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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花一世(女尊)-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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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本就高不可折,和她在一起之前司马恣本是十分讨厌女人,当年能和她在一起实属缘分,如今她怎能轻言放弃。何况她心中本就有他,恋他。寻回自己的男人留在身边,天经地义。于是她想了想,弄了为最爱夫郎庆生这一出。
这红衣大侠的事,想也不用想定是司马恣,除了他还有谁半夜出来还那么嚣张的穿着红衣,除了他还有谁能将夜香大盗那种江洋大盗收拾的干净利索。长烟听着洛京流传的红衣大侠的事,不由暗笑司马恣真是个太有趣的男人。当然,也实在太能耐。想来她没半分武功真是个悲哀,严重影响她追夫的成效。眼下对他只能用计,实则还是要看他的心。
对长烟施计诱司马恣的事,三个男人心思各异。墨柳觉得司马恣和长烟孩子都有了,早该娶回来,省得令自潇天天念叨着爹娘分开的事。他如今在洛京开了医庐,又一直忙着替长烟照顾西岭辰的孕期,月西楼的孕期,没那么多精力想东想西,长烟心中有他,对他也情深义重,想太多又何必。夫妻过日子,最忌讳就是不信任,他没那么多小肚鸡肠。
司马恣对长烟的感情,月西楼是最明白,加之司马恣救过他,所以他是最支持长烟将司马恣追回来的人,整天给长烟出主意怎样才能暖回司马恣的心。弄到最后长烟觉得他实在太热心,于是让他少想些这种事,省得胎教不好。月西楼这才作罢,每天只看些名诗好文,弹弹琴曲,期待孩子将来能风雅些。
西岭辰心中最别扭。司马恣居然第一次见自己就骂他是贱人,想他堂堂皇亲,西岭贤王,何曾受过这种辱骂。那日他没计较,可是想起来就觉得不舒服。而且那个司马恣长的太美太妖娆,女人喜欢的不就是他那种,他那日也听到长烟亲口说最爱的是司马恣,这次施计也是称要给最爱的夫郎庆生。最爱最爱,他是正夫,能不在意?奈何长烟如今对他柔情蜜意,举案齐眉,他就是想耍性子也找不到理由。父君君清扬和皇姐西岭琪一直劝诫他做正夫要大度,不能没有气量。所以他只能一肚子酸。而且他又怀孕了,已有一月。这有了孩子要修身养性,否则胎教不好。他每天只好转移注意力,想着这司马恣真跟长烟回来的话,他两早晚会斗上一场。
七月十七,夜,洛京元夕湖小瀛洲。
长烟独自坐在亭中饮酒。今日她将这小瀛洲岛全部包下,且将人遣了个干净,为的就是等司马恣来,好好问问这个男人的心。月西楼说司马恣一直未曾忘记自己,那她还有什么可犹豫担心的。她要他,只要他心中有她,哪怕只是一点点,她也要他要定了。
司马恣一肚子愤慨,想来还是不甘心,长烟最爱的男人,他承认他好奇了,所以在围着元夕湖轻功飞了三周后,他决定要去小瀛洲上看上一看。只是今日怪了,这往日热闹的元夕湖面上连只小舟都不见,停在岸边的船一概不出行,难不成都到了小瀛洲?司马恣远眺过去,那小瀛洲边只停了一只大画舫。真是古怪。
不过这么远的距离对他来说也不是难事,他施展轻功,几个飞身到了岛上,谁知岛上竟然静悄悄的,空无一人。而他一落下,立刻飞起一群鸽子。司马恣正不明状况,忽听一阵琴音传来,是他第一次听长烟唱的曲子《风云诀》。
他静静的站在那里,时光仿佛倒转到那个夏季。那一季的边城,长烟在他的身边,不记得自己是谁,她的琴,和着他的箫,岁月静好。他爱上她,不在意她是谁,她的身边曾有过谁。只是后来,一切都变了。
长烟娶了其他男人,长烟忘了自己……司马恣想到这,心中苦涩。他靠在树边,静静的看着湖水,琴音不知何时住了,他也不知。
“司马恣。”长烟柔和低沉的声音传来。
司马恣回头一看,长烟立在他的身后,静静的注视着他。他一时怔住。
“你终于来了。”长烟轻轻的说道。
“来了又怎样,这里不是你的左相府,我不能来吗?”他一时恼羞道,居然被长烟发现他来了这小瀛洲。他只是好奇,不是不甘,司马恣暗道。
长烟微微一笑,道:“恣儿,我以为你知道我在等你。”
这份带着几分明了的笑容真可恶,司马恣更觉羞恼,他道:“你在等谁关我何事。”言毕转身欲离去。
“恣儿。”长烟拉住他的手臂,道,“我在等你,等我最爱的夫郎司马恣。他来了,你说我怎么能放他走。”
“令长烟,你放开我,你个花心的女人,休得花言巧语,放开。”司马恣挣脱着,也不敢用太大力气,也不知长烟上次被自己震的伤好了没有。
“不放,这辈子都不放。别再用力,我上次的伤还没好。”长烟紧紧的拥着司马恣,在他耳边轻轻的说道。
“别动了,就这样,静静的待一会就好。”长烟续道。
司马恣静静的站着,长烟的呼吸轻轻的吹在他的耳边,他的心跳,和她的,在一起。微风吹来,他们的发丝亦交织在一起,随风飘扬。
“长烟,让我走吧。”司马恣平静的说道。
“为什么?”长烟轻轻的松开他,注视着他的眼眸。
司马恣亦凝视着她,道:“长烟,还记得我和你说过我母父的事吗?”
“记得。”
“长烟,我们司马家的人,爱了就是全心全意,否则就是决绝。你明白吗?”司马恣怅然的说道。
“恣儿,你想说你和我终究只是一场残梦吗。这样的结局,我不能接受。你随我来。”长烟拉着司马恣的手,到了湖边的一处空旷。她取出一支烟花,用旁边的蜡烛点燃,司马恣只见一个火球喷向空中。
片刻,元夕湖对岸的空中,腾起一片绚烂的烟花。司马恣诧异的看着长烟,长烟静静的说道:“恣儿,你看,这空中现在是兰花,就如我初见你时的感觉。世人皆道你妖娆绝艳,可你在我眼中却似空谷幽兰,高洁孤傲。”
遗世吗?是的,在遇见她之前,他始终是冷眼于世。
“恣儿,你看,现在空中是金色的合欢花。合欢花是夫妻和睦,可是唯有这金合欢,它寓意稍纵即逝的快乐。我们在一起的快乐,真是离去的太快。如今,我希望你不要再将我推开。”
稍纵即逝吗?是的,他们在一起的日子,炽烈,绚烂,却是只有一瞬。
“恣儿,你看,我的心意,现在就在空中。”长烟紧紧的抓住司马恣的手。
司马恣看向天空,空中腾起了两颗心,紧接着,居然是组成了字形的烟花,“恣,我爱你。”紧接着,又是两颗心,那几个字,如此三遍。司马恣的眼中,腾起了雾气。
“恣儿,我们之间,怎么忽然就成了这样。我真的不甘心呢,明明我们曾那么的契合。我的幸运,难道都用在遇见你的那一刻吗,所以,老天再不肯给我机会,让我与你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吗。我真的不舍得,不甘心。恣儿,可不可以不要那么绝情,可不可以成全我的等待?”长烟轻轻的喟叹着。
说不感动,那是假话。可是,还有那么多的可是……司马恣看着身边的女人,她的脸似在雾中,忽然不那么真切,他轻轻的说道:“长烟,你说的,究竟是与谁的天荒地老?我也想给自己一个理由,让昨天回头。可是,真的很难……”
“恣儿,我们相爱的时候,没有理由。如今你要一个理由继续,那我只想说:我令长烟,今生希望与你司马恣莫失莫忘,不离不弃。我令长烟,希望今生与你共度每一次的绚烂。我令长烟,今生不能没有你。”长烟眷恋的看着男人,他在彷徨,他紫琉璃的眼眸中噙着薄雾,长烟的手,轻轻的托起男人的脸。
男人的眼中,尚带着一丝的犹豫。长烟轻轻的吻上他的眼睛,感觉到他长长的睫毛在微微的颤动着。片刻,她抱起已闭上眼睛的男人,走向画舫。
司马恣紧紧的闭着眼睛,女人吻上他的那一刻,他的心突然跳的飞快,如同那一夜她第一次触碰自己,也许,还要更快。他感觉到女人抱起了自己,可是他突然不想睁开眼,看的太清,他怕方才那些绚烂,又已消失。其实,已经消失了吧。
长烟将司马恣轻轻的放下,让他坐在床边。她解开男人束发的锦带,他墨色的长发顿时自由的散开。她修长的手指穿过他的长发,顺着发丝,抚摸着他的脸颊和颈项,一切,如同那一夜。
司马恣紧紧的闭着眼睛,这一刻,如梦似幻,他不想再去探究。那无数的长夜,他常常会想起的过去,终是再现。
长烟看着始终闭着眼睛的司马恣,看不见他的眼睛,看不见他的心,也看不见他的拒绝。她注视着那玫色的两片薄唇,都说薄唇的人最绝情,司马恣,长烟微微叹息,她推倒他,狠狠的吻了上去。
女人的吻很霸道,步步紧逼,迫着他回应,迫着他纠缠。接近窒息,司马恣不由睁开眼,女人刚好离开他的唇,定定的看向他,那黝黑的双眼里,闪着璀璨的碎琉璃,晃的他晕眩。
见他睁开眼,女人修长的手指,又开始摩挲着他的唇。一下一下,不紧不慢,似在拨弄他的心弦。酥麻的感觉袭来,他不由侧过脸,想要避开这磨人的抚触。
“恣儿……”长烟含住他正对着她的白玉耳垂,轻轻吸吮。拨开他的长发,他白皙完美的颈项呈现在长烟的面前。长烟的吻一路蜿蜒而下,她有些急切的拉开司马恣的衣襟。
男人的红樱颜色更深,像两颗诱人的樱桃。有了孩子这里会更敏感,长烟只觉浑身都要燃烧,她在男人的红樱上热热的吹了口气,顿时看到男人挺立的邀请。她含住男人的红樱,轻轻的啃噬,如愿的听到男人难耐的呻吟。
“唔……不……”司马恣轻轻的呻吟,胸前的口口被长烟含住,他忍不住想要逃开。
长烟不理会男人的轻求,转而含住另一颗樱果。一样的口弄,直弄的男人呼吸不稳,喘息连连。
见男人无力的躺在那里呻吟,任她采撷,长烟快速除去男人和自己全部的衣衫。她覆在男人的身上,继续往下。久未被安慰的身子被长烟这般对待,司马恣只觉脑中一片空白,她的一切触摸只让他觉得越来越难耐,他除了呻吟只能呻吟。
他刚想开口索要更多,下面的口口已被长烟含住。被热热的湿润包裹,那粘滑的灵舌又在纠缠他的口口。
“啊……别……烟……别……”从未被这样对待的司马恣只觉已接近崩溃,他忍不住撑着身子坐起来,想要推开长烟。
长烟看着一脸绯色的男人,双眼含着水雾,彻底情动的他妖艳的不可方物。
“烟……我……”下面肿胀的急欲喷薄,可是他实在很怕被她含住的感觉,完全的不可控制,司马恣不由又羞又急。长烟一把推倒他,下面纳入他的火热,一边含住他的舌,狠狠的RL他的薄唇。
“嗯……唔……”司马恣不停的回应着。
“司马恣,令长烟爱你,你记住,一辈子都不许忘。”长烟言毕快速的在司马恣身上起伏。她看向他的玉颜,看着他在身下妖娆的盛开,看着他极致的欢愉。司马恣,记住长烟。她心中默念……
清晨的阳光照在司马恣脸上,他悠悠醒来。昨夜很颠狂,依稀记得最后长烟紧紧的抱住自己,好像流了眼泪,让自己别离开。他看向身旁,却空无一人。他急急起身,到了画舫外,只见女人负手立在船首,迎风而立,不知在看些什么。
“长烟。”司马恣不自觉的唤道。
女人回首,灿然一笑,“恣儿,早安。”
司马恣看着她绚烂的笑容,突然不知该说些什么。他看向空中,昨夜璀璨的烟花又已不见,不过那些美,已深刻于心。爱的绚烂,从来不是握在手中,只是铭记于心。他顿悟。
“恣儿。”长烟不知何时端出一碗莲子粥。她将调羹里的粥送到司马恣嘴边,道,“尝尝,新摘的莲子,我刚做的。”
司马恣含住粥,细细的品着。“长烟,这莲子一点苦味也没有呢。”
“那是因为我将它的苦去掉了,我舍不得让你苦。”长烟笑眯眯的说道。
“令长烟,你说话越来越酸了。”司马恣亦笑道。
司马恣的笑实在太妩媚,长烟不由呆呆的看着他。“令长烟,你是个傻子。”司马恣戳了一下长烟的脑门,闪身进了船舱。
是啊,我是个傻子,爱上你我情愿做个傻子,只要你不离开。长烟看着司马恣的身影,又负手看向湖水。这一刻,还是不会静止。
一生所愿
司马恣和长烟回府的时候,已是傍晚,西岭辰心中烦乱。昨夜那场盛世烟花,洛京传了个遍。有幸目睹的更是绘声绘色的描述着,都道这左相令长烟风流倜傥,最爱的夫郎是个叫恣的男人,只是不知到底是谁。
长烟召集了所有的家人到正厅,长烟的母父去消暑,故而家里也就剩了几个男人。西岭辰先到,坐在了他一直坐着的主座。司马恣和长烟一同进来,只见西岭辰已端坐在几案旁的一把圈椅上,先来就坐主位吗?司马恣径直坐在了另一把圈椅上,不看西岭辰。
这还没说话,已经可以闻到浓重的火药味。长烟看了看互不相让的二人,坐在了右侧边墨凝的身边。左侧边,墨柳和月西楼也已端坐。月西楼正睁着大眼睛,眨啊眨的来回看着司马恣和西岭辰。
长烟将司马恣一一介绍给众人,几人称兄道弟,倒也谦恭。唯向西岭辰介绍时,两个男人相对冷哼,长烟只觉尴尬,讪笑而过。
末,长烟提到迎娶司马恣的事。司马恣对着长烟妩媚一笑,道:“令长烟,你准备以何礼迎娶我?”
长烟道:“恣儿,我许你平夫之礼,你觉得如何?”
平夫之礼,西岭辰瞪着长烟,长烟赶紧给他一个安抚的笑容。
司马恣道:“令长烟,平夫之礼也就是正夫之礼,是不是?”
长烟连连点头。
司马恣又道:“令长烟,我就不明白了,今后我进了你的左相府,谁是正夫,谁主事呢?”
长烟只觉头疼,西岭辰道:“司马恣,不要太过分,许你平夫不过是看你当年为长烟先生了潇儿。这个府上,你以为你能做主夫?”
司马恣灿然一笑,道:“西岭辰,我不做正夫,难道还让你做正夫不成?”
“长烟,你说清楚。”西岭辰埋怨的说道。
这个……长烟忽觉自己不知该怎样回答,她只想了一定要以正夫之礼迎娶司马恣,其他的还没考虑,也很难抉择。
司马恣见长烟在犹豫,又是一笑,道:“西岭辰,你觉得你哪样比我强?当年长烟是被迫和你成亲,想必你自己也明白。”
西岭辰看着司马恣越笑越妖娆,不由恼怒。他看向长烟,长烟正低着头,也不知在想什么。于是他道:“令长烟,你说清楚,当年你和我成亲是被迫吗?”
“不是被迫,心甘情愿。”长烟赶紧回道,眼见着这两个男人要闹起来,都不是省油的灯,她不由苦苦思量该如何平复这场风波,包括将来,她果然还是考虑不够周详,只想着先把司马恣接回来再说。
司马恣也不在意长烟的回答,他注视着西岭辰道:“西岭辰,你觉得你哪样比我强?”
西岭辰看着司马恣挑衅的目光,只觉气息不顺。容貌?谁有他那么妖娆,整个一个狐媚子。武功?不要说现在他有孕在身,就算平时,冰极上人的第一高徒,传闻天下第一,男人谁跟他比这些舞枪弄棒的。音律?大约月西楼才是天赋最高。文采,估计是不分伯仲。政绩吧,只有政绩,这胸怀天下,西岭辰自问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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