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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缘千年来相会(全)-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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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满目皆春。看得他心里没来由地一颤。
玉连城刚刚塞进口一块鹿肉,此时看着阮若弱一脸的容光焕发,只觉嘴里嚼着的那块鹿肉,如木屑柴灰般索然无味。
阮若弱出了半天神,自己回过神来,略带歉意地朝着李珉一笑。“还要不要吃鹿肉呀?”自然而然地,李珉把自己手里一串烤好的鹿肉递给阮若弱。
阮若弱老实不客气地接过来,一口咬下去,嚼了几下又忙不迭地吐出来。“七皇子,你这肉没烤好。”
李珉又好气又好笑,能得到他亲手烤的鹿肉赐食,是寻常百姓的莫大殊荣。别说没烤好,生的都要吃了,她居然敢挑三拣四。换了一个人,他肯定已经让人拖下去用鞭子抽了。“就这么难吃?非得吐了不可?”
“倒不是难吃不难吃的问题。而是你烤的肉火候不够,外头焦了,里头还没熟,一口咬下去还带血丝呢。这样的肉吃下肚,很容易在体内长寄生虫的。”阮若弱解释。
“寄生虫是什么?”李珉闻所未闻。
“就是这种肉吃下去会在体内长出虫子来,咬你的五脏六腑。”阮若弱想了个最简单的说法。
李珉听得愕住,“有这等事?”“当然,所以生肉吃不得就是这个道理。”
阮若弱说完,忙去看玉连城手里咬了几口的烤鹿肉,“表哥,这鹿肉你烤熟了没有?否则吃下去对身体没好处。”
“多谢表妹关心。”玉连城头也不抬,淡淡地道。
阮若弱见他这样淡淡地,知道他心里有疙瘩,但一时又不能跟他详谈。于是也不再说话,默默地动手烤起肉来。李略不在,要自食其力了。李珉也不出声了,只是用若有所思的眼光时不时看上阮若弱一眼。三个人围着火堆,各烤各的肉,各有各的心思。

李略在皇帝面前退下后,转身飞一般地奔开了。而皇帝欣赏爱惜的眼光还追出了他很远。
“李氏皇族的后辈子侄中,李略可谓其间佼佼者。”皇帝由衷地对坐在一旁的静安王道。
“谢皇上夸奖。”静安王满心欢喜。
“李略明春就是十九了吧?”皇帝问道。
“是,略儿明天仲春就是十九岁。皇上好记性。”静安王既激动又感激,皇族子弟济济上百人,能让皇帝记得年龄的能有几个?何况还记得这么清楚。
“临近弱冠之年,是时候成家立业了。看来朕得上心为他挑一个品貌相当的世子妃了。”皇帝呵呵笑道。
“皇上龙恩浩荡。”静安王感激涕零。皇族那么多子弟,不是个个都有皇上来替他们操心婚事的,总是格外青眼相待的,才这么用心。
迫不及待奔回阮若弱身旁的李略,全然不知九五至尊已经在和他父亲谈论他的婚事了。他一眼看到阮若弱从笑眯眯的李珉手里接过一块烤肉,边吃边笑道:“嗯,不错不错,这块肉烤得外焦内嫩,肉汁鲜美,你可以出师了。”
李珉笑得越发俊朗了,“弟子多谢师傅教诲。”这高贵的皇子已经全然抛下他高高在上的架子,和阮若弱有说有笑起来。
阮若弱有着她独有的一种交流美,乍见之下不觉特别,渐渐熟悉后,会被她身上一种率真爽朗的洒脱劲儿所吸引。尤其对于见惯了千人一面的宫庭女子的李珉,更是令他有着耳目一新感。他现在越来越明白李略何以会为着她着迷了,她自是有她人所未能有的好处。
李略脸色顿时就不好看了,闷闷地在阮若弱身旁坐下,也不说话。她这才发现他回来了,“李略你回来了,怎么去了那么久呀?我给你烤了好几块鹿肉呢,留着等你回来吃的。快尝尝。”一边说一边把搁在盘子里的烤鹿肉拿起一块来往他嘴里送。李略就着她的手咬了一口鹿肉,心里的不快顿时去了十之八九。只是还有一点小小的不能释怀。却又说不出口……

第 66 章
“什么?你去参加皇室狩猎了,居然也不带我去。”
狩猎结束第二天,姚继宗方才得知阮若弱有份参加了这次盛会,却把他撇下了。自然是气得直跳脚。纵然两人是坐在酒肆一角,这动静也还是引来店堂里其他人伸颈观望。阮若弱急忙给他做小声点的动作。
“什么组织呀你这是,你居然把党内同志撇下,自己找快活去了。你太不够意思了!我要退党,我要和你脱离同志关系。”姚继宗压低着声音,乱七八糟的小声嚷道。
阮若弱百般安抚他,“同志呀,你要顾全大局,那种场面,戒备森严。我自己能混进去就相当不错了,哪里还能带着你一块混呀!而且那地方也确实不是好混的,我差点把小命送掉了。”
这么一说,马上转移了姚继宗的注意力。“怎么回事,你遇到什么险情了?”
阮若弱于是绘声绘色地把她射兔误射马的一出讲给他听,听得他哈哈大笑。“你的箭术,有着令人防不胜防的功力啊!看来以后再遇上你射箭,只有一个安全地点,就是你的身后。以你为轴心,前面的180度平角范围内都是恐怖地带。”
阮若弱任由他取笑,自己也摇头不已,“我怎么就会射中那匹马了呢。真是想不通。”
阮若弱再把结识七皇子李珉的情况说给他听,听得他瞪大双眼。“从一开始他要把你拖去抽上一通鞭子,到最后烤肉孝敬你。这个皇子殿下不是对你有意思吧,否则何以如此前倨而后恭?”
“拜托,你不要什么事情都扯到男女之情上面去好不好?”阮若弱说着说着,四周看一看压低嗓子道:“亏你也是个现代人,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就只能情情爱爱卿卿我我吗?也有像我们这样兄弟般的交情。”
姚继宗也学她压低嗓门说道:“我们可以,唐代人却未必可以。你还是自觉一点,对这个七皇子保持距离,不要让李略打翻了醋坛子,否则我怕他会被酸死。”
“你放一百二十个心,我跟皇宫的距离不是一点点,不会再有遇上李珉的机会。李略酸不死的。”
姚继宗意犹未尽,“还有什么有趣的事情说来听听。”
阮若弱想了想,脸上的轻松神色却消失了。“我们还遇上了玉连城。”
姚继宗愕住,“玉连城也参加狩猎了?他……知道你和李略谈恋爱的事情了?”
“当然,他一直跟七皇子在一起,李略说什么他都听到了。他的脸色好难看,不知为什么,我明知自己有选择的权利,但看到他那样,还是没来由的心生愧疚感。倒像对不住他一样。”
“你说得对,你没有对不住他的地方,你有自己选择感情伴侣的权利。别愧疚了,还是那句话,人生情缘各有分定,从此后各人得各人的眼泪罢了。你的眼泪不会属于他,他会有他应得的那份泪水。”姚继宗有时候真会安慰人,被他这么一说,阮若弱心里舒服多了。
“说起来,你给李略的三个月试用期要满了。怎么样,他可以转正了没?”姚继宗笑问道。
阮若弱不答,只是笑。何止是可以转正,简直可以连升三级,越过男朋友未婚夫两个准丈夫阶段,直接提升到终生伴侣的位置上来。笑了半天方道:“要打战了,你替我想想法子怎么应付李氏皇族吧。我可只有你这么一个战友在身边呢。”
“没问题,任凭差遣。我是革命一块砖,哪儿需要往哪搬。”姚继宗谈笑风生,并不视为难事。
阮若弱忍不住要笑,“说实话,老刘,有你陪我一块穿越千年,真是一件开心事呀!”
“同感同感,我刚到这儿时,满心满怀的郁闷。自从有了你,生命里都是奇迹,多少痛苦多少欢笑交织成一片灿烂的记忆……”他说着说着唱起来了,阮若弱不由得要脆生生地笑出来。姚继宗的歌声伴着她的笑声荡满这间小酒肆后,还飘到了街道上。一辆徐徐驶过的马车车帘一掀,玉连城的脸微微一露,很快又隐在车帘后了。
姚继宗和阮若弱正谈笑晏晏,一个青衣小僮走过来对他们道:“是表小姐和姚公子吗?驸马爷在外面的马车上,想请二位一见。”
二人闻言同时一怔,片刻后姚继宗先回过神来,立身而起笑道:“正好,我也想见他呢,自打他做了驸马爷后,我就再没见过他了。”
阮若弱定定心神,跟着他上了马车。一坐下,姚继宗就老友模样地拍着玉连城的肩,问道:“怎么样,玉大公子,做驸马的滋味如何?”
玉连城笑容清浅,神情却是一种薄薄的浅浅的黯。道:“你想知道梨子的滋味如何,就只有自己亲口尝一尝。”
“我倒是想,可惜皇帝看不中我,不肯把公主嫁我。”姚继宗呵呵笑道。
阮若弱细细留心玉连城的表情,只觉他眉端眼底,除去一抹含蓄的倦与乏外,更有忧郁如丝般绵绵萦绕。忍不住开口问道:“表哥,你和公主过得好吗?”
玉连城良久无语,半响后却反问道:“你和李略过得好吗?”
阮若弱怔了怔,决定诚实。“我们很好。”
“是几时,孟光接了梁鸿案?”玉连城唇角惯常含笑,但只有了解的人,才能看出这份笑意蕴含的凄凉。
姚继宗不再嘻嘻哈哈了,他也是个聪明人,此情此景,他在场有些多余,决定让给他们把话说明白。“这里好象没我什么事,我先告辞。”说走就走,话一说完,就跳下车走人了,走得潇潇洒洒。
车厢里只剩下玉连城和阮若弱,相对俱无言。半响后,阮若弱缓缓出声道:“玉连城,其实我们是同样的人,我们并不适合在一起。”
玉连城微微怔仲,用眼神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我们都太过自爱,对于爱情,我们一般无异的信守‘顺其自然’,它不来不会去争取,它要走也不会去挽留。我们都是理智的人,所以我们之间撞不出爱情的火花来。”
“你被我拒绝,你会难过,但你不会想到要争取,你十分尊重我的决定。我放弃了你,我也曾很失落,但我也不会想着要回头把你找回来。我尊重自己的决定。你看,我们是这样的相似,理性多过感性,怎么能爱得起来呢?爱情,本该是没有理性可言的。”
“而李略,他是不同的。他像一杯透明的烈酒,有着水一般的清澈又有着火一般的炽热。能带动我跟着他身不由已的醉。我拒绝不了他,完全不能。虽然明知跟他在一起,将会面对更多的麻烦。但我甘心情愿,我曾经在爱情面前怯懦,但是他却让我勇敢。”
玉连城只是静静地听着,不言不动。他坐在阮若弱身边,七分侧脸,轮廓精致,眼神斜飞,像是在凝视,又像是,什么也不看。这一刻,他的美如此沉重。阮若弱只觉他眉端眼底那些忧郁的丝,正在逐渐地结成茧,要将他整个人都困在茧中。
“玉连城,你别这样,振作点。”阮若弱柔声道,“我不是那个能给你幸福的人,你为我伤神伤心未免太吃亏了,我半分都回报不了你。”
“要如何振作?”玉连城长长叹息,“这一生,爱慕我的女子不计其数,唯独我真正想要的那个却不能属于我。是造化弄人吗?为什么我想要的偏偏是我得不到的。”
“玉连城,求之不得,可以退而求其次。”
“退而求其次?”玉连城茫然道。
“是呀!每个人在感情上都不可能一帆风顺,或多或少要经历几次挫折。如果太过执著于一段不可得的感情,岂不是自己和自己过不去?求之不得,就退而求其次。别处一样有可爱的人与事,何必非把自己困守在一场无望的爱情里伤心终老呢?你没有义务为一个不肯接受你的女子赔上一生,不值得。”
“你应该去寻找一份属于你的幸福,全新的幸福。得不到和已失去的东西,别再留恋,也别再想起。珍惜你现在身边所有的一切,把握现在才是最重要的。”
玉连城已经听得完全怔住了,阮若弱所说的一切,全然颠覆了他爱一个人便是生生世世的传统观念。求之不得,就退而求其次。不必太执著,别处一样有可爱的人与事。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弱水三千,独取一瓢而饮’这些爱情观念不是不好,痴心也不是坏事。但要看用在一份怎么样的感情上。若是两情相悦,当然是没二话可说。但若只是一份不为人接受的单恋,何苦来着?你一颗心都为他(她)碎了,人家也并不在意,另有佳偶双宿双飞。你只能孤单单独自向隅而泣,不是自己跟自己过不去又是什么?这种时刻,就不要再把那些执迷不悔的话拿出来讲了,赶紧挥慧剑斩情丝,斩得越快越好。执著也不是非得用摧残自已一生一世来表达的。
“玉连城,相信我没错的。有句诗叫‘天涯何处无芳草’,有句话叫‘不要为了一棵树放弃整个森林’。都是一样的道理,告诫人有的时候不必太过执著,尤其是对待求之不可得的感情,更加不必太执著。”
玉连城眼睛定定地看住阮若弱,半响才说得出话来。“你说的话,我一时接受不了。”
“一时接受不了没关系,你回去慢慢地想,总有一天能想明白的。”阮若弱看着玉连城不复往日的容光如玉,有一丝的心疼萌发。忍不住离座伏上他的膝,仰头看着他道:“玉连城,我真心希望你会过得幸福快乐。”
玉连城看着她那张雪白娇俏的脸,一脸真切的关怀。心里酸楚顿生,这个女子,他居然错过了,感觉如同盲人错过了世上所有的亮丽风景,整个世界都是黑暗一片。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抚上她黑亮的发。“有时候,真希望你没有来过。”他一直隐忍在内心深处的痛苦,都在这看似平淡的一句话里表达出来了。
早知如此乱人心,应悔当初相识。
阮若弱对上他的眼睛,往日那一双流光溢彩的眼睛,此刻是暗暗的,如阴冷深秋的晨雾,一片忧郁的灰。看得阮若弱的心,将明未明的一点灼痛难当。
两人在车厢里两两相对时,浑然不觉马车已经缓缓停住,外面有人声轻语。直到车门被人叩响道:“驸马爷,公主娘娘的凤驾到了。”
车里两个人都吃了一惊,阮若弱一时忘了身在何处,忙不迭地跳起来,头在车厢顶上猛撞了一下,“哎哟!”痛得她几乎要流下泪来。车外的人听到车厢里的动静,许是觉得奇怪,车门被推开了。阮若弱一面捂着撞痛的脑袋,一面朝外看。这一看整个人都愣住了,车厢外不仅仅是站着晴阳公主,她身旁还站着一个人,那个人——居然是李略。

第 67 章
李略在宫门外遇见了晴阳公主。她是进宫请安后出来的,李略是为着礼部公务来面见皇上,办妥差事后出来的。两个人遇上了,晴阳公主叫住他跟他说话儿。
“李略,那日驸马参加狩猎,我听说是你为他打得猎物。谢谢你了。”
“公主不必客气,驸马一介文官,不擅骑射,我不过略尽举手之劳而已。”
“李略,怪不得父皇那么喜欢你,又能干又谦虚。假以时日,必成国之大器。”晴阳公主含笑道。
被她一夸,李略有点不好意思。“公主过奖了。”
“对了,方才我在母后那里,听她说起父皇让她代为留意,看哪家有品貌相当的适龄女子,要择优指给你做世子妃呢。”晴阳公主见他有几分赧色,不由得更想臊臊他。把他的婚事拿出来笑谈。
但是李略的反应却不如她所想越发赧然,恰恰相反,他的脸色泛白了。“公主,是真的吗?”
“怎么,你不高兴?”晴阳公主一愕,旋即回神。“你不喜欢这样指婚是吗?也是,完全不由自主,只能听人摆布。难怪你不乐意。”晴阳公主说得深有感触,眼前映出一个温润如玉却淡漠如水的人影。虽然是结发为夫妇,却没有恩爱两不疑。他们二人,仿佛是借居在同一屋檐下的两个房客,彼此相敬如宾。
“皇后娘娘,有合适的人选吗?”李略问得忐忑不安。
“目前还没有,母后还在挑选中。”晴阳公主小心翼翼的说,不无怜惜地看着李略一脸忧色,心中有所了悟。“你……是不是有意中人?”
李略一怔,只是低头不语。等于是无形中的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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