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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花一世(女尊)-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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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平日皆是本国翘楚,又是皇子皇亲,约束颇多。如今见了异国的公子,奇闻趣事各自说来,十分尽兴。又兼脾胃相投,不曾设防,将那侍人呈上的杏花酒喝了个七七八八。用餐将毕,月西楼笑道:“辰兄你的皮肤真好,难怪人称你西岭皓雪,真是雪肤,哈哈。”
  西岭辰也是微醺,谑道:“皓雪是我的字呢,哪里是说肌肤了。人称你月沼冷月,我看你一点也不冷啊,说不出的热情活泼,可见盛名不符,呵呵。”
  小厮在旁一听,暗自偷笑,心道这两位大公子今日可都是醉了。
  宴罢,西岭辰又领着月西楼进了“补园”,却是他自己休憩的地方了。月西楼兴冲冲的进了西岭辰的内室,笑道:“你这芳闺,不知道多少人肖想呢,独我见到了,回去定是要让人羡煞了。”
  又见内室挂了幅雪景图,景色绮丽,旁书“窗含西岭千秋雪”,字迹更是隽逸。十分欣赏,遂对西岭辰道:“辰兄,你不是许了我一件宝物吗?如此,此画送我可好。”
  西岭辰一看竟是长烟提了诗的那画,不觉尴尬。这画自己每天临睡前看一遍已成了习惯,只怕送出去自己这觉也不必睡了。婉拒道:“这画画的一般,我其他房里还有几幅好的作品,不若楼弟选幅好的吧。”
  月西楼笑道:“辰兄,你的画都是极好的,我选这幅却是看上了这字。难不成你又舍不得了?还是这字又是你的朋友所题,赠不得?”
  “楼弟见笑了。”西岭辰搪塞道。
  “辰兄,不若你告诉我这字是谁所题,我就不夺人之美了,否则你堂堂贤王说话不算数,好没面子呢。”月西楼八卦的问,他很好奇,西岭辰可不是小气的人,看样子这题字的人和他关系匪浅。也没听人说这贤王订了亲了啊,何况表姐月无疆似乎对他动了心,他可要先了解一下情况,独家八卦呢。
  “是柳凝坊坊主所提。”西岭辰不好意思的回道。
  “辰兄,看样子只要是和柳凝坊坊主有关的东西,辰兄都不会转赠了,好奇怪啊,哈哈。”月西楼见西岭辰已羞红了面,又道:“柳凝坊的东西我那有好几件了,不会夺君所爱的。辰兄送我一幅自认最好的画好了。”
  细细选了画,两人这方道别不提。

  千金一见

  月无疆的这次西岭之行,不甚成功。原因是西岭的太女还未定,而且看不出女帝喜好。她自己看上了西岭辰,女帝却说西岭辰是要娶妇君的,不会出嫁,她只好作罢,可惜了那么出众的男儿。而大皇女西岭奕和三皇女西岭琪都差人来意欲月无涯,十皇女西岭蕊看中了月西楼。太女未定嘛,她自是要再看看。
  月西楼这趟来,还有个目的就是要去见识一下柳凝坊。可惜一打听,洛京居然还没有柳凝坊,真是奇怪。柳凝坊目前在西岭国一共有十一家,那坊主主要还是在那清风城的总号。于是他央着月无疆到清风城多住几天,只说清风城的繁华尤甚洛京。月无疆本就欲细查清风城的兵力布防,自是顺水推舟。
  初冬的时候,月沼太女的使团浩浩荡荡到了清风城。
  这日,柳凝坊的总号来了位怪客。
  春来急的一头汗,遣人去寻墨凝。原来上午的时候店里来了位绝色的小公子,带了块巨大的沉香木。进门也不多言,只将整个商号打量了个遍。然后说是慕名而来,听说来柳凝坊的客人,没有一个不是满意而归的,他希望店里能果真让人有此感受。
  又取出一千金,只说能将这沉香木打造成打动他的物什,他便信了,否则只怕也堵不住他出去说柳凝坊不过是个虚名。
  夏至见状不敢怠慢,领他进了雅室,让梅,兰,竹,菊四公子替他想想。令长烟传授的这四公子如今已是相当干练,任那皇亲国戚刁钻嗜好,都能打理的心满意足。
  先是进了梅室,梅公子见这么大块上好沉香,便荐那小公子做成一木枕,通关开窍,养生治病,对身体颇有益处。那绝色小公子听罢摇头,夏至又将他引至兰室。
  入得兰室,兰公子见那小公子气质高贵,定是富贵人家。而富贵人家拜神礼佛皆十分虔诚,遂对他说,不如将这沉香雕成佛像,再请高僧开光,小公子也摇了摇头。
  遂入竹室,竹公子见这小公子衣着服饰皆十分精致,想必是个爱妆扮的人。于是对他说,可将沉香雕成梳妆盒,平日里饰品放在里面,佩戴的时候自会飘出异香,小公子还是不满意。
  最后到了菊室,菊公子见这小公子皆不满意,只怕自视甚高,便问是否可将此木雕成其自身模样,留忆芳华。小公子仍是摇头。
  墨凝这日刚巧在府中拾掇,还没来的铺子。听人来报,觉得此人只怕另有他图,于是赶到商号。
  但见这小公子气质清华,容颜绝秀。杏眼流转,看得出心性跳脱。此人正是月西楼。而月西楼听得人报掌柜的来了,还以为是那坊主,却不想是个娇俏可人的公子。不知道这人与那坊主是何关系。
  墨凝见此人眼中本似有期待,见了他却有些失望,不免心里有底。遂作了一揖道:“在下墨凝,此处管事。请问公子芳名?”
  “敝姓楼。”月西楼回道。
  “楼公子,不知本店是否有招呼不周的地方。”
  “那到没有。”
  “公子信赖本店,真是本店的荣幸。只是公子对方才的提议都不满意,想必公子是有了主意是吗?”
  “……”
  “这么珍贵的沉香,公子想必是要用来雕刻,是否对常人技艺不甚放心,如此我请坊主出来招待,楼公子可愿稍待?”
  一千金,数字真大。到是值得长烟出面了,何况本就是要长烟出面吧,只是不知这楼公子真实意图。墨凝暗想,他分明看到在他提及坊主后那公子眼中的光芒一闪而过。
  令长烟今日在医庐看墨柳义诊。商号如今步入正轨,她除了出谋划策,到是不常去铺子了。听人来报墨凝让她回去,不免有些诧异。墨凝应付不了的客人,那倒是手指都能数的出来。
  进了雅室,只见墨凝相陪,气氛倒也融洽。来人是个年约十三四岁的公子,颜似白莲,质若骄阳,光彩照人,好一个绝世俊公子,只是……没带面纱?
  令长烟入室一揖,道:“在下令长烟,公子久候。”
  月西楼抬头,只见一个少女,与自己年纪相仿。不知道怎样形容这样的样貌,她在那站立着,身姿若柳;静立时像一颗明珠,璀璨夺目;说话的时候,声音温柔似风,暖暖入心;微笑的时候,眼睛亮晶晶的,像无数的星辰在闪动,引人追逐。
  这个女子,让人只有一种感觉,那就是想靠近。月西楼觉得心跳的有点快。
  “在下楼月。”他回道。
  长烟已经在仔细的打量这块沉香,上上品。她问:“楼公子,这块沉香是上上品。您准备将它安置在何处?”
  “何处?近身的地方吧。”
  “与我所见略同。楼公子欲只观赏,还是希望能有些用途?”
  “当然是有些用途为好。”
  “此木造型独特,右上有块突起,不若做烛台可好?主体可按公子所想雕刻。可置内室,也可置书房,公子意下如何?”
  “嗯,可以。”
  “那公子所欲雕刻之物可有画图?”
  “我画好了。”
  “那可曾带来呢?”
  “带了。”咦?月西楼发现这个令长烟怎么随便几句话就套出他的真意了,真是……
  长烟路上已经听小二说了情形,断定来人定是已有主意。只是为何还要试探?也对,这么好的沉香,不考量考量也未免太不将宝物放在眼底了。
  月西楼命贴身侍卫拿出画卷。画的,正是一家三口的亲伦图。是月西楼梦想的父母一起同坐赏花,而他在园中嬉戏的天伦之景。
  长烟细细看着。末道:“公子丹青果真了得,工笔天下少有能媲美之人呢。”
  月西楼听了称赞,心里不免高兴。他到不是在意这个虚名,只不过能够被这个少女赞赏,他很欢喜。
  未料少女又道:“只是我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但说无妨。”月西楼有些好奇。
  “这画中男女,当是一对神仙眷侣,美则美矣。只是男子笑容不甚真切,略有些勉强呢。”
  “这样啊,那是因为,我从未见过他笑。”
  “是公子的爹爹吗?”
  “是啊,你看的出来?”
  “看的出来,与公子容貌有八分相似。只是气质不同。”
  “这是我想象中他的笑容,未免有些失真吧。”
  “园中小儿回望母父,是希望母父的疼爱吧,那眼中渴望来的太迫切,让人有些不忍呢。”
  “不忍?不忍什么?”
  “母父疼爱,天经地义。如此渴求,不是因为平时得到的不多吗?如此稚儿,怎么不让人觉得不忍呢。”
  “你胡说。”被人说中实情,月西楼心中十分恼怒,这,是他心底的伤。正欲继续发作,却见少女眼中流露出无尽的同情与怜惜,他,不需要同情,只是这份暖意,他不忍拒绝。他只觉得心里的痛,被这少女眼中的暖意笼盖,不是那般的让人不能面对了。
  “公子,在下略懂丹青。不若我画一幅,公子赏鉴一下如何?”
  “也好。”
  长烟命夏至取来笔墨纸砚,心中默默想了一会下笔。不多刻画已做成。
  只见花园旁的小楼里一对年轻的夫妇,甜蜜的抱着襁褓中的孩童。孩子已经睡着了,小脸上全是满足。男子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抱着孩子,目光温柔专注,无尽的父爱。而女子则凝视着男子,爱怜无限。好温馨的画面。月西楼只觉得他幼时曾无限梦想的画面,此刻就出现在眼前。说不出的激动。
  “你,凭什么你觉得他是这样笑的?”不是质问,说的却是有些急切。
  “因为我方才曾见过你真心的笑容,于是想象了这男子若真心笑起来,应该如你刚才那般容颜。”
  “啊?”月西楼听罢脸不禁红了起来。
  长烟也觉得有些唐突,不知该说什么好。
  旁边一直未曾说话的墨凝见此情形,说道:“楼公子满意这幅画吗?这可是我见到坊主画的最好的一幅作品了。”
  “自是满意的。”月西楼不住的看着画。
  “如此便按此画雕刻加工,公子意下如何?”
  “尚可。只是,我有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呢?”墨凝温柔的问道。
  “我,我要让你们坊主替我雕刻。要知道,要知道这块沉香得来不易,怕旁人不能领略这画中精髓,做不出这般意境来。”月西楼有点窘迫的说。
  “那是自然。蒙公子抬爱,能为公子雕刻,令某十分荣幸。”长烟笑道。
  “如此便以三月为期吧,三月后我来取木。今日先付一百金,若作品如画中所绘,付剩下的九百金。若是不成,你们要赔我这块沉香的。”
  “令某明白,公子放心。如此一言为定。”所谓艺高人胆大,来柳凝坊的人,拿珍贵原材来的多的是,这话令长烟也不知听过多少遍了,而她,也从未让人失望过。

  习惯了,所以看不到

  这两日,令长烟感觉有点不对。具体出了什么问题,不清楚。
  首先吃饭的时候,味道不对了。倒也不是不好吃,就是不是平常吃的那个感觉。经常会觉得口渴,奇怪,以前怎么没这么频繁的叫人送过水过。下午没点心吃了,晚上也没宵夜吃了。早上起来的时候,每天整齐的放在榻上的衣服也没了,还要自己去找去搭配。
  到了第二天的夜里,她突然想起来有两天没见到墨凝了。
  墨凝不在,所以她的一切都变了。可真是迟钝啊。
  第三天一早,她就去敲墨柳的门。墨柳刚开得门,就听长烟急急的问:“柳哥哥,阿凝去哪了?”
  “现在才想起来问阿凝啊?”墨柳笑道。见长烟有些尴尬,又道:“是不是习惯了,所以看不到他的存在了啊。阿凝这几天病了,他怕你担心,让我别说。没想到你今天才问,真是个没良心的。”
  “我……阿凝怎么了?”
  “嗯,没什么,是男儿家的小病。”墨柳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墨凝少时为毒药所制,初潮一直没来。前两天刚来,疼的十分难耐。于是将家中事都唤来小厮料理。长烟和墨柳常不在家,他也不欲再麻烦二人担心。墨柳当日就发现了,给他仔细诊断后,开了方子让小厮侍候着。
  “那我去看看吧。”长烟急道。
  “去吧。”
  长烟疾步走到墨凝房前。这个少年,从他们救了他之后,就一直像亲人一样在身后默默的照顾她和墨柳。自己怎么忽略他了,连他生病了都不知道呢,真是的,长烟不免有些自责。她轻轻叩门,“阿凝,我是长烟。听说你病了,我能进来吗?”
  “进来吧,门没锁。”少年略有些喑哑的声音传来。
  长烟入得门,只见墨凝躺在床上,正挣扎着要坐起来。脸色苍白,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往下流,眼底一片青色。
  这是怎么了?长烟赶紧走过去扶住他,道:“不舒服吗?躺着就好。”
  又见他浑身似打冷颤,忙问:“可是伤寒?”
  墨凝撑着坐起来,道:“没什么,不是伤寒,你怎么来了?是不是铺子里有事?”
  “没事啊,柳哥哥说你病了两天了。开的药方可还有效,我怎么见你看上去身体好差。到底什么病啊?”
  “没什么,男儿家的病。劳你挂心了。”墨凝说罢脸红了红。
  男儿家的病?长烟想起刚到这世上的时候,很久没有过月事,曾问过令思冉这个问题。结果她娘亲听了差点没笑岔了,道,这月事男人家才有,她又不是男儿,这月事和她有什么关系啊。难道这墨凝是月事不适?以前也没见他这样过啊。奇怪。
  顺口就问:“可是月事不适?”
  “啊?是啊。”墨凝听长烟这样问脸都羞红了,虽然很相熟,可这个问题怎么好这么直接问嘛。
  “那以前怎么没见你这样过啊?难不成还有其他的地方不舒服吗?柳哥哥的医术现在很高明啊,怎么开的方子没见效呢?”
  “我,我这是初次。方子是要慢慢调的,没有直接能见效的。”墨凝说罢头低下去,脸红的像个熟透的红苹果。
  长烟摸了摸墨凝的额头,很冰。可是汗却不住的滴。
  “很冷吗?要不要多加床被子。”
  “不用了,已经盖了两床了。就是觉得有股寒气从身体里往外冒,再多被子也没用。”墨凝说罢身体有些坐不住,长烟赶紧扶住他,将他靠在身上,又用被子将他裹得严严实实。墨凝本欲挣脱,想想又没有,也不知道怎么想的。
  墨凝的身体不住的想蜷成一团,牙齿紧紧的咬着嘴唇。长烟明白这是气血不畅,阿凝就像弟弟一样的亲人,她很想替他分担些,前世也知道这种事有时是很痛苦的。于是她道:“我替你揉揉,按摩一下吧。”说罢手伸到墨凝的腹部,细细的替他揉着。
  掌心传来的温度,暖暖的,熨帖的他舒服了很多。墨凝觉得不好意思,可是随着这只手不轻不重的揉抚,痛感真的少了很多。“这样可以让你气血通畅一些,你以前练得功是不是偏阴寒的呀?”
  “是的,无殇宫的武功都是偏阴寒的。”
  “这两天都这么痛吗?”
  “恩。”
  “阿凝,除了柳哥哥的药方你还吃了其他的什么吗?”
  “没吃什么,有些痛,觉得都没胃口呢。”
  长烟听罢唤来一个小厮,让他冲杯红糖水过来。她喂墨凝喝了水后道:“以后不舒服的话可以喝点红糖水,暖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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