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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四爷,我爱宅-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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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所周知,初选是最良莠不齐的,可我们也没想到会碰上那么一组让人记忆深刻的秀女。
而我也没想到,会再一次看到她,人生际遇有时实在太过奇妙。
她不自觉,但是她当时目睹同组的秀女接二连三出错被撂牌子时那瞠目结舌、恨铁不成钢、无语问苍天等表情实在让我觉得很有趣。
三日后的复选,我又一次跟着皇阿玛看到了她,我没想到的是皇阿玛会直接将她指给了我,而她显然更惊愕,怔然之后才带了些慌张地谢恩,却全无喜悦之情,这让我心生不悦,难道爷的身份还对她不住?
自她进府我一次也没去过她那里,几个月后,福晋有意无意地提了一句,我想想也是,毕竟是进了府的女人,好歹总是要过去一趟的。
晚上过去的时候,她不像别的女人那样喜悦,反而透着几分抗拒,甚至连妆都懒得打理,几乎是素面以对,我这心里就更火了。
当晚我要了她,不止一次,想要征服她却气馁地发现她完全不在状态。
敢直呼爷的名字,她的胆子也不是一般的大,即使是福晋也从不敢唤爷的名字,不过,爷就不跟她计较了。
她真的很有趣,不想当他的陪侍书僮竟然就真的把自己给整病了,这一病就病了不少的日子去,临近年关的时候才算好了起来。
冷着她,对她不闻不问,女人是不能惯的,她们太会得寸进尺,贪得不厌。
而她——再次看到她时,我似乎又见到了当初在街上首饰摊前一脸笑意摇着头,娇俏地问自己母亲“好听不”的少女,神采飞扬而又活力四射。相较于府里的其他女人,她的身上总是多了一股说不出来的鲜活。
渐渐地在不知不觉中我去她的院子便多了起来,最终我给她换了一处大点的院子,这让她在府中女人中顿时惹人侧目了起来。
她的性子怕不是那般争宠恃骄之人的对手,怕她受挤兑受委屈,听下面伺候的人回报说主子有点不在状态,来找茬儿的几位主子没打击到她倒被她给郁闷着了。
我不禁心中好笑,这女人也真太与众不同了些。
耿德金这厮是个武人,粗鲁直率读书不多,倒把这独生女培养得颇有才气,而她好像也只是兴趣所致,从不吟诗弄月附庸风雅,就在她那小院里自得其乐着。
只是,她有个很要不得的毛病,就是喜欢画美人,这府里她尤爱画年氏,颇让人哭笑不得。
天气热的时候我喜欢到她住的地方,院子里清静,蚊虫亦少。
后来听说她主动去向其他人推荐驱蚊的植物,但没几人喜爱那不起眼的绿色灌木,后来她也索性放弃了。
我清楚,她这是不想我老去她那里,难道爷就这么不受你待见么?
她被几个兄弟注意到是意料之外的事,却又在情理之中,这样的女人必是会引人注目的,只是时间长短罢了。
也许是我对她的关爱惹到了旁人的注目,我于是决定让她暂时到城外的庄子上避避风头。
不料,这一去,她竟一走了之了。
有时午夜梦回,我不禁自问:是我对她不够好,还是我对她太好了?
人,还是要找的!
只是没想到,这一找就是大半年,而她的消息甚至还是由皇阿玛告诉我的,我当时的心情百味杂陈,十分复杂。皇阿玛的意思我明白的,他要先见过她再决定对她的处罚,我对此只能静观其变。
虽然不知道她是如何让皇阿玛起了维护的心,但是她出走之事确是平安画上了句点,让我始料不及的却是皇阿玛竟会钦点了她一道去塞上。
我一直知道她的胆子很大,但是失了规矩跟着十三、十四他们闹,这让我颇有些不悦。然而,皇阿玛对此倒是纵容的态度,我也只能什么都不说。
也不知道她怎么就得了皇阿玛的缘,突然地就成了皇阿玛跟前的红人,整天跟前跟后的,还总能在不经意间就把老爷子给逗乐了。
居然还让老九包揽了她的笔墨纸砚供应,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心里是真真没脾气了,离开了那处小院落,她似乎得到了更大的舞台,随意挥洒之间自成一体,让爷这心里颇有些不是滋味,明明她只是爷自己院里的女人,怎么现在倒好像成了所有人的开心果?
第二次到塞上请安时,我看到了她画的那幅草原风景画,看得出她很用心,这样开阔的天地以她那样豁达而乐观的心态眼界看进心里,描进画里,那画便有了她独有的气息,欢快而又充满朝气。
只可惜,这画被皇阿玛看中了,依她的性子在画未完成之前还不能让她知道,想想也不禁有些好笑。
她陪皇阿玛用膳时脱口而出的话让皇阿玛好一阵乐,而我却有些动气,难道我就连碗饭都不能管饱的吗?还是跟我吃饭就那么受罪?
她一不小心吃撑了去溜食,我毫不客气地给她派了一队人跟着。她那副打落门牙和血吞的憋屈样让我忍不住发笑。
她总是出人意料,竟然为了一幅画就跟自己的爷闹上了,我是又好气又好笑,那些个惹人发笑的话她都怎么想出来的啊?
但是,我怎么也没有想到她会那样毫无征兆地倒下,仿佛永远不会再醒过来似的,那一刻我的心乱了。多少不曾有过这般纷乱的心绪,这让我不安。
无论如何我都要让她醒来,她既然还有知觉,那么要痛便大家一起痛好了。
等她终于醒来后,我索性便将她放养到庄子上,府外的空气也许会让她好得快一些。
果然,她在庄子上生活了一段时间后,精气神又再度恢复,一如初见之时。
她总是很容易自得其乐,一个人猫在屋里也能整出许多的新鲜玩意儿来,我不知道她那脑袋里到底都装了些什么,却不得不承认这样的她让我越来越放不下。
皇阿玛一行到五台山的时候鬼使神差地也点了她,而她竟然在皇阿玛遇险时救了驾,她越来越爷惊奇了,究竟这个女人身上还会有什么让我惊喜的地方。
她更适合民间,她开朗而又随性,总是轻易地跟百姓打成一片,这是十三弟的原话。是的,其实我是知道的,皇家并不适合她,甚至于——我也并不适合她,她总是跟我无话可说,在我面前总是尽可能地三缄其口,对我始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我是她的爷,她是我的女人,她却与我并不亲近,这让我十分挫败。
我们这些皇子一生下来便离开亲娘,抚养我们的是别的额娘,带大我们的是嬷嬷,虽说是祖宗为了避免后宫干政,却总也让母子之间的亲情有些寡淡。
额娘喜欢绿琴,非常喜欢,而绿琴并没有刻意去讨好额娘,她待在额娘的宫里也是照着自己的兴趣东琢磨西琢磨,俨然有把长春宫当成她第二个闹腾地儿的打算,而额娘竟然乐观其成,放任自流。
皇阿玛,额娘他们喜欢她很好,可是如此一来,我倒反而不能常常见到她,心中未免有些不快。
然而,我却没料到她会再一次的从我眼前消失,外面的天地就那么吸引她,即使这样可能会使她万劫不复她也一如既往。
当她怀孕的消息传回时,我又喜又怒,我从不怀疑她的忠贞,她不爱我,可她也不爱别人,她的眼里有更广阔的东西,像男儿一样不拘于那些小情小爱,一如她的画中透出的风情。
古尔泰那个笨蛋,撞到她的手里注定是要被她耍得团团转的,我的两个儿子他只抱回了一个,另一个却被她抱走了。
她不想回来,不想回到我的身边来,这个认知让我既生气又不甘,她既注定是我的女人,哪有可能就让她如此逍遥在外?
就算我肯放过她,皇阿玛他们还不肯呢,最终她仍是被寻了回来、
她总是这样,勇于承认错误,却坚决不予改正,这次逮了她回来,有了机会下次她依然要跑,她浑身上下透露的就是这样的信息,让人咬牙又无奈。
第 142 章
一只苦瓜脸,两只苦瓜脸,三只……于是,裕妃娘娘怒了,靠之!
搞什么,当她这院里是种苦瓜的种植基地么?他们整成这副样子是要展览给谁看?
“春喜,坦白从严,抗拒更要从严。”
“主子,不是坦白从宽的吗?”
“我再宽下去,我这里还能有秘密吗?”丫的,春喜这丫头简直太大嘴巴了,她这才跟她说了要出宫,转过头她就广播了。
“额娘,您不能因为喜嬷嬷说了实话就迁怒。”苦瓜脸之一的弘昼忍不住说话了。
耿绿琴瞪了儿子一眼,“这话是能随便跟人说的吗?”
“那儿子是其他人吗?”弘昼跟额娘杠上了,皇阿玛虽然不跟他们说,但是他就是知道锦绣是额娘给放走的,额娘打小就偏她,及大就更偏得没影儿了,再加上皇阿玛那种默许的纵容,他觉得锦绣成为混世魔王的潜力百分百。
“你们是不是其他人,”裕妃扫过跟前的两个大儿子,再瞄一眼旁边双手托腮做祖国花朵状扮纯良的小儿子,顿了下,继续说,“可这事你们知道了什么用?”某四就指着你们两个大得撑门面呢,那肯定是不会松口放人的,想都不用想。
“额娘,您这次出去还回来不?”弘昼可怜兮兮地瞅着自己的额娘问。
耿绿琴一听,当即给他一响指,“儿子,以后别吃猪脑子了,再补就没法看了。”什么智商啊?
小四四弘历同学在一边嘿嘿直乐,额娘即使亏人也透着新鲜。
小五弘昼不乐意了,捂着遇袭的脑门抗议道:“我怎么就跟猪一样笨了?”他要求解释。
于是弘历很好心地解释了,“要是不回来皇阿玛怎么可能答应得这么爽快。”
答案就那么简单!
弘昼顿悟了——有时候自己理解就好,解释这玩意儿有时忒残酷了。
不过,小五小朋友仍然忍不住抱着一丝丝侥幸的心理说道:“我能力不济,京城有四哥就好了,不如我随额娘一道出宫吧,我得保证额娘的安全。”
五阿哥同学此话一出,顿时被裕妃娘娘御用的三大侍卫目光洗礼了,难道他们都是摆设么?
耿绿琴心情很好地瞄过仨侍卫,笑眯眯地对儿子说:“侍卫贵精不贵多,你就洗洗歇了吧。”
仨侍卫平衡了。
五阿哥悲愤了!
四阿哥继续闷头乐。
悲愤的小五同学把不怀好意的目光投向了仍然在花朵盛开状的三弟,特狼外婆地说:“弘安,留在京里五哥带你玩,好不好?”
貌似小糜鹿一样单纯的弘安小朋友甜甜一笑,就在小五以为有戏的时候,迅雷不及掩耳速度地道:“不好。”
“咣当”一声就把自己二哥砸深坑里了。
末了,他还特天真地继续补充说明,“我太小,还是跟着额娘好,二哥能把自己照顾好就够不容易了,我就不给你添乱了。”然后,弘安小朋友继续祖国花朵状盛开。
他还小!!!!!!
这三个字让小四、小五同学同时虎躯一震,继尔内心咬牙切齿,脑内小剧场已经狠狠把小弟暴练了一顿。
他们在他这个年纪的时候早就起早贪黑地到上书房读书识字,学着治理国家百姓的权谋之术,而这小子生在皇宫,长在额娘身边,没有身为皇子的半点压力,只有皇子的荣宠,锦绣那丫头已经够让他们捶胸顿足地嫉妒了,但念在她的性别,他们忍了,但弘安——他们孰可忍,孰不可忍,总有一天要扁他!
“好了好了,答疑完毕,你们哪儿来的回哪儿去,我这里就不招待你们了。”最后,裕妃娘娘总结发言,摆摆手下了逐客令,让两个儿子赶紧滚蛋。
弘历、弘昼兄弟心有不甘的跪安。
处理完了那对兄弟,接下来要处理就是安馨院的内部矛盾了。
“谙达,这在外奔波的……”
“谢主子关心,奴才身子骨还算硬朗。”李德全如是说。
行了,话说三分,这份上耿同学自然是明白其中深意的,于是她转向另一个,“小喜子,这看守大本营的重责大任,我就交给你了,管理好院子里的花花草草,池子里的小鱼小虾,顺带地也把该来不该来的人都打发清理掉,主子相信你行的。”最后,耿绿琴送给他一个鼓励肯定的眼神。
小喜子公公顿时内伤了,主子这完全是不给他申辩的机会,一竿子直接打死了。
耿绿琴心说:丫的,我不这么上来就打压住你,再像李德全那样抓住我的话头子,我还过不过了?
她的目光落到古尔泰和扎克伊身上,两个人顿时感觉有些紧张。
古尔泰看了眼妻子,自觉底气足了些。
扎克伊一看,这不成呀,当初娶老婆时他就够义气没跟古尔泰搅和,现在出宫这种好事说什么也得插一杠子才行。
于是,扎克伊说话了,“主子,这次换奴才跟您去吧。”
耿绿琴眨眨眼,笑道:“扎克伊,我可没说不让你去呀。”
古尔泰顿时脸色一苦,“主子——”
裕妃娘娘一脸的无辜,“我也没说不让你去呀。”
古尔泰以及扎克伊立时明白自己被耍了。
小喜子更内伤了,合着这次留下看家的就他一个呀,话说主子那么多次出宫到民间,他能跟着的次数微乎其微,这是不是说主子不待见他呀?
耿绿琴颇有几分于心不忍地看着小喜子,语重心肠地对他说法道:“小喜子,留守是个艰巨而又漫长的任务,主子相信你一定能够圆满地完成它。年轻就是力量!”
众人皆囧。
不管如何地囧法,总之,安馨院的人在裕妃娘娘的统一调度下安排妥当,于是,第二天,他们一行人便分批依次出宫了。
在北京城外,跟十三的小队伍会合后,一行人就浩浩荡荡地南下了。
那天,他们的船在运河岸边停靠,大家下去自由活动。
耿绿琴领着春喜,带着李德全几个就四下溜达着。
然后,她发现这地儿风景不错,于是便想着今晚住岸上吧。
住就得找客栈,当“悦来客栈”四个大字映入眼帘的时候,耿同学兴奋了,这可是有名的古代连锁客栈啊,逮部古装剧出来十有**这客栈的大名会出现,那免费广告做的没治了。
耿绿琴一只脚还没来得及踏进客栈大门,店小二已经热情无比地迎了出来,十分客气有礼地对她说:“对不住客官,咱们的店被人包了,就不再接待别的住客了。”
靠之!
谁这么牛叉呀,有钱烧的呀,一个人包一座店他摆什么阔啊,咱要把名号抬出来,不花一分钱直接包场子。
出于不甘心,耿绿琴的目光往店里巡梭巡梭了下,然后眼睛蓦地睁大——这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手中的折扇直接将小二哥往旁边一划拉,她长腿一迈人就进去了。
后面的人当然有样学样,于是小二哥被划拉了好多次……小二哥悲愤了。
“哟,这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了,爷,别来无恙啊。”
正从楼上往下走的人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不由抬眼,然后在看清来人时眼睛睁到最大,“是你!”她怎么又跑出来了?
这人,不是别人,爱新觉罗?胤禟,后被改名允禟的桃花九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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