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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名叫黛玉-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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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玉道:“我知道了”,便提步进房了。
我和宝钗跟在身后,见那李嬷嬷正拄着拐杖骂袭人,什么难听的话都从嘴里出来了。袭人本就生着病,此刻白着脸站在地下被她骂得哭了起来。
宝玉劝说她,她却骂得更凶。
这个不知本分的东西,我看了心里不免恼火,面上却不动声色,和宝钗一起劝她,她倒拉着我们大诉委屈,唠唠叨叨说各不清。
正巧凤姐儿经过,连说带拉拉走了李嬷嬷。我大松了一口气,和宝钗互视一笑。
劝慰着袭人,她待人向来宽厚,今天真是无妄之灾了,赶巧那个李嬷嬷心情不畅,多半是在哪里赌钱输了钱了。
晚上仍是一夜的梦,还是同样的病十例。因为有了昨天的例子,我在梦中也调集身体的长生气运转,便不觉得太疲倦了。梦中的病人变换不同的样子,男女老少都有,大夫也不相同,各有所长所短,所开的药方也有细微差别,我便在梦中好好的研习,醒来之后也思索不止。
有人来报说史家小姐来了,从我到贾府以来,老太太也时常接她过来同我们一起玩,早就是熟惯了的。她性子活泼开朗,又有几分淘气直率,我倒很喜欢与她相处。
正想着便见宝钗与宝玉便相携着进来,我笑问道:“你们从哪里来的?可知道史妹妹来了么?”
宝玉笑道:“我们从宝姐姐那里来的,已得了消息了,便来这里找你的。史妹妹每回来府中,都是第一个来找你的,又与你住在一起,在你这里等便对了。”
正说着,湘云一阵香风似的跑进来,“林姐姐,宝姐姐,二哥哥,我来了你们怎么也不在老太太那里等着我?”
我听她口齿不清,“二”哥哥念的好似“爱”哥哥一般,忍不住发笑。众人忙追问原由,听我一说边都笑起来,只那湘云追着我满屋子的跑。
是笑得肚子疼,只笑嚷着:“好妹妹,饶了我这一遭吧。”
宝钗和宝玉也拦着湘云,笑劝道:“就饶了她这一遭吧。”
四人正难分难解,前面来传我们去吃饭,这才丢开了手。
晚上湘云照旧住在我这里,我又是做了一晚看病的梦,还是同一种病症。
16
夜里仍旧作梦梦见那种病的十个案例,我知道作为一个好的大夫,学多少实践都不算多。因此即使这些症状脉象药方我已经烂熟,仍然在梦里仔细研究。因为个体的年龄,体质的不同,或者病人有着其他的病发症的不同,用药由略微的差别。
从梦中醒来的时候,感觉自己被压着,一睁眼,原来是湘云的一双藕臂在搂着我睡。她自小就是丫环陪着睡得,因此也养成了抱着人睡的习惯,连我也习惯了。这个时代没有抱枕,倒是挺遗憾的。
因为习惯了晚上运长生气,现在倒也并不觉得累。而且因为不断的运气一晚上,这两天的长生气竟然又进境了些。不过我仍然闭上了眼睛,又睡去了,好几天没有纯粹睡觉了。
天色大亮的时候,湘云还没有醒,我半梦半醒间感觉宝玉进来了,他见湘云的手臂都在被子外面,便叹道:“睡觉还不老实”,一面说一面轻轻替他盖上。
我翻身问他,“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
宝玉笑道:“这天还早呢,你起来看看?”
见外面果然已经大亮了,就对宝玉说:“你先出去,等我们换了衣服再进来。”
宝玉听了,就转身至外边去了。
我唤醒湘云,然后紫鹃雪雁并湘云的丫环翠缕进来伺候我们穿衣梳洗。宝玉复又 进来,就着我们用过的水梳洗了,又缠着湘云给他梳头。湘云被他缠得无法,只得给他编起了辫子。我暗暗好笑,总觉得宝玉这个孩子,看见谁眼里便只有谁。对黛玉已经算是比较特别的了。
我披上披风,到院中呼吸两口外面的新鲜空气。宝玉一边照着镜子,一边还不忘对我说:“林妹妹,衣服披风裹紧些,早上凉。”
我含笑点点头,便出去了。随便走了走,正待回去的时候,听到宝玉房中袭人在和宝钗说话,抱怨宝玉对姐妹们太没有分寸礼节。这话大概深合宝钗的心意,她们便在一起说起了体几话。我转身走开了,袖中拢着的风月宝鉴却有些发热。拿出来一看,又是一首七绝,便想起是红楼梦里黛玉嘲讽宝玉的一首诗。这风月宝鉴是好东西,在我眼里看到的是诗词和指示,在别人眼里却只是面寻常的镜子。
袭人和宝玉生了一天的闷气,我只作不知,也不去理会。湘云那个妮子就是个马大哈,完全没有往自己身上联想。难得她来,我便带着她去宝钗和姐妹那里解闷儿。
第二日,到宝玉房中去时,果然看见了他叙的歪文:
“焚花散麝;而闺阁始人含其劝矣;戕宝钗之仙姿;灰黛玉之灵窍; 丧减情意;而闺阁之美恶始相类矣。彼含其劝;则无参商之虞矣;戕其仙姿;无恋爱之心矣;灰其灵窍;无才思之情矣。彼钗;玉;花;麝者;皆张其罗而穴其隧;所以迷眩缠陷天下者也。”
于是提笔把那首七绝写上:
“无端弄笔是何人?作践南华。
不悔自己无见识; 却将丑语怪他人!”
丢下笔去老太太那里了。
话说着宝钗的生日就要到了,湘云着人从史府拿来了她的女红,打算给宝钗作生辰之仪。老太太也喜欢她稳重平和,拿出了二十两银子要凤姐儿给她半生日酒。
二十一日时,老太太就在内院里搭了一个家常的小巧戏台,并无一个外客,只有薛姨妈,宝钗,湘云是客。
老太太先让宝钗点戏,宝钗就按照老太太的喜好,点了一出。然后又让众人各点了一出。直到上酒席时,又让宝钗点戏,宝钗就点了一出“鲁智深醉闹五台山”。
宝玉最烦热闹的戏,见她点了这一出心里便老大不乐的,就向宝钗抱怨。
直到宝钗细细的说这出戏的好处,又轻言慢语的念出那支《寄生草》,他方才觉得好,我在一旁也听着觉得甚为有趣。
“漫揾英雄泪;
相离处士家。
谢慈悲剃度在莲台下。
没缘法转眼分离乍。
赤条条来去无牵挂。
那里讨烟蓑雨笠卷单行?
一任俺芒鞋破钵随缘化!”
直至晚散时,因为老太太深爱戏子中一个做小旦的和一个做小丑的,就命人带进来,原来一人十一岁,一人才九岁,大家叹息一回。又拿出果肉和赏钱给她们。
凤姐走到那个小旦身边,笑道:“这孩子的扮相活像一个人,你们再看不出来?”
我知道定是这凤辣子拿我取笑了,那孩子和黛玉的面貌的确有些相似。别人猜到了都不说,就是湘云这个有点缺心眼的妮子立刻嚷出来了,“倒像林姐姐的模样儿。”
众人听了这话皆笑起来了,我也微微一笑道:“真的么?那我要仔细看看”,把那孩子叫到身边,牵着手仔细看了一回。到贾府的女孩子命运都不怎么好啊,暗叹了一回,笑着对老太太道:“老太太,既然她像我,那我要再赏她一回。”
老太太听了很是欢喜,“你自赏你的。”
老太太话音一落,紫鹃便拿了一吊钱给我,我递给她。她要向我磕头,被我拉住了,“我不比你大多少呢,不敢受你的礼,你再去给老祖宗磕几个头罢。”
老祖宗见此更是欢喜,晚宴也就圆满结束了。
因我与宝钗原比别人更亲密,所以本打算单独给她办顿生日酒的。只是没想到今日闹得这么晚了,只得作罢,等着她一道走,又把我近日所做的一个香包给她做礼物。我平日忙着看书和别的事情,甚少做这些东西。一样东西往往做很久,不过慢功出细活,东西做的很可以拿出手了。宝钗素知我的习性,知道给她送这个香包是万万难得的,便也有几分欢喜。
只是不知这日宝玉与湘云闹了什么口角,湘云闹着要回家,被我劝住了,愤愤地在我房里睡了。晚一点的时候,宝玉进房里来,湘云仍不理他。要和我说话,我见天色晚了,便道:“有话明日再说吧。”
宝玉颇有些无趣的走了,我也不去理他。他也渐渐长大了,我也就不像他小时候那般纵着他了。
第二日袭人过来,拿着宝玉写的东西让我看,还说宝玉在房里不理人。原来是几句谒语,我便拿与湘云看了。正巧宝钗进来,便也同她一起看。
一张是:
“ 你证我证;心证意证。
是无有证;斯可云证。
无可云证;是立足境。”
还有一张也是一支《寄生草》:
“ 无我原非你;从他不解伊。肆行无碍凭来去。
茫茫着甚悲愁喜;纷纷说甚亲疏密。
从前碌碌却因何;到如今回头试想真无趣!”
宝钗一看,便道:“坏了,他悟了。都是我昨天念的寄生草惹的祸。明儿认真说起这些疯话来,我成了祸首了”,说着便要撕了。
我连忙拦住了,我倒还记得黛玉在这里打趣宝玉的几句话,便携着她们的手笑道:“你们跟我来,我自有打算。”
便去宝玉房中,拿那几句机辩之词问他,“宝玉;我问你:至贵者是 ‘宝';至坚者是‘玉'。尔有何贵?尔有何坚?”
他本就是因为我们都不理他才生了厌世之意,如今他见我们结伴来找他,心中已经欢喜。被我那几句话一堵,更是说不出话来,只把那几句话撕了,说他原是闹着玩的。说完,四人仍然复旧。
忽有人来报,说娘娘送来一个灯谜儿,让我们各人去猜。猜着了再一人作一个灯谜送进去。我们听说了,都到老太太的房中去。灯谜写在一盏花灯上。那个小太监又说:“各位小姐猜着了也不要说出来,只暗暗的写在纸上,一齐封进宫去,娘娘自验是否。”
我们上前一看,是一首七言绝句,并没有什么新奇。一猜便猜着了,写在纸上,只是做灯谜这种事情我从没有做过,好在风月宝鉴已经为我写好了,我便剽窃到底了。
众人都写了,封起放在花灯里,又让太监带回宫中。
至晚上小太监又来传渝,说除了迎春和贾环,我们都猜着了。又把各人所作的灯谜的答案写出来,问我们猜对了没有。又说贾环所作的不通,猜不着,又让太监问贾环作的是什么。他甚为无趣,我因素不喜赵姨娘母子,便也不去理会。
老太太见元春兴致这样好,便命人做了灯架,令我们各自做了灯谜,放上去让众人猜。
贾政下朝时,见老太太兴致这般好,便也来凑趣。众姐妹并宝玉因为贾政在此,都比较拘束。酒过三巡,贾母就要撵他去休息。
贾政哄贾母开心,便要猜我们姐妹所作的灯谜。贾政一一猜完之后,沉默不语。我知是他觉得我们所作之物不祥,所以心中郁郁不乐。等老太太再劝他休息,他便去了。其实贾政倒是个灵敏的人,已经感觉到风雨欲来了。只是他太不管家,若他肯多管一管,贾府不至于腐朽的那么快。
没几日,元春便派人下了旨,让我们姐妹并宝玉搬进园中去住。我们各自挑了园子,潇湘馆的确是我最喜欢的一处,环境清幽,又有一片竹林,方便我以后在里面练剑。
日子过得松松快快,我每晚梦中都学习医术,只是已开始学其他病症了。每个病例大概有一百多次,难杂的病症则更多些。我也就花了更多的时间来读医书。
一日那风月宝鉴忽然提示我去葬花,顿时满头黑线。看在黛玉葬花这件事情还算经典的份上,我勉强去了。拿着花袋,背着花锄,一路收集一些还没有落地的花瓣,走着走着就走到了小河边,而宝玉正拿着书将花瓣往水里洒去。我心知他读的是西厢记,却并不戳破,更不感兴趣。我是见多识广的现代人,怎么会在意一本古代的所谓不正派的小说。
宝玉见我来葬花甚为高兴,便与我在一起拾捡花瓣。
我演完了这一幕,顺利退场了。
作为我这个现代人来说,葬花也是唯美的一幕。
只是我一直忙着学医术,学武功,为未来打算。并不是原本有很多心事的黛玉,也没有心思来想这些浪漫伤感的事情。而且,在指令下做这件事情,让我觉得很有喜剧效果。
满面微笑的退场了,刚好碰见香菱来找我,说凤姐儿和紫鹃都在找我,便回去了。
第 17 章
宝玉去给王子腾夫人过生日的那一日,回来到王夫人那里,却被贾环使坏故意用蜡油烫伤了脸。那贾环本来是想烫瞎宝玉的眼睛的,还好宝玉避开了。我本来都忘了这一出了,那天他回到房里见他脸上敷着草药,才想起来。
也一并想起了不久以后,那赵姨娘便和马道婆就要在一起图谋着害宝玉和凤姐儿。反正有癞头和尚来相救,对他们我并不担心。
只是那赵姨娘和马道婆却逍遥法外,令我心生不忿。我十分反感这个赵姨娘,这并不是红楼的主线,料想略改动一二也无妨。
想要整治一下这个赵姨娘,她不仅此刻害了这二人,将来还给了探春不少气受。而且她教养的那个贾环就是贾府坏得绝顶的一个坏胚子。
回去仔细得想了想,怎么才能做得不动声色。我记得马道婆来的那日,她们商量完毕之后,王夫人派了身边的丫头叫赵姨娘。
若让宝玉和凤姐儿的人知道了这个消息,告诉出来,恐怕不能让人信服,因为要害的就是他们两个。
这么想来王夫人的确是个好人选,或者老太太身边的人也可以。
马道婆来的那日,我听说了之后,便一直待在老祖宗身边。
等那马道婆离开一会儿,我对老太太说,“老祖宗,我才想起应该在马道婆那里为爹爹和娘亲做一点供奉。”
老祖宗点点头,“嗯,是该供奉一下。鸳鸯,你再去请马道婆一趟,谅她现在应该还在各房内闲话呢。”
我又开口笑道:“也不必叫她来了,我这儿有几两银子带去就是了。”
“那也罢了,鸳鸯你就送去吧。”
鸳鸯答应了,接过了我手里的银子。
王夫人正好有事找赵姨娘,便让身边的丫环和同鸳鸯一起出去找赵姨娘来。
这事我不想和自己沾上什么关系,所以无法设计的很精密,能不能让鸳鸯听到她们那番话就看天意了。反正这次不行的话,以后我再设计别的,总有办法惩治赵姨娘一次。
窝在老太太怀里听她们淡笑着,过了好大一会儿,鸳鸯,和王夫人身边的丫环,伴着赵姨娘一起来了。失败了么?我暗暗想着,没关系,以后还有机会的。
我说累了,老太太忙让我回去休息。于是回到自己的房间看医书,也不再想这件事了。
只是晚上老太太让人传话说是让我们各自吃饭,我们都不知出了什么事,大家彼此都有些惊奇。我暗暗怀疑莫不是鸳鸯她们还是听到了?反正很快就知道了,也不再考虑这个。
第二天赵姨娘还一大早来假模假样的看宝玉,她刚走宝玉就着魔了。可是我没有想到事情急转直下,赵姨娘的屋子被搜查了,那两个写着凤姐儿和宝玉的生辰的纸人被找了出来,癞头和尚还没有来,宝玉的着魔便结束了。
贾府里混乱了一阵子,李纨带着我们在园中不出。
宝玉也被接到老祖宗身边了。
这件事月余的时间才算过去。赵姨娘身边的人都被打发出贾府了,而且赵姨娘不知受了什么罚,不再出现在我们面前,似乎在屋里思过,身边的人都是老太太和王夫人派去的人。
贾环也不再让她养着了,就由王夫人教导。
后来听紫鹃打听出来的,鸳鸯和另一个丫环看见赵姨娘鬼鬼祟祟的往门外看,便觉得她有些可疑,没想到听到了她们的商量,但是当时不敢声张,只等她们商量完了进去各自办事。好在这两个都是极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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