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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女不愁嫁:穿越之N嫁新娘 完结-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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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身子再次颤抖,那个声音,我怎会忘记,那是诸儿,我思念的全部源泉。

  我不敢回头。

  我知道,我的背影像极了文姜,这一刻,我宁可,永远背对着诸儿,只留个他最美的一面。

  诸儿迟疑的走过来,我的身子,抖动的越发激烈。他离我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他说:“文文。”

  那声音,多么甜,彷佛我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女子,盛着世间最深情的爱恋。

  凉风吹过,荷叶翻滚,我的面纱,轻轻飘动。我的腰突然贴上了一双手掌,我剧烈的颤抖,不可抑制的颤抖。

  诸儿说:“文文,你回来了,我知道,你舍不得我。”

  他的唇几乎贴上我的耳,火热的气息酥软了我的身体,刹那间,一切都变得模糊,满眼,只剩翻滚的荷叶。

  诸儿说:“文文,我好想你。”

  他的手交替,将我揽进了怀中。我无法控制的后倒,靠上了他的身体。曾经的少年,已经有了宽大结实的胸膛,低哑的音,那般缠绵。

  我好害怕,这一切都是昙花一现。

  火热的气息,越来越强烈,他的唇贴上了我的耳,我如同过了电,泛滥成水。他轻轻的啃咬,轻轻的呢喃,他说:“文文,我爱你。”

  我的泪,慢慢滚下。

  有人大喊:“大王,你在哪里?”

  诸儿浑身一抖,突然推开我。我一下瘫坐在地,他看着我连连摇头。他说:“你不是文文,你是那个丑丫头。”

  昙花刹那凋谢。

  有人慌慌跑来,疑惑的看了地上的我一眼。我听见诸儿迟疑了一下,跟着来人离去。

  天空下起了雨,雨点纷纷落下,和着我的泪,滚落进泥土。不知坐了多久,天微微发明。我撑起身子,晃晃悠悠回到房间。

  床上,另类男依然酣睡。我浸在浴桶中,不肯,再不肯冒出头。氧气渐渐离去,我的意识开始迷糊。突然有人把我抓住,我迷蒙着眼,是另类男。


相见不如怀念 ;(2)
  他红着眼大喊:“你疯了?”

  是的,我疯了,我已经忍受了十五年,再也无法独自承受这样的痛苦。

  另类男取过毛巾,将我的身体擦干,又将衣服替我穿上。我就像个木偶,任他摆弄。

  我不哭。脸上没有一滴泪。

  另类男突然抱住他,他说:“丑丫头,你还有我。”

  这是他第一次,没有管我叫做文文,可是,我的心木得听不见任何声音。

  另类男知道制我的杀手锏。他把同找来,同害怕的喊:“母后,你怎么了?”

  我的眼泪突然汹涌而出。

  第二日入夜,诸儿宴请各位来使,另类男兴致勃勃而去。我呆坐在床,侍女通传,说齐国新王后有请各位国君夫人。我挣扎着不想起身,侍女劝道:“如今我们在齐国的地界,又是襄公的新王后,不去恐有失礼。”我五味杂陈,盖上白纱,跟着齐国宫女出了门。

  又是一个夜,我在黑暗里跟着宫女前行,走着走着,林木渐渐茂密,我恍然发现,这里是北院,我曾经发泄过无数次的地方。

  这很不对劲,北院是齐国王宫最荒凉的所在,宴请宾客决然不会走这到这里。我紧张的看四周,只见林子中恍然一个灿烂的身影,宫女不知何时已经离去。

  无需细细辨认我也知道,那个人是诸儿,这样的夜晚,为何他要冒充新王后之名将我引至此处。难道,难道他还嫌折磨的我不够。

  我的理智告诉我,要赶紧走,可是,心底最幽冥之处冒出一个呼唤,这个呼唤和着诸儿的声音,在夜里将我敲晕。他说:“若芽,你不要走。”

  他在说,不要我走。可是,当初将我嫁走的人却是他。我好想说,诸儿,我恨你。可是话到了嘴边,变成了:“诸儿,我想你。”

  诸儿走过来,彷佛浑身带着光,耀的我整不开眼。

  我紧紧盯着他,等着他开口,等着他说后悔将我嫁人,等着他说,他也想我。可是,他什么也没有说。甚至不曾摘下我的面纱,看我一面。

  就那样呆呆站立,远处,宫殿的舞乐和欢笑声一波波送来,我的心越发寂寥,急切等着诸儿回应。


相见不如怀念 ;(3)
  诸儿看着我,突然扳过我的身子,环住我的腰,嘶的一声,我的衣裳撕裂,在夜空中露出雪白的身段。我慌得揪住衣裳,在冷风里,起了一层的栗。

  我说:“不要。”可是,我没能拒绝。

  诸儿的吻,落满全身,像炽热的火焰,将我熊熊燃烧。呻吟在夜色里,委委婉婉,像一只小猫,将心抓挠。

  我说:“诸儿,我不怪你,我不后悔。”诸儿依然没有说话,只是更加猛烈,将我烧成一滩湖水。我的心,像一朵沉睡的莲花,在夜里,悄悄绽放。

  诸儿,喘着气停下,他说:“文文,我爱你。”

  我的心,忽的停止跳动。

  原来,他还是把我当做文姜,原来,我还不过是一个替身。在这个空空的夜,用身体,填满他的灵魂。

  我凄然的笑,我说:“诸儿,你还是恨我。”他立即起身,露出了送我出嫁时恶狠狠的表情,他咬着牙,他说:“对,我恨你,我更恨姬忽。今夜,在谢客的酒宴,他将饮下我为他特制的毒酒,七窍流血而死。”

  我这才想起,诸儿的婚礼上,棺材人也站在大殿。只是我,只顾着看诸儿,甚至没有多看他一眼。

  我慌的大喊:“诸儿,你疯了!”

  诸儿哈哈一笑,他说:“对,我疯了,文文死了,我的心就少了一块。心已不完整,我要这齐国何用。我等了这么多年,终于利用婚礼将姬忽骗到齐国,终于,有机会让他为文文陪葬。”

  说完,诸儿大笑离去,那笑,听得如同夜鬼哭泣,听的我心惊胆战。我慌慌拉着衣裳,可是,撕裂的丝帛,如何能够遮挡。我无助的倒下,靠在树旁,突然一件披风落在身上。我朦胧着泪眼,只见,面前站着的,是棺材人。

  我的泪变成了笑,我说:“还好,还好你没死。”接着还是滚下一串眼泪。

  棺材人将我紧紧裹好,他说:“丫头。”

  这一声丫头,隔了一十五年,如今,就在同样的地点,再次相见。

  曾经,这个棺材人,是我的出气筒,而今,在我最无助的时候,是他出现。


相见不如怀念 ;(4)
  他掀开我的白纱,大手擦去我的眼泪。我抿着嘴,我说:“不许看。”

  时隔十五年,我依然是那般丑陋,而且不再年轻。可是棺材人笑笑,他说:“傻丫头,你还是那个傻丫头。”

  他的笑,带了王者的从容,他摆摆手,走出一个人,我一看,是高渠弥。

  棺材人说:“你去吧,现在我不需要保护。”高渠弥疑惑的看了我一眼,听命离去。

  我看着棺材人,我说:“你变了。”

  他笑道:“变老了吗?”

  我摇摇头,那时的棺材人,是一个独行的侠客,现在的他,是一个执掌天下的王者。

  棺材人听了我的话,笑笑:“怎么,你不喜欢?”

  我轻轻的叹了口气,我说:“你还记不记得,姬狐死的时候,你说了什么?”

  那时,他说,每个人都有宿命。他想了想,专注的看着我,他说:“丫头,跟我走。”

  远处传来呼唤,我听见,另类男大声喊着“文文”,想来,他终于发现,我没有被所谓新王后宴请。

  棺材人有些着急,他紧紧拉着我的手,他说:“丫头,快点头,跟我走。”

  可是,我抽回了手,因为,我听见,一群人中间,有一个稚嫩的声音在呼喊,那是同,他在喊:“母后,你在哪里,我害怕。”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棺材人吃惊的看着我,他说:“丫头,跟我走。”

  我摇摇头,一步一步,向人群的方向而去,离他越来越远。

  同走过来,高兴的扑到我的怀里。我回头,北院一片黑暗,可是,我知道,那里,一定有一个人,在远远的看。

  抬头,月亮这般明亮,我的心,最后一丝希望被湮灭。

  棺材人,如果我早知道你是个那个愿与我生死相依之人,该多好。又或者,早些来找我,该多好。可是,没有可是。就像我不可能在最初不爱上诸儿,就像我不可能一开始就明白你。

  次日,是离开齐国的日子,另类男吩咐宫人收拾行李,准备回国。没有想到,诸儿来了。

  他说:“文文,你难得回国,多住几天。”说完,他不看我,只看着另类男。


人生只若初见 ;(1)
  另类男笑道:“文文,你要是想,咱们就多住几天。”

  诸儿站在我面前,我却怕的不行,我不知道,已经为了文姜发疯的诸儿,还会做出什么事。我摇摇头,我说:“不,我该回去了。”

  诸儿有些吃惊,另类男依然笑容满面,他说:“没关系,文文,我可以陪你多住几天。”

  就这样,另类男执意又留下住了近一个月。一天,诸儿派了人请我去叙话,我不肯去。另类男看着我奇道:“文文,怎么对你兄长这般冷淡。”我不想让他看出什么,我说,没事,只不过是离家太久,不太习惯。

  我提心吊胆,宫人将我领到昔日文姜的住处。黑暗的房间,只留我一人。我伸出手,想去找蜡烛,却摸到了一个人。

  那个人说:“文文。”

  我知道,是诸儿。还未等我说话,诸儿突然使劲抱住我,撕扯我的衣裳。我大声呼喊,他一把捂住我的嘴,只听“嘶”的一声,那一夜,又重现。

  我拼命的挣扎,挣扎在诸儿的身下。不知多久,诸儿离去,我的身上满上伤痕,我瘸着腿起身,从此,我对诸儿的爱,烟消云散。

  我悄悄回了宫,换上衣裳。另类男走进来,他笑道:“你那王兄,真疼你。”我苦笑,身上的伤疼的吸冷气。

  另类男突然说:“你的手怎么了?”他一把撸起我的袖子,腕上,红色勒痕分外明显。我慌忙掩饰,另类男突然突然抱住我,他说:“文文,我就知道,不是你的错。”

  他又说:“他们都是诸儿和你有染,我就知道,你绝不是自愿。”

  我的笑,僵在脸上,原来,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我以为我瞒天过海,却不料遗臭万年。

  另类男将我抱到床上,他说:“你好好休息。”我突然拉着他的手,心里惴惴不安,我说:“你要做什么?”

  另类男笑笑:“我能做什么?”他说完,突然不笑,掀开我的面纱。

  他说:“若芽,其实,看习惯了,你也不难看。”我的心难得轻松起来,笑道:“我天生丽质。”

  另类男接口道:“你难自弃。”

  平时,我总是这样说,每次另类男都冲我翻白眼。这一次,他却一反寻常,温柔的对着我笑。

  他笑着笑着,突然吻上我的唇。一时间,我没有反应过来。


人生只若初见 ;(2)
  原来,吻是这样。

  这样暖,这样甜。

  另类男温柔的抱着我,轻柔的抚过一处处伤痕,不经意间,我叹了口气,脑海里突然出现棺材人。然后,另类男的吻将我拉回一片温暖。

  我沉沉睡去,直到另一个黄昏。醒来,另类男不在身边。

  我想,让一切都去吧,现在这样,不是很好。

  夜里,另类男没有回来。我突然冒出不好的感觉,疯一般跑到齐国宫殿。

  远远的,围着一圈人,我战战兢兢走过去,席面上,躺着一个血肉模糊的人。我一步一步走上前,我说,不,不会是另类男。

  可是,他的眉眼,为何和另类男这样相像。

  我拨开他的发,擦净他的脸。昨夜,他还躺在我身边,笑着说:“若芽,其实,看习惯了,你也不难看。”

  我揭下面纱,我说:“你看,你看啊!”

  我说:“你快醒来,快醒来!”

  可是他不说话,不说话。

  我疯一般冲到诸儿面前,我说:“是你,是你杀了姬允!”他震惊的看着我,我拼命撕扯他的衣裳,突然身子一软,倒在地上。

  第二天,我醒来。诸儿昭告天下,他的妾室所生之子彭生失手杀死了鲁恒公。后来,我才知道,那个彭生不过比同稍大几岁,他的母亲,据说长的酷似文姜。

  这一切都不重要了,甚至对于诸儿,我也没有仇恨。

  因为,我怀孕了。

  我对自己说,这一定是另类男的孩子,我回了鲁国,安心养胎。

  一天,棺材人来了,他看着我,就那么看着我。我笑了,我说:“棺材人,你别怪我。”

  他抱着我,抱的那样紧,抱的我以为世界上只有我和他两个人,他说:“丫头,丫头……”

  又过了好几个月,郑国来了人。

  是高渠弥。

  他说,他走了这么远,只是想知道一件事。

  他问我,文姜在哪里。

  是的,当初他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引荐我见周公黑肩,如今,一切都说得通了。这个郑国的将军,爱上了文姜。

  他说,文姜只有十岁的时候,他曾见过她。那时她对他说了一句也是今生唯一一句话,她说:“你是谁?”


人生只若初见 ;(3)
  我可以想得出,那时的高渠弥,第一次见到这样美丽的如同天使一般的女孩,就爱上了这世间最美丽的女人。

  我扶着腰,太阳暖暖的晒着肚皮上,孩子的腿踢着我的肚皮。

  尽管我不愿意再提起从前的事情,我还是告诉了高渠弥,早在十六年前,文姜已经自尽。

  高渠弥绝望的看着我,他说:“为什么?”

  我摇摇头,过去的事,我已经说得太多。孩子又在踢我,以至于我没有看见高渠弥离开,没有注意到他的眼神,那是诸儿的眼神。

  直到有一天,郑国传来消息,棺材人被高渠弥所杀,我才明白,为什么当初高渠弥助我去找棺材人。

  自己得不到,至少也让她嫁到离自己最近的地方。

  那天,我坐在自制的摇椅上,摇个不停,眼泪落了一地。

  棺材人说,这就是宿命。

  四个月后,我生下了一个男孩,取名季友。季友,记友。

  孩子的笑脸那么可爱,就像棺材人,那时,他也是这样纯真的看着我。

  看着一个丑丫头。

  这就是我第一嫁的故事,我慢慢的变老,直到老的再也无法起床。

  我离开这个世界的那一天,正值盛夏,星光闪烁。

  曾经,我与诸儿相识于月下,如今,人生走到尽头,才明白,没有月亮,天空依然可以明亮。

  我伸出手,想去够天上的星星,突然,满天繁星从空中滑过。想不到,我在古代,竟然见到了流星雨。

  星光像雨点一般落下,我合上眼,棺材人,还有另类男,甚至是诸儿,他们都在等着我。

  ……

  我又回到了魔镜面前,镜子说:“姬若芽,你没有找到愿与你生死相依之人。”

  我又恢复了现代时的模样,可是,我的思想,已经历了千年。我沉默了一会,我说:“是的,我没有找到。”

  魔镜也沉默了,许久,它说:“你将在世间轮回,直到找到那个与你生死相依之人,方可来我这复命。”

  我摆摆手:“我累了,就这样让我消亡吧。”

  魔镜发出一阵笑:“你觉得,这是你能决定的吗?”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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