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窃玉宠妻-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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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树弯弯的眼睛细展开来,摇头失笑道,“承你吉言。”
吃罢了饭,金一诺帮丁树一起洗碗,两人至始至终一句话都没说,洗碗时两人的手在水中隔着细腻的泡沫不小心碰触了下。
金一诺一抬头就迎上了丁树的目光,她故作若无其事地轻咳了声,继续低头洗碗。
丁树皱着鼻子吐吐舌头,偷偷笑了下。
金一诺猛地一抬头刚欲说话,丁树的笑容一时刹不住,僵在那里,她疑惑地看着丁树那蜡黄的脸上有着僵硬略显狰狞的表情。
她噗嗤一声忍不住笑了起来。
丁树见金一诺笑了,自己也呵呵地傻笑了起来,金一诺用湿漉漉的手背撩起散落在额前的碎发,不禁多看了一眼丁树那璀璨的笑容。
不得不承认,丁树笑起来……像极了某人,那么亲切暖人心扉。
金龟扒在窗口了看着厨房里这一幕,回头对金草金虫道,“一诺以后说不定真得不是跟了金石头或者游子吟,”她笑嘻嘻道,“以后咱们不要欺负丁树了,丁树人品好,又烧得一手好菜,”她低低的感叹了声,“家里有个男人总会觉得温暖了许多。”
吃过了晚饭,金一诺照例要练字,金草今晚需要做针线活,所以让丁树教金一诺。两人坐在灯下,丁树写一个字,金一诺执着毛笔跟着他写一个,金龟金虫端了茶在旁边陪着,金草则捧着针线活倚着灯光边看他们练字边做手中的活。
屋里里弥漫着一种温馨融化在这如水夜色中。
金一诺有个字怎么写都写不好,丁树便握过她的手手把手的教她,两人的距离不知不觉地近得有些亲昵了,脸颊近在咫尺,仿佛彼此的呼吸都纠缠在一起。
金一诺有些尴尬,不着痕迹地朝旁挪了挪,不知嗅到了什么,猛地打了喷嚏朝后退了一步,额头正好撞在了丁树的鼻梁上,他痛呼一声捂住了鼻子,鲜血从指缝里渗了出来。
金龟她们忙端来了凉水和干布给丁树止鼻血。
金一诺歉意地站在一旁,不住的道歉,丁树却不让她们给他用水洗脸,捧着鼻子连连道,“没事,没事。”踉跄地跑出了门去。
丁树跑回了自己的房间里,阿娄正撑着脸躺在他的床上,纤修白玉般的长腿摩挲着,一手撩下自己的肩膀上的衣襟,露出白花花的锁骨,朝他眨了眨眼睛道,“死鬼,看到我这就急的流鼻血了。”
丁树狼狈地褪下了人皮面具,露出一张白皙年轻的脸来,他一脚踹在阿娄的屁股上让他给自己打了一盆水,洗净了脸上的血迹,他鼻孔里塞了两个布条躺在床上。
阿娄主动地用脚去勾他戏弄他。
金石头翻了翻白眼,他早已经知道了阿娄是只纸老虎,真要玩真得他又怕得要死,于是忽而转身搂住了阿娄。
阿娄美目睁得浑圆,声音都颤抖了还强装无事,把玩着一缕流在他胸膛上的墨发道,“同那个金家大小姐进展得怎么样了,你啊只顾着陪她,连阿娄都不要了啊。”他撒娇。
金石头翻身压在他的身上,一手撑在他的脸侧,头一点点的低下来,阿娄果然中计,双手撑着他的胸膛嫌弃地侧头,“好了好了,不玩了,滚开啦!”
金石头哪肯就这样放过他,另一手挡住了欲翻身离开的阿娄,缓缓低头薄薄的唇眼看就要吻上了他的唇。
阿娄露出视死如归的模样,惊恐地看着不断放大的脸。
金石头猛然手肘朝着阿娄的腹部重击,阿娄犹如小虾米躬起了身子在床上直打滚。
金石头撑着脸懒懒地躺在一旁看阿娄痛得满头大汗,满意地笑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可是不能吃亏的。”
阿娄果然是没有心事的人,很快就沉沉的睡去了,今晚他是来给金石头送药的,金石头托他从谷里偷点去疤痕的药。
旺财窝在枕头边乖乖地埋头大睡,伴着阿娄的呼声也发出细微的呼声。
金石头睡了半夜幽幽醒来,不知不觉地就推门走了出去,一抬头就看到隔壁院子的屋檐上,金一诺斜躺在瓦片上睡着了,看起来像是赏月中不小心熟睡了。
金石头轻轻一跃就跃上了屋檐,悄然地在金一诺的身旁坐下,小心翼翼地捧着她斜躺的脑袋枕在自己的膝盖上,撑着脸低头看着她安然的睡颜,小巧的嘴唇随着呼吸一张一阖的。她显然是累极了,大声地打着鼾,只怕现在打雷闪电都叫不醒她了。
他抿着唇,做贼心虚地四下看了看,忐忑地想在她的唇上印一下,在即将贴上时他突然刹住了,长长地吁了口气,“我可不能趁人不危啊。”
他从怀里掏出让阿娄偷出的药膏,握着金一诺的手指,一根根地为她抹上药膏,细心地揉摸均匀,心疼地摸着手掌上的新茧和水泡,叹气道,“唉,才短短的一两个月……这么漂亮的手,可惜了。”
金一诺不知做了什么好梦,脸上微微笑了下。
金石头轻咬着支在下巴处的手背,猛地扯了扯自己的墨发,吐气吸气几番,心还是抑制不住地砰砰直跳。
鬼使神差的……他默默地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记……
“承你吉言。”他弯弯的月亮眼灿如星辰。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码得比较仓促,有空的时候再修改一下,下去做实习作业了,大家早些休息~~~
ps :不要霸王我哦~~~
38
38、第38章 。。。
金一诺仔细地看着自己的手,不知为何手掌上的老茧神奇的褪去了,新长出来的肌肤细腻白皙。
她好奇地闻了闻手指,指尖有一股暗香弥留不去。
为什么手上的伤痕渐渐淡了?
朱大娘对于金一诺金龟她们几个伙计简直是物尽其用,送完了猪肉还要在猪肉铺卖猪肉,这天金一诺送完了猪肉已经天黑了,拖着疲惫的身躯默默地朝家走,走到半路好奇地停了下来,四周都是举着花灯的年轻人,年轻的脸上洋溢着青春的笑容。她这才发现今晚居然是花灯会。
京城里每过三个月都有一个大型的花灯会,到时候年轻的男男女女都会穿着华衣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去参加花灯会,期待会在里面找到自己的情人。
她不禁被他们脸上的笑容感染,不知不觉地随着他们的步伐走进了灯海深处,长长的街道每隔一丈便挂有一盏花灯,花灯之间摆满了一个个的摊位,热情的小贩吆喝着自卖自夸。三三两两的男男女女羞涩地打量着彼此,害羞地不敢直视对方。
花灯在夜风中旋转,各式各样的花灯比比皆是。
澎地一声巨响,所有的人都抬头朝夜穹望去,天空中已有绚烂的花徐徐绽放,流光碎光纷纷飘下,犹如冬天里的飘雪笼罩大地,烂漫之极,整个花灯会都沸腾了。
金一诺微张着嘴望着一朵一朵的烟花绽放在空中,脑海里闪过一幅幅的画面,有十四岁第一次见游子吟的画面,大约也是在这样的夜里,定定地隔着几个花灯一路默默地跟随着他,偷偷地打量着他儒雅的面容,祈盼着他能回头看自己一眼。
也回想起有一次同金父眉生还有几位金夫人一同赏花灯,烟花灿烂时金父站在看台上,如珠如宝地搂紧了她在怀里,在那一刻她不再怨恨父亲辜负了去世的母亲,在那一刻那么的深爱着他……她的父亲。
还想到了同金石头坐在桥栏杆上,吃着糖葫芦两人嬉笑打闹。
眼里渐渐迷离了起来,金一诺伸手轻掩住了脸,刚一转身竟见丁树举着他那旧旧的帆布旗,另一手夹着八卦盘隔着她几个人在人群中驻足仰头观赏天上的烟花。他病恹恹蜡黄的脸上映着光。
他微微扭头,看着站在不远处的她,眼里有一丝的讶异,但只仅仅是哪一刹那,转而笑成弯弯月牙弧度。
烟花的绚烂将他脸上的笑容映得时明时暗。
“你在这里?”他开口轻轻道。
金一诺点点头,他已经走到了她的身旁,拥挤的人群将他们挤得差点摔在了一起,丁树礼貌地伸开手为她挡开人群。
“回家吧。”金一诺喃喃道。
丁树同她并肩穿过摩肩接踵的人群,花灯在头顶旋转着,一路好似望不到头。
丁树暗中手不觉碰到了金一诺的手,几次忍不住想抓住她的手,但是努力了几次都没有勇气,心中叹气不已。
“金一诺。”身后一声轻喊,金一诺蓦然回首,游子吟提着花灯站在绚烂烟花下。
金一诺遥遥地凝着鹤立人群的游子吟心里不禁浮起“谦谦君子,温良如玉”的感慨。
他朝着她轻轻地微笑了下,“没想到今晚会遇见你。”
金一诺静立在原地,想微笑可是不知为何有温热在眼眶里打转,这个她从十四岁开始便暗恋且不顾一切地追求的人啊,终于实现了当年她第一次见他时的愿望……当年她跟随着他的步伐穿越过一盏盏的花灯,心中默念的只是……请回头对我微笑一下吧……
游子吟道,“可以邀请你一起赏花灯吗?”他朝着金一诺伸来手。
金一诺迟疑了下,将手放在了游子吟的手心上。
丁树犹如局外人一般苦笑着摇了摇头,如何忘记了金一诺是怎样的喜欢游子吟,他心中隐隐泛着微疼,悄悄地退出了他们的世界,独自一人朝回走。
金一诺想同丁树说让他先回去时,四处已经没有了他的身影。她同游子吟并肩走着,两人一路无言,许久金一诺仰头对游子吟笑道,“你知道我是什么时候爱上你的吗?”
游子吟好奇地摇摇头,一副很有兴趣的模样。
金一诺伸手拨了拨花灯的灯芯,“是两年前,两年前的有一天,在花灯会上我第一次见了你,偷偷地跟了你一路。我也不知道那时候是怎么了,着了魔似地看着你跟着你,可是你却一点都不知道我就在你的身后,你不知道我在心里忐忑地喜欢了你两年,”她似在回忆,低笑着道,“去你会去的地方假装偶遇,打听你所有的事情,即使只是听到你的一点点的消息就会高兴好几天……”
游子吟安静地听着金一诺的少女心事,心中有一种撼动,这是金一诺从未告诉过她的,也是他从来都不知道的。
金一诺抬起脸来,清澈的眸子里隐着泪光,“不害臊地纠缠着你,天天去你家门口等你,把喜欢你闹得满城风雨,为你哭为你笑。”
游子吟低头看着面前的金一诺,褪去了铅华,不施粉黛的她在昏黄的灯光下居然会有让人有一种想拥她在怀呵护她的冲动。
他缓缓地抬起手想抚摸一下金一诺的头。
却不料她忍着眼泪努力微笑地看着他,“游子吟,对于我以前强加在你身上的爱,我很抱歉,”她抹了抹自己的眼睛,“我以后再也不会来纠缠着你了。”
游子吟心中有一丝的失落,她的意思是以后不会再爱他了吗?
金一诺背着手朝着游子吟摆了摆手,“谢谢你,因为喜欢你是我人生中一段很幸福的回忆。”她一步步地朝后退,“告辞了,我该回去了。”
游子吟还想挽留,金一诺已经跑开了。
金一诺强忍着眼泪,今晚算不算是对她整个少年时代迷恋游子吟的一个完美的结局。
她纠缠了那么久,终于自己能放开了。
金石头斜坐在屋檐上,一手捞着酒瓶仰首朝着口中灌下,酒水沿着他的嘴角滑过脖颈染湿了衣襟。
他的身侧已经有好几个空酒瓶了。
他干嘛心疼得跟什么似的。
“我才不会为那个笨蛋难受!”他眯着醉熏的眼,举着酒瓶子就是一阵灌酒,酒入愁肠愁更愁,他只觉得有无数的针扎在心口上,密密麻麻的刺痛弥漫全身。头昏昏沉沉的,他蜷缩成一团,双目紧闭着躺在屋檐上迷迷糊糊地睡去。
金一诺猛然地喝了一口水,“怎么那么咸啊!”这连着几日的菜丁树都烧得要么过咸要么过甜,菜里面再也没有温暖亲切的感受。
丁树赖着那张蜡黄的脸有气无力道,“爱吃不吃,不吃拉倒。”
金一诺对他莫名其妙的脾气挺来火的,横眉道,“你对我有什么不满意吗?”
丁树眼皮都不掀一下,“没有。”
金一诺怒道,“那是要散伙了?”
丁树终于抬眼斜睨了她一眼,一言不发。
金龟金草们忙从旁打哈哈,“这是干嘛吗,大家好好的不要吵架,一诺别生气,丁树最近心情不好,你不要生他的气。”
金一诺哼了声,“他不给我气受我就谢天谢地了。”听金龟说他心情不好,于是软下声音关切地问他,“最近怎么了,干嘛心情不好?”
丁树撩起了袍子站起身走出金一诺她们的院子回到了自己的屋里,砰地一声重重地砸上门。
金一诺被气得火冒三丈,“他是发什么脾气,我们又没惹他,莫名其妙的给咱们脸色看。”
金龟她们也不懂,只能好言安抚金一诺。
在朱大娘这里做了一两个月,金一诺已经渐渐适应了下来,同金龟她们的日子虽然清贫却很充实,以前在金家总是虚度时光,吃喝玩乐就是一天,现在每天辛苦了一天,吃着自己劳动赚来的东西,疲惫了倒在床上一觉睡到大天亮,这样的日子她过得很满足。
有人却很不满。
赫厉冷然地观察着金一诺好几天了,他对淡漠站在一旁的王大尊道,“我本来想让她先过些苦日子,等夺了金家的家财后再来处置她,没想到她倒过得挺滋润的。”
王大尊沉默地看着坐在院子里认真学写字的金一诺。
赫厉拔出了剑,“我不能让她过得那么舒坦。”
王大尊只是瞥了眼他转身离开,赫厉看着他的背影冷笑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他从怀里摸出一方黑巾蒙住了脸,执剑从屋檐上飞了下去,哗地扫剑便是削掉了金一诺几缕长发。
金石头近来心情抑郁的很,他心情抑郁也想找些人陪着他心情抑郁,所以又乔装打扮了下跑到倒霉的为富不仁的富人大官家里去偷宝玉。他仿佛一身下来就对美玉充满了喜爱,总想把所有的美玉都搜刮在身旁。
这天,他偷了一整晚,窃了一位平日里欺男霸女的王员外家几千两银子分给了贫民区里的穷人,怀揣着几块美玉高高兴兴地朝家走。
还未进家门就听见有尖叫声从金一诺的院子传来,他急忙奔过去,还未进门远远就见院子一黑衣人执着剑直直地欲朝着瘫倒在地的金一诺胸膛刺去。
他已经顾不得思考,旋风一般地冲进了屋,猛烈地推开了金一诺。
锋利的剑呲地一声划破了他后背的衣服,他受痛大叫一声前扑压倒了金一诺,两人跌在地上。
那黑衣人见有人坏他的好事,眼中一丝寒芒闪过,狞笑一声执剑就直攻金石头要害部位,金石头强忍着后背上火辣辣的剧痛随便捡起地上的一根枝条就同那黑衣人斗了起来。
“窃玉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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