”留守的人兴致勃勃、看好戏似的向他解释，眯眼笑得像个狐狸，“呀累呀累～会变成这样只是意外啦！”
　　破面化的实验并没有结束多久，不过蓝染已经离开了，只有市丸银和几个负责清理后事的低级破面还留在这里。平子扫视了一下四周蹲下来跟某个已经不认得他的曾经的“好朋友”对视，他还是喜欢叉开腿蹲在那里，不过曾经会显得大大咧咧的很狂妄，如今却痴痴傻傻的像个小孩子。
　　“你刚刚说意外，是什么意思？”小孩子好奇的盯着他看了看，牙牙学语似的对他支吾了两声，然后伸出手玩闹似的来抓他的头发，平子忽然觉得一阵心酸。
　　“这个啊～可能是因为变强的愿望太强烈，所以崩玉理解错了？”某只银毛狐狸很不正经的偏头猜测，咧嘴一笑就往这边走过来，很不讨喜的逼近让离他更近的汪达怀斯厌恶的向旁边一躲。
　　崩玉……“萨尔阿波罗吗？”
　　伸手抓住汪达怀斯又向他伸过来的手，揉揉，无视对面某只“为什么偏偏只躲着我”的抱怨，平子刨除其他繁杂的情绪静下心来慢慢的回忆，终于明白过来自己遗漏了什么。
　　萨尔阿波罗，他为什么竟然会忘了呢？漫画里8刃只要有足够的数据就可以模拟恋次斩魄刀的能力、石田灭却师的能力，当然很大程度上也应该可以复制井上治愈的能力。蓝染费了大力气将她从现世掳来，却除了给葛力姆乔治治胳膊之外什么都没做就又被救走了，然后崩玉觉醒，蓝染单方面的宣布“她已经没用了”。这么没事找事白费功夫的事怎么可能是蓝染的作为？唯一的解释就是，他需要的其实只是让她在虚夜宫范围内使用这种能力而已，因为之后的事情他已经完全可以利用自己得到的数据自己使崩玉觉醒了。
　　“不愧是平子队长呢，好敏感的洞察力，”市丸银以一张很惊讶很佩服的表情嬉笑着说，“完全正确呦～！”
　　平子起身离开实验室。
　　他发现自己果然也是个冷血的人，因为他想到这里时担心的并不是汪达怀斯，而是如果崩玉已经完全苏醒了……
　　【蓝染会跟崩玉融合吗？】说这句话时几乎控制不住的慌张，简直比刚刚闯进实验室时还甚。
　　【我不确定，不过最多也就这一两天的功夫。】平子也意识到事情的紧迫性，开始严肃起来。
　　【我们必须马上动手。】
　　【太仓促了，而且没有汪达怀斯，我们要怎么离开？】平子中肯的提出建议，比瓶子事不关己得多。
　　后者瞬间被噎住，囧然，思考，决定：【这种事情，船到桥头自然直吧。】
　　【喂、你确定直的了吗？】某人黑线，炸毛。
　　【直不了也要直啊！】瓶子大踏步的往前走。
　　其实自己也觉得自己太草率，只是时间紧迫，变化永远比计划来得快。明明应该很愤怒，明明很想指着鼻子骂骂蓝染“汪达怀斯那么信任你你怎么可以这么利用他！”，但心里条件反射似的第一个想到的还是他被崩玉控制了会怎样？这种预想的恐慌完全盖住了突如其来的愤怒，让他简直显得像个没什么内涵的秃子一样，哦～他拒绝这个形容词=　=！
　　【实在不行，就向崩玉许愿好了，我们是它创造出来后的的第一批客户，说不定会有优惠呢。】瓶子很乐天的猜想。
　　【你不嫌它是放射性物质了？崩玉能听到别人的心里话，小心它咒你。】
　　【你以为谁都像你这样小心眼呢，不要那么没有想象力。】
　　两个人聊着天，存放崩玉的房间已经近在眼前，瓶子伸手放在大门上，推开，敞亮的光照进里面幽暗的空间里。
　　大厅正中央一眼就能看到的地方，崩玉就被放置在一个玻璃罩子里，在黑暗而空旷的房间里璀璨夺目。
　　【有一个好消息，】瓶子忽然冷不丁的在心里冒出一句，【崩玉确实像你一样小心眼，所以我们应该说得上是，知己知彼。】
　　【？】平子疑惑在心里打了个问号，接话道，【那坏消息呢？】
　　【坏消息是，】咽了口口水，不知是该惊叹还是该哀怨的看向旁边那个“长身玉立”的人，【……它在报复了。】
　　男人听到声音疑惑的转头望向门口，看到来人后微笑：“来找我有什么事吗，平子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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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瓶子深刻的感到自己很杯具，这就好像你正打算偷人家东西潜入了才发现主人正在家，虽然还没被发现意图是什么，但这事儿搁心里心虚啊！
　　而且普通盗贼碰到这种情况一般都只有两种选择，要么嘻哈两句蒙混过去坦言自己走错门了，空手而归；要么暗偷变明抢，直接长啸一声操刀子上，多少大好青年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被逼上梁山直接从一个量刑不过几年的民事犯堕落成情节严重者死刑立即执行的刑事犯。
　　先不说时间紧迫平子没多少战略性撤退再寻良机的机会，就是他跟蓝染说他只是想他了过来唠唠嗑对方也不一定会信以为真就此放松警惕啊！天晓得他本来只是计划偷偷东西为民除害当下KID而已，结果导演临时改了剧本安排他cos库洛洛，他一良民完全没有做过违法乱纪的心理建设啊团长是那么好cos的吗？！
　　再说虽然自古盗贼不分家，但这个人是蓝染呀……瓶子悄悄咽了下口水，深感就算强悍如团长大人也不会干跟尼特罗会长抢皮球的NC事——结论是他果然是个餐具。
　　“我见到汪达怀斯了。”瓶子内心里百感交集表面上风平浪静的说，只稍稍点下题，至于海面下的波涛汹涌是指责是愤怒还是其他什么全部留给boss自己去发挥想象力。这种时候，就应该静观其变少说少错，追寻此时无声胜有声的境界，静待对方露出破绽。
　　他本以为蓝染会解释一下他不得不这么做的意图，或者发表一下他为我独尊不把人命当回事的决心，最不济以他话痨的性格特质也该炫耀一下实验成功的感想才对，结果蓝染只是很平静完全不把这当一回事的点了点头：“哦。”
　　呃……“你没什么想说的吗？”
　　“平子队长希望我说什么？”他转头将眼光从崩玉上面移开，看向平子，视线在他脸上停顿了片刻继续，“说我感到很抱歉吗？很可惜，我并不这么觉得。”
　　平子其实也并没有奢望过他会道歉，蓝染是个怎样冷血的人他比谁都清楚。正因为对他并没有过多的幻象，所以看到汪达怀斯如今半死不活的样子才出奇的没有生出太多愤怒，只是心酸和悔恨，对于自己再一次的无能为力。
　　然而看到他这样理所当然的态度，还是不由自主的被刺痛。
　　“我从来没有想过你会感到抱歉，”他扯了下嘴角皮笑肉不笑的说，忽然想到第一次在少年的山顶洞家里跟他聊天时的场景，那时他很认真很不认同一副教导负心汉似的态度在为他虚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