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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 死神忍者-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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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次从空中跌落,这一次,白鸟的裂痕干脆利落的加长五厘米。
带来的疼痛,可想而知。
夜火到现在,彻底的没有一点抵抗能力了,如果大蛇丸再攻击过来,那么她就只能受人摆布。
而且,她从刚才开始,就感觉不到野木的一点味道了……到底,怎么回事!
“其实,在你来的时候我就和你说过,九节野木确实是被我抓来了。”大蛇丸蜕换掉坏死的皮肉变成新的身体,“不过,后一半话,我还没说完。”
“……呼,咳……”夜火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直起身,像一个早就死掉的人一样,现在的样子让人不忍心去看。“……大蛇丸……你又想说什么。”
“我给了他咒印千真万确,可是,他现在已经不在我这里了。”
“……”
“他已经在几天之前,被晓从我这里带走了。”
“你说……什么?”夜火有些不敢确信。
“他已经被晓带走,如果你不去救他,他大概会被像处理尾兽一样的发式被晓里的人处理掉。”
夜火知道大蛇丸说的话她不能信,可是,就在大蛇丸说野木被晓带走的时候她仅存的感知从大蛇丸的基地反方向触到了几不可寻的属于死神的气味。
也许,这人就是野木没错。
不管怎么样,她都不会让他死。
即使以她现在不堪一击的身体完全没有救出那家伙的可能,她也不会放弃半点可能找到他的机会。
……
“大蛇丸大人,就这样放她走吗?”辉夜君麻吕。
“如果她能活着从晓里面出来,那才是我将来最完美的容器!”大蛇丸的竖长瞳孔里,印出夜火蹒跚学步一般艰难的向远处行进的身影。
地上滴答的血痕。
……
此时,在大蛇丸没被殃及的基地里最里面的一个房间,一角阴暗的角落。
一只手狠狠抓上锁骨中间的部位,狠厉的划出五条血点。而那被抓破的地方,大蛇丸奉送的地之咒印正在爆发。
手的主人此时似是头脑不清,像是想要极力压制咒印的扩散。可是,没能阻止的了。
脖子在一刹那被咒印布满,冒着隐隐的黑气。
黑暗的房间里,只能看见长长的银发闪亮。
和着这人被咒印折磨的听不出原先音色的嘶哑语调,在此刻头脑不清时说出口的两个字:“夜……;……火。”
外面,雨还在下,只是,变得小了。
晨曦
的天色刚刚放亮,一整个晚上的大雨在到处的土地上留下坑坑洼洼的水涡,深深浅浅数不过来。
本应荒无人烟的道路上,此时却有一人急行的奔驰而过,身影看上去很是匆忙。
这人就是旗木卡卡西。
这个本应该这个时间呆在木叶的男人,却在这个不相应的时间在这样的清晨一个人出现在这里。自从做了第七班的指导老师他就没被单独派到外面执行过任务。
突然出现在这里的他,神色间的匆忙。
雨已经停了有些时候了,不过卡卡西的头发现在不像平常一样蓬松的竖着,而是明显被水浸透的趴趴下去发丝还没干。
自从夜火那天从木叶村走后,他带着第七班就没专心执行过任务。
即使还是逮到空闲就看那本亲热天堂,但是书里故事到底怎么发展了你问他他肯定不知道,就算说了也是胡乱编的。
如果你留意,会看到这部卡卡西最喜欢看的亲热天堂,被它的主人拿到了。
而且,书页从被打开就没被翻到第二页过。
卡卡西看上面什么字,都像是写的白月夜火。
他感觉到心里十分不安,所以在夜火走的两天之后,昨天那个大雨磅礴的夜晚,躺在床上的卡卡西再也无心睡眠,连夜出村寻找夜火。
这样,才有了此时他站在这里的这一幕。
被雨水洗刷过的树林里,到处弥漫着若隐若现的雾气。
这样的天气使本就心情烦躁的卡卡西更加郁闷起来,一个晚上瞬身赶路到现在依然不显疲态,动作反而更快了。
他凭直觉精确的搜寻着,不敢落下任何一个地方。
直到,一股血腥的气味传进他的鼻子里,卡卡西瞬身落到地面,一步一步顿的很开走向传出味道的地方。
当他看到眼前的影像时,他完全不知道应该做何反应,左边露在外面的眼睛盯着那里的身影一眨不眨。
那个靠在树干坐倒的人,真的是……夜火吗?
那个呼吸小到没有的人,她真的是……白月夜火吗!
一贯懒懒的状态分析力极强的旗木卡卡西,此时此刻他有些不敢上前,他怕他伸出手去,会触到一个没有脉搏的人。
那样的话,他不敢想象。
全身上下血一样的衣服,黑发没有了往日的光泽,到处都是冒血的伤痕,最严重的是心脏部位那个让他触目惊心的伤口。
从那里流到地上的血早就在经过一个晚上的时间后混着泥土变得黑红,沾在衣服上的也已经开始干涸了。那个最大的左胸伤口血液开始凝固。
白鸟正孤零零的插在地上。
卡卡西站在这里这么长时间,夜火一动也没动,甚至被晨风吹动的发丝也一直在同一个方向浮动。
像是一个已经死去很久的人……
猛然间,他被自己的荒唐想法吓了一跳!这个总是何时何地遇到什么人什么事都一样随意的夜火……不会死的!
他脚下最大限度的跨出几步的距离,直接伸出食指和中指探上夜火的颈动脉。卡卡西连呼吸都不敢大声,感官极度绷紧!
直到手指下有规律的震动传来,他才大口的喘出一口气。像是这样还不能确定眼前这个人还是活着的,卡卡西屏息凑近夜火的脸颊,耳朵穿透风声听她的呼吸声。
虽然声音很小,但她还是有呼吸的。
眼前夜火的脸,苍白的没有血色,血点沾在额头上,刺激着卡卡西的神经。
她到底,经历了什么事!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如果他当初阻止的了不让她出村,如果他当时马上跟上去,就不会让这个夺走他视线的女子变成这种半死人的样子。
他深深的自责,双手不由自主的握紧。
夜火全身上下湿漉漉的衣服还没干,经过一夜雨水的洗礼加上早晨存在的寒气,即使闭着眼睛也皱紧双眉的夜火在发抖。
卡卡西见状马上脱下他绿色的忍者制服包在夜火身上,即使这衣服没有袖子也总比没有的好。
卡卡西伸手扶过夜火的肩膀,指尖触及她的衣服黏黏的,拿到眼前一看,还是红色的血。
到底……流了多少血,血都要流尽了吗!
卡卡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慌乱的心绪,一把打开双臂将没醒过来的夜火抱在怀里,紧紧的,就像失而复得的珍宝。
他被护额遮挡住的写轮眼,红的胜过夜火流出的血。
正当卡卡西要把夜火带回木叶治伤,被他抱在怀中的夜火终于从昏迷中清醒过来睁开了双眼。
“……卡卡……西。”
听到夜火叫他的名子,他一下子松开抱着夜火的双手,转而扶住她的肩膀。“你还好吧?”语气里带着浓浓的关心。
“……你怎么,会在这里?”身上披着的绿色忍者制服,所以在夜火醒过来之后一眼就认出是他。
“我,到这里执行任务,回去的路上碰巧看到你在这里,满身是血。”他给自己编了个理由。“夜火,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难对付的对手了,怎么会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没有说出其实自己是特地来找她。
“是我自己不小心。”夜火动了动靠在树干上的身体,气语无力,“没什么大不了。”言语之间根本不将她这条命放在心上。
“夜火,我们是朋友吧。”卡卡西语气很急。
“怎么这么问?”夜火抓紧卡卡西衣服做为支撑点站起身,“怎么了?”
怎么了……这个时候她还在问他这种没心没肺的话。“你现在,还打算去哪,还打算去做什么?还打算再流多少血?”
夜火松开抓着卡卡西衣服的手转而拔出地面的白鸟,“这是我自己的事。”
“你自己的事……”卡卡西重复了一句夜火的话,眼睛一直看着这个血人一样的女子,“只是你自己的事吗……”像是在问夜火又像是在问他自己。
“我这条命,已经多活出太长时间了。”老天什么时候要收回都不新鲜了。所以,她要凭借自己的意志做她应该要做的事。身体上有多少伤口,血还剩多少流的干净,都不再需要去管。她只管,尽自己所有的能力把因为她的原因陷入危险中的野木救出来就好了。
她现在要去,找晓的基地。那个方向,有死神的味道。
“你不打算要你这条命了,是吗。”卡卡西一字一顿的说着,“难道你都不顾及别人的感受吗?”
“卡卡西,你在闹什么别扭。”
“夜火,现在跟我回木叶。”
“我还……死不了。”
“不要把死字挂在嘴上,有人会伤心的。”
“……事情还没办完,我不会跟你回去。”
“有什么事情严重到一定要受伤的时候去办?”
“……就像你曾经说过的,舍弃自己同伴的人是废物中的废物……你应该,不希望我成为那样的人吧。”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你不要管我,就当今天没看到我好了……我不想连累你,卡卡西。”
“如果你不跟我回去的话,那我就跟你一起去好了。到时候受伤流血,我都替你。”卡卡西说,“我和你现在,还是一个队的。”
“卡卡西,这是我的私事,让你替我受伤流血我都没有资格,所以……”夜火的嘴唇干裂开了口子,有细血丝流了出来。
“所以,夜火,你现在恐怕连走路都很难了吧,一切听我安排吧。”然后,卡卡西一个瞬身站到树枝上,“我马上回来。”一下子没了踪影。
夜火站在这里,心里默默的说着谢谢两个字。
……
当卡卡西拿着盛满水的器具回来的时候,原来的地方,只剩下一件他的绿色忍者制服,而那个叫做白月夜火的女子,早就消失无踪。
疼在她身上的痛,流在他心里的血。夜火……
晓组织再遇
早晨的密林里,夜火吊着最后一丝灵力使了瞬步之后精疲力尽,靠着一棵粗大的树又一次坐倒在地上。
如果不是有救出野木这根弦拉着她的脑神经,她早就一百二十个撑不住了。
阳光透过林木的缝隙射过来稀薄的光亮照到夜火的身上,斑驳着冷清,悲伤中寂寥,满身的红色无形的诉说着这个年轻女子血一样的意志。
“呵。”她自己给自己露出一抹笑,“就当……又回到死神世界血雨腥风的时候了,没什么……大不了。”夜火这样自言自语着,独她一人的树林里连飞鸟也无,唯独能听见的是这个女子无力却坚韧的声音穿透叶片缓缓散开,伴着沉重的呼吸声和满脸不时因疼痛滚落的汗珠滑下至衣领干涸的血渍上。
风吹过,发拂脸颊。
夜火已经习惯了不打架的时候将白鸟在右手拿着,她用一只手将白鸟从刀鞘里拉出来,左手一点点抚过刀身,正好触到裂痕的位置。
那里的纵向裂痕,已经不算短了。
食指向上在刀刃上狠狠摁下去,霎时鲜红的血从伤口处竖下流出,不长不短正好滴落在裂痕的位置。
血线发着幽幽红光,不消片刻便被裂痕吸收了。
“白鸟,你再挺些时候吧……要断,也等我把野木救出来再断……到时候,我会多给你喝些我的血。”
白鸟听着主人苍凉的说话发出一阵似是悲鸣的颤音。
接连而来的,在高出树木很多的天空上,有凌厉的风声呼啸而至,潮湿的林中青苔土地上有硕大的像是什么影子正在划过。
夜火将白鸟举到阳光照下来多的地方,白鸟精力的刀身一接触到高浓度的光亮便立刻聚集成一束强度的白光朝天空上反射回去。
“找到了,那个女人在这里,恩!”很明显,首先说话这人是迪达拉。刚才地面上的大型影子就是他现在坐乘的自制飞鸟。
“迪达拉,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话很多。”蝎。
“发现目标之后,不说出来怎么能让同伴知道,恩。”
“你不说我也知道。”
“我说给我自己听的,恩。”
蝎的头在迪达拉说完后向他的方向歪了过去,虽然看不见蝎藏在绯流琥里面的表情,不过从他此刻的反应看来,他大概想把迪达拉从飞鸟上踢下去。
这两个人,在她和大蛇丸对战的时候曾经坐着飞鸟从那里飞过去,她可不会认为这只是个路过而已。
而且,大蛇丸既然知道晓的人在附近还敢现出真身,可想而知,大蛇丸真的有些肆无忌惮了。还是说,他根本就是在挑衅。
种种原因夜火全都不想猜测,她现在只要管野木的死活!
迪达拉的飞鸟俯降而下,不过鸟背上的两人都没下来。
“你看起来真不是一般的惨,恩!”
“大蛇丸那家伙还是跟原来一样。”蝎显然是在对着自己说。
“你这个会爆炸忍术的女人,名字是叫白月夜火吧,其实我觉得,我和你也许会比较有共同语言一点,恩。”上一次夜火遇到晓的人的时候,与迪达拉交手之后,这个头发金黄金黄的成天挂在嘴边爆炸就是艺术的人,一度觉得找到了爆炸道路上的知己。
“那我可真是,很荣幸。”夜火将白鸟放回了鞘。
“有时间的时候,你和我一起讨论讨论具体的艺术构造吧,恩。”
“迪达拉,别忘了,我们干什么来了。”蝎在一旁说。
“我当然知道,不就是给老大跑腿的。”然后迪达拉将飞鸟向夜火驱近了一些距离,“白月夜火,我们老大早就对我们说过要把你抓去晓了,这次你从木叶出来我们老大可是清清楚楚,他还特意从基地出来将我们聚集在一起。不过,你单独去会大蛇丸还真是不明智,恩!”
晓组织什么都知道,就是不知道大蛇丸对夜火说,九节野木被他们组织抓走了!
如果知道大蛇丸无中生有,迪达拉肯定会独自一个人冲到大蛇丸的基地用无数个粘土炸药把那条蛇烹饪了!
这是百分之三百有可能会发生的事。
不过,要说的是,现在迪达拉不知道大蛇丸给他们组织背了个黑锅,包括他老大在内的其他所有组员都不知道。
“要怎么样,是你自愿跟我们走还是用武力解决,不管你选了那种方式我都会奉陪到底。但是,不管哪种发式的结果都是一样的。就是,不管你自不自愿我们都会带你走!恩!”
“既然这样……那你还问我的意见干什么。”
“我没有征求你的意见,这只是程序问题。不知道,你选择哪一种?恩。”
蝎静坐在飞鸟上没跟迪达拉一起掺和。
“……我选第一种。”她过来这里的目的,不就是要找到晓带出野木吗。所以夜火直接出口选择了自愿跟着走。
“白月夜火,你还真是一个识趣的人。要不然以你现在这种样子,跟我打不到一招我就可以将你给炸的咔嚓了。恩。”迪达拉说的这句话算是事实了。“我有点担心,你不会在半途中忽然死掉吧!我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恩。”
“我一定会活着……去你们老大那……”
在救出野木之前,是不会死的。
迪达拉的飞鸟重新升起到高空,载着夜火向远处飞去,逐渐在空气中飞远到只剩一点,直到再也看不见。
夜火先前靠着的大树下,一阵沉重的血液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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