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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爷傻妃闹翻天-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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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继续用极温柔的声音自言自语地说着:
“我七岁那年被卖进了玄王府,第一天到王府时,吓得不停地哭。那时候,玄王爷刚才路过,他的手上拿着一串bing糖葫芦,见到我哭,便将那串bing糖葫芦给了我。从那儿,我便下定决心,永远忠心于玄王府,生为玄王府的人,死为玄王府的鬼。而且我一生最大的愿望便是去伺候玄王爷,为了此,我拼命练习各种技能,使尽心机,步步为营,终于升到玄王爷身边的大丫鬟的位置。越是接近玄王爷,我越是发现他完美得无可挑剔,在我心目中,他是这天下最最出色的男子。”
听了德容的叙述,千羽寒不禁冷笑了声,堂堂一个王爷,手里竟然拿着串bing糖葫芦,这倒有点费思量。或者那串bing糖葫芦正是某个孩子不要的,而奕玄月刚好要丢掉的也说不定。以奕玄月那样性子的人,是绝对不会那样对待一个奴才的。说不定,奕绝当时的意思是要德容拿那串bing糠葫芦去丢掉的,可是德容却以为是给她的。德容却将这件事编织成了一个尊贵的王爷关怀自己的美梦,并且将奕玄月由小孩子的懵懂感知渐渐生成少女的情愫。
“可是,你一出现,便夺走了玄王爷的心!”德容回忆完后,脸上突然又从温情中恢复狰狞,眼睛狠狠地瞪着千羽寒,口出恶言,“玄王爷竟然会看上了你,并且一再为你低声下气,可是你却半点也不懂得珍惜。他知道你中了毒,在第七天冒着生命的危险拿解药给你,你却将他打伤了,并且抓了。天牢又潮又湿,玄王爷现在一定很辛苦吧?那样尊贵的人,怎么能在天牢那种地方熬下去?而且玄王爷虽然是文武双全,但却很怕老鼠,不,不是怕,是见到老鼠会反胃。在玄王府时,有一次他去旧仓库找东西,一只老鼠突然从他鞋面上溜过。他当场便吐了,回来后吩咐将那双鞋扔了,还沐浴了一个多时辰,才觉得舒服。不过,那双鞋,我却没舍得扔,而是偷偷地保存了起来。”说到这儿,德容的脸又变得潮红起来,还现了那种少女特有的娇羞,喃喃说道:
“其实我保存了不少玄王爷的东西,甚至,甚至是贴身亵衣亵裤也保存着呢。”
德容对奕玄月的爱慕已达到了畸形程度啊!
“就是你,就是你害了玄王爷,他哪点不好,那么好的男人爱你,你为什么不爱他?即使你不爱他,那你也应该对他好点?”德容几近疯狂地再次骂了起来,看来,她对奕玄月的爱已经到了走火入魔的程度,钻牛角尖,走进了死胡同。
因爱生恨,看来,德容对于千羽寒的恨也深入骨髓,要与千羽寒不死不休了。如此,德容岂不是不能留了吗?
千羽寒如墨的眸子继续黑了黑,杀气顿现,她向来做人的宗旨都是:对于威胁到自己的危险永绝后患!
“有本事你杀了我,要不然,我定会与你不死不休,为玄王爷报仇雪恨!”德容咬牙切齿地骂着。
“你对玄王爷如此情深意重,可惜玄王爷也不知道啊!”千羽寒冷笑了记,暗自好笑,并不知道对方的心意,就如此一厢情愿地为对方而生,为对方而死,这种行径,在千羽寒看来,是愚蠢透顶的人!德容这号人物,只怕是死了,奕玄月都不会为她皱一下眉头的吧?而此刻德容的脸上,却如此执著和热烈,她真只有摇头叹息的份了。
在千羽寒的观念里,生命永远是最可贵的,不管任何时候,任何情况,都绝不应该轻言放弃自己的生命。特别是为了一个不将自己放在心上的人,而放弃自己的生命,那真是可笑至极了。
不过,德容的话倒是让千羽寒有了另外的想法,没错,德容对奕玄月有着执著的爱念,她可以为了奕玄月去死,眉头都不皱一下。甚至是奕玄月如果死了,德容只怕会毫不犹豫地去死,她现在之所以活着,是因为奕玄月没死,她心里还有一点念想。
而奕玄月作为西凤皇的亲生儿子,虽然犯了谋逆大罪,但是现在还有个奕夜华在逃,奕夜华还未抓捕回来,未经过三堂会审,恐怕还没那么快处死奕玄月。奕玄月不死,那么,德容的念想就不会断。德容自七岁起,应该就当奕玄月是自己唯一的男人,并且为了这个目标吃尽苦头,费尽了心思,她早已将自己身心暗自许给了奕玄月。德容的这种念想倒是十分高尚纯洁的,因为对偶像的超级崇拜,而编织了一个无比美好的梦想。
所以,死,对于德容来说,并不是最可怕的!
想到这些,千羽寒的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想法,对待敌人最残忍的办法,并不是一下子要了她的命,而是让她的梦想慢慢破灭,让她的精神彻底坍塌。千羽寒俯下身,点住了德容的穴道,然后又抓起被他拧断的手腕,其实她刚才也只是将德容的手腕拧错位了,此刻她一用力,又将德容的手腕拧回了原位。然后将德容扔到马车车槽里,怜啬和怜薇出去,请奕绝进来了,马车起行,继续朝王府而回。
其实玄王爷和华王府的下人大多被抓了处理了,抓到的全部都发配到边疆当官奴了。他们的卖身契也应该被收存进朝庭刑司局的档案了,这些人永远都属于官奴,属于犯人,永世不得翻身了。只是这德容却不知怎么的,竟然逃了出来。
回到王府,千羽寒让奕绝去上朝时,顺便问问刑司局的刑司长,德容的卖身契是否在档案里。第二天奕绝去上早朝,接近午时才回府,告诉千羽寒在刑司局并没有找到德容的卖身契。
难道是德容自己偷了卖身契逃了出来?如果这样的话,那这个德容倒有几分能耐。一般,府中下人的卖身契,都会在府中仓库里锁着的,没有主人的允许下,即使是府中最有权力的管事,也不能私自开锁查看的。而德容只不过是奕玄月身边的贴身丫鬟,并不是管事,想要拿到卖身契,那可得费周折了。看来,这个德容在玄王府里倒是八面玲珑的一个人物。
卖身契会不会在德容身上带着?
但是直接去搜德容的身,虽然办法是可行,但这样一来,惊动了德容,若是在她身上也找不出卖身契来的话,再用其他办法就不可行了。千羽寒想了想,然后叫来怜啬和怜薇,将德容扔进王府中一个废弃的旧地窑里,关上几天。那里原本是酿酒的地方,但是已经有好些年闲置了。所以,那里又潮又湿,再加上酸性重,细茵自然也就多了。
“到时候,地窑里的虱子呀什么的,全噌噌噌地往那小贱人身上爬,再不给她洗澡,真够她受得了。”怜啬两眼发光地望着千羽寒,心里对千羽寒佩服得不得了。王妃就是聪明,连惩罚人的方式都如此与众不同。
“那当然,王妃简直是我心目中的女神,无所不能的女神喔!”怜薇也一脸崇拜地望着千羽寒。
“行了,你们两个别拍马屁了。”千羽寒好笑地瞟了两个小丫鬟一眼,然后淡淡地说了句,“三天后,带她去澡堂,让她好好洗漱一翻。”
“为什么?”怜啬和怜薇两人皆不解地同声问道。
千羽寒倒没有要瞒着怜啬和怜薇,她招手让怜啬和怜薇将耳朵凑过来,在她们耳边如此如此说了一翻,怜啬和怜薇听了才恍然大悟,心里对千羽寒的佩服又上涨了。不,应该说自从千羽寒恢复正常以来,她们对自家主子的佩服和爱慕之情早已经溢得满满得了。
以前,千羽寒还是傻子的时候,她们对千羽寒也是很忠心的,但那时,她们的心情是,保护和照顾千羽寒。而现在,她们是忠心追随千羽寒,对千羽寒发自于内心的信服。
“行啦,你们两个小丫头别再缠着王妃了,王妃一路劳累,该让她休息了。”早就在一旁等得不耐烦的奕绝,终于忍不住打断了主仆三人的话,赶着怜啬和怜薇出去了。
“是,王爷,奴婢退下了。”怜啬和怜薇福身而退,其实在千羽寒心里,怜啬和怜薇就像她的姐妹,是她至亲的亲人,她常让怜啬和怜薇在她面前不必称自“奴婢”,但是怜啬和怜薇和她这个现代人可不同,脑海里全是根深蒂固的尊卑等级思想。
“怜啬怜薇,关上门。”怜啬和怜薇刚走到门口,奕绝竟然下了这样的命令。叫人家关门,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且现在还是大白天呢。千羽寒顿时羞得满脸通红,这家伙,竟然毫无忌惮……同时,她猛地想起上次,奕绝的凶猛狮性,顿时身体一阵恶寒,额角竟然滴下了几滴汗珠。
“寒儿,你冷落我了!”奕绝满嘴怨念,一把抱起千羽寒就朝屏风后面走去。
“不要啊……”千羽寒还没上阵便求饶了。
“寒儿,你对我不好!”奕绝脸一黑,如子夜的眼睛发出凌厉的光,那样子,千羽寒觉得自己不小心说了这么一句话,可恨的程度都堪比得上奕绝的杀父仇人了。
“没,我没有。”吓得千羽寒立即软了声,安抚奕绝。
“那就好。”奕绝的脸色恢复兴奋,抱着千羽寒直奔檀木雕龙凤大床,将千羽寒放在床上,伸手就去解千羽寒的衣带,那样子像是饥饿了一万年似的。
嗷!嗷!嗷!千羽寒满脸悲催,心里阵阵后怕。
接下来,她只觉得身子一凉,脑袋便“嗡嗡”响,理智全失了。奕绝从她的眉尖一路吻着向下,在她的粉颈处轻轻地舔着,千羽寒的心里慢慢地升腾起阵阵麻酥。
当奕绝一口咬在她的锁骨上时,千羽寒内心突然升腾起一阵快感来,眼睛不知不觉地闭上了,心里渴望奕绝有更进一步的动作。当奕绝轻轻的舔上她的小蓓蕾时,千羽寒整个身体一软,顿时沉沦欲海之中了……
这次,少了第一次的疼痛,千羽寒剩下的全是快感。这次,千羽寒不抱怨奕绝凶狠了,相反,她还很享受,虽然身体很累,可是全身的感觉却是美妙。两人此次都如狼似虎,折腾得死去活来,差点没将整张床给折腾塌了。
人生最快乐之事,莫过于此了啊!
两人直弄到晚膳时分才起床,奕绝这次总算满足了,当起来用晚膳的时候,眉眼间全是幸福的笑意,半点疲软都看不出来。
怜啬和怜薇两个小丫头端着晚饭出来,看着一向冷脸的奕绝,眉眼间尽是风情,眼睛悄悄地打量着千羽寒,也觉得千羽寒此时身上风韵十足,唇忍不住抿紧着偷笑。她们是为千羽寒的幸福而感到高兴,但又怕千羽寒会误会是笑她的,所以只能拼命地抿着嘴,放下食物,逃也似地飞跑了出去。
到了外面,两个小丫头才打闹着,开心地大笑了起来。
“寒儿!”这时,临近大门的墙头上,传来了一个幽怨的声音。怜啬和怜薇头也不抬地走开了,奕风这副样子,她们早就见惯不怪了。这风王爷也太不识好歹,太没有风度了吧?俗话说,君子有成人之美,更何况王妃又不喜欢他,偏他要行这等滑天下之大稽之事,硬缠着要抢自己的嫂子。怜啬和怜薇对奕风这种行径嗤之以鼻,还是自家王爷好,又够爷儿们,又够温情,简直就是一个上得战场,又入得厅堂的好男儿。奕风哪能跟咱王爷相比,下辈子吧,不,下下下下……辈子吧!哼!
千羽寒和奕绝也没什么事,奕绝每天去上完早朝回来,便和千羽寒呆在一起,两人过得如胶似漆,一晃三天便过去了。
“王妃,该处理德容了。”这天,怜啬趁着送晚饭的时候,悄悄对着千羽寒咬耳朵。立即惹来奕绝不满的眼神,狠狠地剜了一眼怜啬,吓得怜啬脖子缩了缩,低垂着头。
千羽寒不觉一惊,就这样三天就过去了?这三天,她和奕绝一直在纵欲,过度纵欲啊!接着千羽寒也对怜啬耳朵一翻,奕绝一见,眼睛都差点瞪了出来。怜啬领了千羽寒的命令,赶紧拉着怜薇逃了出来。
千羽寒一抬头,看见奕绝满是怨念的脸,先是一愣,后才恍然大悟。其实她也没心瞒着奕绝,而怜啬估计也没那意思,怜啬之所以对千羽寒咬耳朵,是怕破坏他们之间的气氛吧。而千羽寒对怜啬咬耳朵,则是出于职业病,怕隔墙有耳,倒是没想到防住了自家夫君。
“来,吃一块你最喜欢的红烧肉。”千羽寒立即夹起一块红烧肉,满脸讨好的笑放进奕绝的碗里。
奕绝的气立即消了,虽然心里对于千羽寒防他还是有点疙瘩,但接下来,很快便被千羽寒的柔情攻势软化了。两人吃过饭后,便挽着手到院子里散散步,去去饭气。
“寒儿!”远远那边墙头上的奕风自然是看见了,脸满都写着不甘和怨念。奕绝一把将千羽寒拉另一侧,用高大的身躯挡住千羽寒身体。他觉得让奕风这家伙多看寒儿一眼,都觉得不舒服。奕风气得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但是却无可奈何,他过不了奕绝设的阵法啊。
并且他还特意回去,找到以前母妃给他找的那些奇门遁甲的书,可是半个字也看不进去,即使看了,也是过目就忘,根本就学不好,更别提短时间内掌握要领了。所以,他此刻只有远望怨念的份儿了。
散完步回到房中,怜啬也办完事回来了。怜啬这次学乖了,见千羽寒没有要避着奕绝的意思,也不对千羽寒咬耳朵了,大声向千羽寒报告了结果。
“王妃,我们按照您的吩咐,在澡堂的水里下药,将德容弄晕了,然后检查了她的衣服,在衣服的夹层里找到了她的卖身契。”怜啬说完,便将那份卖身契递给了千羽寒。
“德容果然还有几分本事。”千羽寒拿过卖身契,嘴角勾起道嘲讽的微笑,“明天将她弄漂亮点。”千羽寒说完便将德容的卖身契递给了怜啬。
“是。”怜啬会意,接过卖身契退了出去。这德容倒是不会武功。估计她在王府学习的东西有限,一个小丫鬟极少有武师会教她习武,因为府中一般都有专门的看护和暗卫,至于这些侍候的奴才倒是不会武,怕全教会了,难控制。
将德容的事处理完后,千羽寒自又是被奕绝拉着躲起来,春风秋月去了。千羽寒也不想出去,倒是在奕绝去上朝时,躲到书房里恶补阵法知识。她理解能力不一般,记忆超强,悟性也高,很快便掌握了要领。处理完这些,她也每天看紫薰传来的消息,一切都按她的计划进行得很顺利,紫薰待培养的人差不多该出师了。
日子不知不觉又过去了几天,奕绝这些天突然不像以往那样早回来了。以前,他总是在卯时去上早朝,然后辰时初便回来了。可最近这些天他总要到巳时末才回来,回来的时候几乎是午膳时间了。
千羽寒倒没有过多过问奕绝这些朝事,不过,奕绝很主动地告诉她,这些日子西凤皇总是让他看一大堆奏折,似乎有意让他快点熟悉业务。这天一回来,奕绝就告诉千羽寒,今天早朝时,西凤皇在朝上提出了策立太子的问题。
虽然西凤皇子还有不少,除了两大王,还有奕绝和奕风,后面还八皇子,九皇子,十二皇子,十四皇子等。不过,排资论辈,论才比能,自然数奕绝第一,奕风第二。所以,这太子的人选,热门人选自然是奕绝和奕风二人。但是两人一相比,奕绝的人气又明显比奕风高出许多,更加上皇上意属奕绝,所以,其实这次的策立太子,奕绝是绝对的热门人选。
当西凤皇在朝堂上提出策立太子事宜时,无忧王府的宁静便被打破了。奕绝是在当天早朝一回府,随后便来了一批大臣。上门都是客,奕绝也不能将人家扫地出门,怎么着也得出面嘘寒一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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