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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花一世(女尊)-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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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的。音律?大约月西楼才是天赋最高。文采,估计是不分伯仲。政绩吧,只有政绩,这胸怀天下,西岭辰自问比司马恣要强。于是他道:“司马恣,你我各样才学皆在伯仲之间,然长烟既是左相,我自问胸怀天下,兼济苍生,比你更适合做正夫。”
司马恣闻言恣意一笑,道:“天下吗?西岭辰,你可知若我愿意,这天下尽可在我手中。”
“司马恣,你大逆不道。”西岭辰见司马恣如此嚣张,不由叱责。
众人皆被惊到,默默不语。唯长烟定定的看着司马恣,心中激荡。司马恣说的,不是狂妄,她信他。这个男儿的狂傲,不是妄言,而他最吸引人的,也是这份恣意超然。司马恣亦静静的看着长烟,她看着自己,没有诧异,没有怀疑,了然,赞许。这天下没几个女人能允许夫郎如此无拘,她能,因为她是不同,存在于他们之间最让人留恋的也许就是这种惺惺相惜,超越情爱的明了。所以,他还没离开。
意识到长烟与司马恣的不同,几个男人皆是默默。墨凝看了看众人,就连墨柳的脸上,也布满了落寞。于是他道:“长烟,这家中不可能有两个正夫,你总归要拿个主意。”
长烟看了眼墨凝,在场只有他一个旁观者。自己的心一直很清楚,众人也都知道。可是西岭辰,她不能再出言去伤害。于是她沉默。
果然是沉默,墨凝了然,继续说道:“恣兄,辰兄,你二人如此出色,诸事皆在伯仲,愚弟的拙见是你二人谁更爱长烟,谁就先让一步,如何?“
长烟看了眼墨凝,果然他是来解围,只是如果让步,只会是西岭辰。她依旧沉默。
司马恣看着低头不语的长烟,道:“令长烟,最后一次,如果不是正夫,你我就此别过。”
西岭辰看了看仍低着头的长烟,心中酸涩。长烟对司马恣的挂念,对司马恣的心,他很明了。自江城之事后,他放下心结,二人冰释前嫌,她对自己的确情意绵绵。他为她纳了墨柳,默许她纳月西楼,不阻止她去找司马恣。如今呢,司马恣的决绝,司马恣的潇洒,他自问不及,何况,他不愿意为难长烟。此生,终究不是她的最爱,西岭辰不由苦笑,他看了看一直笑得粲然的司马恣,他有一种别人望尘莫及的张狂,就算同是男人,他也被吸引。有这么一个男人,与他同爱一个女人,是幸,还是不幸?不过,他不会就此认输,是人就会有弱点,爱既分享,他的痛,自是会让司马恣同尝。
于是西岭辰徐徐饮尽一盅茶,微微一笑,道:“司马恣,你我在意的,想必相同。同是长烟的夫郎,正夫与侧夫有何不同,想来不过是个称谓。你要这虚名,我可以成全你,只是你需应我三件事,如何?”
司马恣注视着西岭辰,这是他第一次与他对视,西岭辰的目光,坚定镇静,于是他道:“西岭辰,你说吧。”
“第一,你不能以司马恣之名进门,你既是赤炎‘已死’之人,我不能让你给长烟带来麻烦。第二,平夫之礼进门,对外不分大小,但长烟出席任何场合,我可让你以正夫名义出现,我在外本就不需这正夫的虚名。第三,除了你进门那一日,以后若你在府,我便不归这左相府。”西岭辰缓缓说道。
很好,果然与自己是一类人,司马恣看了看镇静无比的西岭辰,淡然一笑,道:“西岭辰,你既退一尺,我自会退一丈。你的条件我全部答应。令长烟,从今往后,我愿做你的正夫,只是我也有三个条件:第一,从今往后,我一年只在洛京一月。第二,你的俸禄除了左相府日常开销其余全部交给我,我可不会像有些人一样由着你为其他男人花银子。第三,若有一天我要离开,你不得阻拦。”
长烟静静的看了看司马恣和西岭辰,道:“如此甚好。”
七月二十七,左相令长烟以平夫之礼娶夫郎辛赐,场面恢弘,传闻此人肖像赤炎已故摄魂将军司马恣,终不可考。
左相府的主院,长烟凝视着司马恣。烛光中的男人,一脸平静。长烟道:“恣儿,你还怪我吗?”
司马恣笑道:“有些事,我终不会忘。有一天我若离开,你勿要阻拦。”
长烟正色道:“不会有那一天。司马恣,曾经我一生所愿,是与你厮守到永远。世事漫随流水,算来一梦浮生。如今情境如厮,我庆幸你终未弃我。今日,是我这一生最开心的日子。长烟要送你一件礼物。”言罢取过一个锦盒,司马恣打开一看,是一支紫竹箫。上面刻着一簇幽兰,一句诗“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司马恣取出箫,轻轻吹了曲《梧桐月》。铺床凉满梧桐月,月在梧桐缺处明,长烟看着恬静的男人,拨琴和鸣。
打更的更夫道,七月二十七日的左相府,一夜琴箫未断。后那夜路过左相府的士子道,琴箫和鸣,宛若仙音,闻之不觉悲伤,只道惆怅。
一夜乐音后,西岭辰和月西楼回了贤王府,墨柳和墨凝去了柳凝坊。此去经年,司马恣在府的一月,另四个男人皆不再住在左相府。就连令自潇,也随墨柳另住他处。
最后三日
一晃两年过去,西岭,琪帝五年。
墨凝已满二十,仍未出嫁,这在西岭可是件稀奇事,须知这西岭的男儿最晚十八岁都已出嫁。这些年,提亲的人几乎要踏破左相府的门槛,只是都被墨柳以墨凝已订亲之名婉拒。而这一切,不过是墨凝相求墨柳如此。墨柳不只一次的问墨凝的想法,都被他搪塞,真相如何,墨柳心中早已明白。
西岭皇宫。
西岭琪仔细端详着一株栀子花,这花前两日还含苞待放,今日已然盛开。这株花她养了五年,还是墨凝第一次进宫后,她特意让人去寻来亲自种在这御花园。
她遇见他已有五年了,想想还真久,从她遇见他第一年起,就一直暗示要纳他,不想他竟然一直搪塞,后来她明示的时候,他回说已订过亲。
订亲吗?与何人?西岭琪不只一次的问过墨凝,墨凝只道指腹为婚,如今还在寻找故人。真是谎言连篇,墨凝的事她早就遣人查个一清二楚,就连他以前是无殇门人她也知晓。
想来是心上早已有人,不过这么些年毫无动静,可见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西岭琪不欲再等,以她的性格,换做他人,她早就直接下旨娶人。唯独这个男儿,他隐忍持重,清新脱俗,西岭琪想慢慢赢得他的心。
这些年宣他进宫的次数不少,不过这个狡猾的小狐狸总是避着她,不得已见面了,也总是顾左而言他。怕自己吃了他吗?西岭琪只觉好笑。不过等的久了,她终究不耐。而且闻言这商会会长嫡女也是一直守在墨凝身边好几年,扬言誓要娶他为正夫。这段时间听说是请了洛京最有名的十个媒公去说媒。所以,今日西岭琪准备给墨凝最后通牒……
墨凝不知道是怎样回的柳凝坊,只觉浑身冰凉。西岭琪今日宣他觐见,直言三日后他订亲的女子若未现身,就下旨纳他为贵君,不得推脱,否则她不保证会有何不好的事发生。
他坐在潋滟长廊,怔怔的看着湖水,今夜小雨,雨丝绵绵。记得五年前的一夜,也是雨天,长烟在这里喝醉,后来,她吻了自己。墨凝下意识的碰了碰嘴唇,苦笑一下。等了那么久,她终是没有回头看过自己。三日,他和她,只剩最后三日。
相识多久了?算算已快八年。十三岁的那个夏季,长烟第一次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犹如百花丛中开的最极致的那朵牡丹,艳压群芳,百花无色。后来,她告诉自己活在当下。活在当下吗?那句话曾鼓励他度过最脆弱的时光,只是又有几个人没有想过将来。
这些年,他守候在她的身边,不就是盼着能和她能有个将来。终究,她看不到自己。相思,了无益。
那夜和长烟喝的是什么酒,墨凝想了想,是最春。他站起身到了厢房,这里放着的物什,全是长烟喜欢的。她爱喝的酒,爱喝的茶,爱吃的点心,爱摆弄的小摆设……一样一样,都是他细心收集。
他轻轻的拿起一件又一件,仔细端详。长烟喜欢他给她泡的茶,喜欢他给她热的酒,喜欢他给她做的点心,长烟总说自己最了解她的喜好。是啊,那是他留意无数次,追逐无数次得下的经验。只是这些苦心,无人知晓。以后,更没人会知晓。
这里收集的物什都看了一遍,墨凝取出一坛最春。长烟不在,还温什么酒,讲什么热度。他苦笑着打开酒坛,仰脖喝了一大口。好辣,好苦,他只觉眼中涩涩。什么绵甜爽净,柔和香长,骗人,都是骗人……
以后他不能再在这里等着长烟,等着她来品茶论酒,等着她来发牢骚诉苦水……以后,再也看不到她眯着眼睛晒太阳,摇着扇儿话风凉……三日,他能陪她的,只有三日。
一切从未开始,已然结束。墨凝大口大口的喝着酒,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长烟喝的高兴总是喜欢说这两句诗。酒真的能消愁吗?墨凝质疑,今夜就让他尝试一次,反正没人理会。若能长醉,只愿不醒。
孤灯下,墨凝一人醉眠。
不可缺
墨凝醒来的时候,发现墨柳坐在自己身边。
“大哥。”他唤道。
“凝弟。”墨柳探了探墨凝的额头,还好,热度已退,“你病了,昨夜怎么睡在了地上。小厮今天去找我的时候我还不信。凝弟,发生了什么事?”
“大哥……”墨凝叹了口气,将女帝西岭琪逼娶的事告诉了墨柳。
墨柳闻言,道:“凝弟,这件事你和长烟说了吗?”
“大哥……”
“凝弟,你的心思隐藏虽深,但我作为大哥如何不知晓。你等了她那么多年,为她做了那么多事,但是她只怕早已习惯,未能意识到你的心思。今日你若还是不说,只怕你们今生只能错过。要不,大哥去替你说。”墨柳道。
“不要,大哥。”墨凝垂下眼,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这么多年她都看不到我,只能说我和她注定无缘。我不要她的垂怜,我只想她心中真的能有我。大哥,爱她很苦吧。”
“凝弟,爱一个人总会有苦涩,可是好过错过。何况,甜蜜的时候还是多的。”墨柳静静的说道。
墨凝淡淡一笑,道:“大哥,你不怪我吗?”
墨柳笑道:“傻弟弟,我怎会容不下你,说到底长烟当年和我能顺利在一起,也是多亏你经营柳凝坊有方,组建商会有功。”
“大哥,那是我应该做的。”
“这世上事没有该与不该,凝弟,大哥希望你能幸福。”
“大哥,我的事我自己决定吧。”墨凝婉拒道。
墨柳看了看墨凝,心中叹息。
长烟下了朝,如常一样去柳凝坊墨凝那里喝茶。墨凝今日很怪,话很少,总是静静的看着她,长烟心里有点异样,一时也不知为何。末,长烟离开的时候,墨凝道:“长烟,这是我最后一次为你烹茶。”长烟疑惑,正要询问,小厮来报贵客要寻墨凝,长烟只得作罢。
晚膳的时候,长烟看着墨凝常坐的位置空着,心中忽感失落。墨凝这些年应酬多,常常不在府上用晚膳,可是今晚长烟觉得似乎少了些什么。长烟本想等墨凝回来问问他白天的话是什么意思,谁知令承哲今日非要缠着她讲故事,闹到很晚,长烟又只能作罢。
长烟早起上朝的时候,如常见到墨凝为她做的早膳,只是旁边多了张字条,“长烟,这是我最后一次为你做早膳。”长烟纳闷,在府中一看,墨凝已然出府。
下了朝,长烟本想去柳凝坊,想到前日已经应了月西楼今日出门赏荷,遂决定晚上再寻墨凝问个究竟。她回到府中,更换朝服,却见房内放着一整套新衣,又是一张墨凝留的字条“长烟,这是我最后最后一次为你做衣衫”。这么多年,长烟的便服一直是墨凝在做。长烟看到这里,想想墨凝这两天的怪异,忽觉有点透不过气。
她称有事推了月西楼的约,急急跑到墨柳那里,问道:“柳哥哥,阿凝是怎么了?”
墨柳看了看一脸急切的长烟,心中叹息,道:“烟儿,你这是怎么了?”
长烟将墨凝这两日的怪异说与墨柳听,墨柳不由皱眉,想了想,他道:“烟儿,你要想知道凝弟怎么了,直接去问他不是更好。”
长烟也不知今日是怎么了,平日里她有什么心事都是第一个去找墨凝说,可是如今与墨凝自己有关,她反而有些情怯。她看了看一脸平静的墨柳,似不欲多言,于是她只好告辞。
长烟去了柳凝坊,奇怪的是一向忙碌的墨凝今日竟独坐在潋滟长廊旁的雅室品茶。见长烟过来,墨凝也是诧异。长烟一般都是隔日到他这里,休憩片刻,谈谈坊中之事,饮盅茶回府。昨日既已来过,今日又来?难道自己留的字条,她终于能感应到?墨凝的心不由跳的飞快。
长烟今日看到墨凝,突觉自己的心跳加快。也许是因为字条的原因,长烟静默片刻,镇定了情绪,方问道:“阿凝,你这两天是怎么了,总是说最后一次。”
墨凝看了看一脸平静的长烟,心中失落,本以为她或多或少会有些急切,谁知……于是他缓缓的说道:“长烟,陛下要纳我为贵君,明日就会下旨。所以今日之后,我再不能为你做些什么。”
贵君?长烟忽然发现自己还真是迟钝,女帝西岭琪这么些年老是让她告诉墨凝多进宫,她怎么就没能意识到女帝是对墨凝有意呢。长烟也知道到府上给墨凝提亲的人很多,她也曾私下问过墨柳,墨柳只道墨凝自己不想嫁,想要自觅合适妻主,这姻缘自由是好事,故长烟也未多理会。
今日墨凝竟说从此后不能再为她做任何事,长烟突觉惶然。仔细想想,这么多年自己的衣食住行,似乎都是墨凝在打理。她有了难以启齿的心事,也是去找他倾诉。这么多年,墨凝为自己做的事,想想实在太多。如果以后他离开,他不在身边……长烟觉得胸闷,有种莫名的东西堵在胸口,自己已经离不开他?意识到这一点,长烟紧张的看了看墨凝。他湿漉漉的大眼睛凝视着自己,里面有种动人的温润,长烟只觉自己的心有一块彻底塌陷,她神使鬼差的说道:“阿凝,能不能别离开我?”
墨凝的身体似乎有些颤抖,长烟仔细一看,好像是错觉,男人还是一脸平静,他的眼中,天生就有一种雾气。长烟不由惴惴,良久,墨凝道:“不离开,然后怎样呢?”
“然后,和我成亲。”长烟一鼓作气的说道,说完又有点惴惴。
墨凝由衷一笑,长烟只觉这笑娇艳无比,宛若鲜花一层一层在绽放。他道:“长烟,你随我来。”
长烟下意识的跟着墨凝走,却是到了墨凝平日休息的内室。墨凝吩咐人不要前来打扰,然后关上门。气氛很诡异,长烟不由深吸口气,问道:“阿凝,这是?”
“成亲啊。”墨凝又是一笑。长烟方在诧异,已被墨凝推倒在榻。
长烟简直不敢相信,这是她到了这世上第一次被一个男人主动推倒,而且是看起来娇柔无比的墨凝。就算她平时和其他几个夫郎也会颠上倒下,可是这是墨凝,一个未嫁男儿,这是他的第一次。
长烟还在诧异,衣服已经被墨凝脱了个干净。这速度!自己可是个女人,长烟一笑,谑道:“阿凝,你脱的好快。”
“是吗,因为这衣服都是我做的,怎么脱我最清楚。”墨凝一脸正色,长烟差点没被噎住。
她还在发愣,墨凝已经脱衣上了床,吻上了她的唇。这吻虽生涩,却是带着几分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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