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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 穿越成平子真子-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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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灵了不可。
更何况日世里本身也没那么迟钝。
“没什么事我们就先走了。”匆匆告别也没等蓝染回答立马拉了人急急忙忙的退场。
两个人走在虚夜宫宽阔空寂的回廊上。
“喂,秃子,你怎么跟那家伙扯一起的?”日世里直接被平子拽出来,连大环境破面长什么样都没看出来,还有些不忿,但毕竟是见到这个人好好的了,嘴上不说心已经放下了一半,“还跟我说‘同喜’,是在讽刺我们被他弄得不人不虚的吗?”
不,他是在恭喜你家平子也是那个“同流合污”的一员= =。
某人内心默默解释,深觉如此纯洁的小姑娘越来越难找了自己有保护弱势群体的责任,一定不能让小红帽被大灰狼灌输什么邪恶的思想比如男男不正当关系之类的,走得更快了。
当然,保护loli思想的同时保护loli的身体也很重要,所以离开的行程势在必行刻不容缓。嗯,不要想歪,虽然把一个loli交给一个loli控很危险,但他想表达的是把一个情敌交给一个妒夫更危险。
上辈子看漫画时平子就觉得蓝染对日世里特别不温和,王家卫一语中的,“任何人都会变得狠毒,只要你尝试过什么叫嫉妒”。boss虽然正常情况下总是表现的像个佛教信徒似的坚持不杀生,但无数的电影电视历史上的例子已经证明了,平时表现越正常的人越可能是心理变态,保不准长久笑脸迎人压抑过了爆发一下就干出什么惊悚的事来,日世里空座町之战一出场就被少儿不宜的血腥腰斩就是个很好的例子——不要说这是市丸狐狸做的,冤有头债有主手下干的事当然要算在老板头上。
“尸魂界还说你跟蓝染合谋造反,我就觉得我们走了之后那边果然是越来越有眼无珠了,”日世里被拉着走,这地方平子比较熟她倒没意见,想到自己来之前听到的消息开始一件件介绍吐槽,“竟然说你们是同伙的关系,那我们算什么?”
其实他想说他挺感谢山本总队长没有说他跟蓝染是基友的关系。
“不过蓝染好像干掉了中央四十六室,我老早就想这么办了,没想到他也会做好事。”
嗯,广大网友一致认为,这是boss出场以来干过的唯一一件好事。
“对了,我们这是去哪儿?”日世里终于反应过来,看着已经离开虚夜宫外面一望无际的白色沙漠,扭头疑惑的看向平子。
“去找拳西他们,一会儿你就跟大家一起走吧。”趁着蓝染现在正在安置井上MM无暇分|身正好快走,唔、织姬我对不起你,不过反正你也不会有事就先牺牲自己拯救假面吧。
“那你呢?你不走吗?”
“我还有事,过几天再离开。”眼看已经快到地头,平子停下来面向日世里,笑笑,“以后不用这么担心我,什么都不顾就急急忙忙地跑来。”
伸手捏捏她的脸蛋,滑滑嫩嫩的手感很好——他不是在吃豆腐。只是他不是平子真子,没有把她放心尖上疼过,所以被人这样不惜性命的关切,会受之有愧,“会死的。”
结果迎接他的是照脸而来的一鞋底,日世里皱眉一副窘迫又顾左右而言他的表情,“你在说什么有的没的,傻了?”
他就知道不能跟这人谈温馨,伤感情!
干脆的一脚踹人屁股上:“我说你快滚,不要妨碍我谈情说爱。”
日世里被突然偷袭猝不及防飞扑出去,在空中打了个滚站直,立马炸毛:“呸,那个黄头发的小姑娘吗?你个重色轻友的秃子!”
说着就要扑过来,被平子一闪而过,待要再扑时已经被听到动静赶来的假面群起而上五花大绑了。
平子很欠抽的扭了扭脖子,摆了个标准的招财猫式挥别造型,=皿=“好走不送!”
“呼,你动作还真快!”拳西抹了把脸上并不存在的汗水,哈哈一笑,自以为夸夸别人就可以让人忽视他手上的扑克牌吗?
不过算了,应该很快就会再见面了。
平子呲牙笑了下挥挥手跟大家道别,待看到所有人都进入黑腔里,才伸了个腰懒洋洋的瘫软下来。
“都跟到这里了,不想出来吗?”
身后空间一阵水波般的荡漾,一身破面制服加黑色死霸装内里的虚夜宫主人静静站在那里,温文尔雅:“平子队长的感觉还是那么敏锐。”
其实我就只是单纯试探一下而已,其实我更希望你不出来让我自欺欺人一下的,boss你太耐不住寂寞了= =。
蓝染抬头看着假面们消失的方向,他本以为这些人是来计划杀他的,没想到只是上场跑了一圈龙套就又纷纷退场了,微笑,或许这个人的心思永远都这么不可捉摸让人猜不到:“我还以为大家会有一段时间叙旧呢,没想到这么快就走了。”
“你想不到的多了。”平子扭头,坚决不肯承认这一切都是意外事故,不过在虚圈的地盘上似乎进了黑腔也不保险,所以他是不是应该转移一下boss的注意力呢?想了想还是升高一点能够增加气势,于是转过身来居高临下的与人对视,“我反而记得你从很久以前就爱开着镜花水月跟踪我,偷窥成癖吗?”
蓝染脸上还是那样熟悉的温和的微笑,但与副队长时期温顺甚至有些青涩的感觉不同,此时他即使表现的再无害也不会再让人误会了。
“我也记得队长当年总爱跟踪日世里,”蓝染并没有直接回答,反而也似乎因着他的话想到了以前,眸子因为回忆到曾经的景象而翻滚出奇异的光泽,“每次十二番队接到危险的任务就会偷偷跑过去全程观看,然后有很正当的借口似的把自己的工作全部撂给副队……偷窥成癖吗?”
咳、平子瞬间被噎到。
小小心虚了下偷偷眼斜觑,其实boss我知道你以前总是受压迫多干了很多活比较有怨念,间接损失了很多搞阴谋的时间怨愤不满也是应该的,我站在你的立场非常理解作为一个正常人你其实也想偷懒的意愿,但那真不关我的事啊请不要妄图报复在我身上:“你在记恨?”
“不,”蓝染看着他,表情专注而宁静,像在透过眼睛直视他的灵魂,末了微笑,“我在嫉恨。”
……其实boss你不用说的这么直白我也懂得你要求补偿的心情啦,平子有些心软有些痛苦的纠结了,既想体谅对方也不愿意苦了自己,在顺应boss保得一时平安却长久陷入被动挨打的局面和冒一时之险争取后半生的自由身之间摇摆不定,最后还是自私的本性占了上风破釜沉舟的决定“人可以死得壮烈,不可以活的屈辱”:“无论如何,过去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
咽了口口水抬头正色:“我是不会帮你干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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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他做了一个梦。
梦里有明亮的月色,青翠的草木,绝美的杀意,和在这一切对比下更显得狼狈不堪的人。
“队长没有发现吧?”穿着一身黑色死霸装的男人站在他面前,叹息般微笑,副队长袖标上木刻的马醉木在夜风下摆荡,“这一个月走在你身后的并不是我本人,而是镜花水月的幻象。”
黑框的眼镜挡住了他眼下所有的讽刺、野心、残忍或遗憾,只留下一个温文尔雅的表象,像披着人类外皮的野兽,虚假的表象下散发着野蛮的冷气。
他半趴在地上怒瞪着他,虚化的感觉,仿佛灵魂都在沿着一种混乱的频率在颤动,活生生的将人打碎了再重组。却仍然想要挺直了腰杆去看他,目眦欲裂,如今苟延残喘只剩下这点自尊可以坚持,可悲又可笑。
周围伏倒在地的是他的同僚和朋友,曾经肝胆相照的人如今已经了无生气,虚浆不受控制的从眼耳口鼻间涌出来,缠绕过他的头脸,像个怪物一样苟延残喘。
“蓝染……”一字一顿几乎咬碎了牙的喊出来,明明身体已经没有力气却仍然忍不住徒劳的砍过去,显得自己愈加狼狈。
蓝染轻轻向后一闪便躲开了,任他扑倒在地上,看过来的眼光不知是悲悯还是讽刺:“如果您能对我像其他队长副队长那样,说不定会发现哦~”
“哈……”不知是痛苦多一些还是愤怒多一些,全身都像要分裂成两个一样在痛苦的熔炼,每一块身体都在彼此争斗,男人的声音却仍然透过一切虚妄穿过来,将仅存的理智扎了一个洞。
虚浆在又一次咳嗽中喷涌出一片,将他的脸覆盖的更多,在他怀疑提防了许多年终于决定违背自己的本能相信对方的人性的时候,在他最终为他担保对京乐说“他是我的副队,他的错是我的责任”的时候,他对他说:“可惜你没有。”
“或许你应该向你的同伴谢罪才对呢,”蓝染继续好整以暇的说,居高临下审视着他的脸微笑的完美无缺,“正因为你选择了我,你和你的同伴才会陷入这样卧倒在地的窘境啊!”
某个心里最柔软的地方嘭的一下被一击命中,不及防备便千疮百孔,愤怒、愧悔、憎恨,各种各样尖锐的负面情绪一瞬间像脱缰的野马似的猛的横冲过来——
“啊——!”
痛苦像野兽临终时的惨叫,平子躺在床上的身体猛的一个震动张开嘴,不知是想要大声的喊叫还是大口的呼吸,却其实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也没有得到任何空气。
他像一条溺水的鱼,被梦境里铺天盖地的恶意如潮涌般淹没,压迫的几乎窒息。
好像有一只黑暗的手在诱惑着要将他拉进地狱,平子想要挣扎,却像被盖上棺木埋入地底的活尸,无论如何也挣不开这个黑暗的世界,只能在死亡的预感中一分一秒的焦躁,一分一秒的绝望。
躺在床上的身体剧烈的颤抖着,抽搐,翻滚,想要醒来,却怎样也醒不来。
“咳、哈……”无意识的干呕,随着呕出来的是一团团白色的虚浆,像梦境重演一样不容抗拒、不可逆转的覆盖在他的脸上,如活物一样狰狞的扭动。
明明早已知道结局,明明做好了心理准备去谅解去无视,真正来临时却仍然像被一种恶意的情绪劫持了一般身不由己,各种负面情绪几乎活生生的要将他吞噬,控制不住的毁灭欲和疯狂的杀意。恐惧感如影随形,却无能为力,好像一切自我的意识都要在这种混乱的恶意中被吞噬、被取代、被迫消散……
“啊——”终于随着一声短促而痛苦的喊叫,白色的面具哗的一声完全定型覆盖在金发男人苍白的脸上,挣扎的身体像被忽然抽走了灵魂,静止下来,瘫软下去。
平子做了一个梦,在自己的人生中回溯,很长很长的记忆,长的让他几乎迷失分不清哪一个才是自己。
他想他确实穿越了,但穿越的不是空间而是时间。
像在看一个故事,看着自己死去,见到死神,被接引,然后在通往尸魂界时在断界中遇到拘突,被撞击,在时间的长河中飘散,醒来时已经回到四百年前。
有灵力的人是不会记得自己生前的事的,他或许被清道夫碾压的关系,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记得。
不知道为什么为自己取名叫平子真子,或许只是看着别致好听,反正他从此进了真央、做了死神、当了队长,平步青云。后来的事情一目了然,遇到蓝染、被背叛、成为假面、逃亡现世,然后在最近一次和虚的心理斗争中因为莫名其妙的失落而败北被拉入灵魂的世界,反而是几百年都不记得的现世时的人格趁虚而入苏醒过来还误以为自己穿越。
不过原来很多年前就在书上看到过自己以后会怎么做现在又重新回到了这个年份……好神奇呀!
平子清理着脑中的记忆,感叹灵王造化的奇妙,然后触觉神经好像告诉他头顶有一根手指在戳他的头发,疑惑的睁眼——
“啊!”见鬼似的一声尖叫差点翻身坐倒在地,平子惊悚看着眼前和自己一模一样的男人,金色的妹妹头短发、死鱼眼、大板牙、花格子的衬衣和红色的领带,无声做吞咽状,“你怎么还在?”
“哎?”出去绝对会被说成双胞胎的他兄弟看过来,单手插腰挖鼻状偏头,“我为什么会不在?以灵魂强度来衡量的话,也应该是你消失才对啊!”
“这样说的话,倒也是……”某人迅速进入状态接受状况,挠了挠头看向“自己”,情理之中意料之外的透过人体看到了天空中一片倒立的建筑背景,于是下意识的往脚下一看——一望无际看不到边缘的蓝和白……
“噗通!”
“喂!”一把麻利的揪住跟个秤砣似的毫无缓冲就往下掉的“自己”,平子再顾不得耍帅,怒其不争的无力,“自己的精神世界里都能掉下去你到底是不是我啊?”
“咳、失误失误!”被抓着后衣领像单摆似的摇晃了两下,某人再厚脸皮也忍不住要脸红了,尤其还是在“自己”面前实在丢脸。唔、不过他在自己面前都能这么“慎独”是不是也间接证明了他实在是个严于律己的人?
走神间平子已经放开他也一个倒转翻身过来,像单脚勾着一根铁棍似的造型倒吊着,一只手插在口袋里一只手摘下头上的帽子用指尖顶着转圈圈,眯眼的样子说不出的潇洒恣意。
“对了,我刚刚是怎么回事?”忽然想起来在沉入这个世界之前经受到的恐惧感,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至今想起来仍然心有余悸,“忽然像要被吞噬掉似的。”
“啊,是虚意识在向主意识发动进攻吧?”平子真子很随意很无所谓很漫不经心的说,心思好像还在某个地方停顿着没有转过来,一副这种小事完全不用在意的样子,“你就当月经好了,来啊来的就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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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了,”他终于像是思考完了似的回过神来,偏头看向平子,说出来的话却非常精准的一击戳中后者极力逃避的中心命题,“蓝染的事情我还没跟你算账哪~”
脸因为倒逆着阳光打下一片阴影,男人在说完这句话的同时瞬间黑化,露出可以让人想到茹毛饮血的大板牙,=皿=:
“你是想死呢,想死呢,还是想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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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好恐怖。
瓶子被这人瞬间阴暗的表情shock了一下,他一直以为自己就是个偶尔有点坏心思的善良老百姓,没想到骨子里竟然也有鬼畜的基因,传说隐藏的鬼畜属性是成为boss的必要不充分条件,所以他其实也是有这个潜质成才的吗?忽然想到了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忸怩!
走神间平子已经抓着刀柄阴森森的逼到身前了:“说吧,你想怎么死?”
“嗯、”紧张的咽了下口水,所以这就是另一个版本的“王与坐骑”的巅峰对决夺取身体控制权的生死一战啊!某人看着抵在脖子上渗人的刀锋,十分抵触用自己去检测一下它是否有吹毛断发的锋利,果断认为还是动口不动手的君子作风更有爱。
“你弄错了,那是假象,我其实是来卧底的。”毫不犹豫的狡辩,“为了偷崩玉,阻止蓝染覆灭尸魂界屠城空座町杀灵王的野心!”
“不是为了防止他野心太大自取灭亡?”冷笑。
“哎?你知道?”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坦诚啊我说,平子很无语的翻白眼:“我们是一个人,你觉得有什么事情是你知道而我不知道的吗?”
“有啊,”某人嘻笑,“比如说,蓝染很爱你。”
男人顿了一下:“我知道。”
“可是面对自己爱的人也无法做到诚实坦荡,只知道利用而不知道付出和妥协,这种爱情让人不屑一顾。”
“他不是不懂得妥协,他只是从不以自己的事业和理想来妥协。”
“那又怎样?有区别吗?谁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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