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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安心做鸳鸯-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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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渠眉闻听此言,直如兜头浇下一桶凉水,将酒意尽数除去,坐直了身子,疑惑道:“这,可是真的?”
  “此事千真万确!”郑新小心翼翼察看他眉间神色,“据属下斟酌,这火恐怕与寻找少夫人的那一路人脱不了干系。他们既欺瞒了郫城人,让乡民以为谢家全家死于大火,又可一路悄悄寻访少夫人。只怕不久以后,这帮人会寻到紫竹山庄。只是令属下不解的是,八月十五中秋之夜,少夫人一介女子孤身上路,难道是谢父谢母知晓了其中缘由,偷偷送了女儿逃命?”
  秦渠眉目中波涛之色甚浓,许久方道:“你先下去吧,尽快弄清楚这帮人是什么来头。”他在心中暗叹:若非小丫头对君浩怕的厉害,闻听婚讯连夜出逃,此刻怕已成了一堆焦黑枯骨!这一念头冒出来之时,只觉惊悚非常,她澈亮莹润的眸子仿佛近在眼前,含了丝狡黠的笑意侧头看过来——他匆匆起,恨不能一时三刻便将她揽在自己怀中,及止到了卧房门外,只闻得内里喧哗笑语不断,敏儿似哭似笑的哽咽之声:“奴婢再也不敢了!求少夫人饶了奴婢吧!”她似笑的喘不过气来:“敏儿姐姐这张嘴……我虽舍不得撒烂了,不过让你说不出话来的功夫,还是有的!”
  他恨不得时光就此打住,就停在她此刻无忧的欢声笑语之中,正要掀帘进去之时,敏儿道:“奴婢哪敢啊!少夫人虽说顶着顾小姐的名声嫁过来,如今真相大白,正好可以为你正正声名,以后堂堂正正做紫竹山庄的少夫人,还怕别来来寻衅不成?”他意欲听她怎么回答,不由顿了一步。
  缓了缓,只听得她叹息道:“敏儿姐姐这张嘴,我真替你将来担心!我表姐那人,自小鬼心眼儿多,跑出去一段日子说不定反悔了,或者被表姐夫找回来,或者自己跑回来,我这冒牌夫人也该当到头了,到时候你就自求多福吧!”说是担心,但话里话外却透着幸灾乐祸之意。
  敏儿极为坚定:“少夫人是不了解我们庄主,他认定的事情岂有更改之理?他既认定了你,即使是你表姐回来,他也定然不会再回头一顾!要是让庄主听到你这话,他定然伤心不已!”秦渠眉心中稍有安慰,只觉初时选择让敏儿来侍候描描,真是万分正确的选择,心里先暗赞了一声:好丫头,说的好!明儿一定给你加倍的月例!
  又听得谢描描迟疑道:“是这样吗?——可是,我这样名不正言不顺,算什么?算了,不管了,等君浩哥哥走了以后,我定然要卷包袱回家,只是希望爹娘别将大门关起来,将我赶出去就好!不过,就算是不给我开门,没关系,我翻墙就好!”
  秦渠眉听得她一些打算,只觉心下添了无限酸楚之意,再不忍进去打搅这一刻的时光,他转头在院里走了两步,忽尔想起,君浩曾经说过,要在他中意的女子及笄之日前去提亲,若谢家葬于一场大火,那日他难道不在吗?
  听雪轩内,秦渠眉去而复返。他本打定了主意,要查出当日谢家起火真相,正欲推门之时,猛听得房内有女子嘤咛之声,男子语息沉迟,低低道:“描描……描描……”素来冷静理智的大脑轰然巨响,再不作他想,复听房内女子低低道:“君浩哥哥……”脑中还未做出反应,当先一脚已踹开了房门,门内女子似被惊吓,猛然一声尖叫,他猛然看过去,不由自失一笑,摇曳灯烛之下,一个脱的赤条精光的女子正俯身在雷君浩身上,一双藕臂圈住了他的脖子,秦渠眉入目之处只看到白花花的肉,他倒也镇定,目光游移到这女子面上,隐约记得似乎是庄内某处的丫头,这些琐事他向来不曾经心,倒一时并未将那丫头认出来。
  那丫头起先被吓得尖叫,见闯进来的庄主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差点瘫软在雷君浩身上,忙忙掩了绡红纱衣,秦渠眉这才认出来,原来这丫头正是秦母房里的红玉,脱了衣服认不得,穿起来倒是有些熟悉。只是这衣服却是酷夏外衫,纵是听雪轩温暖如春,现如今也是腊月寒冬,滴水成冰,那红玉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怯怯看着闯进来的庄主,吓得哆哆嗦嗦说不出话来,只一径流泪。
  投怀送抱这种事情,若是两情相愿则是风流佳话一段,只是现如今躺在床上的那位除了被扒开了衣襟露出精壮的胸膛来,口中仍喃喃念叨着谢描描,早已醉的人事不知,秦渠眉不由心火大起,两步走过去一把就将那丫环从床上揪了下来,只听得纱衣“嗤”的一声,却是他手劲过大,将红玉身上纱衣撕成了两片,她又成了精赤赤一条白肉,跌落在冰寒的地下,他犹不解恨,当胸一脚踹下去,只闻得红玉惨叫一声,门口跌跌撞撞爬进来了一个丫环,却是秦母房内的蓝玉,不住磕头求饶:“庄主饶了红玉姐姐吧!庄主饶命啊!”
  秦渠眉凌厉眉眼随意一瞥,蓝玉吓得一声不敢再吭,他却指着疼的不住打滚的红玉怒道:“贱婢,居然想出这种下三滥的招来!来人呐,将这贱婢扒光了扔在外院里跪着!”心道:今日这事也就是我撞了上来,若是明日君浩醒来,见到了自己床上这大胆奴才,定然以为自己为了抢夺兄弟之妻而无所不用其极,多年兄弟之谊非毁于一旦不可!
  门外暗影如狼似虎,早进来一个彪形大汉,目不斜视走过去,将疼得不住哆嗦的红玉拎在手中,也不管手下香肤腻润,似拎小鸡一般将她拎出门去,扔在门外地上,近日虽无降雪,但寒冬酷冷,朔风入骨,红玉虽惧于庄主之威不敢大声呻吟,虽是疼痛兼且冷惧,早哆嗦成一团。
  秦渠眉心惊之际,不由想起母亲身边那四个大丫环,福玉翠玉,红玉蓝玉,这四女已到韶华之龄。晚上在山石后出惊人之语者,正是翠玉,苏宁来时,秦母怜惜她身边丫环金燕儿年龄太小,还是晏晏小童,整日只懂嬉戏,怕委曲了她,见得翠玉懂事,便送了给她使唤。他隐约记得那丫头有一双吊梢丹凤眼,目光也曾在自己身上流连,那时他并不知道这些丫头的想法,如今见了这龌龊之事,若按着往常脾气早发作了起来,只是如今另有急事,倒暂且将这不顾脸面的奴才放在一旁,大步进了内室。

  惩恶奴

  ˇ惩恶奴ˇ 
  内室之中,雷君浩醉意深沉,早入酣梦,被秦渠眉摇动了两下也不见醒来,他今日耐性早失,抄起桌上凉了的茶水,迎头便浇了下去,雷君浩猛然被凉茶一击,酒意醒了大半,睡意也退散不少,“蹭”的坐了起来,破口大骂:“那个不长眼色的奴才,居然敢将爷泼醒?”转头四顾,见面前一张冷冰冰的脸,正是秦渠眉,立时魂收魄归,没好气道:“大哥你也真是的,小弟不过是喝了点酒,你就要在这寒冬腊月用凉水来击我,不厚道的紧啊!”
  秦渠眉眉眼淡淡,道:“君老弟,你若是再睡下去,明日怕是就要未娶妻先收妾了!“猛然记起这”娶妻“二字正是二人之间的芥蒂,目前尚未解开,还是小心为妙,遂住口不语。
  雷君浩知他素来不会作伪,诧异道:“莫非……”见秦渠眉扬扬眉,下巴微抬,却是指向门外,他下床去探究了一番,进门之时,面色很不好看:“大哥,这丫头——”听他这语气,倒无半分怀疑怪责之意,秦渠眉点点头,大松一口气。二人皆是一时俊彦,当年相遇,携手闯荡江湖之时,不乏胆色过人的侠女围追堵截,无所不用其极,期待成就一段佳话,今日这小小插曲倒让二人忆起旧日纵马江湖,快意恩仇的日子,心间皆涌起惺惺之意,相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之中。
  雷君浩眸光闪闪,忽尔道:“大哥,虽说如今你与描描成了夫妻,但却名不正言不顺,休想以兄弟之义夺我贤妻!不如从今日始,大哥就陪着小弟住在听雪轩?说实话,一想到大哥与描描住在紫竹院,兄弟这里就堵的慌!”他指着心口之处郁闷道。
  秦渠眉想想那眉眼盈盈的人儿,如今心中酸涩之意未去,倒不好教她瞧出破绽来,总还是真相大白之时才好告之于她吧?暂且避之听雪轩,未尝不是个办法。他点点头,谨慎道:“大哥听描描说,她是八月十五偷偷从家里跑出来的,那时君浩尚在谢家吧?怎的不知道描描已然不在家中?”
  雷君浩道:“大哥有所不知,爹爹与奔雷手重九州约了第二日正午在丹江莽山比武,当夜酒宴之后,我们连夜赶路,差点误了约定的时辰。爹爹向来重信守义,我倒不知道描描听了订亲之事会生出逃婚之意来。”他语多感慨,尽是苦涩之意:“这丫头自小就是个极倔的,她既认定了我不怀好意,一时半会怕是不能改观!”幽然怅叹数声。
  秦渠眉暗道:若君浩此事并未作伪,那目前谢家之事他怕是尚不知情。但武林之中,近日事非颇多,远的不说,近的便有青城帮主一案,但谢家父母一介商家,莫非是生意太过兴隆,招惹了对手妒忌,买凶杀人?他摇摇头,复想道:这谢父谢母若是单纯的生意人,为何又认识雷家堡堡主雷啸天?这雷伯父疼子若命,膝下仅有君浩一子,放着武林世家闺秀不去攀折,为何非要给君浩娶一位商家女儿?且只是个小地方富绅的女儿?若说这谢父谢母与雷伯父一早相识,那谢家也当是武林中人了,只是武林世家之中,恰巧只有汾州谢家,知根知底,却不知还有一根支苗,年龄能与谢父相符的。再者,描描只不过是一商家之女,竟能拜在丹霞山门下,若非有旧谊,定然是不可能之事,算起来便是二十年前旧事了,但二十年前自己方有两岁,并不能知晓其中缘由,真真急煞人!
  雷君浩之以为秦渠眉为着描描之事心中不痛快,自己本就是势在必得,因此更不能多说什么,万一心软,做出不可能实现的承诺来,倒教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一盏油灯,两幅心肠,各有别情,只闻灯花噼叭作响,再不闻人语之声。
  谢描描这夜得了秦渠眉传信过来,只道今夜宿在了听雪轩,她与敏儿早早关门睡下,辗转反侧,一时想着怎样避开雷君浩,一时又想着秦渠眉今日听闻自己的话,也不知心中作何想?一时又为自己的大胆羞愧,夜深人静,面上作烧,忧肠百结,至五更方朦胧睡去。
  第二日一早起床,秦渠眉便将各院中奴婢召集在中庭,只除了谢描描身旁的敏儿,连秦母与苏宁身旁的丫环都全召集在了一处,着人将红玉拎到了中庭当院。红玉昨夜在院中冻了一夜,肋骨也不知道被秦渠眉踹断了几根,神识早已不清,此时春光大泄倒也不曾作出激烈反搞,一众仆人远远散在四周,指指点点,说什么的都有。这些人之中,就有翠玉福玉等人。蓝玉是个胆小的,昨夜一晚不曾入睡,此时双眼布满血丝,全身仍是哆哆嗦嗦,说不出多余的一句话来。福玉心肠宽厚,暗暗叹息一声,惟独翠玉冷冷一笑,低声道:“没本事的东西,打死活该!”她只道昨夜庄主在山石子后面听到了她的话,却没有立时发作,定然对自己也有三分意思,她向来自恃容貌不逊于苏宁,行动间更是小姐作派,苏宁虽知这丫头心思不纯,但寄人篱下,她又哄得秦母极是欢心,倒不必为了自己在姑母心中的形象徒惹她不开心,平日也只是丢开手去,不多作计较。
  秦渠眉见仆人到齐,冷冷开口:“昨晚红玉这丫头轻狂无度,作下了伤风败俗之事,今日便按例撵出山庄去!”众仆闻言,虽碍于庄主之威不敢出声议论,各人眼神交汇,也知若教人知道是紫竹山庄弃仆,怕是连容身之处亦无,形同死路,不由面色惨然。蓝玉早吓得身形摇摇欲坠,面白似纸。唯翠玉目中微含了讥诮之意,望向不远处的红玉。也不知是哪个属下发了慈悲心肠,将一件男式粗布长衫随意穿了给她,拿草绳在腰间随意一束,虽露出粉藕般的玉臂小腿,总归聊胜于无。她静静伏在那里,也不知是死是活。
  秦渠眉平日难得整顿内务,此时雷厉风行,正在气头之际,中庭竹丛之后转出两人来,正是苏宁扶着秦母。原来是秦母一早起身,近身丫环皆被秦渠眉中庭训话,好不容易苏宁侍侯她梳洗已毕,忙忙的来到中庭,耳边只听得秦渠眉训斥之语,一从人等皆战战兢兢,更何况地下躺着的女子衣衫不整,她略一思索便知道是怎么回事,遂显出声来,道:“不知道红玉这丫头做了什么错事,把庄主气成了这样?”
  秦渠眉素知母亲为人,若她叫一声“眉儿”,那便是此事尚有转寰余地,若她叫一声“庄主”,那定然是心中有气,也不管有理无理,这事她定然要同你拧着干到底。但红玉做这事,确是落了下乘,他向来最恨被人算计,眼睛里面自然容不下这粒砂子,语声虽恭敬,却也不容违拗:“母亲,红玉昨夜趁着君浩酒醉,爬上了他的床,只是未能成事罢了!我紫竹山庄,也不能收留这种不顾廉耻的丫头!今日母亲既然来了,儿一并回禀了,改日再挑了好的来给母亲使!”
  秦母满如圆盘的面上浮上一丝冷笑来:“青春幕少艾,君浩年纪轻轻,你焉得不知是君浩要这丫头去陪他呢?奴婢虽卑贱,到底也是人,一头污水泼下来,莫非真要她的命?”底下奴仆已是窃窃私语,大有信了老夫人此言之势。
  秦渠眉微皱了皱眉,硬声道:“母亲此言虽不错,但事发之时,儿恰恰有事找君浩,闯进了听雪轩,君浩醉成了烂泥,这丫头□伏在君浩身上欲行苟且之事,莫非母亲是认为儿子有眼无珠,连眼前真假也看不出来?”
  仆役之中已有人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有同情红玉运气不够好,此事竟然被庄主撞破的,有痛斥红玉不知廉耻的,有心里暗暗钦佩红玉胆色过人的,拼着一身剐也能一亲君少芳泽,总比远远看着君少抓心挠肝的强。
  秦母闻言语塞,心内虽气急败坏,面上却不能露出分毫,只云淡风轻道:“只不过是个丫头想找个如意郎君,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值得你这样大动干戈?”
  秦渠眉面沉似铁:“母亲岂不闻,名不正则言不顺,一个丫环也敢做出这种事端来,教人知道了,岂不道我紫竹山庄礼教败坏?”
  秦母冷笑一声:“哎哟喂,我的儿,你居然也知礼知节?既然要将这丫头赶出去,那首先应该赶出去的,便是紫竹院内的那一位了吧?这名不正言不顺,合该用在她身上才对,小姨子不明不白跟姐夫拜了堂,难道就名正言顺了?”
  秦渠眉目中冷色愈盛,连苏宁也觉察到了他的不悦之气,偷偷拉了拉秦氏的衣袖,秦氏将衣袖猛然甩开,道:“宁儿,姑母生了个糊涂儿子,莫非你也糊涂了不成?紫竹山庄偌大家业,也不是随便什么阿猫阿狗都配来作主的!本来顾氏既是你姑父在世时订的亲事,姑母自然不能不顾亡夫遗训,迫不及待的退了亲,只是如今顾氏一去无踪,悔婚在前,莫非他们随便塞个小毛丫头前来,我们秦家就得认了作这山庄的女主子?”
  底下仆人这两日本就在议论此事,眼见着老夫人在此质疑,对于这位少夫人的来历也不由存疑。秦渠眉面色几变,眼角忽然瞄到一片浅紫色衣角一闪,随即消失无踪,猛然想起那颜色正是小丫头这两日刚上身的大氅的颜色,不由暗暗叫苦,只恨不得丢下此间事务,立时追上前去解释清楚,奈何母亲虎视眈眈,一副定然要他今日给个说法的架势,一时之间也走不开,那脸色也就越发的不好看了。

  亲狼舅

  ˇ亲狼舅ˇ 
  谢描描昨夜知道秦渠眉与雷君浩歇在了一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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